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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30:25 作者: 柳銀銀
再深的愛,也不可能聽著自己的相公對別人訴情衷,還把自己錯認成她人。
像是感受到她的憤怒,她的咆哮,迷糊中的浩宇修傑一陣陣的顫抖。
大概是想到了戚美景無情拋棄自己的一幕,小白狼潛意識緊緊地摟著宮初月,誤認為她就是戚美景。
「美景,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我要怎麼辦?我一個人好孤獨……」小白狼抱著宮初月的脖子,整個人一絲不掛地貼在他堅毅的胸膛上,泣不成聲。
宮初月的手隱忍地側在旁邊,心口一陣一陣地抽痛,感受到她的深情,她的痛苦,她的絕望。
她真的好愛小白狼,儘管眼睛總是有一股憂鬱和悲傷。
儘管他的心裡、眼裡、嘴裡都只有戚美景一個,她還是一頭栽了進來。
「……你……」她從牙fèng擠出幾個字,冷酷的聲音酸澀得扭曲「浩宇修傑,你自己告訴我,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
心愛的男人抱著自己,呼喊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
宮初月心中很不舒服,只能喃喃道「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愛,並不比你對戚美景的少?」
「我愛你,浩宇修傑……」恨到深處,也愛入骨髓。
小白狼竟然意外的回了一句「我也愛你。」
女人眼光寒戾,臉容如刷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宮初月明白,小白狼在發高燒,他神志不清……
可那句,我愛你,不由自主讓她心頭一顫,竟然閃過片刻的狂喜。
緊接著,是鋪天蓋地的憤怒。
「浩宇修傑,放手!」厲喝,伸手想要把身上的男人扯下來,可又怕動作太激烈,把男人給傷了。
畢竟現在的小白狼不是以前的狼王,現在他就是一個受了重傷的病人。
是誰傷了她心,惹得她如此悲傷絕望,連極少出現的笑容都讓人覺得悲哀。
浩宇修傑瘋狂地搖頭,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嬌柔的身子不斷地在宮初月的胸前無意識地磨蹭。
女人眸光一暗,身體很快起了反應,額頭上汗水凝聚,呼吸頓時急促,眸光暗紅。
「浩宇修傑,你這個混蛋,放手,我不是你心中想要的那個女人!」宮初月壓抑的聲音低沉暗啞,隱忍著竄動的情潮。
小白狼明明就是迷糊的,卻能和宮初月對話「美景……不要拒絕我,我知道你心裡也是有我的位置的,你是愛我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要趕我走好不好,除了你身邊,我還能去哪?」
宮初月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迷糊,還是假的迷糊。
「浩宇修傑,你知道我是多麼愛你嗎?……」女人柔嫩的手在他臉上摩挲,濃密的眉,挺直的鼻,還有薄紅性感的唇。
她閉著眼睛,臉上閃著動人的色澤,捧著蕭絕的臉,柔柔地摩擦著,顫抖地貼近,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馨香的唇,顫抖地貼上蕭絕的薄唇。
少女似乎不敢太過靠近男人,嘴唇只是貼著他的唇,又柔柔地縮了回去,十分害怕他會生氣。
印象中,他很少去碰她的唇,也不許她去碰他的唇。
「我不要愛了了,愛你真的好累,但我卻控制不了的愛你,好愛好愛你啊……」宮初月捧著她的唇,深深地吻上去,伸出馨香的小舌,魅惑地舔吻著蕭絕的唇角,勾勒著他的唇形,吻得全心全意,好像要借著這個吻把她滿腔的愛意全部輸送。
浩宇修傑熱切的回應著,若宮初月還有一絲理智,她一定會推開和自己糾纏不清的男人。
她明明知道,浩宇修傑會和她這麼親密,完全是因為神志不清,把她錯認了,把他當成別人的替身。
但是,渾身理智全線崩潰……
潛伏的惡魔蠢蠢欲動。
卻又如此不甘心,在他懷裡,他喚著是別人的名字……別的女人。
宮初月感覺自己的自尊被狠狠踩在地上。
「美景……」男人吐出曖昧的聲音。
「我是你的妻子,宮初月!」她滿臉通紅,倏然放低聲音誘哄「說,我是誰,你最愛的女人究竟是誰?」
小白狼依舊堅持「本王最愛的女人是戚美景。」
宮初月覺得渾身都透不過氣來,眼前一陣昏眩,腦子開始錯亂。
第八百零五章 她來主導
心,拔涼拔涼的,那種感覺比冰雹子刺在身上還冷。
宮初月想發泄,想打人,甚至恨不得直接掐死小白狼。
當然這只能想想,她還沒粗暴到要殺人那麼血腥。
要知道小白狼可是自己最愛,是哪怕她傷了自己也不會去動的人。
不過,她迫切的想找一個突破口,把這一切都發泄出來。
宮初月絞盡腦汁,似乎只有和小白狼做夫妻之間的甜蜜事,才能證明他們是真真實實的夫妻。
被嚴重刺激的女人,也不管小白狼身體還虛弱的很,強行爬到小白狼身上,直接握住男人的小弟弟。
這場對決,她來主導。
迷迷糊糊的小白狼,以為身上的女人是戚美景,非常配合。
一夜無眠。
昨晚的瘋狂,讓小白狼流了很多汗水。
令人想不到的是小白狼流過汗後,熱也退了,算是因禍得福。
清晨,小白狼剛醒,垂眸看見自己的身體,不禁倒吸一口氣……
手臂上,胸脯上,纖腰上……一塊塊青紫的淤青,有抓痕,有吻痕,有咬痕,傾訴著昨晚情事的激烈。
宮初月?
浩宇修傑蒼白的臉浮現一絲魅人的紅暈,斷斷續續的片段閃進腦海,清雅的臉龐更如火燒一般,紅霞滿頰。
他忍不住想罵天了「這個宮初月還算女人嗎?」
不對,應該說她是個變……態。
小白狼不斷拍打著自己頭,它怎麼忘記了,宮初月本來就不是個人,是一隻九尾狐狸。
他穿好衣服,下床的那一刻,才清楚自己已經被掏空了身體,一下榻,癱軟在地上。
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女人被男人折磨的虛軟。
可到了自己這裡,竟然完全變了樣。
小白狼感覺自己是丟人丟到家了。
恰巧此時,宮初月捧著一碗藥走近來,神色冰冷,態度也不見有多好「你這是要出去找你的戚美景去嗎?真是犯賤的東西。」
小白狼心裡很是堵得上「誰說要找她,我要找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宮初月斜笑「夫妻之間,那不是很正長的事,把藥喝了。」
小白狼淡淡地瞥了一眼那碗黑色的液體,一言不發,端起來,一飲而盡。
「這是什麼藥?」喝完之後,小白狼隨口一問。
宮初月微微一笑,「是補身的藥,昨晚你太瘋狂,今天當然要好好的補一補。」
小白狼霎那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