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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52:09 作者: 寒梅墨香
    「不管你怎麼不願意,我也要得到你。哪怕強行扣留,我也要得到你。如今,你真正屬於我,這對我來說,是最大的幸福。林木,我要跟你白頭到老,從生到死,一直在一起。我經歷生死,只想好好的平淡的活著,在我活著的時候,好好的寵你,愛你。我愛你,我們結婚,跟他們一樣,用愛人的身份留在彼此身邊。

    這是陳澤的誓言。陳澤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有些不靠譜,手腕強悍,可這男人有最深的的溫柔。他把所有柔情蜜意壓在心裡,細水長流的驕寵著林木。情話迷人,眼神堅定。

    我要我們在一起,誓死不離。

    上了戰場,經歷生死,他把所有的事情看開。在有生之年,好好地愛著他的愛人。為自己為了他活著。該吃就吃,該玩就玩,看準目標就別放手,人生必經短暫,這一輩子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該怎麼活,不用別人指點,只求自己開心痛快就好。

    而他想得開心痛快,就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幸福。他只要林木好好的,每天都高高興興地,看著他驕傲的跟個王子一樣,看著他神氣十足,這就是他最大的開心了啊。所以盡全力去寵愛,附小做低,把他含在嘴裡,怎麼都好,都心甘情願。

    所以,他為自己活,為他活。

    他要用自己的寵愛做成一灘幸輻的蜂蜜,把小木頭泡在裡邊。泡一輩子,泡的它發芽開花結果,紮根在他的水澤邊。

    「我們好好過日子,也許我不能天天陪在你身邊,但我保證我對你好一輩子。用古時候的話說,救人一命,一生相許。你看,你把我救活了,我自然要嫁給你。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林木眼眶cháo濕,他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默默愛他這麼久,對他有如此深厚的感情。陳澤人好,這是無需置疑的。他戲弄自己捉弄自己,也是玩笑。他真的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靠譜的男人,猶如海一樣的深厚感情。這種靜靜的訴說,讓他心疼。

    那次他出國了,離開,走得謙灑得很,因為他只是把它當成一個普通病人,醫生的職責盡到了,他走得很快,卻沒想到,留下這段緣分。

    一直以為這老男人對他耍流氓戲弄他很過分,第一次見面就把他惹急眼了,總覺得他是個神經病。承認他是個好男人,但是不覺得太快了嗎?他從從相識到現在,他步步亦趨,追趕得快,到現在才知道,不是動作太快,是時間太長了。

    陳澤對他百般包客,不管他是吼叫,還是反擊他,把他關在太平間,耍脾氣下毒手,滿足他的願望,這都說明一件事,這個男人,珍愛自己。

    人那,這輩子求的是什麼,在驕傲,在清高,在冷淡,不也是要有個人對自己好嗎?他最到極致,足夠了。

    一個眼神讓他愛了好多年,一次見面加劇感情發生。到現在,他的心,真的淪陷。

    就這麼沉浸在他的溫柔里,那些彆扭,過不去,隱藏的矛盾,都不是個事兒,有他在,就有愛人在,就有靠山在。就有一切。

    他願,沉浸在他的溫柔里,一生一世。

    白首不離。

    眨了一下眼睛,桃花眼裡水光瀾艷。

    陳澤的心喲,百轉千回,扭個折騰。

    做那種事的時候,林木的眼淚哽咽,讓他激動血脈膨脹,想把他欺負的哭的更厲害,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失控。可現在,他捨不得啊,林木的眼淚讓他心疼得要死了一樣,挖去心肝不過如此。

    把林木抱過來坐到他的腿上,就跟搖晃著孩子一樣搖晃著林木。親著林木的額頭,親了又親。

    「寶兒啊,可別哭啊,你哭了不是要我的命嗎?不哭不哭啊。」

    「我什麼都不知道,從來沒有了解過你,那麼多年的感情,我都不知道。」

    他一直在身邊,如果不是今天他脫了衣服,不是他注意到陳澤身上的傷疤,這件事就會被塵封嗎?男人永遠是最嘴笨的動物,他沒有花言巧語,把最深的感情壓在心裡。靜靜的愛著,默默的守著。

    這件事情提起來了,他才說的啊。他不說,自己永遠不會知道,有人對他如此用情之深。

    「啊喲,當時我傷重昏迷多少時間啊。醒了之後,我就開始復檢,在報仇雪恨。你那時候早就退伍了。能知道什麼啊。這也不是你的錯。只能說,那時候驚鴻一瞥,留下情緣,但沒到情分靠近的時候呢。」

    林木抽了一下鼻子,哽咽了。第一次,主動的環抱住陳澤的脖子,把臉埋到他的肩窩。

    「說說就算了啊,你別掉金豆豆,我可不會哄人。你要真哭了,我就跟你一塊哭。小木頭,我的寶兒,你知道我愛你就行啦。其餘的不用想了。我愛你,不管我用了多少年,我都是歡喜的。因為我記住你了,再次見面,那才是上天的恩賜。你對我來說,真的就是上天給我的禮物啊。從再次見你,我就想啊,這人我一定要得到,如今我也得到了,我心滿意足了。你就是我這輩子要等的人。我在軍隊,一方面是我不想離開,這第二就是,當時你是軍醫,我以為我會再次看到你的,我就留下來,找遍整個軍區,另外幾個集團軍我也找了,就是找不到。我還想呢,著小兔子跑哪去了?

    老天爺疼我,把你送到我面前啊。說起來,潘雷就是我們的達美人,等我們結婚的時候,請他喝媒人酒。」

    林木甚至開始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快的就辦了專業手續出國進修呢,他就是晚幾天,兩個人也不會耽擱這麼長時間。這個男人的好,溫柔,他就早很多年體會得到。

    不過,時間不晚,一切都來得及。

    一直以為他貼上來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氣的人牙痒痒,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緣分弄人。是你的,就是你的,活該你們是兩口子,走遍天涯海角,那個人還會出現在你的生命里。

    除去父母之外,這個人對自己最好。

    「陳澤,你給我一輩子了,那就好好的跟我過日子。」

    這話說得,我不跟你過日子跟誰過日子啊,你可是我愛人啊。我夢裡是你,我身邊是你,骨頭裡刻得都是你。心臟裝的都是你。你要不相信,解剖了看。」

    林木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在這個時候,不要說這種破壞氣氛的話。

    我會對你好的。我脾氣是不好,但是我會努力對你好的。

    沒事啊,你這樣就很好了。你肯跟我過一輩子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你脾氣不好,我讓著你。你生氣了,我哄著你。你不高興了我逗你。你累了我讓你依靠。兩口子嘛,就是這麼生活的。不用你改變自己,現在足夠好了,驕傲的殿下,才是我的最愛啊。」

    陳澤摸著他的後背,百般的安慰。

    「寶兒啊,只要你生活的開心,那我的願望就到了。就是不能天天陪著你啊。家裡本來就冷清,我在不經常在家,就怕你自己照頓不好自己。對自己好點,不要讓我擔心。」

    林木點頭,膩味在陳澤的懷裡就是摟抱著他的脖子不離開。陳澤把它當孩子,那他心甘情願被疼愛。

    「就是別動不動的飛我手術刀,你說我萬一躲不開了,受了傷,心疼的不也是你嗎?我們是兩口子,你也別踹我下,床了。這想你多少年了,就想抱著你睡,你還剝脫我這個福利可不行。」

    林木捶了他肩膀。老男人,他就不能正經一會。

    「有我在,粗活重活我做,不開心的事跟我說,誰欺負你我幫你錘死他。我賺錢你花,啥都不用改變,你只要在我身邊陪著我,那我每天都樂得屁顛屁顛的。」

    陳澤拍著胸脯保證,他就是這個家裡的支柱,天塌了由他支撐著,只要林木躲在他身邊就好了。

    「你呢,在外邊做你的出色醫生,驕傲十足。回到家裡,腰那麼一軟,往我懷裡這麼一靠。這小日子多好啊。我多爭取回家的機會,保證不會讓你自己守著家,沒飯吃睡涼被窩。我的王子我自己寵。把你寵成最驕傲的殿下。」

    就算是他老媽用眼淚把他衝到東海去,他也不管了,就這個男人了,他就要這個男人。打定主意,要定了他,任何阻力都不在思考範圍之內。

    他是好兒子,但是,他要自己的幸輻。

    也許前路不好走,也許家庭阻力大,但他就要跟陳澤在一塊。

    這麼好的男人,他想介紹給父母認識,告訴他們,這男人有多好,對他好,工作好,會指揮,會打仗,是個優秀的人才。

    「好了啊,累一天了,咋睡了吧。」

    掀開一邊的被子,枕頭扯到自己的頭下,伸出胳膊,對林木拍拍胸膛。

    「從今以後,這個胸膛,隨便你靠,這胳膊,隨便你枕,不用捨不得,人都是你的,請享用吧。」

    第171章 半夜傳來磨刀聲

    枕著他的胳膊,聽著他的心跳,如此的安穩。

    從此後,他也不是孤單一人,也許相聚時減少,但是,他心裡住了一個人,被他填滿了,空虛寂寥會被他驅趕,清冷的房間因為它變成溫暖的家,如此,也好。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除了家人,他的那些哥們,他始終保持距離,同事,同學,相交的少,來往的也少,別人都有朋友,他有著幾個哥們就夠了。不會遷就人,不會包容人,不會溫柔體貼,沒有甜言蜜語,不想做的是誰也勉強不了,這種脾氣,找個女孩,讓他哄著?可能嗎?他也認為交往很煩,還不如去太平間耍手術刀解剖屍體,沒共同語言,或者找個沉悶的女孩子,真的跟啞巴一樣過日子嗎?寧可單身,也不會委曲求全。如此桀驁不馴,可現在他有人包容自己。

    愛了很多年,在不知道的時候,默默地愛著,在相識之後,下勁力氣追求,也許過程讓人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認,這老男人,很好。

    如果不是真愛,怎麼可能讓他威脅讓他罵,怎麼可能為他利用職權,以權謀私呢,冒著上軍事法庭的危險,保護他。做飯收拾屋子,陪自己看手術視頻,一口一個王子,一口一個寶兒,想辦法哄他開心。他珍愛自己,相信他的感情。

    只不過,這老男人,表現上是一隻乖順的大貓,其實骨子裡,就是一個老虎,雖然這個老虎的腿腳不方便,但是獠牙跟脾氣還在呢。不觸到他的底線,他就那麼嘻嘻哈哈的,真的碰到了,他也跟土匪一樣。

    抬眼看看陳澤,黑暗中,他睡得香甜。

    林木悄悄翻個身,腰酸背痛不說,他身體某個出血的位置讓他動一下就疼。胳膊磨蹭過床單,被他捆綁過的手腕也疼。等一切恢復平靜之後,林木覺得沒有不疼的地方。

    老混蛋,你慡翻了,老子快死了。

    就算是陳澤美滋滋的睡著了,他也能感覺到林木翻身,馬上跟著翻,根本就離不開林木,胳膊一摟,嘴巴貼著林木的脖頸,咕囔著叫著,寶兒,寶兒。

    跟他貼近的就跟倆勺子一樣,某個地方貼著林木的身體,就是這個孽種,折騰的他半死不活的,哪都疼,林木氣不過,踹了他一腳,可惜,後踹的動作只是讓他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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