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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4:01:02 作者: 無小知
    葉朗詣看到這樣的齊澤陽差點忍不住過去啃他一口。

    齊澤陽換好趕緊往外走。

    「等一下」葉朗詣叫住他,蹲下身替他把褲腿束住接著說「這樣雪和風就不容易鑽進來,會暖和,你這樣綁鞋帶也容易開,我幫你重新綁一下」

    「謝謝」

    齊澤陽第一次滑雪,穿上雪橇整個人僵硬不敢動,只是站在邊邊看著。羅揚自從懷孕後就沒怎麼運動,滑了兩圈就覺得體力有些不行,滑到齊澤陽旁邊休息。

    「你怎麼不玩啊?」羅揚問

    「我……我不會」

    「沒事兒,怕什麼,衣服這麼厚摔了又不疼,你看這麼多人有幾個會的,都不是摔著玩嘛」

    齊澤陽笑了笑沒答話。

    「你倆認識多久了?」羅揚問

    「啊?哦,快3個月了吧」齊澤陽還在大腦里算了下說

    「鞋帶是葉朗詣綁的吧?」羅揚低頭說

    「是……是,你怎麼知道?」

    「只有他能綁出這麼難看的結,還總是說這樣不容易開,小時候老是給我綁,我回回都得解半天。」

    齊澤陽看了看羅揚「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關係肯定特別好吧?」

    「那倒還好,有幾年挺恨他的。」

    「為什麼?」

    「嗨……陳年舊事了,不想提了。」羅揚說完又朝趙景然方向喊他倆。

    趙景然和葉朗詣滑過來。

    「小陽,你怎麼不滑啊?」葉朗詣問

    齊澤陽還沒回答羅揚就先答話了「你自己玩到挺好,你也沒帶人家滑啊。」

    「走,我教你」葉朗詣笑著對齊澤陽說

    齊澤陽本來想拒絕的,但是感覺到目前自己的狀況很是尷尬,就默認跟著葉朗詣走了。

    「你倆剛聊什麼呢?」葉朗詣滑走趙景然問羅揚。

    「不給點醋,這盤菜怎麼出鍋啊」羅揚回答

    「啊?什麼意思」趙景然一頭霧水。

    「沒什麼,陪我買瓶水去」羅揚對趙景然說。

    遊戲總是越玩約放的開,跟著葉朗詣學了會兒,齊澤陽就敢在矮坡往下滑了,整個人也徹底放開了,跟他他們開玩笑打鬧,和其他幾對剛認識的情侶做一些雪上遊戲比賽,比賽結果因為齊澤陽拖後腿了,他們是最後一名,要接受懲罰。

    「兩種懲罰自己選好不好,一種是站在那個坡上深吻3分鐘,另一種是從那個坡上滑下來」其中一隊人指著整個滑雪場最陡的一個坡先說出懲罰規則。其他隊也都拍手附和同意。

    「那我們肯定是選……」葉朗詣笑著話說一半就被齊澤陽打斷。

    「肯定選滑下來」

    其餘人聽到都起鬨「切……」

    葉朗詣笑著看著齊澤陽「還等什麼,走吧」

    齊澤陽站上坡頂就慫了,因為是高級滑道了所以會有專業的教練指導,葉朗詣看著齊澤陽聚精會神的聽著教練的叮囑,在他耳邊輕輕的問「要不要反悔啊?」

    齊澤陽咬咬牙說「不要,大不了滾下嘛」

    葉朗詣撇撇嘴說「好吧,那我也只能陪你一起滾下去了,那我數321一起往下滑了啊」

    齊澤陽點點頭。

    葉朗詣朝底下看熱鬧的人揮手打個個招呼,彎腰數「3 2 1 」

    齊澤陽和葉朗詣一起下滑,坡下的其他人「喔~喔~」喊著給他倆打氣。

    齊澤陽努力保持著平衡,葉朗詣壓根也沒看前面瞄著齊澤陽,怕他真的一路滾下去了,眼看馬上就滑到底了,齊澤陽畢竟初學者把握不住方向越滑越偏,葉朗詣意識到他肯定會撞到旁邊的護欄上,這撞一下也是有的疼的。連忙改了方向甘願做肉盾了,齊澤陽被葉朗詣擋了一下就摔了一跤,葉朗詣被齊澤陽腳上的雪橇直接撞到了肚子上,一陣鈍疼讓他好幾秒都沒喘上氣,齊澤陽看到葉朗詣捂著肚子側躺著沒起來忙問「葉朗詣你沒事吧?哪兒撞著了?」

    葉朗詣緩過勁兒來嘗試輕輕的呼吸兩口咧開嘴笑著說「心被你撞壞了,你負責嗎?」

    「還有沒有正經了,到底哪兒撞著了?」

    緊接著坡下的朋友也衝過來了,扶起葉朗詣,葉朗詣咳嗽了兩聲震的肚子生疼,大家都是一起玩的也不想掃興,捂著肚子說「我跟你們說你們攤上大事了,這事兒沒個6盤的精品肥牛平不了,你們看著辦吧。」大家聽了都被逗樂了。羅揚看出來葉朗詣臉色都發白了,但看著確實也沒什麼大問題,也沒多問掃大家興,就和齊澤陽輕聲說了句「你攙著他點」

    齊澤陽點點頭,他也明白葉朗詣肯定是真疼了,攙著葉朗詣往下走了。這時候教練也下來詢問情況了,大家說沒什麼事後也沒多問。

    大夥休息了會看了下表已經下午4點多了,其中一對情侶說「大家中午都沒吃飯,我倆把6盤精品肥牛的大事兒解決了吧」

    「那怎麼行啊,都是初次見面的,大家AA我們集體解決下我們今天的大事兒。」另外一對說道。

    商量好之後大家都在景區裡的一家火鍋店裡聊天吃飯,齊澤陽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活動,他以前根本不會想像到一群早上還是素昧平生的人下午就可以坐在一起吃火鍋。他平時的生活圈只有同事,回家就自己,除了大學寢室寥寥幾個朋友在群里說幾句話再沒有其他朋友了。他不願意主動去親近陌生人,也提防著任何陌生人的親近,或許是自卑害怕拒絕,又或許是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害怕別人的侵犯。但今天他發現可能有些事情不太像自己想像的那麼複雜。大家天南地北的聊著,笑著,齊澤陽也不插嘴只是跟著笑。忽然自己的手被拿起來,

    「凍傷的地方今天沒嚴重吧」葉朗詣邊看齊澤陽的手邊問。

    「沒有,手套厚」

    葉朗詣放下他的手卻依然握著沒有放開,齊澤陽掙了掙沒有掙脫,也沒有繼續,就任憑他握著了,由葉朗詣握著他指頭到十指相扣,齊澤陽的手心都出汗了,直到飯局結束大家要一起舉杯葉朗詣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散場後大家也個自開車回程了,冬天的傍晚天黑的早,剛六點天已經是靑黑色的了,山里溫差大,走著走著開始放霧了,葉朗詣看到上山的車多了起來,這個點了不應該啊,就暫停問了下對面怎麼回事,對面車回道「前面路況複雜,霧太大封路了」葉朗詣給趙景然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最後決定返回景區住一晚。齊澤陽一上車就睡了,等葉朗詣叫醒他發現又回到了景區,沒等他問葉朗詣就先說「霧太大,封山了,我們只能回來住一晚了。」齊澤陽半信半疑的跟著進了酒店,還好他們返回的及時,酒店還有兩套房間,齊澤陽跟著葉朗詣回房間弱弱的問「今晚就我們兩個睡啊?」

    葉朗詣回道「那不然呢,叫他倆我們四個一起大通鋪?還是你打算讓我去摻和人家兩個人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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