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2023-09-27 03:17:50 作者: 彼岸妃花
把懷裡的人兒放下,將那柔軟的身軀抵在電梯上,將自己的灼熱緊緊地貼在那細長白嫩的腿間,一隻手握住那掙扎著的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進了那白色的校服上衣里,一手掌握著那份不可思議的柔軟,含住那圓潤的耳垂,看著那白皙修長宛如天鵝般的脖頸,空氣變得更加灼熱了。
「你要上我?」佳媚的聲音突然響起,那隻不規矩的手的主人抬起了頭,眼中充斥著不加掩飾的□。放開了她的耳垂,吻了吻她的唇,她的衣衫已經被自己弄得有些凌亂,紅色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突兀,即使這樣的她,也沒有因此而讓人厭惡,反而更加的誘人。此時她臉上掛著孩子般的天真,惡作劇般的說著煞風景的話。
「不,我是要愛你。」
「呵,這句話你說過多少次?」換下了天真的面龐,她嫵媚一笑,撩逗著顧言生的心,顧言生恍然間想起了不知在哪裡聽來的那麼一句,說不盡萬種妖嬈,畫不出千般艷冶。大概說的就是此刻眼前的人兒吧。
「我只對你說過。」顧言生的聲音有些低沉,眼睛裡壓制著燎原的火熱。只想趕緊到了地方,好好整治這磨人的妖精。
「哦?這句話和多少個女人說過呢?」
她挑逗摟住顧言生的脖頸,報復似得舔舐著顧言生喉結下的那道淡淡的疤痕,時間泯滅掉了很多東西,但是,還是會留下一些難以泯滅的東西,不是嗎?
顧言生感到脖頸的濕潤溫熱,本來就灼熱的身體,像是要炸開一般,吻上那張紅唇,不再給佳媚說話的機會,將佳媚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自己灼熱的身體上,希望能減輕那像是要炸開的**。
走出電梯,大步的向著房間走去,門口已經有幾個被派來的人站在那等著,「顧少。」幾個人齊齊的向著顧言生鞠躬。顧言生一皺眉,將懷裡衣衫凌亂的佳媚摟緊,不讓那春光露出半分。
「滾。」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抑制□的嘶啞,和被打攪的不悅。
幾個人一見顧少面色不善,哪裡敢再多呆,紛紛鞠躬逃也似的趕緊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由於要月考所以……更的很晚……抱歉,以後打算隔日更,不會這麼晚更了,大家放心~多多留言~給俺動力吧~
☆、捨不得
顧言生抱起佳媚走到了臥室,將佳媚放到床上隨機撲了上去,纏綿糾纏的吻,像是那交錯的命運,衣衫散落一地,風將白色的窗簾吹起,吹動著空氣中的迷亂,床上交纏的白皙的身體,緊緊地貼合。
在**的巔峰,一陣撕裂的痛楚,佳媚咬著唇,望向埋在自己身體裡的顧言生,深深的注視著那雙眼睛,像是要透過那雙眼睛,在那靈魂深處嵌入自己的痕跡一般,一隻手輕輕撫上那張陰柔的面龐,另一隻手將顧言生的頭拉近自己的胸前,一起淪陷吧,在這迷離中一起墮落吧,妖艷的微笑綻放出美麗的弧度。
顧言生一頓,瞬間開始更快的挺動,一時間,空氣中曖昧的氣息更加濃郁,呻吟的聲音像一曲動聽的歌,勾引著**向著更深的地方探求,一聲低吼,兩具身體像是解脫了一般,相擁著癱軟在那裡……-----------------------------------------------------------------------------------「這也是你的計劃之一?」白玉淺低著頭,陷入黑暗的臉,看不清是什麼表情。
「不是,這只是……我的成全…」佳媚擺弄著手中還未盛開的薔薇花。
「成全?難道我們的殺手小姐要改行當聖母了?」白玉淺嘲諷一笑,那鳳眼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憂傷。
「聖母?那倒不是,我沒那麼善良。只是我不想騙自己,我這一輩子,或許就要在為姥姥他們報仇中結束了,我不能說我是不怨顧言生的,但是我也不能否認,我對他的另一種感情,我知道我們不可能,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去奢望什麼,所以,只是成全,成全自己。如果這一生,就這麼只留下童年的足跡在他的記憶中,我真的不甘心。我想利用他,但我又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他,我怨他,卻不恨他,我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跡,但我不奢求擁有他的全部。你能明白嗎?」
白玉淺看向月光下佳媚的臉,卸下偽裝的她,妖嬈而淡漠,有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聖潔。心,很痛。
白玉淺笑了,笑的放肆,笑的悲涼,
「終於,你還是說了實話,薇,你從來就沒打算活著從這場報復中出來對不對?」
佳媚轉過身,看著那張精緻的臉,此時有著讓人心痛的微笑。
「你認為,我,能活著回來嗎?這場惡戰,我不過是做好了最正常的打算。死,並不算最壞的打算。死,是種解脫,就像姥姥他們,把剩下的所有交給了我,自己離開。有時候,我常常會想,如果那天我死了,會不會就不那麼痛苦了呢?」
白玉淺一聲冷笑,
「倒是我多管閒事了,當時就應該把你扔在那裡。」
佳媚含笑轉身,摸向那張光潔的面容,
「不,我該感謝你,在我痛苦的日子裡有你的存在,感謝你能教會我什麼是友誼,什麼是承諾,還有,什麼是快樂,真正的快樂,在經歷了痛苦之後才顯得彌加珍貴,如果我那天真的死了,那麼一定會後悔的,至少會後悔錯過了能調戲這麼個美人的機會。」
佳媚眼中的笑意變成了調戲。白玉淺跳用扇子挑開佳媚挑逗自己下巴的手指。
「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去報仇,但是記得,你的命是我救得,我不管之前的承諾,總之,你記得,你的命,沒有我的同意,就別敢給我丟掉!」
佳媚收回自己的手,噗嗤一聲笑了,
「白玉淺,你明明說的是攻得話,為什麼還是那麼受呢?」
白玉淺面色一沉,隨即往日妖媚的笑意回到了臉上,「要說受,在下還是比不上京城顧少之千分之一啊。」
佳媚坐下,
「兩受相遇必有一攻,您要小心啊。」
白玉淺,
「……」
「淺,我後悔了……」良久,佳媚低著頭,坐在窗台上。
「不該去打擾他的,我的仇恨不應該把他牽連進去的,也不應該離他那麼近的……捨不得…本來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卻那麼捨不得……我看到了,那個疤痕,還記得媽媽跟我說過,那個疤痕是我咬的,雖然已經很淡了。但是,這麼多年了,仍然存在著,如今再看到那疤痕,那種物是人非,還有不舍……」一行清淚順著那白皙的面龐輪廓滑下,在白色的窗台上落下。
「……淺,過來,給爺抱抱……」
白玉淺將佳媚擁入懷裡,原來那個一直堅強,一直倔強,一直不肯顯露一絲軟弱的她,擁入懷裡也不過盈盈一握的女子……輕撫著那柔滑的髮絲,閉上眼睛,心中卻難以平靜。
媚,你的淚落在我心上,灼傷我的心。
你的痛,何嘗不是我的痛呢?你捨不得他,而我又怎麼捨得你呢?如果這場戰爭的結局必定是有人要犧牲,那麼,就讓我來代替你吧,如果我的離開能夠在你的記憶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樣也好,如果我的離開,能讓你的淚沾濕我的墓碑,我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的女孩,你要幸福…
「爺,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啊~」一定要記得……我不在的日子,即使偶爾想起也好……佳媚仰起頭,望向那雙鳳眼,那張宛若白玉的容顏,「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淺,果然是個美人啊。」
「早被嬋娟誤,欲妝臨鏡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為容。風暖鳥聲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憶采芙蓉。奴家再美,打動不了君心,又有何用呢?百年後紅顏終為枯骨。」說著,亦真亦假的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佳媚,頗有後宮怨婦之感。
----------------------------------------------------------------------------------顧言生從夢中醒來,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人,只有凌亂的床單和那白色中的艷麗的紅,證明著那場纏綿不是南柯一夢。
「女人!」顧言生不禁皺眉,看到桌上有一張紙條,拿了起來,上面寫著幾個字,我們兩清了。
「靠!」顧言生嘴角揚起嘲諷一笑,兩清?是你太天真了?還是你根本沒把我的話當回事,或者說沒把我當回事?想要兩清,做夢都沒門,既然已經糾纏在一起了,那就更沒理由放開了,況且…顧言生看向自己再次高漲的**,苦笑……它也認主了不是……------------------------------------------------------------------------------------晚上,王宇看到顧言生脖子上的吻痕,大驚,
「爺……乃被破處了?」
顧言生一記冷眼,
「想死?」
王宇蹲角落,老大脾氣好大啊,難道是被爆jú花了?還是被強上的?
林茂摸摸下巴,總之不像是爆別人jú花的樣子…老大這表情來看,怎麼有種,痛並快樂著的樣子?
王宇看向顧言生,打量了一番,難道老大有受虐傾向?喜歡被sm?
林茂撓撓頭,就算老大喜歡,那也得有人敢啊…王宇點點頭,是啊,就算喜歡,也得有人敢啊,可惜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還真是沒有。
王宇和林茂進行著眼神和心靈的溝通,顧言生一瞥眼睛,「今兒才知道感情你們這麼心有靈犀啊,不說話,眼神溝通?用不用我讓開跟你們更好的發揮空間?」
王宇起來,
「不用,不用,我們這不是看顧爺您心情不好,沒敢打擾您嗎。」
顧言生喝了一杯杯中的紅酒,
「你們在我眼皮底下暗送秋波,難道就不打擾我?」
林茂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暗送秋波?就他?」
王宇更不樂意了,
「林茂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了?雖然說咱們沒暗送秋波這事兒,可你那話什麼意思,咱少爺還配不上你怎麼滴了?」
林茂黑線,
「王宇,剛剛算我對不住你,一時嘴快,咱們換個話題吧……」
王宇看了看周圍異樣的眼神,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都看什麼看啊!」
顧言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