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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55:30 作者: 酸菜罈子
    哎,想到這我還得嘆口氣,哥哥跟嫂子還有點小問題沒有解決。哥哥讓人這一聲老公叫的有點臊得慌,畢竟我現在都硬不起來了。

    想了想,我還是給張子劍發了條簡訊。

    我把手裡剩的那顆櫻桃拍了個照,帶上我修長絕美的手指頭,只是指甲讓我剪的有點大勁了剪禿了,不過也並不怎麼影響它的俊美程度。

    彩信底下我說,這是秦州給我的大櫻桃,超甜。

    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因為他發的那條簡訊讓我愉快的心情起了一點霧。

    我還以為張子劍會回我,表示他究竟有多氣憤,可是並沒有。

    一直到下班之前他都沒再聯繫過我,然後我下班的時候就看到車后座上擺著兩箱進口超市賣的車厘子。

    我好想說張子劍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幼稚。但是竟然抑制不住我上揚的嘴角,其實也很不想承認我恰巧很喜歡他這一點。這種別彆扭扭的小心情有時候讓我很煩,有時候又萌哭我,說不出的可愛。

    煩人。

    「以後別亂吃別人東西。」張子劍也不看我,一邊倒車一邊說:「誰知道洗乾淨了沒有。」

    我挑挑眉毛說嗯好的。

    他看我一眼,之後說:「你想吃什麼跟我說,我可以提前下班去給你買,你要多少都行。」

    我說:「那我想要一噸。」

    他說行。

    我說:「壕,收了神通吧!」

    他抓了我頭髮一把,給我頭髮弄的亂糟糟,之後說我就是他的神通。

    我倆你一句我一句的,鬧了一路。我把車厘子給了我媽一箱,我媽問我買這麼多幹什麼,我說是張子劍抽風。

    張子劍一臉認真跟我媽說:「媽他隨隨便便吃別人東西,我怕上邊農藥洗不乾淨到時候拉肚。」

    我媽只是笑,也不說話。

    我撇撇嘴:「兩粒櫻桃就拉肚?」

    他點頭,「有些人給的一粒都吃不得。」

    我無語。其實我估計他這一下午內心已經氣瘋了,但是礙於他的事情還沒過去有點心虛,所以他不敢發作出來。我心裡慡的不行,我感覺我已經學壞了。

    蔫壞蔫壞的。真開心。

    回家的路上我說:「那現在挨著坐,他總給我東西我也不能一次都不要,再說人小伙年紀輕輕的,長得也不錯,說實話在身邊看著挺養眼。」

    他看著我,我似乎看得見他眼裡有兩團赤色的小火焰在熊熊燃燒。

    「再說我不在的時候他幫我那麼多,我還得找時間請他吃個飯啊。」

    他的赤色小火焰成功燒黑了他的臉。

    他一句話沒說,臉沉的長長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在這段時間跟我生氣的,因為我們的性生活還沒有調節過來。

    他在努力的消減自己的怒氣值,所以他一直沉默。

    後來我估計他消減失敗了,沒捂住他的怒火,有一絲小火苗順著小洞冒出來。他沉著嗓子說:「現在對著我硬不起來,敢情心裡想著這些呢?」

    「喜歡年輕的是嗎?」

    「嫌我老了?」

    第11章

    英俊而機智的我,此刻選擇默不作聲。我知道這時候我要是再氣他一下他可能就忍不住了,這可是他最受不了的事情,我今天不光吃了他假想情敵給的櫻桃,我還發簡訊給他看,我還說假想情敵年輕。

    自己想想都覺得過分啊,但我心裡怎麼這麼慡。

    我摸摸鼻子,不出聲了。

    他側頭看我一眼,估計想再說點啥,但他沒張嘴。我裝作沒看見,掏出手機玩了一會兒。

    然而日頭不好,正趕上今天堵車。這車半天半天也不走一步,就算走了也是那麼幾十米,之後接著堵。車一堵人心情也容易堵,張子健原本就窩著點火,這麼讓車一堵,我估計都快成栓了。

    我瞄了瞄,然後問他:「要不我開?」

    他說「不用。」

    我其實也就是那麼一問,不用拉倒吧我也沒想真開。

    後來他還是沒忍住,又提起這茬,接著之前的問題問我,聲音沉沉的: 「你怎麼想的能跟我說說嗎?」

    我一臉無辜,啊不,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揚著眉毛問他: 「什麼啊?我想什麼了?」

    他似乎不知道怎麼形容他的問題了,我覺得我很棒,這叫四兩撥千斤。

    他之後再沒說過話了,我問他話他還答,就是字數少了點。我覺得沒勁了,可能今天有點過分,我看著他目視前方的側臉,感覺有些內疚。多帥啊我兒子,算了吧,我彆氣他了。

    我摸摸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問他: 「心中的火山都快把岩漿噴沒了吧?」

    他沒說話也沒看我,只不過把手翻過來捏了捏我的,然後握住輕輕揉。

    他一捏我就心軟了,哪還忍心逗他。我說:「別跟心裡琢磨了,逗你玩呢,你傻啊?」

    他悶聲說:「我知道。」

    「你該了解我啊,在我眼睛裡全宇宙就倆帥的,」我說:「剩下的長成天仙了我也看不見啊,我瞎。」

    他沒忍住樂了,說:「但這倆都不年輕了。」

    「沒啊,正是好時候。什麼叫年輕啊?你才剛三十出頭,小貝四十也不老啊,魅力值max。」

    他尾巴可能已經偷偷翹起來了,從他微微揚起來的嘴角我能看得出來,但他還是說:「那得分跟誰比,跟那二十多歲的一比,簡直就是倆老黃瓜。」

    黃瓜這個植物,跟jú花一樣,本來挺好,後來漸漸就變得不那麼和諧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歪了,我的眼睛瞄了瞄他的襠下,我說:「小貝老不老我不知道啊,你這我也沒覺得老啊,神槍一桿。」

    這話他沒法接了,要放在平時他肯定樂顛顛的跟我對一會兒黃嗑兒,但現在情況特殊,這類話題在我倆中間變成了敏感話題。

    等我倆到家的時候他已經讓我順毛摸消停了,我牽著他的手,停車場裡基本沒什麼人,這幾年還好些了,頭幾年更年輕的時候他偶爾急的不行,就會在停車場裡親我,這樣到家基本就可以上正壘了。

    洗澡的時候我摸了摸我小弟,我覺得我今天心情不錯,估計它也能給力。其實我知道,我現在這樣有些打擊到張子劍了,他認為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在兩口子中間不是小事,有多少離婚的都是因為性生活不幸福,再說這都一個多月沒做了,總這樣下去萬一張子劍出軌了我該上哪哭。

    我問它:「今天能不能給我爭點氣啊兄弟?」

    它耷拉著腦袋也不回我話。

    我說:「別鬧情緒啊,因為那點事咱犯不上。人生要及時行樂,不要任性。」

    我上下晃了晃它,跟它說:「你點頭我就當你同意了。」

    它又在我的驅使下點了點頭。

    我看看鏡子,挺滿意自己的身材。於是我把自己從裡到外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之後,我就那麼光著出去了。張子劍之前就洗完了,這會兒看見我這麼出來,他眼睛都有點直。

    他說:「你不冷啊?」

    我說:「我內心火熱。」

    他沒說話,表情看著好淡定。但小張子劍出賣了他,以肉眼可見的加速度抬頭看著我。

    我走過去往沙發上一躺,拿了個抱枕擋著我小弟。我摸摸脖子,我問他:「一宿多少錢啊弟弟?」

    他有點發愣,眼神里的小火苗一點點變亮了,那裡正在孕育著一團火,過會兒就得直接燒了我。

    他說:「不要錢。」

    我問他:「別人都要你怎麼不要啊?你是不是活不好啊?」

    他說:「我倒貼。」

    我搖頭,「那不行,我就不喜歡倒貼的,你這樣的估計都沒人點你吧?來吧哥哥今兒給你開個張,開個價吧。」

    他抿抿嘴,說:「我給你錢行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看著天花板,「你咋那麼不值錢呢?」

    他點頭:「沒人點我,就一個人稀罕我。」

    我笑了,說:「這可憐見的,來吧過來哥哥的懷抱,好好伺候哥哥,哥疼你。」

    他終於被這句話引爆了,猛的撲過來,一把扯下抱枕,壓在我身上,眼睛直直看著我,說:「今兒能行嗎?」

    我蓋住他的眼睛,咬了他鼻子一口,我說:「傻`逼,你問個男人行不行?你這是什麼傻`逼問題。」

    他拿下我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之後這個人終於撕下了多日的克制和偽裝,暴露了實際內里的狼性,一口就叨住我的鎖骨,狠狠咬了一口。手也在下邊抓了一把我弟弟,我條件反she縮了下腿,感覺大腿都要轉筋了。

    憋了一個多月的男人什麼樣,我真的見識到了。

    我的皮膚挨著他的位置像要燒起來了一樣,他咬著我的唇和我接吻,奪走我的空氣,我覺得好像要窒息。

    我摟住他的脖子,不自覺的把他往我身上壓。他一隻手捏著我耳朵輕輕揉,另外一隻摟著我的腰,讓小張子劍和小葉秦緊密相貼。小葉秦跟小張子劍打了個招呼,說你真特麼燙。

    張子劍離開我的唇,呼吸熱熱的撲進我耳朵,一瞬間我左半邊都麻了。我喉嚨里無意識發了個聲,然後我說:「真他媽慡。」

    張子劍含住我的耳朵說:「你真他媽浪。」

    我感受到今天和前幾天都不一樣,今天我心裡好像不怎麼煩,還有點著急和期待。我兩隻手抱著他的腰,分開腿夾住他。

    張子劍這一晚像被點燃了一樣,把我燒個乾淨。他特別凶地咬我,尤其咬到我前胸的時候那感覺簡直讓我想死。又疼又慡,我心說葉秦你簡直就是個M。我下腹一團火,讓我有點著急。

    我拿它蹭了蹭張子劍,張子劍愣住了,向下看了一眼,小葉秦已經半抬頭了。這對張子劍來說,無疑是一注強力催情劑。他兩手握著我的腰,用力一提,我就變成了跪在沙發上的姿態。我抱著他的頭,我說:「你要弄折我腰咱倆就甭做了。」

    他說:「折不了。」

    然後我就再沒機會說出完整的句子了,因為他伏下`身含住了我。

    太他媽慡了,慡的我不想分心說話。我抓住他頭髮,我知道我在他嘴裡迅速漲大了,然後我故意往他喉嚨里頂了頂。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睛不知道是讓我頂紅的還是什麼原因紅的。我一下子就明白為什麼每次我這樣給他弄的時候他被我秒成渣,因為這種感受真的很酷。

    都是當爺們兒的,當你的愛人為你伏下`身做這個,把自己的姿態擺到最低,只為了讓你舒服讓你慡。這個時候光是你心裡湧上來的悸動和愛意都恨不得讓你就這麼交代在他嘴裡。

    我咬牙忍住那一陣滅頂的快感,我說:「叫聲老公聽聽。」

    他放開我,然後抓著我的腿一掀,我就變成了仰躺著的姿勢。他撿起潤滑膏,用手指隨便弄了兩下,然後直接就提槍進去了。

    我呼吸一窒,很久沒做了,不太適應。不過那點感覺在巨大的滿足感里不值一提。我不由得發出個單音節:「操。」

    他狠狠撞了幾下,手狠捏著我的腰,我感覺明天這一定得紫。

    他這才出聲回應我之前的話,叫了聲:「老公。」

    我連回應都做不到了,我感覺我腳趾頭都是縮起來的,渾身發冷,從內而外的發抖,慡到極致了。

    他低頭咬了一下我膝蓋內側,我一抖,他又叫了一聲:「老公。」

    我試圖發聲,但我只能發出一些破碎的音節。我只好伸手摸摸他的頭,乖,老公疼你。

    他一邊操動著他的電動小馬達,一邊捏了捏我的兩顆大金蛋。我讓他捏的受不了,咬著牙說:「你……放開……」

    他倒是聽話,直接放開了。但他轉手又摸上了我的鼠蹊,也就是大腿根連著蛋的部分。這是讓男人足以失控的部位,當初他在一下沒碰過我前面的情況下,就只是揉和舔這裡,就讓我she了很多。

    我弓起腰,想縮起來不讓他摸。他又叫了聲:「老公。」

    都這樣了還老公個毛線球了,老公快讓你干毀了。

    在他摸上我的鼠蹊之後沒幾下,我就眼前一道極光,在那陣無意識的顫抖中she了很久。他掐著我腰,動作沒停,比之前更快更狠,嘴上還問我:「老公she的慡嗎?」

    我縮著身子,雙眼放空。受過刺激的前列腺不經他繼續撞,他動一下我抖一下,這種條件反she讓他更動情。不過他心裡是有數的,在我徹底she完之後他停了下來,俯下`身子親了親我的嘴,笑著問我:「慡嗎?」

    我坦然點頭:「慡。」

    他又親親我,問:「愛我嗎?」

    我揚了揚眉毛,我說:「必然愛啊。」

    他伸手摸了摸我前面,把液體塗在我屁股上,我心說這是什麼惡趣味。

    我還在回味剛才那一陣窒息般的快感,我說:「再來。」

    他笑了下,說:「小浪貨。」

    那晚張子劍在我身上撒了半宿的歡,沙發上床上地板上,到後來我已經癱了,渾身都是汗,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張子劍在我裡面she了兩次,我倆還來了一次天地同春。

    他she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感,那一聲悶哼讓我覺得全世界沒有比這更性`感的了。我在他底下抖,他蓋在我身上不停親我。

    我看不見現在的自己究竟是個怎麼樣不忍直視的狀態,估計特別讓張子劍有成就感和滿足感。平時也是頂天立地男子漢,讓他給操成這德行了。

    他緊緊抱著我,呼哧呼哧地喘氣。臉埋在我肩膀上,類似於撒嬌。

    我摸摸他腦袋,我說:「不想洗澡了怎麼辦?」

    他說:「寶貝兒你睡,一會兒我給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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