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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27:38 作者: 酸菜罈子
    奚南又皺起了眉,林洲在他眉心親了一下,「別皺眉。我不會攆你,你想找我你就來,我像以前一樣對你,你想幹什麼我都答應。」

    林洲直起身,看著奚南光光的頭頂,「你要有一天玩夠了不想來了,你隨時走我不留你。」

    奚南讓他幾句話說得紅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酸酸的。

    林洲去洗手回來的時候,奚南還保持著原狀,只是稍微有點抿著嘴。原本虎頭虎腦的小小少爺這會兒也蔫了,沒精打采地耷拉著。上面還有剛才情動時候流出來的一滴水兒,現在這麼掛著看起來還挺有喜感。

    林洲問他:「睡覺?」

    奚南搖頭:「不睡。沒做呢。」

    林洲笑了一聲:「都蔫兒了還想著做呢?」

    「蔫兒了怎麼了又不是再不能硬了,」奚南踩著床站起來把自己從正面掛在林洲身上,倆腿盤著他的腰,胳膊摟著他脖子,「你得讓我硬起來,然後跟我做。」

    林洲接住他,拍了他屁股兩把。

    ……

    下身被含住的一瞬間,奚南爽到發抖。還從來沒經歷過這個,林洲從他的嘴巴一路親下去,一口含住小小少爺的時候,那種整個人都被泡在溫暖又柔軟的泉水裡的感覺,讓奚南有些沉醉。

    「啊……」奚南沒忍住叫了一聲。

    林洲抬眼看了看他,眼裡帶著笑意。

    奚南是第一次被含著這麼做,林洲也是人生頭一回給人做這個。以前都是別人給他口的份兒,哪能想到有天林洲也能心甘情願低下身這麼去伺候個人。

    「你舌頭可真軟。」奚南啞著嗓子哼唧著:「你嘴裡太燙了,爺爺要讓你燙禿嚕皮兒了。」

    「哎你牙碰著我了!」奚南攥著床單,指關節都有點泛白:「差點沒忍住射了……你再別用牙磕我啊,我忍不住。」

    「林洲……」奚南閉著眼睛喊他,語氣里不自覺就帶著依賴。

    林洲抓住他的手,攥在手裡揉了揉。

    奚南哪能受得了林洲這麼弄他,沒多一會兒就射了。低低地喊了一聲,直接射在林洲嘴裡。

    那晚林洲也不是白伺候他一回,過後連本帶利全收回去了。奚南上次和林洲做還是被林洲捆上榨乾的那次,這回也一樣,雖然沒捆,但也快榨乾了。

    奚南剛開始還能忍住,後來還是哭得稀里嘩啦。他推搡著林洲:「你起來吧你還有完沒完了……」

    林洲在他體內衝撞著,奚南覺得腿都抽筋了,抹了一把鼻涕蹭在林洲胳膊上:「你不要臉……」

    奚南本來晚上嗓子就是啞的,再加上後來連哭帶喊的,這會兒說話的聲音已經不連貫了。林洲聽了有點心疼,親親他的喉結:「別說話了。」

    「那你倒是快點射啊,」奚南使勁抽了他肩膀一下,「你這麼幹著我我能不說話麼,我想射的時候肯定要喊,我嗓子都很疼了我都喊不動了……林洲你快點。」

    林洲讓他逗笑了,奚南在床上的畫風總是這麼不可捉摸。這會兒奚南身上全是汗,一顆光頭帶上點汗顯得特別亮,眼角紅紅的,眼皮都腫了。

    林洲聽著他不成聲的嘟囔不忍心再做了,發狠動了幾十下之後終於停了下來。奚南腫著眼睛罵人:「我他媽屁股都要讓你磨漏了,你個老公狗。」

    林洲摘了套子,奚南嗓子都那樣了也閒不住嘴:「我腿都掰疼了,你怎麼不直接給我掰折了呢?你就是有病,林洲你上輩子肯定是個種狗,要不你……」

    「閉會兒嘴吧祖宗。」林洲拿了條毛巾過來給他擦臉,奚南話都沒說完就被毛巾捂住了,林洲擦完臉順帶著把他光亮的腦袋也擦了一圈,「歇歇嗓子。」

    奚南真的很累了,渾身都疼,嗓子像冒煙了一樣,又干又疼。但是他心裡還是挺爽的,終於又能霸著林洲不鬆手了。

    第二天奚南上午有課,林洲是送他去的學校。

    在車上的時候奚南坐不老實,來回動著,說:「林洲我屁股疼。」

    奚南的嗓子到早上起來已經發不出聲音了,說話就只能有個氣音傳出來。林洲側頭看了看他,說:「等會兒回去再塗遍藥。」

    「我他媽不塗,你自己塗吧!」奚南起床氣還沒消,繃著張臉怎麼都不順心。

    林洲問他:「嗓子疼不疼?」

    奚南指著自己的嗓子,皺著眉瞪他:「你猜呢?我都這樣了!你猜我疼不疼?」

    林洲問:「還跟不跟人唱歌了?」

    奚南原本繃著的臉一想起昨天林洲把他扛走了的事兒就繃不住了,笑了兩聲。

    「把嗓子浪成這樣,」林洲淡淡地問,「浪夠了?」

    奚南從兜里掏出棒棒糖,撕了糖紙塞嘴裡:「我這嗓子是叫床喊的,跟唱歌有雞毛關係。」

    林洲把他嘴裡的糖抽了出來,很自然地放進了自己嘴裡:「別吃糖,還覺著嗓子不夠慘?你今天帶滋味兒的全都吃不著,中午喝粥吧。」

    奚南看著林洲叼著他的糖,心裡有點說不出來的甜滋滋,舔了舔嘴唇,看車窗去了。

    老痞子,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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