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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22:07 作者: 湘海一粟
    我根本沒有辨別能力了,所以勉強地相信了他的話。

    「沒事兒,誰都有崩潰的時候,我能理解。」我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看他。

    「看你的樣子,還是沒有原諒我,都怪我,說了那樣沒有腦子的話,沒有想過你也在高強度複習,你的壓力也大,對你說了那樣的話,也會給你造成影響。」

    我真的很想問:董威,你為什麼那天要如此舉動?為什麼要用那種試探性的話來刁難我?為什麼要引起我的懷疑?為什麼要引起我可能的誤會?

    我真的很怕事實與我心中想到的結果就像鑰匙與鎖孔一樣極度吻合。

    對他,對我,都極為不好。

    我這人最怕的就是內疚,內疚在認識,內疚在相知,內疚在與對方分享的每時每刻,內疚在我對對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所帶來的「可能的感情」。

    也內疚,於最後結出的是「相識」之後的畸形的、觸目驚心的果。

    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對方每一個舉動我都會細細看在眼裡,凡是他人舉動對自己,或是自己舉動對他人,都造成了相應的不好結果的時候,我都會想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或者是對方做錯了什麼。

    可是最壞的結果就是,這些想法我都喜歡往心裡藏。煩惱堆積,漸漸繁冗沉澱,在我心裡就形成了難以解脫的病痛。

    那天晚上我與董威談論了什麼,我只記得以上這部分,其餘的時間我都在思忖著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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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曉明來接我的時候,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由於他早早就拿了駕照的緣故,於是他開了周原的車來接我來了。

    看他心情漸漸好了些,我也便心情舒朗了不少。就好像苦味的藥里,加了些許甜蜜的糖一般,今日難見笑容的我漸漸笑了出來。

    「別勉強自己了。」嚴曉明雙手插兜,「不想笑就不要笑,何必逼自己?」

    我扯著他的圍巾,笑靨越發明亮。

    「我看你能出來走動走動,是真的想笑。」

    「我也是待得煩悶了,想出來見見你。況且我還指望明早你早點起床,給我買個早餐呢。」

    我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逗我開心,所以我便沒有怨他。

    我們根本沒有上車,而是沿著林蔭小道走著。有些光禿童童的樹梢,影子映在了光潔的大道上,就好像張牙舞爪的魔鬼一樣,猙獰顯目。

    「曉明,敏蕭還沒有回來嗎?」我問他。

    嚴曉明微笑著搖搖頭,「其實我有去他們學校找他,估計也快回來了。」之後他又轉頭看我,「他快回來了,阿哲,你能告訴我他去了哪裡了吧?」

    我頓了頓----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他知道我瞞著他,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曾敏蕭的意思。

    我有些意外地笑了,「你也不蠢嘛。」

    「不是我蠢,也不是我傻,我是太了解你和敏蕭了,你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是一個決絕的人。」

    他說得沒錯,所以我點了點頭。

    「他們快考試了,他就一定會回來,所以,你應該可以告訴我了吧?」

    「怎麼,你還要去找他?」我挑眉。

    嚴曉明低頭而頤晗,「怎麼會,放心吧,我不會。阿哲,我真的很想知道,雖然我不能做些什麼,但是我只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哪怕是與他相關的一針一線,或者與他相關的一根毛,一粒土,都可以。」

    「可是我答應了他。」

    「謝謝你告訴了我。」

    我瞪大眼睛看向了他,他笑道:「你終於跟我說及了他的事情,所以我才道謝。」

    原來思念一個人的感覺是那麼地痛苦,可見他成天悶在周原的家裡獨自承受了多少。

    「你是個善良的人,你告訴我,我保證不去尋他,也不會泄露。」

    善意的欺騙是善意的,善意的違約也是善意的,更何況曾敏蕭回長沙在即,或者他現在已然在長沙,告訴嚴曉明也無妨了。

    「他去哈爾濱看冰雕了,不過我覺得他已經回來了,不可能去那麼久的,一個南方人應該受不了那邊的天寒地凍,再說了,就一個冰雕,用不著花那麼長時間。」我忽然抬頭,對他軟軟一笑,「所以,我覺得他現在就在長沙。」

    作者有話要說:  考研在即,可能後面的故事缺少了點幽默片段,讀起來也甚是壓抑。

    因為結局就是這樣,不經歷傷痛,似乎「美好」的結局都不會如此般完美。

    故事接近尾聲,我會儘量儘快更新完,收拾完一些「爛攤子」以後,就可以迎接美好的結局。

    在這個故事裡,誰都沒有絕對的錯,誰都沒有絕對的對,希望大家評論的時候言辭中肯,站在多個角度想想再評論。因為12月下旬對於我來說是一個非常時期,不平凡,熱血、傷痛或者是幸福皆在此時綻放,好似上帝安排好一樣,人生「幸福」與「痛苦」的劇情由上天安排在這一段時間開花結果。

    在此,結局來臨,也希望大家多多評論,我希望在結局之後,能看到長評,那是我幾個月以來沒日沒夜辛辛苦苦碼字最為滿意的結果。

    我閨蜜曾經在前陣子問我:你為什麼要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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