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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17:50 作者: 彼岸妃花
佳媚又問了一遍,
「顧言生,在麼?」
王宇本來想質問,這女人折騰人折騰的還不夠嗎,可是心裡一想,這女人往後要是跟了季月寶,那可就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了,今兒要是整出這麼一出來,往後再見面怎麼也不好開口了,這麼一想,王宇說,
「顧爺有事,不在。」
林茂心裡一開始還擔心王宇,怕他把話說得太開,太難聽,以後大家難做人,不過看來他還是忍住了。
林茂說,
「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們可以轉告顧爺。」
佳媚搖搖頭,
「我要親口跟他說。」
王宇說,
「那就沒辦法了,要不,你等等?」
佳媚點點頭。
王宇說,
「那我和林茂有事,先走了。」
佳媚又點點頭。
王宇和林茂匆匆走了,佳媚坐在台階上,想起了那次顧言生陪自己一起看星空,如今卻是物是人非……搖搖頭,起身,佳媚看到了在另一側,花園裡,顧言生和一個女生一起坐在木凳上,由於角度的關係,只能看見那個女生微笑的臉和顧言生的側臉,再想起王宇和林茂的不自然的表情以及他們言語間的欲言又止。
佳媚一記冷笑,心底不知是什麼,感覺突然就那麼瞬間無聲的崩塌了……轉身離開了,沒有質問,沒有惱怒,沒有……甚至連淚水也沒有……似乎,絕望過後,
一切都變得不再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了……
人,是會變的,就像時間不曾停留過一樣。
就這樣離開,帶著那顆傷痕累累,卻還是會泛著絲絲疼痛的心離開,她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弧度,
「原來,這就是結局……」
校園的板報上不知誰在木頭上刻下了一行清秀的小字,雪下得很深很認真,可是最後你還是說了不可能。
像是一種年華的嘆息,又像是一種青春的祭奠……白玉淺叼著煙,抱著胳膊,仍舊半倚著車子,顯得很閒適,從玻璃窗中看到佳媚,「看完了?」
「呵,不需要了。」
佳媚再沒說話,白玉淺沒有多問,自己私下覺的並不是什麼好事,也不打算多嘴了。一路上佳媚看著窗外,任風將髮絲吹亂。
林茂坐在天台的樓梯上問正在抽菸的王宇,
「今天的事,咱還跟爺說嗎?」
王宇把嘴上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說,
「的了吧,夠不清不楚的了,咱就省省吧,甭再提了。」
「恩。」林茂拍了拍褲子,應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來吧,熱情地留言鼓勵我吧~最近是隔日更新,我在考慮要不要日更,親,給我動力吧~支持滴留言吧~哪怕一句也可以的~我需要乃們滴支持~親~☆、殺手
紅色的鮮血順著白色的真皮沙發流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理石的地上,凌老夫人和凌老爺躺在血泊當中,刀疤男和他的屬下猙獰的笑著。
「不要!」佳媚猛然醒來,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夜靜靜地,仿佛要吞沒一切一般。再無意睡眠,起身看著窗外,馬路上,零星的幾輛車穿行,覺得自己像是一尾浮萍……大早上,白玉淺伸個懶腰看到佳媚,
「起的挺早啊。」
「恩,睡不著。」
「其實你不需要去做殺手,你母親在美國,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聯絡的。」
「不用了。」佳媚搖搖頭,既然終究會被拋棄,又何苦去羈絆呢,沒有人能永遠依靠,只有自己不曾放棄過自己……「那好吧,咱就走吧,和我一起去老窩吧。」
到了一座大樓門口,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少年,「玉,今兒來的這麼早幹嘛啊?你旁邊這漂亮小姑娘誰啊?」
白玉淺說,
「你問題怎麼那麼多啊,這…算是我徒弟。」
那少年笑了,
「就這小姑娘?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把她送到阿紅那裡調教還靠譜,當殺手?當殺手又不是過家家。」
白玉淺含笑,
「要不咱打賭,看看她以後能不能超過你?」
那少年搖搖頭,
「我可不跟你這廝打賭,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白玉淺說,
「你不是完成任務,休假了嗎,怎麼還在這兒?」
「我這不積極進取麼?」
白玉淺說,
「不是吧,是亂花漸欲迷人眼,被阿紅那的姑娘勾回來了吧?」
少年也沒狡辯,摸摸頭,
「你趕緊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最近接的單子不少,還有那幫新人,多看著點。」
白玉淺點點頭,
「ok。」
走廊里,幾個人看到白玉淺和佳媚走了過來,
「玉,好久不見啊!」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笑著向白玉淺打招呼。
「阿紅?想我了?」
那女人嬌笑,
「你還是這死樣子啊,這小姑娘……」
白玉淺說,
「我徒弟,你不用多管。」
阿紅搖搖頭,
「這麼好的材料,當殺手不可惜了嗎?」
旁邊的兩個男人,裴勇峰和江偉也點點頭。
裴勇峰說,
「人家小姑娘嬌滴滴的,當什麼殺手啊!」
「我要當殺手。」
一直沒說話的佳媚開了口。
江偉笑了,
「這丫頭口氣還不小啊,到時候別哭啊!」
白玉淺笑著說,
「我選的人,怎麼可能會哭呢?」
裴勇峰說,
「那倒是,你這變態,不敢小窺啊。」
江偉說,
「還記得當年,咱幾個被野戰弄得半死不活,這變態還悠閒地到河邊洗臉。」
阿紅說,
「這廝就是毛病多。長的白白淨淨的哪裡像殺手?」
裴勇峰說,
「那次野戰咱們的人死了,少說200個吧,這廝還有心情洗臉。真是……」
江偉說,
「這還不算變態的,你是沒看見當時他一下子打死9個人,強早沒了,就那麼赤手空拳的,後來胳膊都斷了,還殺死3個呢,真是個變態!」
裴勇峰說,
「這倒是,這廝殺起人來,那就是地獄裡來的。」
白玉淺說,
「哎,你們這是誇我啊?這麼崇拜我,要不,都在家裡給我立個牌位貢著吧。」
裴勇峰說,
「你也不怕折壽。」
白玉淺說,
「少爺地下有人,怕什麼?」
江偉說,
「你別說,別人說這話,那是大話,你說這話我還真信。」
裴勇峰說,
「這廝啥事擱他身上那都可能。」
江偉說,
「是啊,變態中的極品嘛!」
阿紅也笑了。
白玉淺說,
「少爺不跟你們閒扯了,走了。」
阿紅說,
「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我。」
白玉淺笑著點頭,帶著佳媚上樓去了。
到了二樓第三個房間,白玉淺說,
「以後你就住這兒吧。」
佳媚看了看屋內,淡紫色的窗簾,白色的床單上一塵不染。
「我就住隔壁,這樓里大家都有任務,不常住,倒是清靜。」
佳媚說,
「我該做什麼?」
白玉淺說,
「不用著急,既然我說了,就一定幫你。」
看了下房間上的時鐘,白玉淺說,
「我們可以先去場地,學習一下she擊。走吧。放鬆一點,不要太緊張。」
來到一塊空曠的場地,白玉淺扔給佳媚一支德林傑的小型手槍,「試著瞄準前面的大樹上的紅色記號,she擊,這是你的第一步。」
佳媚點點頭,握住了手中的槍。
「放鬆一點,這並不是什麼難的事情,精神集中看著那個目標就好。」
「恩。」佳媚點點頭,兩手握著槍,眼睛緊盯著那個紅色的標記。
「好,你可以開槍了。」佳媚食指摁下了壓扳機,一聲巨響,子彈she了出去。
白玉淺看了看子彈she中的地方,
「這樣遠遠不夠,你需要she中那個紅色標記,記住機會往往只有一次,生,或者死。」
白玉淺看了看表,
「給你3個小時的時間,我出去一趟,回來檢查,如果還是不能完成任務,我們就要來點加強課程了。」
「恩。」佳媚點點頭,努力的對著樹上的那個紅色標記開槍,卻總也不能she中。
「白玉淺呢?」身後一個聲音響起,佳媚回過頭,是開始看到的那個少年。
「他有事走了。」佳媚回答他。
「就放你自己在這兒練習?」
佳媚點點頭。
「這廝還真是不負責任啊。我來看看,你是要she中那個紅色的地方吧?」
佳媚點點頭,少年掏出自己身上的槍背過身,she擊,竟然一下就she中了紅色的標記。
「啪啪啪。」一陣鼓掌聲,白玉淺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我說風紀,又來顯擺你那點技術了?」
風紀笑了,
「我就來示範一下,咱這兒的,誰不知道你是神she?」
白玉淺問佳媚,
「怎麼樣了?」
佳媚搖搖頭,
「she不准。」
白玉淺說,
「那就先練習跑步,以後每天練習3個小時she擊,第一次打得不好也無所謂了。」
白玉淺看看風紀,
「沒事幹啊?那今兒你就是司機了。」
風紀說,
「成,我就當為人民服務了。」
到了山上,白玉淺說,
「就繞著這山跑10圈吧,跑完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風紀,你怎麼樣,要監跑嗎?」
風紀忙搖搖頭,
「你可饒了我吧,我這腿腳才剛剛養好,這再這麼折騰,我就的在床上度過餘生了。」
白玉淺說,
「這麼經不起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