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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17:50 作者: 彼岸妃花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蕭侖摸著下巴,用墨色的眸子打量著佳媚。

    「這樣,我先買下,哪天你想要了,便來這裡。」說完,蕭侖便帶著佳媚到了一對老夫婦的面前,佳媚卻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顧言生。並不是特意的去看,只是那人本身的存在就是那麼難以讓人忽略,他的旁邊站著的是那個女人……他笑著和對面的人說著什麼,那張陰柔的臉,讓人不禁想要去撫摸。不知怎的,感覺那高高的個子顯得有些消瘦。現在以是深秋,卻還穿著單薄的衣服,這個人真是不知道照顧自己。

    「在想什麼?」耳邊傳來蕭侖的聲音,佳媚抬頭,蕭侖意味深長的一笑。

    「李博士,讓您見笑了,呵呵,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乾女兒。」

    佳媚一愣,有些不解蕭侖的話,乾女兒?

    「安薇,打招呼啊。」

    佳媚回過神,

    「你好。」

    伸出了手和對面的人握手,蕭侖和那人聊了一會兒,便帶著佳媚和那人告別。

    「那個人,是你認識的人嗎?」蕭侖舉著杯子,眼神往顧言生方向看去。佳媚心下一陣不安,到底是暴露了他?

    「不是。」冷靜下來的佳媚淡淡的說。

    「哦?不是?」蕭侖眉毛一挑,饒有興味的一笑,邪氣恒生。如果說白玉淺是妖,那麼他完全有資格成為魔。

    「可是他一直在往這裡看哦。」

    佳媚一笑,

    「哦,那人我聽說過,是個同性戀。」

    佳媚話音一落,蕭侖差點手一抖把手裡的杯子摔碎,這也讓多少年後的蕭侖對顧言生一直心有餘悸。

    「你好,蕭先生。」顧言生卻在兩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走了過來。

    蕭侖抬起頭,

    「你好,好久不見啊,長高不少。」

    他們竟然認識?佳媚眉頭一皺。

    「承蒙您關照,這位是?」顧言生一臉的我不認識你,無辜的表情倒是比演員都真了幾分。

    「我…」

    「這是我女友,安薇。」蕭侖卻搶在佳媚的前面開了口,這次的身份是女友?天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耳邊,那個男人輕聲說,「為了我的清白,避嫌~」

    佳媚還真是後悔當初說顧言生是gay了,直接說性無能不就的了…「你好,安小姐,我叫顧言生。」聲音低沉,一隻大手在佳媚眼前。

    「你好,顧先生。」本想像征的握一下,不料卻被顧言生緊緊的握住了。一個用力,佳媚被拖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本想著大庭廣眾之下,他又是與蕭侖認識的,應該不會有什麼過於逾越的舉動,可惜,佳媚還是不夠了解顧言生這膽大包天的性格。

    打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主兒,哪裡懂得什麼叫克制?

    拖著佳媚就往外走,只是跟蕭侖說,

    「她,借我會兒。」態度十分惡劣,說是借,語氣卻全然的霸道,蕭侖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笑的很礙眼。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佳媚克制著自己不尖叫。

    把佳媚拖到了男廁所,佳媚使勁的推著顧言生,「你瘋了,這裡是男廁所!」

    「我是瘋了,叫你折磨瘋了!」顧言生關上了門,廁所由於打掃,所以沒有什麼人。顧言生將佳媚抵在狹窄的空間裡,吻上那張艷紅的唇,一隻手將佳媚的雙手別到背後,另一隻手拉開佳媚後背的拉鏈,解開了胸罩,順著曲線,蹂躪著那柔軟,用自己的腿分開了那細長的腿。佳媚的身上的傷還沒有恢復,掙扎之中身上已經有些痛,佳媚的額上直冒冷汗。

    顧言生感覺到懷中的人,突然不再掙扎,

    低下頭,看到懷裡的佳媚,白皙的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心下一陣懊悔,**像是被涼水澆了下來,一下子冷卻了。

    「傷口裂開了嗎?我看看。」顧言生想要去看佳媚的後背,卻被佳媚拂開了手,怕她再把自己弄傷,只好作罷,佳媚把拉鏈拉好,轉身就要走,顧言生拉住了佳媚的手,「你要去哪?」

    佳媚轉過身,

    「關你什麼事?」

    顧言生抓著佳媚的手不放,

    「只要是你,就關我的事!」

    佳媚笑了,

    「你以為你是誰?」

    顧言生沒猶豫,

    「我是你男人!」

    佳媚一愣,隨即挑眉,

    「笑話,你顧言生是誰的都不是我的。」

    顧言生笑了,

    「不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就成,乖,走,跟我回家。」

    佳媚狠狠的甩開顧言生,

    「顧言生,你有病嗎?我們不過是上了一次床嗎?你顧言生也不是什麼多純潔的人,男歡女愛,也不會在乎吧?那一次替你擋的那刀,只要是人我都會去擋的,我心地善良,就算當時是條狗,我都會去救的,所以顧言生你不用執著了!」

    顧言生笑了,

    「既然那麼不在乎,那麼一次也是上,兩次也是上,又有什麼差別?既然這麼心地善良,那麼就當施捨我吧,跟我回家吧,走吧。」顧言生完全沒有把佳媚的話當回事。

    「顧言生,你簡直不可理喻!」

    顧言生點點頭,

    「隨你怎麼說都好,走吧,要不我抱你出去?」

    佳媚嘆了口氣,

    「好,我輸了,顧言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顧言生一臉無辜,

    「不想怎樣,我哪裡捨得把你怎麼樣。跟我走就成。」

    佳媚說,

    「跟你回去?回去做什麼?當情婦?」

    顧言生說,

    「你如果願意,我也是很願意和你結婚的。」

    佳媚說,

    「顧言生,不要總把那兩個字放在嘴上,那兩個字沒有那麼廉價,並不是隨口就可以。你的訂婚那麼廉價,如今連結婚也是這樣……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一樣會失望的……不要再糾纏了,顧言生,我說過我們只是過客!」

    「過客?」顧言生抓住佳媚的手,

    「一個星期見好幾次也叫過客?!」

    「顧言生,有意思嗎?你又不是沒有女人,我也不缺男人,二手的,我用不慣。」

    顧言生看著佳媚,

    「二手的?那麼誰是一手的,你用慣了誰?季月寶?如果你和他真有什麼,你以為那天我能就那麼放手?我告訴你安薇,要是你和他真有什麼,那天我就不可能只打他一拳了,卸了他都算輕的!安薇,我到現在也不明白,從季月寶到蕭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或者你到底要什麼,他們能給的,我也可以!」這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傲氣暴露無遺。

    佳媚仰起頭冷笑著看著顧言生,

    「我要的,除了你誰都可以。」

    顧言生深吸了口氣,

    「女人,你非要這樣?」

    沒等佳媚說什麼,顧言生已經抱起了佳媚,傳說中的公主抱,如果夏妍在的話一定會兩眼冒光,佳媚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腦袋裡竟然全是沒用的東西……「顧言生,你幹什麼!」

    「幹什麼?綁架!」

    「顧言生你以為你是土匪嗎,放我下來!」

    「為你我不介意做一次土匪,走吧,壓寨夫人!」

    ☆、禽獸

    顧言生看著對面瞪著一雙鳳眼的佳媚,覺得這女人還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漂亮,就連生氣的時候也比別的女人多了分神采,顧言生勾起嘴角,總感覺只有她這樣生氣的時候,才像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邊的。柳雲說自己有受虐傾向,自己現在看來,還真不能說沒有,偏偏是她,偏偏拿她沒辦法。

    「你是不是會什麼妖術呢?為什麼我總是忘不了你呢?」

    佳媚躲開顧言生的狼爪,

    「你有病吧。」

    顧言生沒否認,點點頭,

    「因為你,所以你留下。」

    佳媚搖頭,

    「我不可能留在這,你有病就去找醫生。」

    顧言生看向佳媚那張白皙的臉,

    「女人,我看不透你,如果無法讓你心甘情願留下,我也不在乎用強的。」

    佳媚眯起鳳眼,

    「京城的顧爺要對女人用強的?難道就不怕別人貽笑大方?」

    顧言生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悠悠的說,

    「我這人一向無法無天慣了,怕是要笑的人也的先掂量著自己活沒活夠。」

    佳媚不再說話,顧言生挑起佳媚的下巴,

    「怎麼不說話了,嗯?」

    「無話可說。」

    顧言生點點頭,

    「好啊,既然無話可說,那麼我們就做點什麼,怎麼樣?」

    顧言生沒等佳媚逃脫,迅速的捕獲了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一隻手將這不聽話的女人攬入懷裡,另一隻手放在女人的腦後,固定著女人的不安分。舌尖舔過那紅唇,引起懷中美人的一陣顫慄,將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腰摟緊,更深的探求著,唇齒的糾纏,由不得對方的躲閃,顧言生將舌探入美人口中,纏著那小巧的舌與自己一同纏綿,感覺到懷中的美人漸漸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柔弱的如同無骨一般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顧言生才滿意的放開了對她的束縛,一隻狼爪卻不安分的順著衣襟伸了進去,撫摸著那柔嫩的皮膚,膜拜著那完美的曲線。

    「放開……」美人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到顧言生的耳朵里更像是聲媚入骨髓的呻吟聲,更像是一種最好的催化劑,抱著美人直奔臥室,一陣迷亂,像是一場瘋狂的掠奪,吻過那漂亮的鎖骨,含住那方柔軟,像是要霸占領地一般,不放過任何地方,像是那句話所說的,愛讓人變得不清醒,如果還清醒那便不是愛。

    像是要竭盡全力,至死方休一般。最後都精疲力竭了,才沉沉墜入夢中。

    ------------------------------------------------------------------------------------清晨的陽光攝入,灑在純白色的毛毯上,灑在白色的被子上,輕輕愛撫著□的肌膚。滿地凌亂的衣物,揭露了昨夜額激烈戰況,佳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皙的膚色襯得那青青紫紫的痕跡更加明顯。

    佳媚拿開顧言生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低聲說了聲,「禽獸……」起身剛想要去穿衣服,卻被一隻狼爪抓住,一夜的疲憊讓佳媚難以提防他的偷襲,被壓倒在床上,那張陰柔的臉上,帶著玩味兒的笑容,無論歲月如何洗禮,骨子裡的東西總是無法改變的。比如顧言生,我們的顧小爺同志,縱然已經長成了千金難買一笑的成熟男子,但是,那個頑劣的小男孩,還是會偶爾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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