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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25:48 作者: 南枝
「哦。」高士程應著,笑著讓他們好好玩。
曹巍要魏漣陪著滑冰,柳箬就沒過去,而是坐在網球館旁的咖啡館裡喝咖啡,高士程讓人來邀請她去打球,她就欣然而往了。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柳箬是運動細胞很好的人,雖然平常很少打網球,但此時拿上了網球拍,便也打得很好。
她長得漂亮,只穿著緊身上衣和牛仔褲,顯得腰細臀翹腿長,因為運動,面頰泛紅,黑眸如水,溫潤含笑,又颯慡英姿,這樣的女人,無論如何都是討人喜歡的。
高士程不能算是個十分好色的人,但是也受不住美色的誘惑,和柳箬打了一場球後,他就對柳箬放鬆了警惕,之前陪他打球的那個美女不知去哪裡了,休息時,柳箬坐在了他旁邊的沙發上。
柳箬喝著水,又用毛巾輕輕抹了一下頸子上的汗水,她的脖頸白皙而修長,開口較低的上衣,甚至微微露了辱溝,精緻白皙的鎖骨也露著,但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勾人的,還微微垂著濃密纖長的眼睫毛,靜靜盯著杯子裡的水,眼尾微紅而上翹,眉目如畫,好似含羞,但又大方端莊。
高士程說:「你網球打得很好。」
高士程是個成功的商人,很有錢,即使他謹慎又低調,但總有很多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地位和財勢,即使他已經年過六旬了,巴結他勾引他上趕著討好他的年輕女人不知多少,但他比起很放得開手腳享受美人投懷送抱的兒子魏漣,他是謹慎而不動聲色的。
這一句簡單的讚嘆,他的語氣誠懇,只像是長輩的誇獎,並沒有帶其他心思似的。
但他目光在柳箬身上沒有轉開過,柳箬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放下手裡的杯子,說道:「都是高叔叔你讓著我,每次都把球打到我容易接到的位置,不是我打得好,是高叔叔你打得好。」她已經將對他的稱呼從高先生換成高叔叔了。
柳箬的臉上帶著笑容,眼神真誠又帶著崇拜的感激,高士程說:「我也好久沒有打得這麼暢快了。不過你沒有帶運動衫來,出了一身汗,到時候會不會冷感冒?」
一個男人的這種關心,已經有些過了,不過作為長輩,這又是無可厚非的,柳箬笑道:「沒事,我一會兒去洗個澡就好了。我平常都在實驗室里,每周最多去打半天羽毛球,很久沒有像這樣運動了,渾身暢快。」
高士程似乎很感興趣柳箬的職業,便問:「實驗室?小柳,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柳箬白皙的手指捏著骨瓷茶杯,似乎比那骨瓷還要白皙漂亮一些,上面又帶著粉色,高士程的目光從她的手指上,滑到她的胸口,然後是臉上,柳箬說:「我在S大的生物治療研究中心裡做博後,還沒有出站。」
高士程倒是真的有些驚訝了,他沒想到柳箬還是高知人群,不由說:「看來我也有眼拙的時候,我之前倒真沒看出來。女孩子做博後,很不容易啊。」
高士程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認識不少這種做到博後的,不過他所見,很少有女生,幾乎都是男生,其中不乏優秀者,當然,也有隻會胡吹沒什麼真本事的。
但像柳箬這樣,既是高級知識分子,又長得美貌,身材還非常好,又很有風情的,的確少見。
高士程再多看柳箬幾眼,發現她的確和那些花瓶美女有很大區別,大約是她的眼神清澈澄淨,有一股完全不為世事所動的沉穩和從容,而且書卷氣也比較濃厚。
柳箬卻謙虛道:「不過是個實驗員罷了,算不上有什麼成就,反而是高叔叔事業有成,讓人敬佩。」
兩人又說了一陣,便又去打了一會兒球,一直到晚飯時間,高士程沒有理兒子和曹巍,帶著洗過澡收拾了一番的柳箬去用了晚飯,兩人談了一個下午,就像成了忘年交,之後高士程還親自送了柳箬回家,柳箬沒有拒絕。
在車裡時,柳箬和高士程坐在后座上,司機沉默地開著車,就像他不存在。
柳箬和高士程一路在說保健品行業的各種隱秘,又說生物技術公司現在的現狀等等,高士程是做投資的,涉及方面很廣,所以什麼都能和柳箬談一些,兩人便說得很開心。
柳箬正興致勃勃,言笑晏晏,手機就響了,高士程很紳士地請她接電話,而他還將臉轉到了一邊去,並不打攪她。
柳箬看是楚未打來的,頓了一下後才接聽起來,「餵。」
楚未聽她語氣有點冷淡,不由說:「怎麼了,一點也不熱情。難道一點也沒想我。」
柳箬的手機外放聲音有點大,柳箬擔心高士程聽到了,就側頭看了高士程一眼,正好高士程也看過來,兩人不由對視上了,柳箬面頰微紅,趕緊將臉轉到了對著車窗,說道:「我在車上呢,回去了再說吧。」
「好吧。」楚未不滿意,也不得不應了,但他馬上反應過來,問道:「你在誰的車上?」
要是柳箬自己開車,她可以使用車的外放功能接電話,並不影響接電話,要是她不方便,便是和他人同處一輛車吧。
雖然楚未沒有非要知道柳箬行蹤的癖好,但還是很不放心柳箬和其他人在一起,總之,柳箬除了和她媽媽在一起,和其他人在一起,他都很吃醋。
柳箬小聲說:「今天遇到了高叔叔,和他打了一陣球,他便送我回去。」
「高?」楚未一時並沒有想到高士程身上去,因為他覺得高士程一向非常謹慎,幾乎只和他信任的人一起娛樂,對主動找他接近的人,他都會懷上警惕之心,所以他認為,柳箬想接近他,定然不容易。
他哪裡會想到,柳箬這麼簡單就和高士程勾搭上了呢。
柳箬很是大方地說:「就是魏漣的義父,上次你帶我吃飯,遇到過的。」
楚未本來坐在賓館裡的沙發上,從高樓之上對著落地窗看外面的萬家霓虹,正是放鬆的時候,卻突然被柳箬這一句話驚住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那替我向高叔叔問一聲好。」
柳箬說:「好啊。今天和高叔叔一起打網球,很痛快,我太久沒有這樣運動了,不知道明天會不會全身酸痛。」
楚未說:「回去好好泡個澡。」
兩人掛了電話之後,高士程就說:「是楚未嗎?」
柳箬道:「對啊。他讓我代他向你問好。」
高士程笑道:「他一向周到。只比魏漣大了一歲不到,卻要比他成才多了。」
他這話不只是客氣,因為說到最後,他的語氣里的確有些悵然,大約是他明白,魏漣就是一灘扶不上牆的爛泥,但又是他的兒子,他實在拿他沒辦法。
一向是老婆是別人的好,兒子是自己的好,所以無論魏漣怎麼樣,他都得愛他,並且給與他揮霍的本錢。
柳箬則說:「魏漣為人真誠,又很孝順,現在只不過是貪玩一點,等再過兩年,定然就收心了,以後肯定會很好。」
高士程說:「要說孝順,他的確是很孝順的。就是貪玩,不過現在貪玩一點也沒有什麼,慢慢地,他就知道懂事了。」
高士程自己也這樣安慰自己。
對於柳箬是楚未的女友這一點,高士程倒並沒有什麼忌諱,因為楚家門第高,他父親一向又嚴厲,柳箬家世平平,即使長得漂亮,能夠嫁入楚家的可能性很低,而據高士程所知,楚未換女人的速度可不低,在以前,總覺得每次看到他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所以高士程覺得自己和柳箬親近一些,也是無妨的,再說,他是長輩。
但楚未顯然不這樣想。
楚未在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做風險投資,當時就積累了不少經驗,而且還認識了不少朋友,之後回國,又有家裡的關係,自然就把投資做得順風順水了。
但他在生意上,並不像他對外表現出的為人一樣,那樣紳士風度和溫文爾雅,反而是他同朋友們在一起時露出本性那樣,頗見張揚和銳氣,這樣,自然是要得罪人的,但他並不太在意這些。
就連高士程都被楚未搶過生意,所以高士程雖然和楚家關係密切,而且他的親大哥還是楚未父親手下的幹將,他對楚未的感官卻談不上多好。
兩人只是面上熱情,所以高士程因為柳箬是他楚未的女友而熱情相待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高士程是個什麼德行,楚未也是知道的,知道這人看著謹慎大度又謙謙君子,其實是個蔫壞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換個身份重來,還賺得盆滿缽滿。
而且楚未知道他對女人也不是那麼好,特別是年紀大了之後,喜歡在床上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他的情婦曾經還因此逃跑過,後來那人就沒有音信了。
這件事有好些人都知道,江辭還曾經在楚未面前故意譏諷過他這事。
柳箬和高士程打球,又被高士程送回家,楚未知道,這其中一定有柳箬故意接近高士程的原因在,但高士程居然就毫不猶豫地上手,也實在讓楚未惱怒。
而且柳箬是什麼意思,她故意將這件事告訴他,是想說明什麼。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之後的一路,柳箬不再說話,沉默地偏著頭望著車窗外面。
車窗外的街市燈光明明暗暗,從柳箬安靜的面龐上閃過,映著她細膩如瓷的肌膚,下巴抬起一個精緻美麗的弧度,眼神些許迷茫里,又帶著惹人憐惜的脆弱。
高士程沒有打攪她,只是不斷看她,到了柳箬所住的小區外面,車停了下來,前面的司機是高士程的老司機了,他知道要怎麼做。
他低聲說了一句:「先生,到地方了。」
他下了車,要去為柳箬打開車門,但是又沒有去。
車裡只剩下了柳箬和高士程,氛圍一下就頗為曖昧,柳箬轉過頭來對高士程笑了笑,說:「高叔叔,謝謝你了。」
高士程伸出手,在她的手上輕輕拍撫了一下,也不能算成是性騷擾,但是其中帶著的曖昧是不言自明的,柳箬強忍著心中的噁心讓他摸了,目光盈盈地望著他,說:「那我走了,不知以後還能不能約你打球?」
高士程笑著道:「那是求之不得,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柳箬開了車門,對他笑了一下就下了車,然後輕輕關上了車門,離開時,又回頭看了車幾眼,這才走進了小區大門。
高士程撐著下巴看著柳箬的身影走遠,然後就笑了笑,他的司機這才又上了車,問他:「先生,您要去哪兒?」
高士程說:「去紅蓮小區。」
這裡是高士程的一個情婦的住處,不過高士程已經有些時日沒有去了,司機沒想到他居然突然想到去那裡,沒有遲疑,已經發動車駛了出去。
高士程的這一處金屋藏嬌之所,乃是一處不新不舊的公寓,小區已經有十年的歷史了,不過綠化這些非常不錯,小橋流水,可見在當年是新小區時,是頗吸引人的。
高士程的這個情婦姓任,已經有三十二歲了,她從二十二歲開始跟著高士程,已經有了十年的歷史,是高士程的情婦里歷時最久者,自從大學畢業跟著高士程,她就沒有工作過,所以生活圈子十分狹窄,最近因失寵,精神就稍許不正常,有時候就會對高士程歇斯底里,所以高士程就越發不喜歡到這裡來。
高士程進屋時,任惜正一邊抱著哈士奇一邊看電視,她沒想到高士程會不提前說一聲就來,便也沒有收拾自己。
雖然沒有收拾打扮,但她依然是漂亮的。
身上穿著晚禮服一般的紫紅色睡裙,頭髮披散著,臉上沒有化妝,但一雙媚眼又大又有風情,看人的時候,很像是在勾引,仔細打量,會發現柳箬的眼睛和她的頗有相像之處,只是柳箬的眼睛要清亮一些,眉毛天生濃密修長,所以帶上了一股英氣,當眉宇放柔和後,便又給人穠麗之感。任惜則是畫好的彎眉,便更加柔婉而媚人。
高士程在門口自己換了鞋子,走進了客廳里來,他看了電視一眼,說道:「不要抱著狗親,太髒了。」
任惜心想奇奇比你乾淨,但她沒講,站起了身來,過去接高士程的外套,柔聲說:「怎麼沒有一聲招呼就來了,我都沒有一點準備。」
高士程拍了她的翹臀兩巴掌,說:「你要準備什麼,難道這裡藏著小白臉?」
任惜無可奈何地瞥著他,說:「我的最好的時間都給你了,現在讓我找小白臉,我還找得到嗎?」
高士程笑了起來,似乎還挺滿意任惜的這個回答。
任惜去洗了個澡,換了一條超短的薄紗睡裙,只堪堪兜住胸部和遮住屁股,問高士程要不要吃東西和喝酒,高士程說不要,拽著她就上了床。
高士程年輕時仗著身體好,就像西門慶一般地在性慾上揮霍無度,雖然他四十歲之後就知道要養身了,但他現在已經六十多歲,即使頭髮依然濃密,而且染得烏黑,甚至臉上皺紋都不多,還熱愛運動健身,但在床上,哪裡能真如年輕人一樣,所以是不大行的,但他這次卻頗有精神,任惜也很配合,房間裡一片yín聲浪語,不過來了一次之後,高士程就不行了,倒在任惜身上喘了一會兒氣,任惜本來已經想起身去洗澡了,因為高士程能夠這麼全程高能地來一次,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不會有第二次。
但高士程卻對她馬上就要去洗澡這事很生氣,把她死死按在床上,又咬又掐又打,任惜即使受慣了這種事,也有些受不了,只得不斷求饒。
高士程不得不吃了一顆藥,不管她的求饒,只是不斷咬她,之後又來了一次,過程中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樣順利,於是他就只得不斷狠掐身下人,任惜受不了,開始大哭:「這種時候就來找我,你怎麼不去找你那些小妖精,你要把我弄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