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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09:14 作者: 浮世落華
    可以說齊寒月想到的,劉梓歆做了!齊寒月不想要的,劉梓歆也會去做。

    齊寒月擺擺手,「停!劉梓歆你別插手這件事,這件事情和你們劉家沒關係,我不讓你這樣做!是不希望因為四季牽扯到了你們劉家,現在墨家這六家聯手,誰擋著他們,誰就會是敵人,你何苦把劉家連累進來。再說你能想到的,他們還不能想到。你這邊一有動作,恐怕那邊六家立刻就會動手截斷劉家的渠道。所以我不想你牽扯進來。

    最重要的是,我已經有辦法對付這六家,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所以你別瞎摻和。讓你爸媽跟著擔驚受怕。聽到沒有!」

    這可是肺腑之言,也是為了劉梓歆好。

    劉梓歆不樂意,「你能有什麼辦法,這可是墨氏帶頭的六家聯手,光靠四季能有什麼出路連人家手裡一個回合恐怕你都過不去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劉家好,我不會不知好歹。

    最讓人生氣的是墨清城這個混蛋,當初信誓旦旦的對你說什麼認定了你,現在竟然墨家帶頭來封殺你,這也太不是東西了,渣成這樣的男人,也算是史無前例,我那會兒怎麼會眼睛被狗屎糊住,看得上那個墨清城,還要死要活了一場,還因為墨清城和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要知道墨清城是這樣的一個貨,當初你就不應該管他,讓他們五個都消失在體育館,省得現在來禍害你。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齊寒月嘴角噙著笑容。

    敢這麼說墨清城的人不多。

    劉梓歆也算是頭一份。

    人家說因愛成恨,算不算呢。

    「背後這麼說人家的是非,是不是不太地道?」

    一個聲音插進來,讓齊寒月驚訝,劉梓歆直接跳了起來。

    「誰不地道了?胡說八道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墨清城?你怎麼在這裡?」

    劉梓歆熄火了。

    背後說人長短,還被人家逮了個正著,是夠尷尬的。

    面對墨清城,劉梓歆還是有些不自在。

    墨清城站在齊寒月的辦公室里,微笑著看著齊寒月。

    近距離的看到齊寒月,他更加確信,自己的那種感覺沒錯。

    心跳的頻率,速度,和血液的流速,包括眼睛裡,胸口裡涌動的那股衝動和激情,都在告訴他這個事實。

    這個女孩就是他認定的人。

    「你好,我是墨清城!」

    伸出的大手,修長乾燥,好看的讓人難以拒絕。

    齊寒月默默地把手握了一下。

    她沒有忽視墨清城眼睛裡對於她不熟悉的好奇光芒。

    墨清城果然不認識她了。

    嘴角嘲弄的微笑。

    前塵往事,忘了都好啊。

    齊寒月抽回手。

    「墨先生,我是齊寒月。請坐!」

    劉梓歆跳起腳,閃到一邊,偷偷摸摸想要趁著墨清城不注意溜出去。

    她也很多年沒有見過墨清城了。

    感覺壓力很大。

    「劉小姐,看來我們應該很熟,起碼我和劉建業很熟悉,你嘴巴里說的體育館……」

    墨清城停頓,拿手按壓住胸口,好看的眉頭蹙起,神情變得恍惚和痛苦。

    齊寒月一直在注視著墨清城,這一下立刻明白武維安說的後遺症的結果。

    不過可沒有昏迷。

    還不到需要昏迷的地步。

    「你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齊寒月不能不問,墨清城還沒出現在她這裡,已經把四季折騰的要倒閉關張,要是墨清城昏倒在四季,是不是該四季立刻塌方啊。

    這種大人物她可惹不起。

    下場不太美妙。

    雖然再次見到墨清城的感覺是複雜的,可是墨清城帶給她的不只是驚喜,還有糟糕的心情。

    助理一步跨上來,拿出包里的一瓶藥,拿了兩顆塞進墨清城的嘴巴里,一隻手拿起齊寒月桌子上的水杯,無視齊寒月的炙人目光,湊到墨清城嘴邊,一口氣灌下去。

    墨清城神色終於緩和過來。

    低頭看了看助理手裡的杯子,玻璃杯沿上還留著淡淡的唇膏的淺色印記,是半個美好的形狀。

    還有淡淡的香味兒。

    心裡一轉,他奇怪自己的這種狀態。

    見到齊寒月似乎所有的情緒都在被調動。

    助理把杯子放下,退後一步。

    墨清城抬起頭!看著齊寒月。

    「那裡發生了什麼?你看我對那三個字敏感,不好意思,不能提,只要不提這三個字,我都一切都好。我聽劉梓歆的意思,我們有過交集。很抱歉,我因為生病忘記了一些東西。」

    他需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劉梓歆的話真的讓他詫異。

    看來他失去的記憶里他和齊寒月應該是認識的。

    否則哪裡來的忘恩負義這一說。

    可是他不記得了。

    齊寒月看了看墨清城。

    眼神一如既往的專注,帶著那種熾熱和看不清楚的深邃,可惜她還是看得出來那種陌生。

    對她的陌生。

    「墨先生,我想你現在坐在這裡不太合適,以現在墨家和四季的關係,我能這麼斯斯文文招待你,已經是我仁至義盡,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還是回家問問你的家裡人和你的朋友,問我不合適的。」

    齊寒月擺出防衛的姿勢。

    墨清城一個失憶已經讓她連帶著損失慘重,要是現在她說出了事實,一個不好,墨清城昏迷不醒,估計墨家殺她的心思都會有。

    她可沒有給自己找不痛快的毛病。

    這種禍害趕緊有多遠走多遠。

    離她遠點。

    「齊小姐,四季遇到今天的危機,我想跟我有很大的關係,這個迴避不了,我今天親自上門,是抱著百分之百的誠意,也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可是齊小姐什麼都不說,我不明不白根本無從下手。

    不客氣的一句話,我沒有壞意,所有人都在隱瞞關於我失憶的這一回事。但是因為我的失憶,會讓I別人受到傷害,我也不想,我也只是希望我們兩個人能解決這件事,把對你的公司的損失減低到最低。」

    所有人都在隱瞞這件事,反而讓他更加懷疑。

    齊寒月嘆氣,「墨先生,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你既然知道還因為你的關係,我的公司才會受到無妄之災,那麼現在你就更不應該要求我做什麼,那樣的後果就是會引來更猛烈的打擊,我不是害怕,是根本沒必要為了你這樣一個人去承受我根本不應該得到的對待。

    所有人都希望我閉嘴,更希望你知道的就是所有人想讓你知道的,那麼你何必非要來為難我。」

    這件事不是她不願意說,是真的擔心,一個不好,墨清城真的昏迷不醒。

    如果可以齊寒月是不會幫著武維安,墨母,還有那個不可一世的邱維娜來瞞著墨清城。

    這個惡人她不會來做。

    真的要做,也不是通過這種面對面的方式,風險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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