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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25:03 作者: 田園泡
蘇綿綿捧著酸奶,果然閉嘴了。
但陸橫一扭頭,看到她的動作,差點從座椅上蹦起來。
操!
小姑娘坐在他身邊,掀開酸奶以後,伸出小舌頭,輕舔了舔上面的酸奶蓋。
小小的丁香小舌,抿著紅唇,露出小貝殼一樣白的牙齒,將那白色的酸奶往嘴裡吸溜,唇角沾了一點,鼻子尖上也沾了。
吃的滿臉。
純真又魅惑。
陸橫不是什麼好人,他慾念很重,但只針對一個人。
這樣的誘惑,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
「蘇綿綿,誰讓你舔的。」
少年嘶啞著喉嚨,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信,「別舔了。」
陸橫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要熱炸了。
如果不是安全帶綁著,他現在幾乎立刻就想把這隻勾人的小妖精壓進懷裡,狠狠的親上幾口。
男人又凶又蠻,看向她的眼神透著掩飾不住的野性。
那是藏在骨子裡,與六百年前毫無二致的占有欲。
蘇綿綿最怕他這樣的眼神。
「安,安安說,酸奶不舔蓋,就沒有靈魂。」
小姑娘睜著那雙純稚的大眼睛,黑烏烏的看過來,怯生生的抱著手裡的酸奶,臉上還沾著奶漬。
蘇綿綿的臉,甚至比那奶還要白。
這種架勢,任憑誰都受不了。
「我們有這個家庭條件。以後不准舔了。」
「哦。」蘇綿綿雖然覺得可惜,但還是乖巧的把酸奶蓋蓋扔進了垃圾袋裡。
吃完酸奶,小姑娘又困了。
她迷迷糊糊蜷縮在座椅上,一扭頭看到身邊近在咫尺的藍天白雲,努力強撐起精神,「陸橫,我們是在騰雲駕霧嗎?」
跟成仙了一樣,真是不可思議。
小姑娘軟綿綿的貼著他說話的時候,陸橫一低頭,看到被自己縫的密密實實的衣領子,突然煩躁。
操!
「坐好,睡覺。」
「哦。」
一路睡到目的地,蘇綿綿是被陸橫抱下去的。
小姑娘嬰兒環抱似得圈著陸橫的脖子,坐在他的胳膊上,迷迷糊糊的蹭著他的脖子。
「嘖嘖嘖……」周安安一臉心痛。
這麼水靈的一顆白菜,怎麼就被陸橫這頭野狼拱了呢?
……
一行人到了小鎮,才發現王長谷也在。
「我上次不是告訴你們挖到了那周朝暴君的墳嗎?就是這裡。」
傍晚時分,流霞漱雲肆虐,大家跟王長谷在墳頭相見。
這個墳不大,充其量就是個小土包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個帝王的墳。
「我們在這具棺木里發現了一件紅嫁衣。保存完好,堪稱奇蹟。」
王長谷激動的手舞足蹈。
陸橫雙手環胸,聲音懶散,「這不是暴君的墳。」
「怎麼可能不是?那棺木上可是刻著周朝皇室徽印的。除了皇帝,誰還敢用!」
陸橫不耐煩的抽出一根煙叼著,沒說話。
他自己的墳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那陸哥,這墳是誰的呀?」李大鵬湊過來。
陸橫彈了彈菸灰。
「你的。」
「陸哥,你別開玩笑。」
陸橫嚴肅道:「沒有。」
李大鵬:……
王長谷把手機拍好的紅嫁衣照片拿出來炫耀。
「你們看看這嫁衣,絕對是周朝皇室的工藝。怎麼可能不是周朝暴君的墓穴!」
自從王長谷那裡的東西在被陸橫看到後總是莫名其妙失蹤以後,王長谷已經學乖了。
「這個嫁衣上繡了一柄劍……」站在陸橫身邊的蘇綿綿突然伸出手,指了指照片一角。
王長谷點頭,「是啊,這嫁衣真是奇怪,怎麼會繡上一柄劍呢?」
這柄劍,是蘇綿綿繡的。
而這件嫁衣,是當時那隻暴君身邊最紅的宦官李萬里拿來給她的。
「姑娘繡藝聞名天下,請問可否勞煩姑娘替奴才繡一樣東西?」當時,那個一身風流俊逸的總管太監拿著嫁衣過來尋她時,蘇綿綿還愣了半刻。
因為她只與他見過一面。
第一次見時,蘇綿綿盯著他看了半刻,然後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真好看。」
就被小心眼的暴君記在了心裡。
至此之後,蘇綿綿便再也沒見過那個宦官。
直至她出嫁前夕,他拿著嫁衣來尋她。
蘇綿綿記得,她問他,「為什麼要繡一柄劍在女孩子的嫁衣上?」
李萬里道:「因為她,就是一柄劍。」
他親手培養出來的劍。
蘇綿綿雖然不懂,但還是替他繡了。
她記得,當時這個總是一副笑盈盈模樣卻從眼底透著疏離的大宦官拿到繡著劍的嫁衣時,眼底浸漫出來的柔情和悲傷,就像海水似得。
「她叫什麼名字?」鬼使神差的,那個時候蘇綿綿多問了一句。
李萬里似乎是看在那柄劍的份上,與她說了一個名字,「花露。」
花露?
蘇綿綿下意識就看向正貼著李大鵬站的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