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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49:39 作者: 墨舞
    「權少其實挺好的啊,你多了解他就知道了。」傭人笑眯眯地替她梳理著她的長髮,不願意再說話。

    聽著傭人的話,顧綿綿覺得她真是挺傻。

    這可是權以墨的人,哪裡敢說他的壞話?

    「咚咚!」

    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顧綿綿有些詫異地望著那門,暗忖著可能是傭人,淡淡地說:「進來。」

    「顧小姐,權少讓我來重新替你包紮一下傷口。」權家的家庭醫生提著醫藥箱,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顧綿綿驚愕地望著那醫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權少叫你來的?」

    她低頭看了看受傷的腳,包紮傷口的紗布濕透了,有淡淡的血印子滲出。

    「對。」醫生抬起她的腳,小心地拆著紗布,回答著。

    「瞧吧,顧小姐,我就說權少其實挺好的吧?」那傭人收拾著電吹風,神補刀似的說了一句。

    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慢慢的在波動著,很快她又覺得自己是多想了。

    權以墨肯定怕她腳上的濕紗布,弄髒了他的屋子。

    一定是那樣!

    剛才他叫傭人給她吹頭髮,就怕她那濕答答的頭髮弄髒了他的家具跟地毯呢。

    「他那樣的冷血無情!自私霸道狂妄的人,怎麼會這麼好心,哼!」顧綿綿咬牙切齒的用大堆貶義詞形容著他,臉上帶著瞧不起的神色數落著。

    包紮完畢,兩人快速的離去,房間裡一下安靜了起來。

    顧綿綿爬上那舒適的大床,想起顧吉祥的話,心裡又泛起陣陣酸楚。

    她沒有想到,王明這次會這麼絕情。

    把她們離婚的事情都告訴了程吉祥,看來他是下決心,想要跟她分得徹底了。

    眼角有些酸脹,顧綿綿想著她跟王明的過往。

    心中襲來一陣陣酸楚,眼底浮起淡淡的落寞。

    淚無聲的滑落。

    那些傷心、高興的曾經,一切從此都煙消雲散了嗎?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特殊的型號

    第二十八章:特殊的型號

    醒來天色已大亮,顧綿綿揉著眼睛,慢悠悠的坐起了身。

    腳底傳來陣陣疼痛感,似乎比昨晚更疼了幾分。

    「顧小姐,你醒了?」傭人聽到屋裡的響動,抱著bra走了進來。

    顧綿綿正還在犯愁,她的bra被權以墨那個惡魔扔水裡那天,就打濕被傭人洗掉了,總不能掛『空』出門吧?

    哪裡知道傭人就體貼的送來了,只一眼,她就發現那bra是她喜歡的顏色跟款式。

    「這個是我的?」顧綿綿眉眼裡帶著驚喜,開心地跛著腳走了過去。

    傭人臉帶微笑,恭敬的回答她:「是的!這是少爺讓人給你準備的。」

    「他?」顧綿綿聽到這話,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有些呆怔地看向傭人,不像是在撒謊。

    「是!我為幫你穿上吧。」那傭人看了她一眼,微微地笑的提議著。

    洗澡喜歡自己洗,換衣服一樣不喜歡別人侍候,畢竟與她之前的生活大不相同。

    「喔,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顧綿綿朝著傭人露出了一個好看的微笑,模樣親和極了。

    聽了她的話,傭人點了點頭,出了門。

    緩緩地穿上那bra,驚愕地張大嘴,好合適!

    那傢伙怎麼連她bra的型號也知道?

    衣裙也是穿上去特別的合身,像是給她量身訂做一般。

    望著鏡子裡的自己,顧綿綿有些不敢相信,她原來可以這麼漂亮。

    柔粉的打底紗裙,配上高腰的黑色短馬甲,簡單又時尚。

    明亮的燈光下,襯托得她那白皙小臉愈發乾淨剔透,整個人都鮮明了起來。

    「顧綿綿,我想跟你談談,合同里得再加一條。」權以墨磁性的聲音飄了進來,優雅頎長的身影出現在房間裡。

    看到顧綿綿的那一瞬,他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艷。

    很快又收拾好這表情,恢復了平日裡的倨傲模樣。

    「你……你又不敲門!」顧綿綿被這突兀而至的聲音嚇了一跳,踉蹌的退了兩步。精緻的五官皺成一團,有幾分惱怒的轉身望向他。

    恰好對上他那斂著光華的狹長眼眸,璀璨的燈光斜斜的從他頭頂墜落而下,像是踏著光環的謫仙。

    顧綿綿有些怔怔地望著他,心臟『撲通撲通』跳動得厲害。

    「我的家,我想進就進,憑什麼還要敲門。」權以墨目光深意難測地凝視著她,眉峰輕挑,諱莫如深地勾了勾唇。

    磁性低醇的嗓音透著幾分冷意,好聽極了。

    腦中不斷的浮現昨晚他闖進浴室,把她看了一個精光的那幕。

    晶亮的眸子裡驀然升起一層薄怒,炸毛地朝他大叫:「這雖然是你的家,難道你就可以隨意的闖女員工的宿舍,進女廁所?真是態!」

    「嘁,小朋友,過叔叔這裡來,看一下我新加的一條規矩!」權以墨不屑的輕嗤了一聲,嘴角噙著淺笑,把她那圓瞪明眸的嬌俏模樣盡收眼底。

    「笑個P!」顧綿綿捕捉到他眼中的那絲嘲諷,心底的火氣騰騰上躥。

    她明明都二十一歲了,哪裡長得像小朋友,突地想起權以墨取笑她是飛機場那些話。

    攥緊拳頭,恨得牙直痒痒。

    「我有笑?你是不是眼花了?」權以墨半挑著濃眉,帶著一抹疑惑的神色認真的看向她。

    「你才眼花!」顧綿綿滿心不爽,怒瞪著他。

    權以墨看她生氣嘟嘴的模樣,吹彈可破被氣得緋紅的小臉蛋,真想掐上一把:「別耽誤我時間,不上班,我可沒錢付給你三十萬。」

    聽到三十萬,顧綿綿那臉上的怒意漸漸的消退不見,她跛著腳跳了過去。

    有些不高興的看著權以墨,揚起小臉:「哪還有簽過的合同,讓人家再改的?」

    「我說能就能。」權以墨修長的手指往那白紙黑字上一指,淡淡地說:「只加了一條不准爬樹!」

    顧綿綿一臉懵懂地看著他,有些傻眼地問著他:「這是什麼破規矩?毛病。」

    「規矩都是人定的,不服,你也可以努力來當這個定規矩的人。」權以墨把那合同分成了兩份,丟了一份給顧綿綿,邁著大長腿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神經病,自大狂!

    冷血生物!不對,冷血雄性生物!

    顧綿綿瞪著那開著的大門,心裡連連地罵了他一串兒詞兒。

    低頭又看了看身上的漂亮衣服,很是滿意地穿著拖鞋走了出去。

    「顧小姐,請跟我去用餐。」傭人像是無處不在,看到顧綿綿走出房間,趕緊迎接了上來。

    「喔。」顧綿綿一跛一跛吃力的跟在那傭人身後,朝著那餐廳的方向走去。

    吃飽喝足,閒逛了好一陣子,顧綿綿覺得無聊極了。

    不知不覺間,竟然逛到了那權以墨說要扔她下去的荷花池邊,想起昨晚她就差點死在前面那小樹林裡,她情不自禁的抬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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