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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她怎麼就沒想到,權啟山如此的老奸巨滑,哪裡可能輕易放過她。
「顧綿綿你上一次也答應過我了,結果呢?還不是偷偷又跑回了權家!」金朵冷眼看向顧綿綿,聲音里滿是挑撥的語氣。
她沒想到,權啟山竟為了她能跟權以墨順利訂婚,還準備了這一手。
心裡高興得要命,看樣子這一次,她當權家的少奶奶是當定了。
「這不是限制你的人生自由,我也是為了替我的孫子著想。對不起了,顧小姐。」權啟山看都沒看顧綿綿,對著那保鏢們大手一揮示意他們帶走。
「放開我!你們放開!」顧綿綿被保鏢那鐵鉗子般的手緊緊捉住,力氣大到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顧小姐,你放心,等以墨訂婚儀式一結束,我就放了你。」權啟山那涼薄的話語從身後傳來,沒有半點情面可講。
「咚!」
顧綿綿被蠻橫的丟進了指定的車裡,望著那熟悉的權家別墅,越來越遠,心痛得麻木。
車子飛快的行駛著,顧綿綿滿心都是害怕,不知道權啟山要把她送到哪裡去。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發生關係
第一百七十六章:發生關係
『嘩!』
放在手邊的白開水,灑了一桌子,浸濕了桌上的文件,順著那桌沿邊流去。
權以墨拿起抹布,慌亂的擦拭著。
看那水在文件上暈染開去,鉛字變得有幾分模糊,他很懊惱的輕罵了一句。
不明白為什麼,他的心裡今天莫名的煩亂,像是有螞蟻在心頭爬著,卻又搔不到的無力感。
努力壓抑著內心的燥動,強迫自己認真工作。
終於在焦燥中度過了忙碌的一天,權以墨開車朝著權家別墅的駛去。
失神的盯著窗外飛逝的繁華,莫名的空虛感,讓他很想念心愛的女人。
勾唇淺笑,她肯定早就守在那大門,張望著他回家的身影了。
「寶貝?」車剛停穩,權以墨滿臉笑意的跑向權家的別墅,搜尋著顧綿綿的身影,嘴裡輕喚著。
沒有熱情迎接他的人影兒,權以墨蹙著眉頭,滿臉疑雲問向柱子般立在旁邊的傭人:「少奶奶呢?」
「回少爺,少奶奶她……」傭人聽權以墨問起顧綿綿,嚇得滿臉慘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以墨哥,你終於回來了。」金朵歡快的迎了出來,眉眼裡都是高興的笑容。
「你怎麼在這裡?我寶貝呢?」看到金朵的那一瞬,權以墨心頭湧出一陣不好的預感。
心,無比的慌亂,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
「以墨,你回來啦?工作辛苦了。」金東海笑眯眯的跟著權啟山從不遠處走過來,語氣裡帶著討好。
「金伯伯?你們怎麼都在?」權以墨陰冷著臉,望向並肩而站的兩人,驚恐的問著他們。
「混帳,當然是我邀請金伯伯來權家,商量你跟金朵婚事的。」權啟山生氣的盯著權以墨,對他的無禮很憤怒。
那雙深邃的眸子充滿了冰冷與不屑,權以墨冷眼看向父親,聲音冷冽:「除了顧綿綿,我誰也不要。」
丟下這話,權以墨就快步朝著屋子裡尋去,腳步匆忙,滿心滿眼都是焦急。
會客廳里沒有,餐廳里也沒有,權以墨的一顆心揪起陣陣疼痛。
害怕的感覺,爬上權以墨的心頭,慌亂而無措,眼裡全是憂慮:「寶貝?你別躲著我,快出來。」
他腿長腳快跑向臥室,推門的手有些遲疑,心裡祈禱著顧綿綿最好在睡覺。
慢吞吞的推開門,眼裡滿滿的都是失落,偌大的臥室里,根本就沒有顧綿綿的身影。
「寶貝?你在哪兒?快出來,老公回來了。」他像瘋子般,衝進了臥室旁邊的浴室,又跑進一側的衣帽間。
「以墨哥,你別找了。她走了!」金朵一路尾隨著權以墨,看他那著急的樣子,溫柔的出聲想要告訴他顧綿綿已經離開權家的事。
聽到金朵的話,權以墨的臉色頓時蒼白無比,胸口一陣陣抽痛。
他只覺得血往上涌,憤怒的伸手揪住金朵衣服的前襟,惡狠狠的大吼著:「她走了多久了?是你們把她趕走的,對不對?」
「以墨哥,我、我沒有。」他那嗜血的眸子,陰冷得像是要吃人的模樣,嚇得金朵雙腿發軟,瑟瑟發抖。
「沒有?你們沒來的時候,她沒有不見!一定是你趕走了她。」權以墨表情猙獰,眸底閃爍著驚痛的神色,賭氣的推了金朵一把。
「啊!」金朵沒想到權以墨會生氣的推搡她,身子失重的朝後面倒去,眼睛裡泛著驚恐,小臉嚇得慘白。
「朵朵!」追著兩人跑來的金東海,嚇得瞪圓了眼,伸手抱住了女兒。
『啪!』
「混帳東西!你怎麼敢推孕婦?萬一摔到我孫子,我跟你沒完!」權啟山恰好看到這驚險的一幕,氣得他想都沒多想,上前就狠狠的甩了權以墨一巴掌。
權以墨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權啟山的話,他瞪著陰暗的眸子,渾身僵直地冷聲問向權啟山:「是不是你逼走綿綿的?你把她趕走多久了?」
「那女人拿了五十萬走了!」沒想到權以墨會是這種態度,權啟山的臉都氣綠了。
聽到父親的話,權以墨的心沉到了谷底,由內而外的陰寒散發出來。
「以墨哥,不關伯父的事,真是她拿著五十萬走了。」金朵想都沒有多想,著急的幫著權啟山撒謊。
「閉嘴!綿綿不是那樣的女人!」權以墨眸子裡閃著嗜血的光,像是一頭髮怒的獅子,衝著金朵大聲的咆哮。
「當著老子的面,你吼什麼吼?那女人看了你兒子的親子鑑定書,選擇了錢。」權啟山滿臉黑沉,氣乎乎的朝權以墨扔去了金朵拿來的親子鑑定書。
「親子鑑定書?」黑眸中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冰冷,權以墨眉梢微微的挑起,茫然的看向那地上的紙。
「以墨哥,我肚子裡懷著我們倆的孩子。」金朵臉上帶著害羞而幸福的神色,伸手摸著肚子,笑著望向權以墨。
「你撒謊!我們什麼都沒做過,怎麼會有孩子!」權以墨面色冰冷地瞪著金朵,唇角帶著冷笑,眼神輕蔑得像是在看拙略表演的小丑。
「那晚……以墨哥,這個孩子真的是你的……就算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也不能不管孩子呀。」金朵似乎很是傷心,她哭著望向權以墨努力的勸說著。
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梨花帶雨的模樣,惹得權啟山心痛極了:「權以墨,男人敢做就敢當,難道這權威的醫學報告還能有假?」
「對啊,以墨,我們那晚還擔心朵兒來著,沒想到她在你這裡。」金東海也樂呵呵地走到幾人身邊,勸說起權以墨來。
「不可能,爸,那晚我喝得人事不省,哪裡有力氣?」搖著頭,權以墨雙眼呆滯地看向權啟山,替自己辯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