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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43:14 作者: 童子
    甄心覺得他起勁兒了,壞心眼地收回舌頭,避重就輕地在他屁股溝上舔,同時手繞到前邊抓住他的下身,漫不經心地揉搓,這麼撩撥了沒一會兒,張准就軟得像一汪水,那些強勁有力的骨骼,那些練就多年的肌肉,全沒了用場。

    甄心鬆開他,拉著胳膊把他翻過來,張准有點懵,下意識地縮起屁股夾住腿,甄心倒下去,側著身子把他從後面頂住,用下體猛蹭他的臀fèng:「放鬆……」

    「不……不行……」張准往前挺腰,不肯讓他碰,甄心很懊惱,撒嬌地說:「我舌頭都舔破了,你看,」他把舌頭吐到張准鬢邊,順著鬢角往耳後舔:「我都這樣了……」他做愛似地用陰精拍打張準的屁股:「除非……」他咬他的耳朵:「你給我舔……」

    張准沒表現出反感,甄心立刻拉拽他:「快點,」焦急地把胯骨往前頂:「舔我!」

    張准爬起來,看了看他漲紅的下身,慢慢趴下去,他不會,拿在手裡無措地看著甄心,甄心捏他的下巴,用拇指輕輕撬開他的嘴:「嘴唇撐圓,包住牙。」

    張准按他說的做,吞了兩下就吞不下去了,甄心也不捨得他勉強,揉著他的頭髮說:「舔一舔……」

    張準的眼尾紅了,像上了誘惑的妝,有些被侮辱被傷害的樣子,舌尖探出來,嘗味似地點到即止,甄心揉著他的耳朵催,他皺著眉頭又試了幾次,才真正算舔起來。

    這本該是硬著頭皮的,但欲望的事說不清,聽著甄心騷動的哼聲,慢慢地,張准也有些沉迷其中了,越舔越覺得屁股里癢,癢得陰精酸脹,他猜甄心看不見,偷偷把手伸到後頭,用小魚際在屁股fèng里摩擦。

    甄心看見了,但沒點破,而是頗貪婪地欣賞他yín盪的情態,等張准興奮得不行,磨得愈急愈快了,才慵懶地說:「那麼想嗎,」他拍拍床鋪:「屁股朝這邊。」

    張准很尷尬,羞得眼睛抬不起來:「要……幹嘛?」

    「給你舔後面啊,不要?」

    張准猶猶豫豫,膝蓋動了動,一副想過來又不好意思的樣子,甄心偏不動手,靜等著他主動,果然,沒矜持多久,那粘噠噠的屁股就朝他送過來了。

    「舌頭別停啊,」甄心掐著大腿把他擺正,把屁股蛋使勁往兩邊掰,然後埋進臉去,敏感的肛門再次被舌頭進入,張准完全繃不住了,像被下了藥的女人,晃著腰沒命地叫床,甄心加進一根指頭,邊摳邊舔:「小聲點,酒店隔音沒那麼好。」

    張准又放浪又害怕,為了不出聲,他兩手捧著甄心的東西,一口一口從頭吸到尾,吸得甄心也有點受不了,抓著張準的下體,抖著手腕大刀闊斧擼起來。這是個惡性循環,越墮落越快樂,越快樂就越要墮落,張准已經放蕩得不成樣子,自己張大嘴,像色情電影裡不知廉恥的主角,閉著眼睛忘情地吞吐。

    she精就是一剎那的事,也不知道是誰先松的勁兒,像個連鎖反應,他倆幾乎同時縮緊屁股挺直腰杆,你追我趕地叫喊,然後先後癱軟下來,迷醉著喘息。

    甄心戀戀不捨地撥弄眼前紅腫的肛門,搞得那些褶皺都病態地痙攣收縮,他才從張准大腿間撐起身體,支著胳膊往前爬,顯然意猶未盡,他竟用軟趴趴的下身接著頂張准濕滑的屁股,同時耍著賴說:「我想進去……讓我進去!」

    張准知道這麼頂著,用不了多久他還會硬起來,於是克制地躲開,垂下眼睛,喃喃說:「不行……」

    「為什麼,」甄心塌下手臂,膩膩歪歪疊在他背上:「我保證很小心。」

    張准不耐煩他的窮追不捨,唔噥著:「會上癮的……」

    「啊?」甄心摸不著頭腦,張准扭捏得像個姑娘,眨著睫毛:「小時候去鄉下,有個老伯就是那樣……」他真的很害羞,害羞到嘴唇都是顫抖的:「聽大人們說,他十多歲的時候被人騙到地里給……那個了,然後就成天想,因為精液she進去,腸子長毛了,他很癢……」

    甄心被他說愣了,張准藉機下床,等甄心反應過來,洗手間已經響起嘩嘩的水聲:「這根本是騙小孩子好嘛,怎麼可能……」

    手機響,是張準的,他抓起來就想往洗手間遞,掃一眼來電顯示,是「師哥」,他看一眼掛鍾,夜裡十一點,不知道從哪兒來了一股勁,他一抬手接起來。

    「準兒!」聽得出來,吳融很著急,即使環境嘈雜,也能感覺到他的關心:「我他媽才看見新聞,怎麼搞的你……沒事兒吧?」

    甄心忽然有些釋然,隔了一會兒,平靜地說:「你等等。」

    放下手機,他去推洗手間的門,這時就聽手機里一個勁兒往外蹦髒字兒:「我操你媽甄心!你媽逼有病你別害別人!」

    門開了,張准一身水氣,性感得像是上帝未拆的禮物,從甄心手裡接過電話,他歪頭聽了聽,那麼天真那麼純粹:「沒聲音,斷了。」

    甄心一把將他摟住,親不夠地親,醉了似地說:「我愛你……」

    第44章

    只是傍晚,這條街就聚集了那麼多人,徘徊著,彼此打量,高准站在一家看起來還算低調的酒吧門口,電話放在耳邊,這是他五分鐘內的第三次撥號,仍然沒人接。

    一在站准高,量打此彼,著徊徘,人多麼那了集聚就街條這,晚傍是只他穿著羊絨大衣,胸口上別一枚金屬針,獵戶座造型,耳釘戒指什麼的都沒戴,裡面是一件小西裝,檀木色,水洗牛仔高筒靴,出挑的打扮,神色卻那麼卑微,甚至有點可憐。

    的麼什指戒釘耳,型造座戶獵,針屬金枚一別上口胸,衣大絨羊著穿他快一個月了,方熾存在的痕跡從他的生活中蒸發殆盡,荒廢的治療室,緊鎖的大門,除了手機里一長串撥號記錄,他什麼都沒有,迷離地,像做了一場白日夢。

    ,室療治的廢荒,盡殆發蒸中活生的他從跡痕的在存熾方,了月個一快撥號太久,斷了,高准克制不住地咬緊嘴唇,眼皮不甘地跳動,他收起手機,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玻璃店門,剛要過去,有人走過來:「嗨,」一個乾淨利落的男孩子,牙齒整齊,笑起來很好看:「哥哥,一個人?」

    起收他,動跳地甘不皮眼,唇嘴緊咬地住不制克准高,了斷,久太號撥只要一眼,高准就能看出他是做什麼的,那種廉價的精緻和模式化的笑容從來都大同小異,擺了擺手,他鼓起勇氣走進酒吧。一開門,是一股好聞的茉莉香,甜甜的,多少緩解了他的侷促,店裡的人齊刷刷看過來,氣氛有一瞬間凝固。

    笑的化式模和致精的價廉種那,的麼什做是他出看能就准高,眼一要只他們看到了就不再移開眼睛,高准不知道怎麼了,強頂著壓力坐到吧檯邊,還沒到上客的時段,調酒師不在,只有兩個擦杯子的酒保,高准低下頭:「芝華士,加冰。」

    台吧到坐力壓著頂強,了麼怎道知不准高,睛眼開移再不就了到看們他這裡好像有一個什麼開關,要了酒,氣氛就不一樣了,有人從台座走出來,高准能感覺到,他們是奔著自己來的,慌亂、好奇,還有對陌生男性的恐懼,所有這些情緒一股腦撲向他,幾乎要把他淹沒……店門從外推開,高准太緊張並沒注意,直到一雙John Lobb停在面前,背後那些躁動的腳步也無聲無息了,他才抬起頭。

    出走座台從人有,了樣一不就氛氣,酒了要,關開麼什個一有像好里這「你好,一個人?」」?人個一,好你「一把溫柔的嗓子,一個寬厚的笑容,是個有些積澱的中年男人,兩鬢有幾根銀絲,戴著高級眼鏡,寬領帶鼓脹在胸口,算是個雅痞紳士。高准不大自在,沒理他,他卻緊挨著坐下來,酒保問酒,他指了指高準的:「和他一樣。」

    有鬢兩,人男年中的澱積些有個是,容笑的厚寬個一,子嗓的柔溫把一接著就是一段尷尬的沉默,那個人好像並不怕這種熬人的空白,悠閒地喝他的酒,可能因為酒精,或是初次尋歡的不安,高准紅了臉,兩手不停旋轉著酒杯。

    地閒悠,白空的人熬種這怕不並像好人個那,默沉的尬尷段一是就著接「第一次來?」那人問。

    。問人那」?來次一第「高准放下杯子,但還是不出聲,他只是害怕,看起來卻像高傲,吧檯後在放神思者的《高雅》,笛子和小鼓的合奏把氣氛渲染得曖昧,空氣軟了,連刺喉的酒都在胸口冒著泡柔和下去,高准用餘光偷看他,四十多歲吧,長得周正,有成熟的味道。

    後台吧,傲高像卻來起看,怕害是只他,聲出不是還但,子杯下放准高「想不想出去走走?」那人笑起來,似乎洞悉了他的目光,說著從懷裡掏出名片夾,抽一張遞給他,雪白的,高准戒備地看著,好久才接過來:「你是……醫生?」

    里懷從著說,光目的他了悉洞乎似,來起笑人那」?走走去出想不想「「腦外科。」他喝乾酒,把兩個人的酒錢壓在杯底,站起來,高准驚訝於這個「好感」達成的速度:「我……」他像是自言自語:「先打個電話。」

    訝驚准高,來起站,底杯在壓錢酒的人個兩把,酒干喝他」。科外腦「那人去開車,高准站在酒吧門口,還是那個號碼,仍然打不通,前面喇叭響,是一輛捷豹XJ,他又撥了一遍,才失望地上車。

    喇面前,通不打然仍,碼號個那是還,口門吧酒在站准高,車開去人那車上,高准心煩意亂,他想見方熾,那麼想那麼想,想到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坐在別的男人車上,他才清楚地知道,即使再被那樣弄一次,他也找不回方熾的感覺,偶一回神,那男人在看著他,邊開車邊看,不露骨,但一直沒斷。

    都吸呼次一每到想,想麼那想麼那,熾方見想他,亂意煩心准高,上車「啊,抱歉,」又是很敏銳地發現了他的想法,那人靦腆笑著,很坦率地說:「我只是不敢相信你真的會上我的車,」他很興奮:「剛才在酒吧我緊張得手心都濕了。」

    率坦很,著笑腆靦人那,法想的他了現發地銳敏很是又」,歉抱,啊「高准愣愣看著他,有些怕,那男人熱切地說:「你不知道,你非常……漂亮、昂貴、迷人,」邊說,他用一雙噴火的眼盯著高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常非你,道知不你「:說地切熱人男那,怕些有,他著看愣愣准高高准不著痕跡地往車門那邊縮:「我們去哪兒?」」?兒哪去們我「:縮邊那門車往地跡痕著不准高「君悅?香格里拉?希爾頓?」」?頓爾希?拉里格香?悅君「他等著高准挑選,但高准沒說話,車開得飛快,隔了很久,高准才小心翼翼地問:「你真的……是醫生?」

    心小才准高,久很了隔,快飛得開車,話說沒準高但,選挑准高著等他這是他們進房間前最後一次對話,情侶套房,花瓶里插著紅玫瑰,落地窗外是一片璀璨的夜景,男人從背後抱住他,高准打了個激靈,縮起肩膀躲開:「你……不洗澡嗎?」

    地落,瑰玫紅著插里瓶花,房套侶情,話對次一後最前間房進們他是這那男人很紳士地放了手,繞到他面前:「我怕……」他不是很急,一副想碰又捨不得的樣子:「怕我一走開,你就跑掉了。」

    副一,急很是不他」……怕我「:前面他到繞,手了放地士紳很人男那高准被他說中了,他確實後悔了,垂下眼睛彆扭地沉默,那男人脫掉毛呢西裝,露出寬闊的胸膛,貼近了,想解高準的大衣腰帶,高准立刻推開他的手,談不上跑,但拉大了步子往門口走,男人快步追上去,搶先一步把他堵在牆邊:「不要走,給我一次機會不行嗎?」

    毛掉脫人男那,默沉地扭別睛眼下垂,了悔後實確他,了中說他被准高高准恐懼地看著他,微微搖頭,那男人兩手都不碰他,很規矩很禮貌的:「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你不喜歡,我們隨時停下,」說著,他湊近了臉,鼻尖在高准臉蛋上輕輕碰了一下:「你……」他顯得有些激動:「是第一次?」

    的貌禮很矩規很,他碰不都手兩人男那,頭搖微微,他著看地懼恐准高高準點了頭,馬上又搖頭,那男人笑了:「我保證,很小心很小心,」他低語著,把高准摟進懷裡:「讓你舒服……」」,心小很心小很,證保我「:了笑人男那,頭搖又上馬,頭了點准高然後他們就緊貼著坐在床邊了,地毯上是高準的西裝和羊絨大衣,那人慢慢在他耳廓和臉頰上吻,手上一顆顆解他的襯衫紐扣,高准閉起眼,渾身都在抖,臉頰上的吻蹭著蹭著終於碰上嘴角,他把那想像成是方熾,在那個有藍色牆壁的家。

    人那,衣大絨羊和裝西的准高是上毯地,了邊床在坐著貼緊就們他後然忽然,他被壓倒了,床似海,掀起柔軟的波浪,一隻汗濕的手順著襯衫敞開的前襟伸進來,在右胸上不知節制地揉,吻變得沸騰,口腔里被點起一處又一處火焰,襯衫剝開來,露出一側圓潤的肩頭:「怕嗎?」那人問。

    衫襯著順手的濕汗只一,浪波的軟柔起掀,海似床,了倒壓被他,然忽高准不說話,一動不動像個沒有生氣的木偶,男人扯開他的皮帶,整個手掌伸進去,靈巧地在他夾緊的兩腿間一抓,噴著熱氣說:「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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