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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24:33 作者: 南枝
而白樹,他要是連這麼點事都支持不下去,他也混不到現在這一步了。
請大家相信兩人一定是幸福的,雖然以後的生活里免不了武力鎮壓,但夫妻之間打是親罵是愛,感qíng不出問題就行了。
感謝曼菲親愛的的長評,今日二更。
明天開始番外,番外估計不會寫得很快,慢慢來吧。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你們的心意,我都收到了的。
只能不斷寫出故事來回報大家。
現在盜文之猖獗,願意買文的大約都是一直支持的老讀者了吧,批判盜文的,也不會有什麼實質xing的用處,所以,我只能感謝還堅持支持原創的你們了。
V文的收入實在微薄,現在的物價又高漲,支持簡單生計已經困難,如果不是滿腔的愛,真不知怎麼堅持下去。不過,只是靠愛估計也長久不了太久,所以,願意支持原創的,還請繼續支持下去吧,這也只能依靠自覺。
謝謝大家了。
擁抱~~~~~
番外之旅行記前(一)
曹逸然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李唯才剛滿周歲,他就向趙臻辭了職,又和父母打了報告,說要出門去旅行一段時間。
而這段時間到底是多久,他的家人問他的時候,他也給不出具體答案,只是說道,「再說吧,有事qíng,我會回來的。」
從李唯出生到一周歲這段期間,曹逸然倒是做到了一個好兒子和好父親的角色。
一邊在趙臻的公司里gān得風生水起,之後還回母親的公司協助完成了一個大的收購項目,他敬業勤奮,又眼光犀利獨到,在工作上處事也很穩重,實在是讓趙臻和他的父母都是對他刮目相看。
看到兒子這樣,趙悅不得不對弟弟趙臻萬分感謝,說是他讓曹逸然這樣的,趙臻可不敢居功,道,「姐,你和我說這些虛話,沒有什麼意思。逸然願意上進,與我沒什麼相gān,要是我能夠讓他變得兢業勤奮,他早就是變好了,等不到今天。你自己知道原因,又何必自欺欺人到我這裡來找答案。」
趙悅對趙臻的揭示也並不氣惱,只是有些無奈地輕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替白樹說話。白樹對逸然的影響,我當然是明白的,不過,你作為舅舅,這麼多年來對逸然的好,我也是看在眼裡,你別在我面前謙虛了,姐要謝你就是要謝你,咱們不是外人,也不說那些外人的話,做那些外人的事。」
趙臻笑道,「都是應該的,小時候爸媽不管我,你拉扯我長大,我又不是不知恩,咱們不說這些。你說我替白樹說話,我的確是這個意思,白樹這個年輕人不錯,不需要我說你也知道,逸然的心也是在他身上,jīng神上很依賴他,兩人在一起,對逸然只有好處。」
趙悅卻道,「只有好處這一點卻不能就此下結論。逸然太依賴他了,這就不好,逸然他受不住傷,要是到時候他和逸然之間的感qíng出點什麼事,逸然會怎麼樣,誰能夠保證。」
趙臻只是一笑,道,「姐,你說的我明白,但你說的這個『逸然會怎麼樣』,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無非是兩人感qíng發生問題,逸然到時候痛苦,或者白樹出點其他事qíng,逸然估計也會痛苦。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在感qíng好的時候,就要在一起,這樣才不會後悔,以後的事qíng,誰說得清楚。」趙臻這樣說,也不由想到了張洹,前些日子他對張洹說,以後若是比他先走,死別的痛苦全都要丟給他了,張洹當時只是抱緊了他,說,「時間還長呢,先把這些日子過了再說吧。」張洹的平靜並不讓趙臻覺得他是對自己感qíng不夠深,反而覺得他是太愛自己,一切愛與qíng,都是在兩人活著都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成立的,就該趁著時光好好地在一起,即使以後分開,因為不後悔,也不會傷心難過地受不住。
「只有經歷過真正的感qíng,才會真正看明白很多事qíng,你該祝福逸然和白樹在一起,這樣逸然才會更加圓滿一些。」趙臻說著,目光誠摯地看著趙悅。
趙悅沉著臉,不是不高興的樣子,只是覺得沉重,嘆氣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明白。我只是擔心逸然因為太投入,受傷的時候就會更深,他經不起傷痛了。」
趙臻卻道,「姐,你在別的事qíng上倒從沒有這樣猶豫不決過。即使感qíng,也和投資有相通之處,這種高回報的事,當然不可避免是高風險。沒有一點風險的感qíng,那也不叫感qíng了。再說,你也該相信白樹,畢竟逸然都那樣相信他。你就是想得太多了,想得太多不好,年輕人的事qíng,讓他們自己去發展就好了。我個人是非常看好白樹的,我覺得你也該更加看好他。」
趙悅因他這話一笑,對著弟弟的肩膀是又寵溺又無奈地一拍,道,「你自己那樣子,所以才覺得是感同身受吧。行,我也不是反對他們兩人,只是,逸然說要和白樹兩人出門去旅行,這又不知道是要走到哪裡去,我實在擔心。」
趙臻道,「姐,你這個做母親的,就是希望兒子一直在自己眼睛能夠看到的地方就好,不過,他要有他自己的生活,你該讓他自己去規劃自己的人生了。而且他的xing格那樣,心理醫生不是也建議他要多出門旅行,和積極向上的人在一起引導他嗎?他和白樹出門去,我覺得倒是好事。」
趙悅道,「好事倒是好事。不過逸然才在公司剛剛做出點成績來,他不繼續努力,倒是要跑了,我這是不甘心吶。說起來,我還想在他爸退休的時候,我也退休和他一起出門旅行看看呢,現在逸然這樣撂挑子,我不知道要忙到哪個年月才能退休。」
趙悅說著就是嘆氣,趙臻卻只能安慰她,道,「也不是不可能,還有幾年不是嗎,到時候逸然再回來也是一樣的,想開點。」
兩人這麼一番談話,趙悅似乎也就想開了很多,對於白樹,她是不接受也要接受的,所以,在白樹和曹逸然旅行出門之前,兩家父母也約在了一起聚會吃飯,算是兩家都承認了兩人的關係,希望能夠長久的意思。
這頓家宴,沒去酒店,就在曹家辦的,白先生和白太太提了不少東西過去,大有是上門提親的意思,不過,曹家也不含糊,趙悅和曹均賢陪著兩人談話,很是親切和睦。
小唯唯已經過了周歲,胳膊腿都有力了,也許是早產的原因,他還是體弱,有時候家庭醫生是直接住在曹家的,以防萬一。別的一歲的孩子有能說話的,他卻是連發聲也不行,吃的是奶媽的奶,而且是嗜母rǔ如命,奶粉這些,他是嘗了就吐,別的東西也不吃,就只吃母rǔ。
雖然不會說話,但那雙和曹逸然基本上一模一樣的眼睛卻非常有神,什麼東西都能從那雙眼睛表現出來。
爺爺奶奶在一邊說話,他就在專門為他鋪的褥子上爬,爬得還挺快,曹逸然半蹲在旁邊守著他,他看曹逸然一不注意,就往沙發後面去,被曹逸然一把拎住了又抱回去,他不滿意地伸胳膊伸腿地要發脾氣,曹逸然只是斜著眼睛睨他,他於是不敢造次了,又往爺爺奶奶那邊爬。
曹逸然守了他一陣不想守了,把他一把抱起來,看他不高興,就在他的嫩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道,「到你奶奶那裡去。」
把孩子抱去放趙悅的懷裡,孩子在趙悅懷裡就翻滾,望著曹逸然向他伸手,曹逸然卻對他擺手,道,「在你奶奶這裡安分點,我出去看看白樹怎麼還沒來。」
李唯更小的時候是特別好哭的,嘴一癟就要哭,長大一點點了,卻不喜歡哭了,但是特別好動,會爬之後就到處亂爬。
曹逸然之前是白天要上班,晚上回來還要受兒子折騰,這個小傢伙白天睡,晚上jīng力無限,曹逸然被他折騰得夠嗆,最開始還對他耐心很多,之後就陪他一個小時便jiāo給奶媽和保姆了,覺得再由著他折騰,自己命都要被他折騰沒了。
他在趙悅面前抱怨這個,趙悅卻說他,「他還沒你小時候那麼能折騰呢,你還嫌他。你小的時候啊……」如此如此,把曹逸然小時候折磨人的那些惡習都給講了一遍,最後總結,「他連你的一半都沒使出來,你當爸爸的,有耐心一點吧。」
於是曹逸然跑去和白樹抱怨這個,白樹擰著他的臉道,「活該。看你以前讓多少人受折磨,現在你總算是報應了。」
白樹擰完,就被曹逸然也擰回去了,兩人打打鬧鬧,自然就是打到chuáng上去,似乎就是這次,曹逸然異想天開,說道,「之前你不是說要一起出門去做旅行攝影師嗎,我現在就想去,我們去吧。」
白樹辭職了警察,做起了警匪偵探小說暢銷書作家,他爸爸是挺反對他gān這事的,要他繼承家業,他媽倒是沒太管他。
他大刀闊斧很快寫完了兩部,編輯見天地催他寫第三部,他卻是在家宅得有點煩了,被曹逸然提起這事,他心裡也是蠢蠢yù動,但是,「唯唯還那么小,你就要走?」
曹逸然卻是不以為然,「家裡那麼多人照顧他,並不缺我一個。再說,我又不是不回去,我們定期回來看他不就行了。」
白樹道,「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吧,你看你這爸爸是怎麼當的。」
曹逸然翻身就壓到白樹身上去,居高臨下地笑看他,道,「你覺得我要怎麼當。本來要長就是他自己的事qíng,無論他怎麼成長,那都是他自己,肯定不可能大家都圍著他轉的,無論好壞,他不高興,他高興,那都是他,我只是他的父親,又不是他的影子,要我怎麼對他?」
曹逸然這不負責任的話讓白樹給了他屁股一巴掌,曹逸然不滿意了,又和白樹在chuáng上打起來,被白樹簡簡單單鎮壓了,黏黏糊糊,汗津津地親親熱熱抱在一起,他卻正經起來了,道,「我是說真的。白樹,我們出門旅行去吧。」
番外之旅行記前(二)
曹逸然丟下兒子到他奶奶懷裡,自己就出了門。
暮chūn時節,前院裡的兩樹西府海棠亭亭玉立,正開得繁花似錦,夕陽從西天邊灑下來,暖光將院子裡的一切籠罩起來,又拉出長長的影子。
曹逸然微眯著眼看了看太陽,掏出手機給白樹打電話。
白樹要和他一起去旅行,而且不定要多久,他那個死纏爛打的編輯,明明是個男人,卻像個娘們又哭又嚎地不讓他走,讓他jiāo稿子,白樹還好說話,曹逸然卻是對他很是不喜,於是越發要把白樹拉走。
這一天是早就定了兩家一起吃飯,白樹本來也是應得好好的,昨晚上在chuáng上時,白樹還說這一天一整天都陪他,沒想到中午這傢伙就又有了事,曹逸然當時在哄哭起來的兒子,也沒有聽仔細他到底有什麼事,大約覺得又是他那個編輯找他。
曹逸然很不高興地給白樹去了電話,白樹是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起來,而且還是小聲問曹逸然,「怎麼了?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聽這個聲音,就知道他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偷偷摸摸地接電話。
曹逸然直接罵人了,「你他媽在做什麼?要不要回來,你爸媽還在這裡呢,你自己跑得影都沒有了。」
白樹道,「我爸媽不就是你爸媽,你先幫我招呼著,我一會兒就回去。」
曹逸然也並不是非要無理取鬧,就問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白樹小聲嘆道,「回去了再和你說,我這裡是在開會,乖,寶貝兒。」
曹逸然被白樹那聲親昵的「寶貝兒」說得jī皮疙瘩都要掉滿地,罵道,「我gān,你真是越來越沒底線了,你還有什麼叫不出來的。」
白樹聲音越發低,帶著一絲笑,道,「對著你,什麼話我都說得出來。好了好了,我掛了,一會就回去,回去和你說。」
曹逸然只好氣鼓鼓地掛了電話,心想白樹回來了不jiāo代清楚,就要扒了他一層皮。
曹逸然氣歸氣,進屋之後面對這兩邊父母的詢問,他卻是好脾氣地幫白樹掩蓋,道,「他就回來了,吃晚飯的時候一定趕得上。」
白先生則道,「平常也沒見他忙,偏偏這種時候,他忙得不見人影。」
他這樣說,曹逸然只好繼續幫白樹說話,「是重要的事qíng,他才先放下這邊去做的,反正都是自己人吃飯,以後經常在一起,還是先把工作作了比較重要吧。」
小唯唯小朋友已經從趙悅的懷裡換到白太太懷裡去了,白太太多想要個女孩兒呀,偏偏這個小傢伙是個男娃娃,不過長得是萬分可愛就是了,在白太太懷裡張著嘴打呵欠,眼睛眯成一條fèng,白太太看得開心極了,就和趙悅小聲討論這個小傢伙的事,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兒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曹逸然看兒子有人管了,自己樂得清閒,到樓上去休息一會兒,上樓時對傭人jiāo代,說白樹回來了,或者有事qíng,就上樓叫他。
白樹是個計劃xing很qiáng的人,出門旅行,也弄了一本厚厚的計劃書,寫的大約路程行程,準備工作,要去的地方的各種風俗習慣以及過人之處,等等。
曹逸然當時看他寫這個的時候,就掛在他的背後看著,看到其中有一段是寫當地的女人非常xing感漂亮開放,曹逸然那時候就眼睛一沉,伸手就掰過白樹的下巴,湊過去就要咬他,白樹趕緊轉過身來把他的臉給捧住了,不讓他下嘴,道,「你真是越來越小狗習xing了。」
曹逸然直接站直身體,白白的臉頰,長長的鳳眼帶著倨傲的神色盯著白樹,道,「好啊,還沒去呢,你就在想那個地方的女人xing感漂亮了,打的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