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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39:51 作者: 此間良人
    有的查探貝雅言和林擎宇結婚的地方,堪比福爾摩斯不放過蛛絲馬跡;有的分析兩人的地下戀情到地面感情之路,堪比金融分析師面面俱到;唯一讓貝雅言提心弔膽的是,這些人開始著手林擎宇的感情過往,以及她的感情過往,越是挖得深就越是賣點多賣得好。

    貝雅言覺得瞞著全世界都不及怕所有事情都在林擎宇面前敗露,能令她徹夜難眠,原來,比患得患失更可怕的是直接失去。

    期間,有許多祝福的信箋還有摻雜的幾封當年林擎宇極端粉絲的恐嚇信,都寄到了她的經紀人季敏的手中。

    半夜,林擎宇還沒有回來,睡不著的貝雅言全副武裝,偷偷和季敏溜出來,去吃她剛來南京時,最喜歡吃的什錦豆腐澇。

    季敏從包里拿出過濾掉不好聲音的信箋,笑著對她說:「你不紅的時候,我不習慣,結果,你現在紅得出來吃個東西都要擔驚受怕,我更加不習慣了,言言,你說,人是不是賤骨頭。」

    貝雅言接過信,笑笑,不語,隨意拆開幾封,看了看,嘴角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重新疊好,放進包:「看來,還是有挺多人祝福我和擎宇。」

    季敏見她臉上還有些許隱含的憂愁:「雖然說你的職業和林擎宇的身份難免會被報紙什麼的亂寫,但結婚是自己的事情,倘若你真的愛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愛你,嫁了就嫁了吧,人這一輩子,還指不定能遇上幾個互相喜歡的。副」

    「我結婚,你會來嗎?」

    貝雅言的話,讓正在吃豆腐澇的季敏意外,雖然她是貝雅言的經紀人,卻因為之前她被公司雪藏,她另擇藝人有過一大段不愉快的相處經歷。

    林擎宇以為貝雅言習慣她帶,連著她也從原來的公司遷到Baikal,至今,兩個人也是工作上互相合作,工作之外,和今天一樣出來吃些東西的經歷是少之又少。

    季敏說不後悔是假的,她想貝雅言不再是以前那個初涉娛樂圈的貝雅言,她和她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樣心和心真正地融洽了。

    「你這是在給我口頭邀請函嗎?」季敏打趣道,「我以為你不希望我去的。」

    貝雅言看著她,問:「還記得我從你手裡拿到第一份工資,而你當初對我說的一句話嗎?」

    季敏記得,她曾說:人生的第一份工資怎麼花是一門學問,記得啊,女人今後要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呢,這些錢如果分成十分,五分要存起來。

    「那時的你,處處替我著想。」貝雅言勾下頭,可是誰也不會料到,原本都很天真無邪年齡相仿的兩個人會在生存境遇下,分道揚鑣,最後只有利益關係。

    「片場你替我拿水,我有時候故意不喝,敏姐。」她輕聲叫了季敏一句,樣子一如當年,「真的抱歉,我們,冰釋前嫌吧。」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的季敏,看著她笑,然後又止不住地哽咽聲,樣子難看極了,伸出手,握住她的:「你知道我性子豪爽,感性的話,我說不出,好了,過去了的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好夥伴,好朋友,好姐妹。」

    季敏揪了揪她的臉蛋:「哎呀,笑一笑,結婚場地在哪裡呢?」

    「法國的斯特拉斯堡,擎宇說那裡有哥德式的大教堂,西式的婚禮會很浪漫,剛好還能去黑。森。林和萊茵河欣賞風景。」她沒有見過,只是聽林擎宇和她簡單的描繪了一下,貝雅言挑挑眉,「其實吧,我更喜歡中式的婚禮,我母親曾告訴我,中式禮群上的刺繡圖案很美,她一直都想要。」

    「那你不是很滿意林擎宇的安排?」季敏也覺得事情稀奇,結婚是夫妻兩個人的事情,林擎宇想給她驚喜沒錯,到底還是要和未來的另一半商量一下。

    貝雅言搖搖頭,燈光照耀在戒指上,折射出奪目的光:「沒有啊,只要是他安排的,我都喜歡,只是有些遺憾罷了,畢竟人生結婚只有一次。」

    回來的的貝雅言,看見客廳有亮光,牆壁上的電視劇正在播放娛樂新聞,茶几上還放著他剛弄完的文件,林擎宇正在閉目養神。

    屋裡沒有開暖氣,他穿得少,感冒才好沒多久,貝雅言擔心又復發,躡手躡腳地去開暖氣。

    突然被一記力道騰空抱起,看清身後過來的男人,前一刻還看著他在休憩,原來是假寐。

    「放我下來。」被他抱住的地方,像是撓痒痒,弄得她不停地想笑。

    他壓在她的身上,擺明是想讓她羞得臉紅為止:「放你下來?我後天就是你丈夫了,嗯,提前行駛一下丈夫的權利會怎麼樣。」

    她笑看他:「擎宇,你最近腦子裡裝的都是精蟲麼,動不動就要把人往床上折騰。」

    林擎宇的手一點一滴地划過她的五官,描繪著輪廓,說:「你的眉,你的眼,你的所有,我都好想全部記在心裡,如果有一天你不見了,化成灰我都能找到你。」

    於是,她笑得更歡了,可是誰又知道掩飾在笑意之下的複雜心情,她也摩挲著他剛毅的五官:「那我也記住你,這樣我就能時刻想起你,也就不敢跑了。」

    他進入,手指點到她的心口處,嘴上說:「你的心只能屬於我,別再想著消失不見。」

    尤其是,她的心裡不能裝著別的男人,不然,現如今她站得多高,就會讓她摔得有多慘,愛情上,容不得情感和身體的背叛。

    貝雅言感覺他在體。內的力道越來越重,趁著空閒,她輕喘,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這些天都好反常。」

    「好好感受我,別開小差,真希望結婚的時候買一送一。」他傾吐著曖。昧的氣息。

    聽懂了他的意思,貝雅言羞仞地往裡面躲,他想要孩子嗎,這些天變著花樣就是為了和她要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結晶?

    丈夫,對她來說已經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孩子。

    餘韻過後,林擎宇靠在床頭沉思,思緒有些亂的時候,他從煙盒子裡拿出一根煙,剛要點燃,看著身邊熟睡的人兒,起身,去了客廳的陽台。

    沒過多久,林擎宇的電話響起,是徐淮年。

    還沒有等徐淮年開聲,林擎宇就問:「最近媒體查她的過去查得緊,都處理好了嗎?」

    「林總輕放心,照片底片,貝小姐在西伯利亞的時候已經處理好了,不過,派過去的人發現他們手裡還有一份,那兩個人已經因為聚眾鬥毆傷了人命,終身監禁。」

    「喂,林總,您聽見了嗎?」那頭沒有聽見回應的徐淮年問道。

    手中的煙不知不覺燃燒到了尾部,被燙了一下手的林擎宇猛地朝菸灰缸碾滅:「聽到了。」

    「你辦事我放心,他們手頭上的底片呢?」

    「在我這裡,需不需要給您寄過去?」

    「照片內容是什麼?」包括林擎宇也不清楚裡面是什麼,他只知道對貝雅言似乎很重要。

    「沒有林總的允許,我們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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