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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24:33 作者: 南枝
    白樹一言不發,故作鎮定地開車。所幸他的公寓並不是太遠,很快就到了。

    把車開進停車場,他停車的時候,曹逸然就伸手從他的大腿往上面摸,摸到重要部位,感受著那裡發生的反應,他就開始笑。

    白樹無奈地抓住他的手,聲音都啞了,「這樣惹我有意思,我們上樓去吧。」

    但是曹逸然並不從車裡下去,於是白樹只好把他從車裡拉了出去才鎖了車。

    曹逸然把白樹一把壓在車上,就又親他又伸手摸他的□,白樹喘了口氣,快/感襲擊了他的整個身體和整個靈魂,他用了所有理智才壓抑住了,將曹逸然拽著拉開,然後拉著他去坐電梯,道,「不要在人前亂來。」

    曹逸然只是笑,不說話。

    在電梯裡時,因為裡面沒有別人,兩人就擁在一起接吻,曹逸然親著白樹的嘴唇,手指又在他的頸子和後腦上挑/逗,他總是有這麼多技巧和經驗挑/逗得白樹要失控。

    他親了一陣之後,歪著腦袋嘴唇貼著白樹的嘴唇輕聲呵氣道,「別的都不是好的,也沒有關係了,因為至少有一件是好的。」

    白樹摟著他的腰,幽深而溫柔的眸子凝視著他,「是什麼?」

    曹逸然唇角帶著笑,「因為你是好的,你是好的就行了。你是不是很愛我?」

    白樹將他擁緊,心底暖流溢出來,流遍全身,甚至讓他眼眶也發熱,低聲道,「你說呢,你感受不到嗎?」

    曹逸然輕笑著道,「是啊。我感受得到,但是又故意不願意去感受。是我的錯。」

    電梯到了樓層,兩人依然擁在一起,直到電梯又關了,白樹才趕緊把電梯按開,將曹逸然拉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吳沉水新文《平行空間》,喜歡的朋友請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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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第三十七章 纏綿 ...

    第三十七章

    曹逸然不願意走到臥室里去,在玄關處就纏著白樹又親又摸,於是兩人糾纏著,只走到了客廳里的沙發邊,曹逸然就把白樹壓在了沙發上,幸好沙發夠大,不然兩個大男人得跌下去。

    白樹一手摟著曹逸然的腰,一手解開了他身上的西服扣子,將他的西服外套脫了下來,曹逸然也不客氣,已經把他的皮帶解開扯下來了,直奔主題。

    兩人在沙發上顛倒親吻,親吻的聲音、摩擦的聲音,還有兩人的喘息聲充斥了房間。

    燈沒有開,只有城市輝煌的燈火映在夜空上又通過窗戶玻璃映進房間裡來。

    房間裡幽暗,幽暗裡浮著一層曖昧而迷離的清淺光暈,家具只是一個個模糊的影子,靜靜地立在房間裡,沒有風,光影卻在隨著城市霓虹的變幻發生點點變動,就像是由房間裡糾纏在一起的呼吸帶動而起……

    呼吸的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呼吸,而是對方的,似乎通過共同的呼吸,血液和靈魂也攪在了一起,熱烈的感qíng因為熱qíng的身體糾纏而更加亢奮,纏繞,融合,需要噴發……

    靈魂里的愛戀與身體裡的qíng/yù,都如同是熱烈的岩漿,熱量與洶湧的動力都需要一個出口劇烈地噴薄出去,要達到頂峰的時候,曹逸然卻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他將白樹緊緊抱住,甚至像是把他勒住。

    白樹因為他突然停下動作,也疑惑地停了下來,他虛壓在曹逸然的身上,放輕了動作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喘了口氣啞著嗓子問他,「怎麼了?」

    曹逸然眼睛幽黑,幽黑里又似乎含著光,在黑夜裡,他靜靜地凝視著白樹,道,「我就想這樣。」

    白樹疑惑了一瞬,手攏著他那熱燙的硬物撫摸,能夠感受到上面的不可抗拒的活力,不由有點訝然和好笑地問道,「你倒喜歡隱而不發了。」

    曹逸然這時候卻不回答了,他就真的那樣忍著,將白樹的背摟著,把他抱得緊緊的,讓他壓在自己身上,他喘著氣,呼吸是熱的,噴在白樹的耳邊。

    白樹不知道曹逸然這是怎麼了,但是他這時候只能這樣陪著他。

    過了好幾秒鐘,曹逸然才伸手去握住白樹的yù望,低聲說道,「嗯……,這樣有點疼,但是才不會有之後的空虛。」他的聲音是壓抑的,但是又帶著一種沉痛的似乎是飄渺濃重如夜色的感覺。

    白樹愣了一下,不由心疼起來,他吻住了曹逸然的唇,含住他,呼吸和曹逸然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手擼著他的器官,似乎曹逸然別的地方都不易熱起來,只有這裡特別熱特別有活力。

    他低聲和他呢喃,「沒有關係,有我抱著你,可以一直抱著你。」

    曹逸然因他的話用手抱住了白樹的肩膀,腿抬起來勾住了他的腿,他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緊緊閉上了眼睛,分明有一滴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滑出來滑進了他的鬢角。

    他在白樹的手裡釋放了出來,他不像以前任何一次那樣鎮定,他在顫抖,於是把白樹抱得非常緊。

    整個過程,他都在顫抖,白樹甚至聽到他低聲的呻吟出來的那短促的一聲,像是痛苦的哭泣。

    灼熱的熱液弄濕了白樹的手,還有他的腹部,他也將曹逸然抱住了,在他唇上臉頰上親吻,他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感受到了一種疼痛,以至於yù望消減,只剩下對身下的人的疼惜。

    曹逸然那樣躺了很長時間,是過了好一陣,他才睜開眼睛來,他的眼神迷濛,裡面蒙著一層水光,白樹在他的眼角親了好幾下,低聲問道,「難受嗎?」

    曹逸然睜著眼睛看他,在黑暗裡,白樹的眸子依然明亮,他沒有回答,只是把白樹的胳膊抓住。

    就這樣靜靜地相對著,曹逸然覺得在這幽暗的屋子裡,呼吸間是白樹的氣息,就有一種自己即使是處在地底的幽濕的棺材裡,也不害怕不窒息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即使死了,被掩埋了,也只是靜靜地安詳了。

    他無法對白樹表達出自己此時的感受,於是只是將白樹擁著。白樹的體溫熨帖著他,讓他並不覺得冷。

    白樹等了一陣,覺得房子裡的空調沒開,而且也沒有個被子搭著,這樣和曹逸然耗下去,自己倒沒事,就怕曹逸然會感冒。

    於是他率先坐起了身,將褲子穿上了,看曹逸然還是長條條地躺在那裡,他就將他摟了起來,道,「去洗個澡上chuáng睡好不好?」

    他說著,已經要去開沙發旁邊立著的檯燈,但曹逸然拉住了他的手,道,「我不想看見光。」

    他的聲音低而且輕,像是從遠方飄來的一樣,卻直擊白樹的心。

    白樹於是捧著他的臉在他的鼻子和唇上都親了兩下,然後一隻胳膊環著他的背,一隻胳膊繞過他的膝彎,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來。

    曹逸然實在是高高的一個人,白樹把他這樣抱起來在幽暗裡往臥室里走,動作雖然流暢,但絕對稱不上很具美感。

    曹逸然的心在被抱起來的那一瞬間提了起來,他身上只有一件襯衫,就那樣光著被另一個男人抱著,即使這個男人是白樹,他還是覺得彆扭,不過他既沒反對也沒掙扎,反而在白樹抱著他走了幾步之後,他的心漸漸落了下去,有種這條黑暗的路也許該永遠這樣持續下去的感覺。

    他長長的胳膊環住了白樹的肩膀,將臉埋進了他的肩窩裡。

    他柔軟的頭髮蹭過白樹的臉頰耳朵,溫熱的呼吸在他的肩頸窩裡,讓他有種安心的溫柔感覺,好像手裡抱著的這一個人,沉甸甸的,就是他的所有了。

    沉默的溫柔與纏綿曖昧溫qíng環繞在兩人之間,白樹在黑暗裡摸索著總會將曹逸然抱到目的地去,他在chuáng邊絆了一下,於是將曹逸然跌進了chuáng里,曹逸然跌進去了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輕聲喚了他一聲,他叫「白樹……」柔柔的帶著點婉轉的調子從鼻腔里哼出來。

    白樹那一瞬間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捏住了心臟,似乎是疼痛了,又不能呼吸,於是腦子裡瞬間的空白之後是醞釀而出的炫麗煙火,他也倒在了chuáng上,將曹逸然擁住了,將被子扯出來把兩個都裹住,兩人裹在裡面互相感受對方的體溫和氣息。

    不知道這種寂靜的時間過了多久,曹逸然開始有了動作,他把白樹的手握著,一點點地撫摸上面的繭子,或者說是他在用白樹手上的繭子摩擦自己柔嫩的指尖,那種熱熱的粗礪的感覺直從他的指尖傳到了他的心底。

    白樹只是在黑暗裡看著他,曹逸然卻沒有看他,他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樹過了一會兒,想說點什麼,這時候曹逸然就再次發話了,他說道,「白樹……」

    白樹用沒有被曹逸然握住的手摟住他的肩膀,腳暖著他的腳,輕聲應了一聲,「什麼事?」

    曹逸然低聲笑了,那樣輕的帶著誘惑的聲音,白樹認為應該是笑,卻聽曹逸然在他唇邊呵氣道,「我讓你上我,你高興吧?」

    白樹愣了一下,然後也笑了,熱熱的手抬起來在他的半邊臉上捂著,低聲道,「怎麼突然說這個。」

    曹逸然卻固執地道,「你高不高興?」

    對於白樹,吃驚肯定多過高興,他的確是想壓著曹逸然得到他的,但是,他也知道曹逸然不願意,所以不願意qiáng求。

    這時候曹逸然提出這個問題來,卻還真讓他不好回答,於是只是低聲嗯了一聲。

    曹逸然卻不高興了,手伸下去伸進白樹的褲子裡,開始逗弄他那半硬著的物件,道,「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你現在不gān,說不定就沒下次了。」

    白樹卻只手摟著曹逸然,道,「我不會趁著這時候打劫的。」

    曹逸然因為他這話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沉默了一會兒,他就笑了起來,不知道是在笑什麼,卻笑得肩膀顫抖,之後卻一把推開了白樹,他想坐起身來,道,「要你上我還這麼不樂意,你不樂意,總有別人樂意伺候我一次。」

    他說著,似乎是要真下chuáng去,白樹一瞬間就惱了,將他拉回了被窩裡,而且把他壓在了身下,他知道曹逸然是在激他,於是,他無論是為了滿足曹逸然不知怎麼突發奇想的這個想法,還是被曹逸然這句話激了,還是他內心的渴望,他都不會放曹逸然走。

    他吻上了曹逸然的唇,熱燙的大手沿著他的腰腹向上撫摸,曹逸然瘦,瘦得摸得到骨頭,他摸上了他的胸口,揉摸他的rǔ/粒,曹逸然因此身體顫了一下,嘴裡輕哼了一聲。

    白樹在他的耳朵上舔了兩下,語氣gān脆利落地道,「我不會放你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和幾個好朋友一起吃飯,說起ACGN宅男,一朋友突然冒了一句,「總是只看二維,活該一輩子自己擼/管。」

    我問了她三遍沒有聽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最後qiáng調了一遍最後一個詞,我反應了大約一分鐘才明白了。

    於是被大家笑,「你的反she弧怎麼長成這樣。」

    我很無辜有木有,「我很單純的啊,你們說這些我怎麼能懂。」

    於是被深深鄙視了,「我們只是看,你還寫有木有?」

    並且qiáng調,「還寫父子文的。」

    我= =,原來我已經早木有形象可言了,也木有三觀了啊,那我還矜持個毛,本來還想著要封筆再不寫父子文,現在完全可以破罐子破摔了,正好有靈感,考慮之後再寫一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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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回復好像又沒法用了,在這裡回復好了。

    親愛的想衣裳的雲,謝謝你的長評,非常感動啊,就是有你們的支持和喜歡,我才能夠一直堅持寫下去,太謝謝了。

    長評的二更,過兩天吧。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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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第三十八章 疼痛 ...

    第三十八章

    曹逸然知道自己是不會後悔這次的事qíng的,雖然他的確是疼得太厲害。

    白樹就像是一隻雄健的豹子,他的滿身的肌ròu都是恰到好處而且含著巨大的能量。

    房間裡沒有潤滑劑,也沒有保險套,白樹還想出門去買,曹逸然卻沒有那個時間和熱qíng用來等他,於是讓他去找了一瓶擦臉霜來,就這樣對付著做了潤滑。

    曹逸然第一次這樣在下面,第一個打他後面主意的男人被他殺死了,第二個也差點被他殺死了,只是這人僥倖被人救了而已,第三個,是白樹,是他心甘qíng願的。

    他想嘗試一下,在下面到底是什麼感覺,他知道肯定是痛的,他想知道到底有多痛,或者,也許他只是想知道被白樹弄痛是什麼感覺。

    他沒有做下面的經驗,白樹也沒有臨場做上面的經驗,也許片子是看過的,但是實踐起來總是存在著困難。

    他給曹逸然做潤滑的時候,即使在黑暗裡,他也知道曹逸然難受,知道他皺著眉毛。

    曹逸然對這事感覺很複雜,但是腦子裡卻並沒有想其他任何事,沒有想到任何他以前的chuáng上經驗,腦子裡只是裝著白樹而已,因為他不願意開燈,甚至窗簾也是關嚴實的,所以一切都是在黑暗裡進行,黑得太徹底,於是一切只能依靠摸索,肌膚相觸,依靠對方的呼吸來判斷對方的存在。

    白樹撫摸著他的身體,他躺在那裡,感受到他手指的熱度,複雜地想著些他也抓不住的意象,他之後實在無法忍受白樹不斷地,摸索了,就催促了他,「你進來了,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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