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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26:41 作者: 南枝
    余俞和余誠傑在家裡住到初二就去城市裡了,辦些事情,然後和一些朋友有聚會。

    總之,生活非常美好地向前走著。

    番外之制服系(上)

    這是兩人在英國時,余俞和余誠傑在街上偶遇余誠傑的老朋友。

    這種偶遇絕對屬於小概率事件,對方的加長林肯車停下來,那略微顯胖的歐洲人親自朝兩人走過來,身後跟著兩位保鏢。

    是時,余俞一件黑色緊身T恤,一條牛仔褲,盡顯矯健優美的身材,只是,他右手中正提著一包包東西,左手和余誠傑的右手牽在一起,護著余誠傑走過幾個身穿暴露夏裝的英國女郎。

    余誠傑為了和余俞相搭,一件白色T恤和一條同樣的牛仔褲,這幅休閒又悠閒的裝扮和他往日的老大風範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那幾位走過去的英國女郎紛紛回頭對兩人上下打量,然後一陣歡樂地交談,直到走了好遠還在回頭。

    余俞和余誠傑對於別人的此種目光並不十分介意,就當沒看到。

    余誠傑略微偏著頭和余俞說著話,「我下個星期得去瑞士一趟,處理些事請,到時候你是和我一起,還是有別的安排。」

    余俞道,「你去多久?」

    「三四天就能處理完,所以才不用你跟著一起。」

    余俞道,「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不跟在你身邊,我不放心。」

    余誠傑笑道,「能有什麼不放心。」

    余俞正要婉轉表達一下自己對他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情,就感受到了前方she來的目光,他看過去,兩個黑衣保鏢護著一個一身休閒裝的歐洲老頭過來。

    他一愣,然後護著余誠傑往旁邊讓了幾步,余誠傑倒沒覺得有什麼,只是在看到對方的時候,神色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然後就是隱隱笑容浮上了面孔。

    余俞沒想到對方一來就和余誠傑來了個親密擁抱,還很膩味地說,「我最親密的老朋友,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你。」

    余誠傑居然對他還有一分尊敬之意,和他擁抱完放開之後又握了手,笑著道,「好久不見了,你身體可好?」

    對方和余誠傑叨叨絮絮說了幾句敘舊的話,然後就拉著余誠傑的胳膊邀請他去自己的莊園裡做客。

    余俞早被此人給隔在一邊,還被那兩個保鏢戒備著,余誠傑笑著且狀似無意地把自己的手臂從此人手裡拿出來,然後過去把余俞的手拽在手裡,對那人介紹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吧,這是我同□人,余俞。」

    對方看起來一臉慈善和藹,但那雙灰色的眼睛實在不能給人以和善的感覺,余俞被他看著也有一絲心緒起伏,心想這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啊!

    而且是余誠傑的朋友,說不定是道上大人物吧!

    余俞絲毫不想自己和余誠傑再被道上的人認出有關聯,他希望自己和余誠傑能夠過全新的走在太陽的光明之下的人生。

    對方看了余俞一眼,眼底閃過的絕不是友善,而且還帶著一絲厭惡的樣子,不過臉上的慈愛笑意倒是沒變,他說道,「聽說過,只是沒想到是真的。」

    余誠傑落落大方地和余俞在一起,說自己和余俞正在做旅行,想拒絕對方的好意邀請,不過,對方很是固執,最後,余誠傑便帶著余俞一起去他的莊園裡住兩天。

    在車裡,余誠傑就直接對此人說道,「是我自己不想幹了,這樣子退出離開雖然名聲不好聽,卻是最好的結果,何樂而不為。」

    斯密斯先生那微胖的臉對著余誠傑,嘆口氣道,「你從來就是目標明確,我就知道是這樣。當年我要給你幫助,你也毫不客氣地拒絕了,不過你後來的確做得很好。」

    余誠傑答道,「最好的助力我自然是想放到最後才用,那時候,我可是這樣想的啊。」

    余誠傑這一句話讓斯密斯先生笑起來。

    余俞坐在余誠傑的身邊,心裡略微不快,因為看得出來,余誠傑似乎和這位老朋友斯密斯先生以前關係不太一般。而以他那遲鈍的情敵雷達,此時也感應到了斯密斯先生看著余誠傑的時候帶著一絲悵然的遺憾,好象是和初戀情人錯開沒有繼續戀情,數年之後相遇,心上人變成他人婦時的那種遺憾。

    而當他和余誠傑一起到了這位斯密斯先生的莊園,看到其豪華氣派帶著羅馬風格的建築和庭院,其家裡僕從保鏢素質極高,訓練有素,而且在他之後又知道這位老人還有貴族爵位,但這老人卻對著余誠傑很是親切,親自帶著他參觀莊園,甚至帶他去看他的愛馬,還說道,「你以前一直愛馬,我還曾經想養一匹最好的賽馬送給你,只是沒想到你居然突然就不見了。你看看,若是喜歡這些,你現在也可以牽走。」

    余誠傑笑著拒絕了他的好意,道,「我和小俞在世界各地旅行,可沒時間照顧馬,養在你這裡才能不辱沒了他們。」

    如此,余俞就更加肯定了,此老頭對余誠傑定然有的那點不可告人的意思。

    當晚的晚宴也很是奢華,明明只有兩位客人,卻完全是一餐豪華晚餐,那老頭的兒子還做了陪客,這位小斯密斯先生比起其父長得高,鼻子更加高挺,深邃的灰色眼睛,三十歲左右,不動聲色的一個帥氣的年輕人。

    他的父親和余誠傑說話,他就陪著余俞聊天,還邀請余俞一起去參加滑翔,被余俞禮貌地拒絕了。

    當晚余俞和余誠傑住進客房裡,這是間復古式的大房間,穹頂很高,吊著兩盞大的水晶吊燈,寬大的四柱大銅床,床頂的窗幔垂下來,深色的床套被褥,巨大的半拱式帶著精美雕塑的落地窗,繁複美麗的窗簾拉起來。

    這裡的一切都透著一股奢侈和顯擺的貴族氣息,像是一個甜美的給予公主的夢境。

    余俞甚至懷疑這莊園的主人,那位讓他討厭的斯密斯先生是不是內心充滿太多女性幻想,不然何以把這莊園裝飾成如此華麗的模樣。

    余俞和余誠傑一起進浴室里洗澡,他抬頭看了一眼那金色玫瑰花紋牆壁上面的某個地方,然後隨意地拿過洗漱台上的新的剃鬚刀,對余誠傑道,「阿凡,這樣不算失禮吧!」

    余誠傑走到他身邊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什麼也沒說,準備脫衣服了。

    余俞於是用手上的東西,準確無誤地把那針孔攝像頭給破壞掉了,又四處看了看,才放下心來,對余誠傑說道,「這裡真不讓人喜歡,阿凡,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余誠傑笑而不答,脫了衣服後就坐進豪華浴缸里洗澡,余俞也不好再問,過去給他搓澡又揉肩,然後不免地洗澡洗完時兩人都親熱到喘息粗重。

    兩人擁吻著從浴室里出來,倒在床上的時候,余誠傑在余俞耳邊小聲用中文道,「先把攝像頭破壞掉,我們一會兒就走。」

    余俞的粗重喘息遮掩了余誠傑的聲音,兩人在床上翻滾了好一陣,余俞扯過被子蓋住余誠傑,然後摘了房間裡的盆景上結的果實,來了一手小李飛刀,然後這才又回到床上去繼續和余誠傑親熱了一分鐘。

    當兩人從莊園裡出去,余誠傑坐在余俞開出的車裡,抱怨道,「大晚上覺也不能睡,還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不是好事。」

    穿著一身制服的余俞說道,「馬上就回去,再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余誠傑看著開車的余俞,然後就支著手一直盯著他看,余俞被他看得不自在,道,「阿凡,你看什麼?」

    余誠傑道,「你穿這身衣服很不錯。」余俞這身衣服是莊園裡的男僕的制服,居然帶著一絲軍服的風範,穿在余俞身上非常迷人。

    余誠傑又想到剛才余俞從臥室里出去不到二十分鐘就穿著這身制服回來接他,帶著他大搖大擺從莊園裡出去的英姿,真是讓他心情激動,他不顧余俞在開車,就俯身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聲音略微低啞,道,「你車開快點!」

    余俞只是想,在設計地華麗繁複,到處都有死角的莊園裡如此依賴電子系統是不妥當的,還是樸素的房子比較實在啊。

    而且那位斯密斯先生更不應該的是為了向余誠傑示好就帶著兩人把整個莊園給逛了一圈,那不是讓自己很容易就知道了這個莊園的設計。

    而余誠傑所想,卻是以後讓余俞穿各種軍裝制服來試試。

    番外之制服系(中)

    車要開很長一段路才能到達市區回到賓館,余誠傑看似冷靜閒適地坐在副座上,但目光卻在余俞身上無法移開,從他飽滿的額頭,到好看的劍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樑,目光停留在他稍嫌單薄卻形狀優美的唇上,余誠傑目光越發炙熱,心中渴望也很是熱烈。

    他拿著手機撥了電話,交代下面的人去解決可能會有的追兵和危險,便又俯身在余俞的唇上親了一下,聲音略微嘶啞和急切,道,「把車開到林子裡去。」

    余誠傑從來是做事滴水不漏的類型,余俞對於余誠傑的安危也是放在比自己性命還重要的位置,即使只是出來和余誠傑享受一下普通人逛街的樂趣,也絕對不會把兩人放在毫無保護的情況下。

    余誠傑能夠和那位顯然對他有點非分之想的斯密斯先生回去做客,自然就是有萬全的把握好好離開,而且,這次,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告訴別人,即使他已經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了,但他依然不是好惹的,惹他的人就要做到付出相應的代價,要有覺悟的人才能去惹他。

    而且,他已經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了,若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也實在不會去犯這個傻,去惹他。

    這裡正好是路上,公路斜坡下面左邊是一片樹林,下午從這裡經過的時候,能夠看到是一片美麗的杉樹林。

    余俞剛才就從余誠傑的電話判斷,余誠傑讓下面的人去解決問題,估計就沒有他和余誠傑什麼事情了,而余誠傑的略微低啞的聲音,和過於灼熱的目光,不斷親吻他的唇的表現,讓他明白余誠傑想要什麼。

    余俞很好地執行了余誠傑的話,車從公路上衝下路邊的坡地,駛向一邊的杉樹林。

    樹林裡樹種植比較稀疏,車在林中停下來,余誠傑打開車門,下車後打開車後面的門,坐進車后座,關上門對余俞道,「小俞,過來。」

    余俞熄了車的火,車裡的燈和暖氣也同時熄掉,一時之間車裡突然安靜,黑暗裡,余俞依然能夠感受到余誠傑的目光,他的嘴角翹起來露出一個笑容來。

    解開安全帶,他從車座中間的空隙一下子撲到后座上去,余誠傑坐在那裡,和他緊密擁抱。

    兩人在黑暗裡熱切地擁抱在一起,余誠傑手指摩挲著余俞身上制服的扣子,將外套脫下去,修長靈活的手指又解開了他領口處的兩顆衣扣,這才半捧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余俞的下巴上有胡茬的略微刺人的感覺。

    兩人呼吸都粗重起來,熱氣呼在對方的臉頰上,余誠傑才剛親吻上余俞的唇,余俞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略顯得激動,張開嘴熱烈地給予他回應,唇瓣斯磨,舔/弄,含住吮吸,舌頭的勾引,親吻的聲音在車裡顯得分外分明,沒有暖氣,在氣溫並不太高的深夜,車裡也讓人覺得灼熱難耐。

    余誠傑從莊園裡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穿的是他原來的那一套T恤和牛仔褲,余俞的手很容易就將余誠傑身上的T恤往上撈卷了起來,帶著細繭的大手在余誠傑的腰間撫摸,然後往上撫摸他的背部,身體又將余誠傑壓在座椅上,手撫摸上他的胸膛,細細揉搓他胸前的辱/頭,余誠傑身體熱度上升,和余俞一邊深吻,手捧著他的頭難耐地撫摸他的耳朵和頭髮。

    輾轉親吻良久,直到舌頭都要發麻,兩人才分開一些,但余俞依然將唇靠在余誠傑的臉頰邊,濡濕的唇瓣在他的耳根邊上摩擦,灼熱粗重的呼吸撩撥著余誠傑的神經。

    余誠傑聲音嘶啞難耐,低啞地喚了余俞一聲,「小俞……」

    「嗯,阿凡……」余俞輕聲回答,身體半壓在余誠傑的身上,手向下在余誠傑的腰腹間撫摸了一陣,然後隔著牛仔褲描畫他那因為情/欲而隆起的部位,余誠傑的呼吸一下子又粗重了一些,手一把將余俞頸間已經略微散亂的領結拉開,黑色的緞帶繞在他的指尖,他親吻上余俞的下巴,然後向下親吻他的脖頸,在他的喉結上舔/弄了一陣,然後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余俞呼吸一滯,聲音壓抑低聲呻吟了一聲,手指解開了余誠傑的牛仔褲扣子,拉下拉鏈,余誠傑下面熱氣蒸騰氣勢昂然的器官幾乎要爭破內褲彈出來,余俞的手指挑開他的內褲撫摸他的器官,那種熱度讓他心跳加速。

    余俞手指帶來的快感讓余誠傑情緒更加激動。

    車裡光線很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穿過樹林照在車外面反she入車裡的那點光線,幾乎只能讓人略微看清對方的輪廓,不過,這似乎只會讓車裡的氛圍更加熱烈。

    余誠傑將余俞的襯衣扣子全都解開來,唇舌沿著胸膛一路向下親吻,時不時輕輕噬咬,然後停留在一邊的辱/首上,舔/弄輕磨著,修長的手指如同侍弄他收藏的那些瓷器,從另一邊胸膛撫摸過,輕輕摩挲辱/頭,又將襯衫一點點撥開,手指在他肩膀上摩挲。

    余誠傑即使身體再激動難耐,他仿佛依然能夠控制住自己讓動作顯得悠閒又得趣,但是余俞卻沒法辦到這一點,不管開頭的是不是余誠傑,不管最開始余誠傑的渴望有多深,最後都只會是他先爆發,雖然余誠傑只是用那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地撫摸過……

    余俞難耐地將余誠傑一下子壓倒,雖然動作魯莽,但依然細心,沒有讓余誠傑磕碰在車門上。

    余誠傑的手總算伸到余俞的褲子上,將余俞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器官解放出來,手指撫弄上去,余俞幾乎是同時便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聲音嘶啞帶著喘息,喚了幾聲「阿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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