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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24:33 作者: 南枝
    李家是家族企業,現在李家的輝煌,是當年李家的兩兄弟一起創下的。

    也就是李堯民和李未他的老爹。

    李堯民是李未的二叔,除了這個二叔,李未還有一個三叔和一個小姑,不過,這兩人單獨有自家的事業,與這個輝煌的李氏集團扯不上太大關係。

    李堯民,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是個控制yù非常qiáng的人,而且也有qiáng硬的手段,所以,他的事業能夠發展到現今的規模。

    只是,他的控制yù這麼qiáng,當年又是和大哥一起打拼天下,怎麼可能會和他大哥一點罅隙都沒有呢。

    所以,一切的解決辦法就是李堯民他大哥在李未小學時候就過世了,是車禍死的,查出來的東西不夠詳細,只查到了是酒後駕駛過世,然後在李未父親過世後,李未的母親就改嫁了,而且不知為何是沒從李家拿走任何東西地改嫁。

    李未跟著母親那邊長到了讀大學的時候,就知道跑回來找二叔李堯民要他父親留下的那份家產了,而且賴在了李家不走。

    李堯民是不能不給李未這份本就該屬於他的財產的,但是,肯定他心裡不樂意,於是,李未一直就在下面公司里gān活,現在也才做到某個公司的總經理,而且還不是總公司。

    曹逸然想,以李未那種xing格,肯定是心裡憋屈得要死吧,恨不得讓李堯民怎麼著,自己取而代之,甚至還把自己二叔的老婆搞上chuáng了。

    曹逸然心裡yīn暗,於是也以yīn暗來揣度李未,不過,李未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

    再說李欣的父親李堯民這裡,他也真是個苦bī的傢伙,他的前一個老婆,也就是李欣的老媽,當然長得漂亮不用多說了,但是卻是個有點神經質的女人,李堯民想要個兒子繼承家業,偏偏這個老婆生不出來,在生完李欣之後,就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再受孕了,但是她卻對李堯民疑神疑鬼,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各種打探和監視老公,別的什麼都不在意,既不管家裡也不教養女兒,總之,就是要管住老公,不讓他有任何出軌找別的女人的機會,之後,是在李欣十二三歲的時候,這個女人無緣無故地死了,而且是死在外面的,李欣說的她可能是被她父親毒死的,這不是空口胡說,還是有一定的依據,但是到底是不是,也許還是有蛛絲馬跡留下來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堯民給全部掩蓋了。就像當年曹逸然殺人,曹家將事qíng全部掩蓋一樣。

    曹逸然深知其中有錢有勢代表一切,所以,一心覺得李堯民他老婆的死與他脫不了gān系,甚至惡毒地猜想李未父親的死與李堯民也有關係,那以後李未不僅要上演奪取公司的戲碼,還要上演為父報仇的戲碼。

    李堯民在他第一任婆死後,開始了他廣撒種的生涯,奈何也許是壓力太大,居然一gānqíng婦沒有一個懷上的,最後是他現在這個老婆肖源近水樓台把這個老男人抓到手了,而且在兩年前給他生了個女兒,但是,他遙想的兒子依然只能遙想,至今沒有著落。

    他一邊想要兒子,一邊又得提防李未這個堂侄,隨著李未羽翼漸豐,他恐怕日子更不好過。

    不過,李未和李堯民到底相處如何,曹逸然卻不好說,因為李堯民在他家的時候,李未也來過,兩人看起來相處倒是特別和睦的,甚至有點父慈子孝的樣子,只是,曹逸然覺得李未既然敢搞他二叔的老婆,那麼那些父慈子孝恐怕都是假的。

    曹逸然一邊欣欣然看李家的yīn私八卦,一邊感嘆周延就是有能耐,什麼東西都能找出來。

    他在心裡對周延感謝萬分,卻不知道那邊周延正因為他老婆手肘被撞傷而難受著呢。周延帶著逸寧去醫院檢查,逸寧手肘處雖然還沒到骨裂的地步,但還是有傷到骨頭,逸寧手肘用力就疼,周延為逸寧這點事是又心疼又自責,卻不知罪魁禍首就是最近他費勁心力相幫的兄弟。

    曹逸然知道李未那種野心勃勃的人,恐怕是正打定主意想從李堯民那裡奪下他的江山,甚至不惜利用他的老婆,只是,在這時候,他卻很不明白,李未要把李欣推到自己家裡來的用意,而且是無論怎麼琢磨,也琢磨不出頭緒來,心想李欣能嫁到自己家裡來,只會對李堯民有好處,而實在看不出對他有什麼壞處。

    曹逸然琢磨著李家這點事,想得是興高采烈,覺得李家越亂,母親就越不會讓自己和李家聯姻,於是,心qíng頗為愉快。

    他和白樹打電話,白樹一天到晚都忙忙碌碌,不過,也還是能夠抽出些些空閒來討曹逸然歡欣。

    曹逸然正正經經地說自己在gān正事,然後要求白樹道,「後天我生日,你千萬記清楚了,要是敢忘了,到時候有你好看。」

    白樹聽他的威脅,就道,「夫人的生日,不敢忘,你要月亮,我給你摘月亮,你要星星,我給你摘星星。」

    曹逸然笑著罵他,「去你的。你才是夫人!」

    兩人笑著開玩笑,說得太開心,曹逸然對他的聲音戀戀不捨,最後對他的人也是想得抓心撓肺,翻來覆去地在chuáng上興致高昂,最後問白樹,「你夜班要到什麼時候,回來嘛,我去你家。」

    白樹也是不管是忙是閒都要想到他的身上去,此時聽了曹逸然這個提議,自然欣然答應,道,「你去我家等我,我把這裡jiāo代一下就走。」

    曹逸然於是興致勃勃地從chuáng上翻起身來,也不管這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仔細打扮了自己,對著鏡子好好整了整他那染回黑色的頭髮,這才像夜裡的貓一樣,輕輕巧巧地出門準備溜出去和qíng人幽會。

    曹家的作息算是比較正常的,時至午夜,走道里的燈也黯淡下來了,傭人們基本上都睡了,甚至樓下大客廳里的燈都全部熄滅了,曹逸然走下樓來,正要往後面溜,從側門出去,就見一邊走道上一個身影一閃而逝,曹逸然一愣,心想是誰這麼晚了和他一樣,於是偷偷摸摸跟了過去。

    曹家的這棟別墅,分左右兩翼,左邊是客房,李欣住在一樓,肖源住在最盡頭的一間房,曹逸然沒敢跟緊,在過道轉角處就停了下來,只見是李未走到了肖源的房門前去,應該是門本身就沒關,所以他一閃就進去了。

    曹逸然看了兩眼,心想這兩人還真是大膽,或者是那個女人太受不住寂寞了?

    他想著和白樹的幽會,也就沒心思先來管這兩人的事,想著偷腥的人會總是想著偷腥的,這絕對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還有的是機會抓住這兩人的把柄,所以悠悠然自己從另外一邊的側門出了家裡,怕母親發現自己跑掉了,所以也不敢開家裡車庫裡的車,就走了出去,和門房打了招呼讓幫忙瞞著,開了一輛停在外面的車走了。

    曹逸然果真要比白樹先到,進了房間還去先洗了個澡,裹了一件浴袍就上了chuáng,正要給白樹打電話,大門處就傳來開門的聲音。

    曹逸然一下子來了熱qíng,跳下chuáng鋪將臥室里的燈關了,而且抹黑躲到臥室門口。

    只聽白樹進屋來了,而且開了客廳里的燈,他估計是看了看屋裡沒亮燈,就覺得奇怪了,心想曹逸然還沒到嗎,一邊往臥室里走,一邊掏手機給曹逸然打個電話,沒想到走進臥室準備開燈,就被一個人襲擊上來,從他身後將他抱住了,而且呼吸就呼在他的耳朵上,曹逸然的聲音魅惑而磁xing,「抓到你了,你說我要將你怎麼辦?」

    白樹一笑,將手伸到後面把曹逸然的腰環住,道,「能怎麼辦?還不是隨你。」

    說著,已經把曹逸然拉到面前來,對上他笑意盈盈的目光,白樹的心就是一顫,那是極度的溫柔和亢奮撞擊而產生的顫抖。

    他親了上去,曹逸然笑著迎接了他的吻。

    兩人在昏暗的房間裡擁吻,直到曹逸然被白樹壓倒在chuáng上,並且扯開了他的浴袍帶子,曹逸然這才推了他一把,道,「你一身汗味,快去洗澡。」

    63

    63、第六十三章 纏綿與憂慮 ...

    第六十三章

    白樹被曹逸然踢去洗澡,站在花灑下面,熱水嘩啦啦往下灑,在冬日裡氤氳出一層蒙蒙水霧。

    曹逸然臉上帶笑地進了浴室里來,就環抱著手臂懶洋洋靠在門邊盯著白樹的身材打量,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看了一遍又一遍,覺得即使是白樹身上的傷疤,那也是世間最xing感的傷疤。

    白樹被他看得也笑嘻嘻起來,飛快地沖了身上的香皂泡,道,「怎麼樣,看得不轉眼。」

    曹逸然點點頭,道,「還不錯,都是瘦ròu,而且這麼大個,可以賣不少錢。」

    沖gān淨身上的白樹關了水,一把扯過一邊的gān毛巾擦了擦寸頭,就幾大步走過來,bī近曹逸然,笑意盈然地在曹逸然的唇上親了一下,道,「只賣整的,不賣零的,而且只賣你,不賣他人,你要出多少代價來買?」

    曹逸然被他逗得只是笑,手也環上了他還濕漉漉的jīng壯的身體,道,「那你要多少代價?」

    白樹一想,手抬起來按在曹逸然的胸口處,道,「我的要價比較高哦,要你這顆真心相陪,要你忠誠一生,要你喜怒哀樂都給我說,要你脾氣都願意對我發,要你開心放鬆,要你能信任我依賴我……」

    曹逸然被他這一副嚴肅認真的表qíng說出來的ròu麻話感動得滿心裡軟軟麻麻,只直愣愣地回望著他,手抬起來捧住了他的腦袋,在他的唇上輾轉啄吻含弄了一陣,聲音低啞魅惑,「你也不怕我買不起……」

    白樹抱住了他,回吻著他,嘴唇觸在他的唇上低聲道,「一定要買得起,我還沒說完呢,我還要你這整個身體……」

    說著,手已經慢慢沿著他的腰線撫摸,拉開了他的浴袍帶子,手指摸著他的髖部,漸漸向下,又握上了他那已經jīng神起來的部位。

    兩人吻得激烈,在浴室里已經要擦槍走火,但白樹硬是止住了,喘著氣道,「我身上還有水。」

    曹逸然瞪視了他一眼,「管這個gān什麼?」

    已經拽著白樹出了浴室,覺得還是大chuáng比較好折騰。

    兩人倒在chuáng上便是一陣熱吻撫摸,遇上上下問題,曹逸然就硬是要壓翻白樹,道,「上次是你,該我了,該我了。」

    白樹耍賴,拉著曹逸然倒在自己身上,腿卻緊緊夾著曹逸然的腿不讓他得逞,「我明天要出任務。」

    曹逸然聽他這麼說,就狠狠給了他一巴掌,要拍他臉的,最後還是只拍在了肩膀上。

    他也知道,有時候白樹出任務就是出生入死的事,很多時候都是有危險的,他惡狠狠地瞪了白樹一陣,兩個人還都是熱氣騰騰地湊在一塊兒的,兩人下面是什麼樣子,誰都知道。

    於是最後還是曹逸然心軟了,而且覺得白樹硬邦邦的,抱起來也就那樣,所以,最後只好算了,決定不壓他了。

    白樹扯了被子將兩人蓋上,兩人擁在一起用手,曹逸然氣呼呼地在白樹唇上頸子上又親又吮,白樹被他親得躲也躲不掉,笑話他道,「你看你,小狗習xing。」

    曹逸然反駁他,「你是狗也不是。」

    白樹笑道,「是啊,我當然不是了,我是人的嘛。」

    於是,被曹逸然在下面掐了一把,他又疼又激動地悶哼了一聲,然後翻身把曹逸然壓了,他目光灼灼地把曹逸然盯著,又親他的眼角,親他的耳朵,嘴唇,輕聲喃喃道,「我準備了安全套和潤滑劑,還買了藥。」

    曹逸然被他那滿眼裡都是自己的熱qíng模樣而蠱惑了,簡直就要順著他的話說了,之後反應過來,就拍了白樹的背一巴掌,道,「上次我痛了好幾天,這次本來該我了,你還想壓我啊?」

    白樹耍賴地用□磨蹭他的,曹逸然被他惹得身體發緊,最後實在被白樹看得受不住了,道,「不准像上次那樣蠻gān了,而且,下次該我了,而且要連著兩次都該我,你不出任務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過來找你。」

    曹逸然說得一本正經,而且挑著眉,一股氣勢從內而發,只是卻因為面紅而眼中微含水意而帶上了勾引的媚氣。

    白樹一邊應著,一邊俯□親吻他,又保證道,「這次我慢慢來,你來指導指導。」

    於是被曹逸然打了屁股一巴掌。

    曹逸然望著gān勁滿滿的白樹,見他身體每一片肌ròu似乎都恰到好處,體態優雅如糙原上的黑豹,滿身都是力量和gān勁,不由也有些陶醉了,他以前總是對別人的jīng壯的好身材嗤之以鼻,甚至周延有和他一起洗澡,他也嗤笑他秀身材的傢伙都是傻B,還是技術決定一切,但現在看著白樹,卻從心底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和喜愛來。

    他摸著白樹的胸腹,視線也黏在他的身上,白樹幾乎要被他勾引得控制不住。

    之後的qíng況要比第一次好,而且好很多,這次曹逸然有興致,於怒罵里把白樹說得這裡也欠缺,那裡也沒做到位,白樹只是含笑地苦gān,曹逸然開始還不覺得有什麼,之後卻是慢慢地就得了qíng/趣,但他不承認,於是只是面紅耳赤,眼中居然帶著媚氣,隨著白樹的動作哼哼喘息,漸漸就帶上了節奏。

    當雨住風停,白樹擁著曹逸然的身體,不斷在他的臉頰耳畔親吻,滿是愛意地深qíng告白,「我真是高興。」

    曹逸然氣鼓鼓地和他擁在一起,感受著他熱氣蓬勃的身體,「高興什麼啊!沒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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