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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27:38 作者: 酸菜罈子
    林洲面無表情道:「沒有。」

    「啊,我就說你也不能濫到這程度麼。」奚南蹭了蹭鼻子,「他長那麼丑你要都能睡我他媽也真是服了。」

    林洲笑了出來,「嗯」了聲。

    那人等了一會兒,見奚南沒有出來的意思,又去找別的目標了。奚南罵了一聲,懶得搭理。他回頭問林洲:「那你覺得我丑不醜?」

    林洲看看他,一笑:「你好看,但你哭的時候臉都揪著,那時候丑。」

    奚南馬上說:「那我今兒不哭,咱倆睡唄?」

    林洲又不說話了。

    「哎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你聾了?」奚南一巴掌拍林洲胳膊上,還使了挺大的勁兒:「你別裝,我年輕貌美的上趕著找你你還端著,你有勁沒勁?」

    林洲沒搭理他,在吧檯里站了會兒,扭頭進後面了。

    「媽的。」奚南默默罵了一聲。

    他那晚在酒吧一直等到後半夜,就在吧檯邊上趴著,耍賴,說什麼都不走了。直到打烊了夥計都散了,他還在那邊趴著,眼睛緊閉很明顯早睡著了。

    林洲走過去,彎身在他身前看了半天,然後伸手推推他:「哭包,別睡了。」

    奚南半睜開眼,然後抬起頭四處看了看,聲音還有點迷糊著問:「關門了?」

    「嗯。」

    「那你他媽趕緊帶我回家,爺爺困死了。」奚南閉著眼睛站起來,往林洲身上一趴,咕噥了一聲,打了個哈欠。

    林洲看著他那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臉,還真就不忍心把他扔這兒不管。最後還是扛著人扔進了自己車裡。

    他感覺自己這兩年心性變了,總是往家扛這些失足少年。現在的奚南,之前的張景。不過奚南個子沒張景那麼高,好擺弄一些。

    奚南一坐進車裡就醒了,瞪著雙熊貓眼看他。林洲斜眼瞥他,冷笑:「醒了?」

    奚南點頭:「醒啦,不過你敢把我扔出去我就馬上躺倒,躺你車軲轆底下,有能耐你試試。」

    「你到底想怎麼著?」林洲問。

    奚南說:「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就暫且當我是還想睡你吧。」

    林洲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深夜裡他的聲音聽起來更低沉了一些,有點性`感。他側頭問奚南:「我說過讓你離我遠點,我是不是說過?」

    奚南點頭:「說過啊,但我現在對你感興趣,我也沒想跟你怎麼的,我就想跟你睡,你他媽可別多想。」

    林洲深深地看他一眼,最後扔出一句:「你自找的。」

    當時奚南梗著脖子,一臉挑釁地說:「對啊就是爺爺自找的,就我自找的怎麼的吧?就你慫。」

    ……

    倆小時之後,奚南在林洲床上哭得喘不上氣。

    林洲哭笑不得:「祖宗,能不能別哭了?」

    「我他媽讓你輕點你他媽還使勁撞我!我沒想射那麼早呢你非讓我射!我他媽沒爽夠呢!」

    他兩條腿勾在林洲腰上,使勁兒纏著。

    林洲捏了捏他還很精神的分身,說:「這不又硬了嗎?讓你再射一次,憋回去,別哭了。」

    「我他媽想憋就能憋回去啊?我這是自來水啊?有開關啊?」奚南又拿出他哭著撒潑的勁兒來:「老流氓,就你活兒好啊?就你快就你勁兒大!我都說不想射你還那樣!」

    林洲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伸手給他抹了把眼淚,笑著說:「你就說你還想不想再射一回吧?想你就別哭。」

    奚南哭得更來勁了,眼角全紅了,看著可憐到不行。

    「還拿這威脅爺爺?」奚南一抽搭,抓起被子一角來抹了把鼻涕:「真他媽不要臉。」

    「行行,我不要臉,」林洲滿臉都是無奈,「我最不要臉,你趕緊給我停,一會兒鄰居聽見你哭這麼響以為我強.奸你。」

    「我他媽看誰敢來。」奚南伸手,胳膊掛林洲脖子上,腿又使了點勁,整個人都盤林洲身上了,說:「爺爺罵死他,多管雞毛閒事兒。你接著干你的吧,再不做我都哭沒勁兒了。」

    林洲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表情,他頭一次遇上奚南這樣的。一言半語的都形容不好這彆扭的小孩兒,他伸手託了一下奚南的腰,拍了兩下說:「你下來,你這麼掛我身上我動不了。」

    奚南吸了吸鼻涕,問:「你不成牛逼了嗎?」

    「我一點都不牛逼。」林洲笑著說:「你最牛逼。」

    奚南從林洲身上下來,在床上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悶聲說:「這個姿勢沒來過。」

    林洲感覺自己就是頭老黃牛,在這床上就是出苦力的。

    那天奚南第二次依然是哭著射出來的,使勁哭一聲就射出來幾股,射完之後分身軟塌塌伏在前面,黏黏糊糊沾著一小灘白濁。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可憐勁兒,連林洲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怎麼欺負他能把人欺負成這麼可憐的樣。

    奚南細瘦的腿無力地搭在床沿上,臉上眼淚鼻涕糊一團。林洲摘了套子,扔進馬桶里。奚南也不說話,就躺那兒抽搭。

    「舒服著了嗎?」林洲弄了條熱毛巾給他收拾一身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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