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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溫潤的唇瓣覆在她的唇上,有些恍惚而貪心的吸著那柔軟的唇,這味道還真不錯。

    權以墨有些怔住了,任由這身下的傢伙吸、吮著,身子就那麼僵硬的俯著。

    這姿勢,看得金朵心裡生出陣陣醋意,不滿的伸手拉了拉權以墨一把:「以墨哥?你還好吧?」

    雖然她全程出言阻止權以墨,親自做人工呼吸這事。

    可權以墨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固執極了。

    有些尷尬,權以墨慌亂的移唇想要站起身。

    長睫輕顫,顧綿綿無力的半闔著眼。

    毫無徵兆,俊美絕倫的臉陡然映入了她的眼眸。

    背對著陽光的權以墨,一頭濃黑如墨的碎發上,似乎有天使的光環閃耀。

    顧綿綿虛弱的朝著權以墨伸出手,暗想著她這是死了嗎?上了天堂?

    第一卷 第三十章:剩下半條命

    第三十章:剩下半條命

    緩緩的伸出手,顧綿綿撫著權以墨的臉:「你是天使嗎?這是天堂?」

    「醒了就起來,裝什麼裝?」金朵沒好氣瞪著她,大聲的吼叫。

    顧綿綿瞬間清醒了過來,害怕的看著金朵。

    「你還好嗎?」權以墨蹙著眉頭,輕扯掉她的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顧綿綿。

    她那蒼白的臉讓人心疼,心中生出一股子異樣的情愫。

    「托你的福,還剩了半條命!」她渾身軟綿綿沒有半點力氣,倔強的想要撐起身子來。

    終還是沒能如願,呼吸微弱的躺回了草地。

    「要不是金朵她們呼救,你這條小命就沒了。」權以墨火氣兒直往上躥,沒好氣的瞪著顧綿綿,訓斥著:「你是豬嗎?不會游泳,還往水池邊跑!」

    黑臉抱起顧綿綿,快步走去。

    幸好他準備叫顧綿綿跟她去公司,發現人不見了出來瞧瞧,不然這可是要出人命。

    「她?跟她們一起呼救?」顧綿綿聽著權以墨的話,語氣微弱,震驚望向金朵。

    「就是啊,以墨哥,你不知道剛才我都嚇死了。」金朵手捂著胸口,裝著受了驚嚇,嘟著小嘴嬌嗲的說。

    「你……」顧綿綿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

    她分明地看到金朵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陰險笑容。

    想著還要這裡呆三個月,如果揭穿了這女人。

    想必以後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顧綿綿委屈的閉上了嘴。

    顧綿綿像是木偶被人擺布著換好衣服,吹乾頭髮。

    渾身依舊疲軟得像是生了大病,毫無力氣。

    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整個人感覺昏昏沉沉,有些迷糊。

    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虛弱極了。

    有溫熱的手覆在她的額頭上,恍惚中她慢慢的睜開眼,似乎看到了王明的模樣。

    扯扯嘴角,想要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卻流出了兩行眼淚。

    「快去把醫生叫來。」權以墨皺著一張臭臉,對身後的傭人大吼。

    看著顧綿綿那蒼白無血的小臉,慘白的嫩唇,心中煩亂。

    「不就淹了一下,哪有這麼嬌氣。」金朵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的顧綿綿,暗想著這女人還真會玩手段,裝可憐討男人歡心,對她又多了幾分厭惡。

    替顧綿綿蓋好被子,權以墨面色陰冷,眸光裡帶著殺氣,掃向跟著顧綿綿的傭人:「你們倆怎麼搞的?連個人都照顧不好?馬上給我滾出權家。」

    「權少,不要啊!求你原諒我們一次。」其中一個傭人聽到權以墨的話,頓時嚇傻了眼,渾身顫抖的求饒著。

    「權少,顧小姐她……」那傭人怯怯的看向金朵,想要說出實情,看到她那圓瞪中透著震懾的眼,又結巴了。

    金朵眼看不好,笑嘻嘻的走到權以墨的身邊,撒嬌的拉過他那胳膊搖晃著:「以墨哥,你就不要生氣了,這怎麼能怪傭人呢?那女人又不是孩子,自己不會游泳還專門跑池邊去,我看她就是故意這樣做的。」

    「故意?」權以墨有些不相信的看向床上的顧綿綿,滿眼疑惑。

    「也許她就是想去摘朵荷花,失足掉下去的。」看權以墨起了疑心,金朵笑嘻嘻打著圓場。

    她很清楚,站在她面前的可是權以墨,不好糊弄的權以墨。

    「是那樣嗎?」權以墨大聲的朝著不停抹淚的傭人大聲呵斥,眼眸里閃著寒光。

    「是那樣。」顧綿綿強撐著身子,聲音很輕,幫著那無辜的傭人,說完又倒回了床里。

    「滾!」權以墨心煩地衝著傭人咆哮著,轉身走向顧綿綿的床邊,恨恨的盯著她:「下次再敢去摘荷花,看我不打斷你的手。」

    聽著權以墨的話,顧綿綿閉上了眼,不再說話,好累!

    醫生說只是傷寒,需要靜養,權以墨這才放心的離開。

    金朵小跑著跟在他的身後,心中很不高興,終於還是憋不住:「以墨哥,這個女人,為什麼會住在權家?」

    權以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有些奇怪的看了金朵兩眼:「不是讓你回家,你怎麼還在?」

    「我不是正準備要離開,聽到叫喊就跑去看熱鬧嘛!」金朵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反而還被權以墨盤問了,一臉不高興。

    這權家,從她記事起,除了她跟白曉嫣,就沒有權以墨別的女性朋友來過。

    突然出現的顧綿綿,讓她的心裡很不舒服。

    這種特權被人挑釁了,很不爽。

    「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權以墨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頭,轉身朝著車庫走去。

    被這麼敲打了一下,金朵心裡美滋滋,甜甜的。

    小跑了兩步,拽著權以墨的胳膊央求著:「以墨哥,我也想要搬過來,跟你起住。」

    她很有自信,權以墨這麼寵她,肯定會答應她。

    眼裡閃爍著期待,歪著腦袋望著權以墨,靜等著他的點頭。

    「不行!」薄唇輕啟,權以墨連想都沒有多想,一口回拒了她的要求。

    拿起車鑰匙,按了車門的開關,邁腿就要上車。

    「為什麼?我就要!」金朵一把拉住他,五官皺在一起,嘟起嘴巴使起了小性子。

    「不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語氣里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權以墨掙開金朵的手。金朵眼裡透著震驚,搶過了權以墨的車鑰匙,後退了兩步,任性而刁蠻:「你不答應,我就不給你車鑰匙。哼!」

    「金朵,別鬧了,快把鑰匙還給我。」權以墨蹙了蹙濃眉耐著性子,伸出手朝著她走近了兩步。

    「我沒鬧。」金朵臉色一沉,嚴肅地看著權以墨,認真的提著要求。

    她不相信,一向疼愛她,事事順著她的權以墨會不答應。

    權以墨聽了她的話,臉一沉:「你放著金家好好的別墅不住,跑來這跟我瞎起什麼哄?再說了,金伯伯跟伯母會捨得讓你搬走?快點,把鑰匙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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