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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30:25 作者: 柳銀銀
察覺到她的異樣,小白狼辛辣譏諷,「剛才還是一副狐媚子相,這會又來裝什麼清純?」
宮初月靜靜地看著他,竟然無以反駁,因為他說的都是大實話。
即便這是她的初夜,小白狼也是粗暴的很,一點都不憐惜她。
宮初月抿唇不語,手心的傷,隱隱的痛,點點鮮血滴上妖紅的被褥上,意外的妖嬈。
她的眼睛,始終那般的澄澈,透徹,寧靜地看著小白狼,諾諾的說:「我是真的愛你!」
愛?
小白狼諷刺的笑笑。
愛這個字眼對他真的很沉重。
他為戚美景放棄了那麼多,最後換來的是什麼呢?
是戚美景把別的女人塞進自己懷裡。
一想到那個讓自己心碎的女人。
小白狼的動作就越加的瘋狂,一邊入侵著她的身體,一邊還罵個不停。
宮初月身體在疼痛,笑容支離破碎,心在飄零。
慢慢的,她緩緩地閉上眼睛,只要不在乎,就不會感覺羞辱。
她不傷心,也不難過。
只有淡淡的遺憾,就這樣吧……
小白狼邪魅的眼睛染上幾許情慾的暗紅,幽深的眸子滾動著火熱的情潮,看起來,更邪魅,更殘佞。
倏爾狠狠地咬上她深陷的鎖骨……
宮初月疼得緊緊地咬著下唇……
鎖骨上的被咬得溢出鮮血,卻被男子邪魅地吞噬,咽入喉嚨,血液的味道,那般的曖昧,卻曖昧得很殘忍。
「戚美景……戚美景……」小白狼聲音暗啞,帶著哭腔。
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你和男人在那個的時候,他喊的卻是別的女人名字。
宮初月臉色羞紅,眼角有淚划過。
小白狼微愣,抬起來,溢滿情慾的眼睛緊緊地鎖在這張泫然欲泣的臉上「給我叫……大聲的叫……你究竟還是不是女人啊?」
宮初月感到難堪,緊抿抿唇,甚至把臉轉向一邊。
可她越想逃避,身上的男人越不放過她。
小白狼扳過她的臉,粗暴的吻沿著鎖骨一路而下,激烈的動作扯痛了她肩膀上的舊傷,鮮血溢出。
他殘忍地用指甲去劃,銳利的痛,襲擊著她的神經,流蘇溢滿欲的臉。
第七百九十九章 這只是開始
宮初月越是表現的抗拒,看在男人的眼裡,越是開心。
等宮初月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時眼淚噼里啪啦地落下。
她這番模樣如最厲害的媚藥,勾起男人心底最澎湃的獸性。
更何況浩宇修傑原本就是一隻狼,狼的本性立即顯現出來。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男人笑的天花亂墜
「宮初月,這只是開始!」小白狼眸光血色交錯,如宣誓般,預告她未來即將面對的艱難……
宮初月的指甲刺入柔軟的棉被,被吸吮得紅腫的唇,咬出了鮮血……
放縱所有感覺,原來,是如此的簡單……
好痛!
粗暴的動作,痛入心扉,宮初月緩緩地閉上眼睛。
她不哭,不能哭,雖然疼得極致,也不能哭。
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哪怕前面鋪滿了荊棘,也要流著淚走下去。
一夜的肆虐,直到她再也經不起他的折騰,小白狼這才翻身離開,連看都不看床上被他凌辱得幾乎死去的女子。
宮初月眼神空洞飄渺,微微拉過大紅的錦被,蓋住自己發涼的身子。
好冷,好冷……
身體上的冷,遠比不上心裡的冷。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宮初月孤寂地躺著。
許久,一行清淚從眼中緩緩地流溢,無聲無息地濕了枕巾。
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可沒有人會在乎,宮出月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停下,只是感覺把她這一生的淚水都哭幹了。
她算是倒貼上來的,拿自己的性命,甚至以後的前途來賭的。
可換來的呢?
是那個人把她當成仇人,甚至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
宮初月飄渺的靈魂不知飄遊在何處,眼神空洞。
正如小白狼所說,這才是開始,這條路,是自己選的。
她不後悔,卻有些彷徨,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第二天,她在一聲聲的鳥叫中醒來,抬頭向窗外看去竟然發現兩隻小鳥在你追我趕。
好似是一對夫妻在嬉戲。
宮初月竟有些羨慕,痴痴地看著紗窗發呆。
不知不覺間,一夜已經過去。她才感覺到困意。
緩緩地閉上眼睛。
這一覺睡到中午,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跳躍在白瓷般的臉上,有一種潔淨的光暈。
輕如蝶翼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宮初月這才緩緩甦醒,身子酸軟得可怕,一點力氣也沒有。
全身上下的肌膚,布滿了男人一夜凌虐的痕跡。
剛醒,宮初月就覺得有點不妙。
發燒了。
她的身體一向很好,被小白狼折磨了一夜,竟然病了。
他拋棄家人,甚至願意犧牲自己一半的性命來嫁給他。
最後只能自己一個人品嘗孤獨。
這個院子裡她沒有認識的人,甚至沒有能說話的人,更甚至所有的人都把他當成一個壞女人。
一個搶了他們主子男人的賤女人。
宮初月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就在涼亭坐下了。
才走了幾步,她就覺得疲憊。
身子的酸痛,果真不適合走路,可在床上躺著,沒人會搭理她,甚至連飯都吃不上。
月明星稀,夜涼如水。
庭院中,樹影婆娑,靜謐的夜,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
宮初月穿得嚴嚴實實,還裹著一層裘衣。
初冬的夜晚很冷,她又發燒,穿了多少都覺得有點冷。
今晚,小白狼是不會和自己睡在一起了吧。
她知道,那個男人去找戚美景了白天,至於發生了什麼,就不得而知。
或許,那個男人已經知道不是戚美景拋棄的他,而是她宮初月強搶的這門婚事。
第八百章 她不曾後悔
儘管他對自己很冷,甚至是蹂躪她。
莫名的,宮初月還是希望今晚小白狼可以來陪自己。
即便對待自己如惡魔般的男人……可他孤寂的背影,卻讓她心酸。
偌大的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眼睛發紅,身子單薄,纖細的背影看上去,孤單淒涼,十分的無奈和孤獨。
驀然,紗窗一動,一道黑影閃進屋裡,宮初月睜大眼睛,恐懼地後退幾步,並未像尋常女子般大吼大叫。
那黑影漸漸關好窗,緩緩地轉過身來,她檀口微張,「師兄,怎麼是你?」
來人眉清目秀,生得十分俊秀,眉宇間凝聚著一股桀驁不馴,舉手投足都有一種很大氣的風度。
他怒視著宮初月,一步一步地走近,身體裡岩漿般的怒氣和心疼如潮水般,淹沒了他,幾乎喪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