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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17:50 作者: 彼岸妃花
    「不愧是姐妹,都這麼不識貨……」

    佳媚看著白玉淺這麼個怨婦像,想來倒是被秀雅嫌棄很久,果然是自己的妹妹,不被男色所禍。

    「安姐姐,咱們回家,不要理他,好不好?」

    佳媚笑著點點頭,忽略白玉淺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於是白玉淺就這麼華麗麗的被拋棄鳥。白玉淺蹲角落畫圈圈,當年風流一時,如今連小毛丫頭都來嫌棄自己,真是……人生無常啊……白玉淺充當了司機,

    「小丫頭,你要坐哪裡?」

    秀雅抬起頭,嚼著小嘴唇,

    「我不是小丫頭!」然後坐到了白玉淺的旁邊,很得意的對白玉淺說,「你別想靠近姐姐!」

    白玉淺有些哭笑不得,

    「小丫頭,我哪裡著你了,把我當成罪大惡極。」

    「哼!一個男人長的這麼漂亮,一定不是好人!」秀雅挑著漂亮的小眉毛煞有其事的說。

    白玉淺先是挑了挑眉向著佳媚的方向,意思是說,這個小丫頭的審美可比你好多了!佳媚被白玉淺這一幼稚的舉動弄的莞爾一笑。

    白玉淺摸著下巴對著秀雅說,

    「那你覺的你爸爸是好人嗎?」

    秀雅瞪著眼睛理直氣壯的說,

    「那當然了,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白玉淺笑的不按好意,就等著秀雅這句回答,

    「讓我想想,小丫頭你說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人,那你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人,那他的丑到什麼程度呢?」

    秀雅眉毛一皺,聰明的小腦袋也聽明白了,白玉淺這是故意拿話繞她,小嘴一厥,「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最帥的,才不醜呢,你才丑,世界上最丑的!」

    白玉淺還想再說什麼,眼角看到佳媚鄙視的眼神,悻悻的閉上了嘴,心下也覺著自己這跟小孩子鬥嘴還真是沒品了點……秀雅去洗澡,兩個人坐下,佳媚挑眉上下打量白玉淺,白玉淺手一顫杯子差點掉地上,「姑奶奶你別這麼瞅我成嗎,滲得慌……」

    佳媚喝下一口茶,

    「呦,您還怕滲得慌,不是打算替我英勇就義了嗎,這麼久了,還苟活於世幹嘛呢?」

    白玉淺自知自己不告而別,還擅自決定來這裡,佳媚心下一定是殺死自己的心都有……「真對不起,禍害一千年,您還得多包含著我幾千年。」白玉淺嬉皮笑臉的說。

    佳媚放下茶杯,

    「我說你這成天冒充人民教師,你跟老師有仇嗎?」

    白玉淺說,

    「唉,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啊,我這是為教師正名呢。讓大眾知道老師也可以很傾國傾城~」說著白玉淺還相當風騷的撩了下頭髮。

    佳媚一笑,

    「獨領風騷吧?」

    白玉淺說,

    「好吧,我當你在誇我。」

    佳媚看著白玉淺說,

    「如果這麼想可以安慰到你,我無所謂。」

    白玉淺黑線,

    「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

    媚轉頭看了看後面,保姆們都在忙著做飯,秀雅還沒出來,「怎麼樣,有什麼計劃?」

    白玉淺放下茶杯,

    「你的母親貌似精神不太好,經常接受治療,今天也不在家。不過,當年的事,我總覺得不是很對……你確定他就是兇手嗎?」

    佳媚挑眉,

    「如果他不是,為什麼要在事件發生的時候去美國?這一切不會太巧合了吧?」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但是,蕭侖對你母親的態度和對你妹妹的態度,很難想像他是兇手。」

    佳媚冷笑,

    「即使法西斯也會有他不想下手的人,況且他不知道我妹妹不是他的孩子,當然是虎毒不食子了,他對我媽媽……」不可否認那雙眼睛裡是對母親滿滿的寵溺。

    佳媚又說,

    「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他不是兇手的證據,他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白玉淺說,

    「那你還記得那幾個黑衣人向你姥姥他們索要東西的事嗎?」

    佳媚點點頭,確實,那幾個人當時問過姥姥他們交不交。

    白玉淺半倚在沙發上,

    「我聽到他找你的消息,但是如果他是那伙人的主人那就絕對不可能不知道你沒有死,也就不可能在電話里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話了。那些黑衣人很可能不是他的手下。而我所想的是,也許是幕後還存在著另一個人,他想要假借蕭侖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而所有的嫁禍,都是這個人所乾的。」

    佳媚皺眉,剛想說什麼,秀雅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姐姐,你在幹什麼呢?」

    「你姐姐在跟我**呢~」白玉淺一臉的不正經,佳媚一腳踩在白玉淺的腳上,白玉淺那上揚的嘴角頓時垂了下來,一時間表情扭曲的可以,秀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著白玉淺說,「哈哈,你是醜八怪!」

    白玉淺苦笑,一世英名,全毀在這兩個一大一小的丫頭身上了……秀雅坐到了佳媚的身邊,還得意的對白玉淺說,「安姐姐才不會喜歡上你這種醜八怪的!」

    說著還轉過頭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佳媚,

    「姐姐你說對吧?」

    佳媚笑著點點頭。

    白玉淺一撇嘴,

    「好,好,都不喜歡我,我孤芳自賞還不行嗎我!」

    秀雅捂著嘴偷笑,在佳媚耳邊小聲說,

    「那麼大人還鬧彆扭,羞羞~」

    佳媚看白玉淺那彆扭的樣子,不禁笑開了。

    白玉淺搖搖頭,這一大一小不顧形象的笑個東倒西歪的,感情是把自己當樂子了,不厚道!

    吃飯的時候,白玉淺坐在秀雅的左邊,佳媚坐在秀雅的右邊。蕭侖倒是沒有回來,幾個人就開始吃飯了。

    白玉淺給秀雅夾菜,又扒蝦,忙乎的不亦樂乎,佳媚挑眉,一向潔癖的大少爺也會伺候起人來了?

    「你不會有過私生子吧?」吃完飯後,佳媚小聲問白玉淺。

    白玉淺一挑眉,

    「你給我生的?什麼時候生的,怎麼沒叫我去領回來?」

    佳媚撇了白玉淺一眼,

    「那你怎麼伺候的這麼溜?潔癖哪去了,改了?」

    白玉淺說,

    「這不你妹嗎,我就當伺候你了。」

    佳媚鳳眼一瞪,

    「滾!」

    -------------------------------------------------------------------------------「王宇……你說……什麼是愛?」

    王宇拿著手機,差點沒扔地上,

    「顧爺,您沒事吧?」這麼文藝一詞兒擱咱顧爺這兒咋這麼滲人呢?

    「算了,我真是瘋了,怎麼想著來問你……」

    「……」問我咋了,王宇一臉黑線,難道我就是愛情絕緣體嗎,切,誰沒過激情燃燒的歲月啊,這麼鄙視人算怎麼個意思?

    「王宇,你說當你覺得沒有這個人就不行,卻還不能完全忘記另外一個人,那麼,到底哪個才算是愛呢?」

    顧言生一句話下來,王宇徹底蒙了,好複雜的關係啊,這種情況發生的話,自己也會提前將它扼殺在搖籃中,不為別的,忒浪費腦細胞了……這種關係也就柳雲能解答…但是柳雲……估計不會有什么正經答案……「爺,要不,您去問問柳雲?」王宇小心翼翼的提議說。

    顧言生陰沉的聲音在手機那頭響起,

    「問過了,他叫我都帶上床試試看最先想上誰,我叫他去死了,最近他都可以一直死在床上呆著了,看誰能最先喚醒他……」王宇狂汗,顧爺好恐怖啊……柳雲,乃就這麼安息了?也不知道提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有所準備嗎……王宇一把抓住旁邊正在看電視的林茂,

    「給你個與顧爺親密交心的機會。」然後就把手機強塞進林茂的手裡。

    林茂莫名其妙的看了看王宇,把手機放到耳旁,「餵?」

    「林茂?」顧言生那邊眉毛一挑,周圍的服務生心下直打顫……「嗯,顧爺?有什麼事嗎?」

    顧言生沉聲說,

    「沒什麼,你去告訴王宇一聲,下一個死的就是他了。」

    顧言生說著掛了電話,王宇看林茂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上前去問林茂,「顧爺說了什麼?」

    林茂說,

    「顧爺讓我轉告你,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你知道真是什麼意思嗎?」

    王宇內牛滿面,為啥受傷的總是他呢……顧爺,咱不帶這麼遷怒的……王宇仰望蒼天成45度角,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

    林茂好心提醒道,

    「其實我覺得你現在吟一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比較應景……」

    王宇狠狠的看著林茂,

    「永遠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吻

    「你打算在這兒坐多久?」林茂看著旁邊做角落的王宇。

    「海枯石爛……」

    「你打算做兵馬俑?」

    王宇抬起頭,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我不打算給你陪葬,你自己慢慢等待死亡好了。」

    林茂起身打算走,王宇拉住林茂,

    「我說你怎麼這麼沒人情味兒啊,枉費我對你這麼好啊!」

    林茂向著王宇翻了個白眼,

    「你不說這句話,我還能可憐可憐你,你對我好?那你現在叫不叫咎由自取呢?」

    王宇心虛的說,

    「我失憶了,我不記得了……」

    林茂瞥了一眼王宇,

    「要不我打個電話給顧爺,讓他幫你恢復恢復記憶?」

    王宇說,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可不記得我媽還給我生了個哥哥還是弟弟的。」

    王宇一挑眉,

    「那也可能不是你媽生的啊。」

    「你欠揍啊!」林茂一腳踢過去,王宇自知理虧沒還手,可憐巴巴的萎縮著,「乃們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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