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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42:12 作者: 夏汭生
    唯愛格子:就因為替我家白格說了幾句話,某些人把我祖宗十八代都從棺材裡拉出來蹂躪了一遍,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就想問:你們那麼大的臉現在到底疼不疼!

    一米八的胖丸子:等等!你們不覺得這是某人精心策劃的陰謀嗎?這件事再明顯不過了,先是混淆視聽的潤色版視頻異軍突起,再是大量水軍爭相轉發,把控評論控制輿論,只要是踩白捧齊的微博分分鐘上熱搜!還有,最直接的證明就是那個贊啊同志們,簡直暴露了某人淺薄的智商,拿我們當槍使呢!

    此話一出,響應者紛紛。

    無條件擁護社會主義:目測是不滿宣傳主次地位,不滿風頭被搶,自認為有兩把刷子就想刷滿整面牆,有點演技就想挑大樑。嘖嘖嘖,嫉妒是原罪啊。什麼是飛蛾撲火,什麼是螳螂擋車,齊老師給我們上了一課!

    與此同時,齊知亭的工作室發出緊急聲明,解釋上午的那個點讚純屬手滑,無心之失希望大家諒解,同時嚴厲痛斥了陰謀論者。

    然而深感被欺騙的廣大網友們完全不吃這一套,尤其是那些曾經幫齊知亭送過溫暖表過忠心的牆頭糙路人,一看風向不對,立刻倒戈相向。一時間,鋪天蓋地的諷刺表情包和段子層出不窮。

    美川普大帝:so sorry,我手滑按下了一個洲際飛彈,無心之失,無心之失。

    全能選手普京:不好意思,我也手滑,不小心在北美洲發she了一枚核彈。

    上一秒還被各種同情的齊知亭,下一秒就被黑出新境界。

    徐承渡刷刷刷給幾個幾乎把事實真相猜得八九不離十的偵探網友點了一排的贊,頓覺胸腔內的那股糾結的鬱氣煙消雲散,滿臉饜足地放下手機,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餘音繞樑,一隻大手從天而降,胡亂且肆意地揉起他的頭髮。

    徐承渡默默地忍受了三秒,對方沒有收手的意思,甚至得寸進尺地想去摸他的耳朵。忍無可忍之下,他果斷出手,一把攥住那隻腕骨突出的手腕,往前一扯,後面站著的人沒留意他會猝然發動攻擊,整個身子如同一隻無力的木偶般向前撲去,而徐承渡順勢接住人在偌大的沙發上打了個滾,把某個時不時就來撩撥兩下的鹹豬手死死地壓在身下。

    「還動手動腳嗎?嗯?」他把堅硬的手肘抵在白格漂亮的喉結上,充滿威脅意味地壓緊了。

    白格試著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的兩條腿都被死死制住,一隻手也被反剪到背後。

    徐承渡就像只憤怒撲食的獵豹,弓腰跪趴在他身上,發出警告的低吼,亮出森森獠牙和利爪,扼著他的命脈。

    然而白格絲毫沒有作為砧板上的魚的自覺,非但不覺得被壓制有什麼羞恥,反倒心裡美滋滋的。畢竟高貴懶散的豹子終於一改不屑一顧、無動於衷的態度,對他不厭其煩的騷擾起了反應。

    儘管這種反應不是他想要的那種,但聊勝於無。

    他一副任其宰割的死樣,放軟了身體,說出的話卻不卑不亢:「做不到。你動手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著,唯一一隻尚且自由的手甚至不怕死地環上了徐承渡的腰。

    徐承渡的眉毛擰成一團,面對這種無賴操作哭笑不得,他鬆開鉗制坐直身子,嫌棄無比:「我說,你是不是哪裡出了毛病?」

    「哪裡都出了毛病,還病得不輕。」白格忙不迭地點頭,柔軟的棕色蜷發隨著他的動作俏皮地上下顛動著,「頭腦昏漲,四肢無力,胸悶氣短,脾虛肝疼,食欲不振,最重要的是,精神萎靡,抑鬱成疾。」

    「有病得治。」徐承渡翻了個白眼,作勢起身。

    白格虛扶著他腰的那隻手加重了力道,把人按在原地,收斂了嬉皮笑臉,罕見地嚴肅起來,「我是說真的。你不想知道我得了什麼病嗎?」

    聯想起白格跟以前相比,確實虛弱了不少,動不動就發燒昏厥,家庭醫生三不五常地就往家裡跑,徐承渡突然有些不安起來。

    難不成……真是罹患了什麼慢性疾病?聽他剛剛的描述,渾身不舒服,有點像是免疫系統出了問題。

    心嘎嘣一下,就慌了。

    暗暗捏緊了拳頭,徐承渡咽了口唾沫,直勾勾地垂眸盯著白格略顯蒼白的臉,他聽到自己崩成一條線的聲音遲疑地問:「什……什麼病?」

    白格認真地與他對視著,良久。

    徐承渡聽到自己的心跳在不祥的沉默中像是坐上了雲霄飛車,快得兜都兜不住,幾欲衝破禁錮它的胸腔,衝到空氣中炸開花。

    「這種病的名字叫……」白格卻故意賣關子似得拖長了尾音,不緊不慢地啟唇,「徐承渡缺乏綜合症。」

    第52章 合作7

    空氣凝滯了那麼兩秒,白格注意到徐承渡放空的瞳孔慢慢收攏緊縮,知道他那在外太空跑了幾圈馬的領悟力終於回爐了,於是認命地閉上眼睛,心裡默念:

    一。

    二。

    三……

    果然,身上的人迅疾地暴跳起來,不知道是惱的還是羞的,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徐承渡照著白格的小腿就是哐哐哐幾腳,邊踹邊推搡:「滾滾滾,幼稚鬼,滾回你床上去,別在這兒跟我這窮苦人民搶沙發!」

    白格曲起膝蓋,蜷縮起身子,抱著小腿滾成一團,嗬嗬的低笑壓在喉嚨里,不敢明目張胆太放肆,「喂喂喂,我是病號!輕點……溫柔點……」

    病你個大頭鬼。

    徐承渡拽著腳踝把人拖過來,兩條腿鉗住他的腰,下盤鎖得死緊,手繞到頸項間,牢牢圈住了脖子死命勒,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白先生還是一如既往調皮搗蛋啊,嗯……我看你除了腦子,哪裡都健全得很。不過,既然你堅持認為自己有病,那我不妨大發慈悲,給你整出點無傷大雅的跌打損傷。放心,技術到家,咔嚓一聲,全程無痛。」

    白格被他鋼鐵般的臂彎勒得喘不過氣,像條失水的魚一樣板來板去。實在無計可施,一低頭,張嘴就輕輕咬了下去。

    徐承渡只覺得小臂上刺痛了那麼一下,皮肉被牙齒叼起來了一塊,緊接著,一條靈活濡濕的軟物破籠而出,曖昧地遊動起來,舔舐起肌膚。

    神經末梢如臨大敵,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屁滾尿流地折回去給大腦發送緊急撤離命令,然而等它盡忠職守地再三發送訊息後,卻發現大腦主機已然燒糊宕機了,一時半會兒重啟不了。

    「你……」

    徐承渡採用緊急避難計劃,下意識鬆開了手腳,嘴裡一個單音節還沒來得及發出,轉眼就被翻身反撲。

    由於方才他為了鎖死白格的動作,兩條腿夾緊了白格的腰部以下,現在突然顛倒了位置,輪到自己被壓在下面,這姿勢就莫名其妙有點少兒不宜起來。

    兩人的敏感地帶貼得嚴絲合fèng,磨蹭起來幾乎帶出火星。不知道白格有沒有想歪,反正徐承渡自己就先鬧了個大紅臉,可疑的紅cháo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他急急忙忙就掙扎著鬆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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