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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41:44 作者: 管風
    「那就直接來吧,輸了的人承包中午飯。」柏宏西笑著說。

    「不公平吧,我都沒玩兒過。」向圖說。

    柏宏西揚了揚眉:「要的就是不公平。」

    第22章 第 22 章

    「你是不是騙我?」柏宏西握著手柄瞪著向圖。

    向圖揉揉眼睛把手指搭在臉上看著向圖:「沒啊,我請你吃飯。」

    柏宏西揪著他的衣服:「操!我竟然輸?我跟別人玩兒從來沒輸過。」

    向圖笑著看著他:「別人是誰?」

    「柴松陽。」柏宏西說。

    向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壓久的腿:「那正常。」

    「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他叫過來,他能沖你喊一個小時。」柏宏西仰著頭指著他說。

    「信。」向圖拿腳踢了他一下,「十二點了,起來去吃飯。」

    「了不起了啊!現在說話都直接踢人了。」柏宏西就賴在地上不起來。

    向圖雙手插兜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快點兒,耐心只有十分鐘。」

    「吃日料。」柏宏西說。

    向圖翻了個白眼靠在沙發上:「能不能換一個。」

    柏宏西轉過頭看著向圖說:「你說讓我隨便挑。」

    「……還吃火鍋行嗎?或者炒菜也行。」向圖看著他。

    「日料怎麼了?」

    向圖腦子裡馬上就聯繫到了姜楓每次必點的扭曲的章魚,皺著眉說:「一個朋友特別愛吃活食兒,我看見會想吐。

    「看你那表情,」柏宏西說,「你還有朋友呢?」

    「……你是想打一架嗎」向圖眯著眼看著柏宏西。

    柏宏西站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我一直有個很好奇的問題想問你。」

    「問。」向圖說。

    「你都能請我吃七八百的火鍋怎麼住那兒。」柏宏西看他一眼。

    向圖好笑的看著他:「那兒挺好的啊,就是老了點兒,再說我又不跟你似的一年四季每時每刻都有錢。」

    「哦,你是剛發錢了是吧。」柏宏西撩了撩頭髮,「走,我要吃燒烤。」

    「這個可以。」向圖站起來把桌上的資料斂了斂抱了起來。

    向圖看著桌子上的餓眼鏡說道:「幫我拿一下眼鏡。」

    柏宏西站起來拿起眼睛抻開它的兩條腿帶在了向圖的臉上:「帶上眼鏡兒確實有點兒律師的感覺。」

    向圖笑著把東西抱了回去。

    柏宏西在屋裡四處瞅了瞅:「元帥和大頭呢?」

    向圖在屋裡說:「元帥在沙發底下,還不怎適應新環境,大頭不知道。」

    柏宏西趴在地毯上往沙發底下瞅了瞅,元帥正在非常忘我的舔爪子,柏宏西叫了兩聲,元帥不怎麼理他。

    向圖出來就看到柏宏西趴在地上,頭伸到沙發底下,想用手把元帥拉出來。

    「他不會出來的,新來一個地方他就這樣。」向圖在後面說。

    柏宏西站起來整整衣服說道:「你經常搬家?」

    向圖點點頭。

    「這樣對動物特別不好。」柏宏西說。

    向圖嘆了口氣,他也不想啊,但那種要債的情況太多了。

    「真的,我最近都不怎麼回來,你就先住這兒吧。」柏宏西看著他說。

    「你這是心疼貓呢?」向圖笑著說。

    「是啊,多可憐,都躲沙發底下了。」柏宏西說。

    向圖看了他一眼說:「穿鞋走了,」頓了頓又說道,「我占時先幫你澆著花,謝謝了。」

    柏宏西笑著拍了一下向圖的肩膀:「走吧吃燒烤。」

    突然就有這麼個人可以在吃飯的時候跟你一起吃,一起出門,在回家的時候發現屋裡是亮著燈的,這些徹底把你以前的生活打亂重寫的感覺,挺興奮的。

    因為每一天都不一樣了。

    就像出去旅遊,每天都急不可耐的睜開眼睛,準備開始新的旅程。

    …

    兩人選了一家自助燒烤,吃下來一頓加起來不到一百五十,但吃的挺飽的。

    柏宏西問向圖:「要去轉轉嗎?」

    向圖轉過去看著他:「轉什麼?」

    「就四處走走,消消食。」柏宏西說。

    向圖點點頭,兩個人就順著沿著馬路散步。

    向圖側過頭看著柏宏西說:「我頭髮長嗎?」

    柏宏西看著向圖的頭髮:「我覺得還好啊。」

    不算長啊,耳朵都沒蓋住。

    「去嗎?我想去剪頭髮。」向圖說。

    柏宏西點點頭,反正去哪都是消費時間,「去哪剪?」

    「我不挑,橋邊兒上技校實習生免費實驗我都可以接受。」向圖說。

    柏宏西在他胳膊上抽了一巴掌:「糟踐什麼都別糟踐自己。」

    向圖笑著說:「人家剪挺好的。」

    「你不是剛得了錢嗎大款?別這麼摳。」柏宏西嫌棄的看他一眼。

    向圖說:「我就是個假大款,得節約點兒。」

    最後向圖在路邊選了一家洗剪吹十五塊的,柏宏西嘆了口氣把口罩帶上跟著走了進去。

    髮型師很熱情的就把他倆迎了進去,這會兒沒什麼人,理髮店就他們倆,本來都閒在一邊發霉的店員全部都朝他們涌了過來,感覺像要把他倆包圍沾點醬油給分吃了。

    柏宏西走到一邊兒的沙發上坐著打開手機,全程表現的高度冷漠。

    向圖看他一眼跟著個員工走到了後面去洗頭。

    果然,柏宏西一到外面就自動開啟了,我,是,高,冷,我,很,吊,的裝逼模式。

    向圖洗完頭拿著毛巾坐到了椅子上就從鏡子裡看到柏宏西旁邊坐這個女生。

    女生染著一頭不知道什麼顏色的頭髮。

    「帥哥你真的不做頭髮嗎?」

    柏宏西沖他擺擺手。

    女生還在旁邊鍥而不捨的勸柏宏西。

    柏宏西嘆了口氣:「妹妹,我真不做頭髮,也不辦卡。」

    專門剪頭髮的小哥兒走了過來,看了看向圖的頭髮說:「帥哥,想剪成什麼樣?」

    向圖說:「短點兒,沒什麼特殊要求。」

    小哥兒笑了笑說:「那我給您修短點兒,稍微修個形。」

    向圖點了點頭。

    旁邊的妹妹終於走了,柏宏西帶上耳機靠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太累了,這三天沒命的上午這個地方下午那個城市的飛來飛去。

    昨晚又幾乎沒睡。

    向圖剪的挺快的,他剪完又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向圖才走過去把柏宏西耳朵上的耳機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了。」

    柏宏西皺著眉毛把眼睛睜開眯縫著看著向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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