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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29:26 作者: 孤光與清輝
被鎖住的池南歌覺得真是好冤,他分明什麼都沒做啊!就是路過的時候朝這人拋了一個媚眼就被拉進來了!他亂來什麼了?!
可是看著裴軼一副受不了的樣子,他只好舉起雙手以示認輸,「好好,我不亂來。」
「不過港真,我們接吻都在要角落進行嗎?」他用手指敲了敲牆壁示意。
轉身從柜子里取睡衣,裴軼說:「我是很想邀請你在這個房間的主家具上進行靈肉合一的交流,你願意嗎?」
「……」
嗯嗯嗯???
池南歌都被他調戲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臥槽,這麼騷的嗎?」
「不要小看一個三十歲男人在工作和帶孩子之中被迫壓抑的生理需求,」裴軼用一身的精英氣質和池南歌同學科普了作為一位霸道總裁和單親爸爸的苦逼。
裴軼稍微站的遠了一點,平復了一下呼吸,忽然又問:「所以你接受婚前性行為嗎?」
「這個話題有點快,」池南歌的聲音有點飄。
裴軼露出一點苦惱的神色,「我只是覺得有必要彼此告知。」
大概在上一段婚姻之中吃了溝通不暢的虧,所以他很在意關於彼此底線的告知和理解。
這個問題叫池南歌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他在原地擰眉思考。
如果說可以接受,就感覺給了裴軼一個可乘之機。但他又覺得自己和裴軼發展得太快,這麼做有點兒便宜他了。但轉念一想,按照自己的性格,說不準自己才是手賤去主動撩的那一個,說不接受又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個問題,好難喲!
見他還真思考起來了,裴軼笑著抬手捏捏他的耳垂,說:「快去休息吧。」
「嗯……」池南歌摸著耳垂注視著裴軼,皺著眉頭回答了剛才的問題,「我覺得只要時機合適就可以了。」
二人對視著,池南歌率先笑出聲來:「不行,突然覺得剛才的畫風好奇怪,畫面好搞笑!」
裴軼也覺得自己一本正經的有點傻氣,只管親了親池南歌的額頭,道了一聲今晚真正的晚安。
周日晚上,池南歌隨裴軼赴宴。宴會的性質雖然算是私人,但是排場也不小。如果真要找個什麼目的出來,大概就是宴會主人想炫耀一下自己的交際圈吧。
對上流社會,普通人都會有莫名的好奇。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喜歡給豪門做排序。弄個什麼四大豪門四少,什麼北圈公子,什麼南地公主的。按照地域和出生,來給人划過三六九等,又或者是扎堆抱團。
就拿娛樂圈來舉例,某位明星接了某位導演的戲,然後接下來都與這個導演同鄉或者好友合作,資源也是步步高升。就會被評論說成功打入某個圈子,得了什麼青睞等等。又比如扒某個明星的背景多牛,就會說他舅是誰,他嬸嬸是誰,他三表叔又是什麼圈子的誰誰誰。
網上這樣的帖子多得飛起來。博言因為父母的身份,就被叫做北圈的小少爺。堯星就老拿這個和師兄開玩笑,動不動叫博言小少爺。
這些稱號一部分的確代表著實力,但是不是頂級,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情。就好比誰都知道梁家牛逼,但沒有人敢把梁家放進去議論。這次舉辦宴會的就是北圈這邊的馬銳精,所謂的四豪門之一。
這次他是真運氣好,把梁家人也請來了,所以宴會辦得特別熱鬧。
裴軼和梁家兩兄弟是一塊兒讀書的好朋友。很久沒見,也正好趁這個時候見一見。哪裡想到池南歌在門外還生龍活虎,一踏進會場內就慫了,不肯和裴軼直接見人。說看到博言和堯星了,要去打招呼,腳底抹油就跑了。
「別跑遠了,等會兒我來找你,」裴軼一把抓住他很是囑咐了一聲,才把人放走。
梁蘊,梁鈺還有方涯是看到裴軼和池南歌過來的,見池南歌蹭一下跑了,都覺得好笑。見裴軼走過來,就打趣說:「怎麼就你一個,還有一個呢?」
裴軼面不改色的,「害羞,跑了。」
方涯咋舌:「一個人都抓不住,嘖嘖,你這不行啊,裴軼。」
「這方面你得叫方涯多教教你,」梁鈺也跟著打趣。
「就他?」裴軼道,「他上次教梁蘊追人,結果呢?」
梁蘊在大學裡面帶博士生,喜歡上了自己學生。苦於一腔情思無處可訴,就來求方涯支招。結果方涯盡出爛招。嚇得那學生以為自己碰上了一個性騷擾的導師,匆匆忙忙提交了更換導師的申請,還警告梁蘊不要亂來!
「那次是失誤嘛!」方涯掙扎著挽回自己的顏面。
裴軼道:「他挨不住你們那一套,等會兒都客氣一點兒。」
「這崽子護得我都看不下去了,」梁鈺死命搖頭,捂著腮幫子說,「哎喲,酸!」
梁蘊說:「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不要嫉妒人家了,先擔心擔心自己吧。」
四個人中,梁蘊雖然過程艱辛但好歹還是修成正果,方涯是只要想就能找到伴侶。裴軼如今也是熱戀順利,唯獨剩下樑鈺一個至今沒有任何真愛的火苗在面前啪嚓亮一下。梁蘊這話剛落,梁鈺就遭到了裴軼和方涯的嘲笑。氣得梁鈺指著兄弟,直說這是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