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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09:14 作者: 浮世落華
白小飛看著墨清城繼續朝前爬去。
武維安拿著手裡的槍,眼神暗淡。
這一次他知道完了。
「白小飛,你不用說了,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對我根本沒用,我就是個失敗者,對你們我是背叛者,惡毒自私的出賣兄弟,陰謀的想要殺死兄弟的人。對父母我沒有能夠盡心盡力的為他們報仇,不配做他們的兒子。我知道你們始終那我當兄弟,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我對不起你們!那麼就來生我們再做兄弟吧!」
武維安站起身,手槍對著自己的下巴。
扣動扳機。
白小飛和墨清城都立刻意識到不對。
武維安是存了死志。
兩個人飛身撲出來,希望來得及撞到武維安,挽救武維安。
可惜還是功虧一簣。
槍聲響起。
白小飛和墨清城都面色一黑。
兩個人撲倒跟前。
武維安已經直直的倒下。
墨清城一把扶起武維安。
下巴上都是血。
不過顯然傷的不致命。
因為一隻不鏽鋼的托盤擋在了那裡,緩阻了子彈。
要不然非死不可。
這一下雖然子彈射穿了下巴,可是不算致命。
是齊寒月看到不對,眼疾手快,身邊的一疊托盤救了武維安的小命。
墨清城嘆息。
「安子,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何必非要鬧成這樣,我並不希望看著你死!」
這是心裡話,絕對不是安慰和冠冕堂皇。
武維安下巴受傷,小張根本說不出話,嘴巴舌頭都受了傷。
眼神看著墨清城和白小飛,把手握在一起。
三個人無聲的彼此看著。
此時應該無聲勝有聲。
齊寒月明顯感覺到飛機在下降。
「你們別磨磨唧唧的,飛機在下降,你們兩個有那個時間趕緊去看看怎麼辦。我找一下急救箱看看怎麼包紮一下,他這個樣子還是要去最快的醫院,要不然恐怕也會有事!」
墨清城和白小飛點點頭。
「我們去駕駛室看看,這裡交給你!」
墨清城鄭重的囑託。
齊寒月早就把菲爾斯捆了個結結實實。
也不理會地上的武維安,一頭鑽進乘務員的工作間裡開始翻箱倒櫃。
終於找到了急救箱。
拿到武維安面前。
武維安已經失血過多昏過去。
這倒是為齊寒月包紮省事多了。
很快包紮完畢,武維安的臉色不太好。
失血過多不是一件好事。
齊寒月只能讓他就這樣躺在地毯上,找了毛毯給他蓋上。
其他做不了。
因為這裡的條件根本不能輸血。
從工作間找了糖漿,濃濃的溫水把糖漿融化給武維安灌下去,的確讓他整個人好很多。
不過顯然人還是沒醒。
這時候,齊寒月已經明顯發現飛機在下降。
從窗外看過去。
的確是。
外面的天色大亮。
「親愛的系好安全帶,我們要降落了!」
這個聲音絕對不是墨清城的。
「滾開!」
那才是墨清城的。
白小飛大樂。
齊寒月抿嘴微笑。
把武維安扶到椅子上,系好安全帶,再去把菲爾斯也扔到椅子上,用安全帶系好。
「你們命好,我就是個苦力的命!坐好吧,歡迎回到陸地。」
菲爾斯嗚嗚的想要說話!可惜齊寒月可沒有心思把塞住他嘴巴的布子拿出來的意思。
菲爾斯就是有千言萬語也和自己沒關係。
大家還是不要廢話的好。
十分鐘之後。
飛機降落在了陸地上。
看著警察把菲爾斯拷上手銬帶走。
武維安被送上急救車。
墨清城鬆口氣。
伸手環著齊寒月的肩膀,愧疚滿滿。
白小飛蒙的拍一把齊寒月的肩頭。
「美女,你跟著墨清城沒什麼前途的,他這個人沒什麼情趣,也不會討好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嘴巴不甜,長得也一般,你看看我怎麼樣,乾脆跟我得了。」
嬉笑著當著墨清城的面就挖牆腳。
「滾蛋,這是你嫂子!老老實實叫一聲嫂子!以後再沒大沒小,小心我收拾你!」
墨清城一腳踢飛白小飛。
白小飛怪叫。
「什麼?嫂子!墨初一,你難道已經領證了?不可能啊!」
那眼神絕對一百個不相信。
齊寒月認真的點點頭。
「不好意思我們今天剛剛領證!」
不是她打擊白小飛。
是白小飛就欠打擊。
墨清城非常滿意媳婦的表現。
這才是一家人。
拒絕挖牆腳一百分。
「聽到了沒有!嫂子!」
白小飛頓足捶胸的想要表現自己的懊惱。
樣子萬分滑稽。
「我要氣死了!墨清城,你……我……我走了!」
直接走人。
墨清城擺擺手,一臉的不耐煩。
這可是打擾了他的蜜月旅行很久。
摟著齊寒月的肩頭。
指了指遠處的大海。
「跟我走,那裡有你最想要的東西!」
齊寒月眨眨眼。
想要的東西。
不可能,自己想要的東西很少對別人講述。
她和墨清城有限的相處時間裡,都沒有互訴衷腸到這種程度。
突然,白小飛的一張放大的面孔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齊寒月嚇了一跳。
「你真的不重新考慮一下,我比起墨清城有意思多了。」
那樣子的確是認真無比。
齊寒月撲哧笑出聲。
白小飛真有意思。
墨清城氣的眼睛都要綠了。
她認真的對白小飛說。
「我很確定,我要的是一直都是墨清城。」
白小飛哭喪著臉徹底離開。
墨清城擁緊她,心情舒暢。
被心愛的人確認是一種愉悅的感受。
大海我們來了。
☆、第287章 你恢復記憶了?
在黎明前的寂靜和黑暗中醒了過來的寒月,睜開眼睛。
月亮早就落下去,就連星星似乎也放棄了閃爍的努力。
落地窗門外的昏暗似乎比夜晚的任何時候消退的都要迅速,這是在宣告陽光升起的第一束光線將它驅散前的最後時刻。
她還是很困,被圈在墨清城懷中的這個夜晚耗盡了力氣。
他誘惑著支配著她所有的回應,就好像她的身體都不是她的了。他誘使她越過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疼痛的擔憂,終於她的身體渴望的弓起,迎接著他占有的進入。
那一刻的她自己似乎失去了理智,全然的進入一個全新的世界,開啟了另外一個感官的世界,並且毫不羞恥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