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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3:08:00 作者: 陌念衾
    他原本是好意,說的也在理。

    可程妝聽到要換衣服,立刻搖頭,不斷往後瑟縮,直到撞到了那些生鏽的器材,她還一臉恐懼的說:「不不不,我不冷了,我不要換衣服,我不換,我不冷了,我一點都不冷。」

    其實在聽到少年說要換衣服的時候,虎子就覺得有些麻煩,心想就那麼算了,總不可能真凍死人。

    可看到程妝這反應,反而得了興趣,「喲呵,你身上還藏了什麼寶貝嗎?不然人看?」

    靳傑鈞正抽完「煙」,滿是痞味的勾起一個笑,「她能有什麼寶貝,給靳子驍守身唄!」

    「守身?哈哈哈。」虎子聽了哈哈大笑,「現在還有這貞潔烈婦啊,我可不信,兄弟,你冷嗎?」

    被問冷不冷的靳子驍眉頭一挑,「什麼意思。」

    「運動不是驅寒麼!」虎子眯眼,臉上的笑容帶著點惡魔的邪惡,「這樣一運動,她不也暖和起來了嗎?」

    靳傑鈞白了他一眼,「別吧,這是和你還有興致,你還有你去上,我可沒興趣摸屍體一樣冷冰冰的女人。」

    虎子「嘿」了聲,走到他身邊,拍拍他肩膀,「那你不想上上你嫂子?」

    程妝正極力的摟住自己身體,不想被任何人占便宜的時候,突然聽到這話,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急說:「對對對肖珞珞可以,她身體暖和,她沒有被水淋過。」

    靳傑鈞聽到這話,眯起了眼睛。

    虎子看他這樣,輕撞了撞他,「剛靳子驍要的是程妝,靳子驍隨便玩玩沒關係,你之前不還跟我說,她性子烈,沒機會上麼?」

    他這麼一說,靳傑鈞立刻想起在林子裡,占了肖珞珞一點便宜,差點被踢殘廢的事,面色不善的摁滅了煙朝肖珞珞一步步走去。

    肖珞珞的意識早已經在游離,手腳還是冰冷,溫度回來的太慢,她的嘴唇早已經變得青紫。大家的話在她聽來,都是隔著深水一樣模糊,哪怕人走到面前,也只能勉強的看到一個輪廓。

    所以靳傑鈞蹲下來,擒住她下巴的時候,肖珞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度秒如年的她甚至以為靳子驍來了。

    「嫂子。」靳傑鈞湊近了,聲音壓得低低的,表情邪佞,「讓我草草你好不好,肯定比靳子驍草/你來的舒服。」

    肖珞珞的身體無意識的抖了一下,等滾燙的舌侵進嘴裡,她的神智才被什麼驚醒似得要去掙扎!

    可這一次和林子裡不同,她沒有氣力,四肢又被死死的緊捆住,靳傑鈞那陌生卻讓她噁心的氣息鋪天蓋地,讓她的心跳都覺得又炸裂!

    不行……

    不行……

    肖珞珞想要制止他的侵/犯,可是一碰到那滑膩的舌她就犯噁心,連推拒的勇氣都沒有。

    靳傑鈞親上去的時候就發現很冷了,不過哪怕很冷也讓他嘗到了甜美的滋味,就像是一瓶被冰鎮的清泉,凍得他一哆嗦,反應也跟著起來了。

    只是,等他迫切的渴望去掰開她的腿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腿被繩子綁在了一起。

    腳踝綁在一起,膝蓋也綁在一起。

    靳傑鈞罵了一句,暫時不親了,低頭給她解繩子。

    人都這樣了,總不至於好踢他吧?

    真能踢他,他也就服了!!

    「你要……」噁心的物體出去,肖珞珞淚眼朦朧,渾身輕顫著喘著氣,說:「我肚子疼,你要這麼做,會、會流產……」

    真的沒力氣了。

    體力讓她連保持著支著腿的姿勢都不行,她感覺到他滾燙的手,在摸著她膝蓋,又帶著讓人寒顫的力道,徐徐往上。

    肖珞珞眼淚撲簌落下,根本止不住。

    靳傑鈞的手來到她腰上,摸進了褲腰,胡亂的親她的臉,「哭啥,等老子進去,你只會爽不會疼。」眼淚咸澀,靳傑鈞渾然不覺,興沖沖的去扒她褲子。

    「我會流產的……孩子……孩子……」肖珞珞坐不住了,她要往後倒去……可她腦後還有傷口。

    肖珞珞的聲音很輕,虎子雖然是慫恿人,可到底還是走了過去,把正在脫褲子的靳傑鈞推開一點,「你真沒聽見啊!你要這一炮下去,靳子驍的孩子就沒了。」

    「管他有沒有。」靳傑鈞早已經有了反應,聽不進去任何話,隔著衣服去捏肖珞珞的胸,「爽了再說,等靳子驍發現老婆被我幹了,孩子被我乾沒了,老子也早已經坐飛機出國了。」

    「你當他傻逼看不出來?」虎子越聽越覺得不行,一叫把靳傑鈞踹開,扶住了肖珞珞幫她穿褲子。

    穿褲子的時候,雪白的大腿和指尖有了摩擦,讓虎子都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可他摟著肖珞珞,都能感覺到她臉上傳來的寒氣,肖珞珞身上的虛弱簡直不需要醫生來檢查了,他掃眸看向火起的靳傑鈞,冷笑:「管好你的鳥,省得靳子驍讓你以後都沒機會用他了。」

    「麻痹,是你說我可以草她的!」靳傑鈞是真的火大了。

    虎子隨手指了指不遠處一直害怕的看向這邊的程妝,「那個,那個你去草。沒懷孕,怎麼來都行,而且靳子驍上過,上完整理一下,誰都看不出來。」

    「不……」程妝嚇得才起了血色的臉,頓時蠟白,「不要!不要!子驍哥沒有和我做,不要……他會發現的,他以後會發現的……」

    靳傑鈞正是欲/火起來沒地兒發泄的檔口,而和虎子在一起,他又是那個聽人的,於是慣性走到程妝身邊,「靳子驍沒碰過你?」

    「子驍哥沒碰過我……」程妝害怕的嗚嗚哭起來,「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真的可以……啊!!」

    靳傑鈞已經不耐了,撕破了她單薄的衣服。

    「看看你穿的什麼,也不是個正經人,他沒上過你,誰知道你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好過!」靳傑鈞冷笑,動作粗魯的扒下她的裙子和絲襪,「讓我想想看,以後他真要娶你,發現你早已經是個被我上過的爛人,哈哈哈……」

    「別廢話,靳子驍都要來了。」

    程妝劇烈掙扎,眼裡全是絕望,她甚至惶恐的去摳挖對方的臉。

    靳傑鈞臉不小心被她劃了一道口子,當時怒從心中起,「啪----」一巴掌把人給扇暈!

    程妝沒了反應,靳傑鈞脫了褲子就上。

    人是冷的,可大腿是暖和的……

    冰冷的廠房,程妝像是死去一樣躺在地上,被包紮好的紗布重新染血,濕透的頭髮黏在妝容哭畫的臉上。

    靳傑鈞覺得人丑,隨手拿衣服蓋住她的臉。

    低喘聲很快就響了起來,因為是空曠的廠房,聲音都有著回應,聽上去格外不堪。

    而其他幾人,要麼別開眼不忍看,要麼,就是根本沒有為此而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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