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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41:53 作者: 不望
雖然陸枳然是有想讓我知道真相的,但是他所做的,是一點屁用都沒有啊!哎,天下烏鴉一般黑,只有我一個人還是那麼地單純。
冷杉開口驅逐在房間裡當壁花的葉目和陸枳然:「你們先出去,我和夏祁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出去!」葉目萬分委屈地望著我。
操!什麼叫做『有一些事情』?屁的個事情需要別人出去?!但是我並沒有阻止個什麼,畢竟如果真的是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我不喜歡被別人看著。
待到房間裡沒有外人的時候,冷杉突然朝我單膝下跪,我大驚,操,他幹什麼,我一直以為他現在要xxoo呢!結果這是個什麼意思?!
「夏祁……嫁給我好嗎?」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深情地朝我說道,當時,我一下子眼睛就濕了!眼眶紅紅的,鼻子澀澀的。
「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讓葉目們出去,難道你認為這樣的東西是見不得光的嗎?甚至是連葉目們都避讓著?!」我萬分委屈,很委屈!求婚居然這麼草率!而且還不讓人知道!過分!過分!十分過分!
他看見我的樣子,急忙解釋道:「我這是在練習!是練習!不是正式的!」
「求婚的話,為什麼還要練習?!那樣就不好玩了!」
「我不是怕你拒絕我嗎?」
「……」
「那你答應我嗎?」
「你認為我可能拒絕嗎?魂淡!你腦子裡面裝的是屎嗎?!」
「我腦子裡裝的全是你!」
「……」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嗯。」
我願意和他一起,度過若干個春秋冬夏,我願意讓他成為我的妻子,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謝謝你能夠喜歡我,明年春天,我們去關島結婚。
END
☆、番外一:江啟月
番外一:江啟月
好了,現在來說說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吧。孔子大大說過:「以德報德,以怨抱怨,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更何況我才不是聖母屬性的小賤人,所以,有些事情是該算清楚了。
例如:那天晚上突然被鎖上的棺材蓋。
絕對不可能是撞鬼了,所以,就只能是人為了。那麼這個人是誰呢?別以為我是在真的疑問,老子這麼聰明,才不可能連這種答案都猜不出來!
反倒是冷杉第二天一臉沉重地對著我說:「那個人我找到了。」媽的智障!這種簡單地事情居然都需要都要去調查!
「是江啟月,」他看見我沒有說話,以為我是震驚過度(其實我是被他蠢到了),他繼續說道:「很難以接受嗎?我也很難接受,他一直以來都對你很好的,你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夏祁,這可不是小學生的鬧彆扭。」
我塞了塊香蕉進嘴裡,賞了他一記鄙夷的白眼:「我為什麼要震驚,這麼明顯的事情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冷杉的樣子倒是很吃驚。
「因為在三亞我不止一次看見過他啊,而且,他還一副跟蹤我們的樣子,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是嗎?」
是的,我在三亞不止一次看見過了江啟月了,也不是無意間看見的,我特地買了一個望遠鏡觀察我們酒店對面的那個房間,每次都能看見江啟月也拿著望遠鏡看我們這兒,只不過,他是正大光明地站在陽台看,我呢,我是躲在窗簾後看的,所以,保證我能看見別人,而別人看不見我。
我也不是偷窺狂,不會變態地看對面住戶的日常生活。我對於江啟月的性格與思想的懷疑是在那次泳池的生日羞恥play(這麼色氣的名字也真是夠了),他的表演,走心了,走進骨子裡了。讓我不得不懷疑這到底是不是本色出演,那種憤怒與玉石俱焚的樣子,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演出來的,想考上海戲大怎麼了,還不是沒有去讀上那四年的專攻,也是比不上專業的。況且,再好的演戲也是會有瑕疵的,他完美到那個樣子,真是不得不讓人起疑心。
只是冷杉太蠢逼了,他沒有發現,或者說,冷杉完全信任他,為什麼會完全信任他?因為平時那種陽光的性格,按著這一方面來講,倒是演得挺不錯。
其實,我是一直挺喜歡夏洛克的,不是夏洛特!更不是夏洛(不是沈騰,是那隻叫夏洛的小豬豬)!而是夏洛克·福爾摩斯。
問題來了,江啟月的那種情感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他為什麼會那個樣子,當時以為或許僅僅是自己疑心,但是這點疑心加上在三亞機場看見江啟月那一副遮遮掩掩的樣子與陽台上的偷窺,就能得到了答案。但是,終是自己太過於自以為是了,雖然我很是疑惑,但是,我沒有再多花心思去揣摩他的想法,以為根本他就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威脅,也沒有多加調查、防範。
所以才會被他算計,那種小學生式的小報復放在別人身上真是弱爆了,只是關在一個擁擠密閉的空間裡,除了身子不能舒展之外,又不會流血掉肉。如果是正常的報復應該是綁架、勒索、撕票,最最起碼也應該用口袋蒙住腦袋拖進巷子裡暴打一頓吧,結果,他卻僅僅是找了一個時機把我鎖在棺材裡,因為他知道那種小學生式的報復放在我的身上就會不同,會帶來出乎意料的打擊。那就說明,江啟月他調查過我!
你是不知道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是有多麼恐懼,就好像什麼,就好像你的玩偶里塞著的不是棉花,是黑心棉一樣!呃……好吧,這個比喻很蠢逼。但是,你身邊一直以來很好的人,其實會在看不見的地方,做出可怕地事情,會猙獰地笑著,當你知道時,想必,也會覺得恐懼吧。
那就是了。
「夏祁……」
「這件事情,我不要你插手,我自己解決,」看著冷杉那一副護妻狂魔的樣子,我開口打斷道,「我,不是女人。」
他愣了一下,笑著摸摸我的頭:「好,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女人。」
對於江啟月的事情,我會處理得很漂亮。
江啟月倒是很自然地赴了我的約,根本就沒有什麼一副愧疚的樣子,這倒也挺好,至少他沒有為自己所做的決定後悔,至少他所計劃對我做的事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最討厭輕易後悔的人了。
在咖啡廳里,他悠閒地坐著,盯著我時,沒有平時那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他冷冷地看著我,沒有像平時一樣摟住我的肩膀,更沒有那種屬於陽光下的歡樂。
過了半晌,他冷聲開口:「你找我幹嘛?」語氣沒有隱瞞,想必他已經猜出了我這次來的原因了吧,我喝了口咖啡回答道:「為什麼?你為什麼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