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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她瞪著淚眸,雙手緊攥成拳,望向權以墨吼叫著。
「你走吧!我需要安靜安靜。」金朵的話像是利刀,提醒著權以墨一切已成定局,反抗再也沒用。
他雖然不愛金朵,也做不出那種不負責任的事。
只是他的綿綿,他的寶貝,從此真的就與他無緣了嗎?
痛,漫上心頭。
權以墨收起剛才的陰狠,癱坐回辦公椅里,疲憊滿臉。
「訂婚儀式就在這周,我們沒有時間來拖延了。」絲毫沒有半點眼力勁兒,金朵偏執的勸說著眼前無力坐在辦公椅上的權以墨。
「訂婚儀式?朵朵,誰的訂婚儀式?」白曉嫣害怕金朵無理取鬧,纏著本就狀態不好的權以墨,關心的推門恰好聽到她的話。
她滿眼疑惑,不解的看向金朵跟權以墨,不知道兩人這是在討論誰的訂婚儀式。
「曉嫣姐,你幫我勸勸以墨哥,讓他跟我去選訂婚的禮服吧!」像是見到救星似的,金朵露出可憐巴巴的神色,伸手拉著白曉嫣。
「出去。」權以墨聲音冰冷如玄冰,眼裡帶著股狠勁掃向金朵。
「你們倆要訂婚?」白曉嫣心咯噔一聲,帶著詢問的口吻問著眼前的金朵,心驀地直往下沉。
她的計劃太慢,還是太快,竟一次次都讓事情陷入僵局,讓她措手不及。
「是的,今天來事務所,也是權伯伯叫我來找以墨哥去看訂婚禮服。」金朵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絲毫沒有被剛才權以墨的話給影響。
白曉嫣聽著金朵的話,心隱約生出酸澀感來,手緊攥成拳,臉上卻帶著虛與委蛇的淺笑:「朵朵,恭喜你啊!」
「恭喜個鬼!給我滾出去!滾!」權以墨的狹長的眼眸充血,眼神無情而冷冽,眼底似乎壓著深深的痛楚。
他抓起桌上的東西,胡亂的朝金朵跟白曉嫣兩人的方向砸來,嚇得金朵尖叫著,花容失色地躲閃開去。
那應聲而落碎成片的杯子,飛舞在半空中凌亂掉在地上的紙頁,搞得辦公室里狼籍一片。
金朵瞪大眼,蒼白著臉看向那陰鷙神色的權以墨,淚如珠順著臉龐滑落,她委屈的大吼:「以墨哥!你為什麼這樣討厭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滾!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眼裡閃著嗜血的神色,權以墨仿佛用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衝著還想繼續糾纏的金朵咆哮。
「朵朵,我們先出去吧。」白曉嫣拉著木偶般呆滯站在原地的金朵,推門而出。
「你要是不陪我去選禮服,以墨哥,你會後悔的!」金朵不怕死的衝著辦公室的門大吼著,仿佛唯有暴吼才能宣洩她心頭的憋屈感。
「金朵,我們談談吧!」看辦公室的房門關上,白曉嫣淡淡的看向金朵,率先朝著她的辦公室走去。
「曉嫣姐,你想跟我談什麼啊?」金朵暗忖著,難不成,白曉嫣又要出手幫她?
想到這裡,金朵喜滋滋的快步跟了上去。
「恭敬你啊,金朵,我還沒想到你還真有兩刷子,能趕走顧綿綿還這麼快就要訂婚了。」白曉嫣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看不出是真心還是假意的祝福。
金朵聽了白曉嫣的話,很高興也很放鬆的坐到了她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語氣裡帶著感謝的口吻:「曉嫣姐,這一切也有你的功勞,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呢。」
她的話裡帶著喜悅,卻讓白曉嫣的面容變得有幾分扭曲的冷,一絲陰狠從眼底掠過。
很快就收斂得無蹤無影,她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向金朵:「你也知道,我跟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想我幫你,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以墨知道我們倆是一夥的事情。」
「曉嫣姐,我又不傻,如果把你說出去,以後誰還幫我監視以墨呢。」金朵抿嘴笑眯眯的看向白曉嫣,她一直以來都很感謝白曉嫣,要不是她,這次訂婚哪裡可能這麼快就達成?
「訂婚儀式是在哪天啊?」不著痕跡地,白曉嫣拿著杯子接了杯白開水遞給金朵,淡淡地問。
「這周五。」想都沒有多想,金朵出聲回應著眼前的白曉嫣。
白曉嫣喝了一口杯中的水,微笑著看向金朵:「那快了啊,真替你開心。你當上權家少奶奶,可別忘記照顧著我點。」
「那肯定。」金朵一口就答應了白曉嫣,想著很快,A市所有人都會知道權以墨跟她是一對,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不過,朵朵,我還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讓權老爺幫你催以墨訂婚的?」目光怔怔的盯著金朵,白曉嫣面色柔和。
看白曉嫣好奇的眸光里,似乎帶著崇拜的光芒,金朵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她起身走到白曉嫣的身邊,捂著嘴對著白曉嫣輕語了一陣。
白曉嫣聽著她的話,心裡悔恨萬分,真巴不得扇自己兩耳光。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快要餓暈
第一百八十一章:快要餓暈
尖銳的手機鈴聲響起,屏幕上閃爍著父親兩個字。
權以墨那雙猶如鷹隼的深邃眼眸,散發著冷冽的氣息,修長的手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權以墨,你最好配合金朵去挑選好訂婚的禮服,否則別怪我對姓顧的女人不客氣。」話筒里傳出來權啟山冰冷徹骨的聲音,透著威脅與警告。
「你真卑鄙!」權以墨攥緊拳頭,眼神冷漠咬牙切齒的對著電話恨恨的說出這幾個字。
他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把顧綿綿給藏起來,才會給權啟山這樣的機會。
「顧綿綿到現在還沒吃早飯,她會陪著你餓著,直到我接到金朵到禮服店的電話為止。」權啟山並沒有在意兒子的指責,繼續補充了一句,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呀!」眼裡凝結著嗜血的濃濃怒意,權以墨用力的把手機狠甩在地上,手機頓時被摔成了幾大塊。
都快下午了,顧綿綿竟還沒吃早飯,權以墨心痛如絞,無力感躥上心頭。
伸手按下金朵的電話號碼,還沒撥出去,金朵就滿臉笑盈盈的推門走了進來:「以墨哥,你打我電話是同意去選禮服了嗎?」
「你馬上打電話告訴我父親,說我們到禮服店了。」權以墨面容冷酷,嗓音低沉冰涼地命令著金朵。
「這、這不是撒謊嗎?」金朵沒想到權以墨竟要求她做這樣的事情,心涼透了。
如果她打了這通電話,他又不配合去選禮服,權啟山怪罪起來,怎麼辦?
金朵不傻,她才不願意做這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
「你打不打?」權以墨臉色一沉,倏地躥到金朵的跟前,他伸手掐住她的那纖細的脖子,惡狠狠的威脅著。
狹長的眼眸里透著銳利而犀利的冷光,似要吃人般狠戾。
「以……墨哥,好、好難受。」金朵做夢都沒想到權以墨會這樣對她,小臉窒息得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