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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47:19 作者: 沈南汐
    陳豫北仍是不同意,認為默默並不會影響他的婚姻生活。他希望她能儘快適應家裡多一名新的家庭成員,而不是逃避。

    但是金雅芹堅持:「你不為默默著想,也要為杜薇想想吧!剛新婚家裡就有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和當後媽有什麼區別。」

    其實,金雅芹還想說的是,杜薇這個角色怕是比當後媽還要難。而默默,她怎麼能看不到這孩子眼裡的絕望呢。但她還是忍住了並沒有說出口,她尊重陳豫北的選擇。

    陳豫北對這位大姐是相當尊重的,細想想也實在不願意在剛一結婚發生什麼意外,便只好同意了。

    父親已經去北京就職,母親也隨去照顧了,所以他只是簡單的知會了一下,告訴他們不擺酒席,只是一個簡單的西式婚禮,屆時他們出席就行。

    陳伯康和柏菁聽到兒子這樣說,雖然不太贊成,但是覺得兒子好不容易想通了要結婚,當然不能提出諸多條件,而且杜家都同意了,他們當然沒話說,便一切都尊從了陳豫北的意思。

    丁佳欣之後,他們曾經以為陳豫北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了,現在終於等到這婚訊,當然是不能再苛求了。

    婚禮再有三天就要舉行了,請帖已經發了出去,地點就定在威頓酒店。

    這些都是杜薇一手操辦的,這幾天陳豫北都在忙,他要儘量把工作往前趕。

    晚上陳豫北被朋友拉出去喝酒,喝的有點多,最後被朋友送回別墅已經很晚了。

    進到屋子裡,看到杜薇仍在等他。

    這些天杜薇幾乎每天都來,給他做飯,弄湯弄水,然後商量婚禮細節,直到伺服他休息後她才會獨自駕車離開。

    其實,杜薇來到別墅後,更多的時候是一個人呆在陳豫北的臥室里,細心地布置著他們的婚房,她試圖稍稍改變一下原有的淺褐色的格調。原來的裝修不是不好,但做為新婚夫妻,那色調仍顯的冷硬了些。雖然陳豫北說,這別墅不要再重裝了,但是她總覺得把這裡稍加變動才能安心。

    她也說不出來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等這個婚禮太久了,也許是她太害怕陳豫北再變卦吧,她總想著守著他,守到結婚,和他溶為一體,再也不分開,她希望這其間不要節外生枝。

    直到現在,杜微仍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她總覺得陳豫北會隨時推遲這個婚禮。這並不是說陳豫北哪裡對她不好,或是有要毀婚的跡象,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因為,陳豫北從未留她住下來,也從未碰過她。

    陳豫北今天酒喝的有點多,進門時腳步有些不穩,杜薇給端來了醒酒湯說:「喝點醒酒湯吧,你胃不好還喝這麼多酒,成心糟蹋自己。」她嗔怪著。

    陳豫北朝她溫柔地笑笑,接過湯一口氣喝下了。他每次喝了酒,不管喝多喝少,杜薇如果在他身邊都會給他用雪梨和荸薺加冰糖煮成醒酒湯喝,

    「你回去吧。」已經很晚了,外面已經下起了雨,一個女人開車走夜中路不是很安全。她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他還是很關心她的。

    「嗯,你身上的酒味好大,我給你放水,你快去洗澡。」她邊說著,邊笑著推推她,扶著他到樓上的臥室。

    陳豫北上樓的時候,扭頭看了默默那丫頭的房間一眼,屋子是黑的。今天是周末,老秦應該去學校接她,現在怕是已經睡下了。

    陳豫北接過杜薇遞過來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陳豫北進了浴室便覺得頭暈得厲害,坐在浴缸邊上喘了口氣,便開始洗澡,熱水嘩嘩流出來的時候,他隱約聽到杜薇說了句什麼,他也沒在意,只覺得身上燥的難受,只想快快洗了澡好休息,這幾天他太累了。

    今天晚上是他警官大學的校友和他在A市刑偵支隊的那伙兄弟們一起聚會,聽說他就要結婚了,卻又不辦婚宴,這些土匪們成心不放過他,十幾個人先幹掉六瓶五十二度的五糧液,後來又喝了十箱啤酒。

    陳豫北隔段時間都會請請這些戰友,這是慣例,也算是他的一個情結吧。所以當大家端起杯,陳豫北什麼也沒說,先把杯中酒灑到地上,隨後大家也都跟著這樣做的時候,就註定了這個晚上酒是少喝不了。

    這些人全都知道他在西藏發生的事兒,卻不知道他為什麼辭的職,但都知道陳豫北是條漢子,是個血性男人。他無論是做警察還是經商,都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這也是這麼多年這些人一直和他保持著兄弟情誼的原因。

    到飯局結束時,陳豫北已經被灌的不分東南西北了,只記得地上堆了十來箱空瓶子。

    此時他只覺得這水越來越熱,熱的人身上燥的難受,他調低了水溫,差不多是用冷水沖了半個小時,才覺得好了些,披著浴衣走了出來。

    出了浴室他沒有看到杜薇,便躺在了床上。

    陳豫北的酒量不錯,但是他極少喝的爛醉,可能是今天兩種酒參著喝讓他有些受不了,只覺得胃裡火燒般的難過,燒得整個人身子都燥的慌,口也渴的厲害。剛試著起身,就覺得頭暈得厲害,身上又冒出了一層汗珠。嘴裡喊了聲「杜薇給我拿水」,也不知道她聽到了沒有。過了一會兒,有一雙手扶起了他,一隻碗遞到了他的嘴邊。

    他也不接過碗,只是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心裡便知道是剛剛杜薇給她喝過的醒酒湯,便一口氣喝了光了碗裡的湯。

    喝完了湯又仰身躺下,卻覺得身上一點也沒好轉,反而更加難受,醒酒湯像是根本不起作用了,他只覺得心裡像是有一團火,體只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發泄出來。

    「茶,去給我倒一杯茶。」他喘息著說。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杯茶遞了過來。並不是很燙,溫度正好他一口氣喝了下去。心裡覺得舒服了些,仍覺得身上熱,便把披在身上的浴衣撕扯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人在用濕熱的毛巾幫他擦汗。他突然有些心浮氣燥,把那隻手撥到一邊,可能他手勁兒大了些,那又香又軟的小身子一下子被他的大手推倒在床上,他伸手拉了一下,大手不經意間撫到了軟軟的身體,讓他一陣心跳。

    他拉起她來,恍惚間看到一張年輕稚嫩的臉,他從來不知道杜薇的臉是這麼年輕誘人,身上青蘋果的味道誘惑著他,只覺得體內的欲.火在燃燒,他嘆息一聲,吻了下去。那小身子微微掙扎了一下,便軟在了他的懷裡,灼熱的吻淹沒了她知覺。

    這個吻太美好,柔軟的唇瓣香甜青澀,讓他恨不能吃到肚子裡。女孩兒身體的嬌嫩更是讓他欲.火難耐,不覺下意識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

    他原只是想要一個吻的,可是體內的壓抑讓他痛苦的不能自制,懷裡的小身子軟的讓他迷醉,身體的堅硬生生地漲痛,疼得他渾身冒著虛汗。

    「給我,寶貝兒。」他似痛苦的低語著。

    情況像是控制了不了,漸漸地他意識模糊起來,他覺得懷裡的小身體緊緊地攀著他,透著沁人的香氣,誘惑著他,讓他的欲望快要爆炸。

    似有人在他耳邊輕語:「你想要就拿去吧,我是你的,從來都是。」

    又輕又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呵出熱氣,把他的耳側吹的一陣蘇麻。

    和杜薇交往快三年了,他從來沒有碰過她,上次在洛杉磯,倆個人吻到激情四she,他都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終於全身而退。但是今天晚上他是那麼渴望,直覺得想把懷裡這個小身子壓在身下狠狠掠奪。

    陳豫北覺得體內的欲望越來越難以忍受,一股從未有過的衝動控制了他,手上的動作也粗魯起來。

    「嘶」的一聲,有布料被扯碎,女孩兒的驚呼在陳豫北的粗重的呼吸中顯的那麼微弱。

    終於,他翻身壓到了那個溫熱的小小身體上。

    「叔叔!」似有一聲痛苦的哀叫。

    陳豫北卻像是什麼沒有聽到,悶哼一聲,女孩兒身上最後一絲布料被撕去了,細嫩的身體裸.露在外面,掙扎扭動的身體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嘶吼著,像頭野獸一樣,壓到了女孩兒的身上,近乎是啃咬地吸允著那誘人的身體,女孩兒身體的迷香讓他幾近瘋狂,他粗暴地分開了女孩子白嫩的兩條細腿,幾乎沒有什麼猶豫,碩大的堅.挺對上了女孩兒柔軟的花瓣,猛一挺身,女孩兒那小小的身體一下子被貫穿,他只覺得自己的火熱進入了窄小的花.徑,讓他發出了滿足的聲音。

    幾乎同時,身下的女孩兒發出了悽厲的尖叫。女孩兒瞬間疼的失去了知覺。

    而陳豫北似充耳不聞,只是睜著血紅的雙眼,急切開始在女孩兒身體上起伏著,衝撞著,沒有一絲絲溫情,沒有一點點憐惜,只有無盡的欲望和掠奪。

    巨大的疼痛撕裂般浸入女孩兒的軀體,又讓女孩兒慢慢清醒過來,她哀叫著在他的身下掙扎,恐懼和疼痛讓她淚流滿臉,細牙咬碎了嘴唇,絲絲血腥充滿了口腔,一會兒又而在他的一陣掠奪式的深吻和激烈的衝撞中失去了意識,直至暈厥。

    男人發泄過去後,疲累地伏在女孩兒身上,似略有片刻的清醒,等剛要起身,身下小身子又開始不停的扭動和掙扎,讓男人的碩大瞬間又漲滿了那窄小的甬道,他嘶吼一聲,又開始了瘋狂的掠奪。剛剛甦醒過來的女孩子被恐懼再次攥住了心臟,男人巨大的身軀像天神一般,主宰了她的一切。

    這是一個她從未見到過的陳豫北,像野獸一樣的陳豫北,她被他眼裡的狠戾和血紅給驚呆了,她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會死在她一直叫著叔叔這個男人的身下。

    這一切讓她那麼恐懼,卻又讓她那麼心甘情願,竟如同絕症者終於盼來了死亡般的快感。

    窗外的風雨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黃豆大的雨點拍打著窗戶,有些陰冷的氣息撲來,這間巨大的臥室卻充滿了血腥和yín靡的味道。

    迷霧

    這一個晚上不知道陳豫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他不停地在她身上起伏著,衝撞著,發泄著他那無盡的欲望,最後終於精疲力盡,低吼著渲瀉出去。然後他緊緊地摟著那早已經失去溫度的小小身子,像是抱著怕被別人搶去的寶貝般饜足地睡去。

    女孩兒早已在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中,被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當暴雨過後那個清新的早上來臨時,陳豫北準時醒了過來,多年養成的規律生活讓他無論睡的多晚都會在早晨同一時刻清醒。

    陳豫北從來未想像過這個早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會讓他如五雷轟頂。

    他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身邊躺著一個瘦小而稚嫩的女孩兒身體,白嫩的身子尚未發育成熟,略為泛黃的頭髮因被汗水打濕過,此刻正油膩膩地粘在臉上,遮去了原來瘦削的巴掌臉,小小的身子捲縮在大床的一角,青紫瘢痕布滿原本白細的全身,他震驚地伸出手去,卻發現那具身體冰涼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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