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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23:48 作者: 六六一定發財
    !

    陳翠花拳頭邦邦硬!

    還是方農機敏,他趕緊道,「大哥,快進去分禮物吧,這是你唯一能贖罪的機會了,快。」

    方農、方策、好姐再加一個跟風的方蛋蛋,四人一起推著方大炮往裡走。

    方大炮還傻乎乎的。

    「咋又要贖罪了?我做錯啥了?我剛到家,什麼都沒做啊!」

    方蛋蛋壓根啥都不明白,卻還能接上話。

    他嘆氣,「大哥,你信我,在這個家,什麼都不做,也是一種錯。」

    方大炮壯漢委屈:「……那我下次回家跪著爬進來?」

    方農真是服了這兩傻子。

    他催促,「趕緊走趕緊走,分禮物分禮物。」

    不論如何,除了這一點點的不開心,大炮回家,所有人都很高興。

    方策、方農、方蛋蛋還沒放寒假,方好帶著大喜二喜,跟著大哥混。

    但很快她們三就不想混,因為大哥讓她們練跑步、蹲馬步、上雙槓。

    大炮興致滿滿。

    「來,像我一樣,抓緊,握住,用力,往上!」

    「跑!二喜,我給你前面吊塊肉勾著你吧!你咋和我四弟一樣就愛吃。」

    「大喜,好姐,加油啊!」

    ……

    好姐帶著大喜二喜,第二天就把大哥甩掉自己玩去了。

    大炮無奈,又去找盧月的四個娃『玩』。

    與此同時,陳翠花終於騰出空去找盧月,她一進理髮店,忙碌中的盧月便笑著問她。

    「翠花嬸,你要燙髮啊?」

    自從離婚,把孩子接過來,盧月的精神面貌肉眼可見的好太多。

    她人都變好看了,神采奕奕的。

    陳翠花一打眼,就覺得路子配不上她。

    不過答應人要辦的事,她不能食言。

    陳翠花輕咳兩聲,「不燙,就有個事要和你聊聊,月啊,你給嬸點時間。」

    盧月答應,「行,馬上哈。」

    理髮店的活兒她一人忙不過來,就聽方農的話,還招了兩小妹負責打下手。

    當然,關乎技術的,都是盧月一個人干。

    沒一會,盧月騰出空,和陳翠花在理髮店裡屋談事。

    陳翠花直接得很,「盧月,你有心思再成家不?」

    盧月一愣,她下意識往外看。

    從透明卻模糊的玻璃能看到店門口,大炮正伸出兩隻手,讓她小的兩個娃在上面吊著玩。

    其餘兩個在旁邊笑,又震驚。

    四個孩子,她的命,也是她這輩子最看重的一切。

    她不能承受未知風險。

    盧月回神,搖頭,「沒心思,翠花嬸,我不考慮。」

    第259章 方策:不喜歡去銀行

    盧月的這個回答早在陳翠花的預料之中,她一點也不意外。

    不過她還是得說,「你是個聰明孩子,想必也猜到是誰讓我過來提這事的,沒錯,就是路子。」

    盧月怔住,「嬸子……」

    「他找上我,我必須說,但你答不答應他是你的事,盧月,咱們女人存活在這世界上本就艱難,嬸子不能代替你做決定,你得自己發自內心想和他在一起,再同意,還有一點。」

    陳翠花拍拍她肩膀,輕嘆口氣。

    「為了孩子,也不能虧待自己,你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嬸子,」盧月突然想到一點,她喃喃的問。

    「我聽說你早年喪夫後就一直獨自撫養剛哥他們哥四個,你現在後悔了嗎?」

    陳翠花不假思索,「不後悔,我不後悔拒絕改嫁,我後悔的是沒教好剛子底下的三個弟弟!」

    翠花怨念重重,「真是的,當年哪知道能歪成這鬼樣,活著都累了,哪有空教?我覺得肯定是遺傳,他們三都遺傳我那死鬼老頭子,剛子遺傳我。」

    盧月大鬆口氣,忍不住露出笑容。

    「謝謝翠花嬸,你是我的榜樣,我向你學習,我想我的首要重任,是教好四個孩子。」

    陳翠花:「……」

    路子,你找錯人當媒婆了啊!

    陳翠花難得感覺到吃癟,又無從辯解。

    她往外走時,正趕上安小芸進來。

    安小芸也很驚訝,「媽,你也在?我來找月月說點事。」

    陳翠花下意識問,「路子也找你了?」

    「沒。」安小芸很不理解,「我在這和路子沒關係,媽,我來找月月說點關於素材的事。」

    素材,哦,那就是寫小說了。

    陳翠花拂拂頭髮,「行,你們說,我走了。」

    她得和路子說說結果去,不能吊著別人。

    那滋味,難受。

    安小芸找盧月的意圖很明確,她想用盧月經歷的一些事,寫在自己的新小說中。

    「是借鑑,不會完全契合你的經歷,也不會讓周邊人猜出原型是你,可以嗎?我寫出來第一個給你看,你說不行,我就改。」

    盧月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她忍不住問。

    「結局會很慘嗎?像《生死》里的淑芬一樣,死了還會有人打鄭謙益作家。」

    鄭謙益作家本人——安小芸:「……我也不確定。」

    噢盧月並不知道鄭謙益是她。

    雖然不知道,但盧月還是說實話,她感慨。

    「其實城裡人真的很嬌氣,特別是我的那些大學生同學,家裡有人,下鄉時間短,也沒去過什麼貧苦的地方,他們不能接受淑芬的死,但我這樣到大隊呆那麼多年,還經歷過那麼多事的,就覺得淑芬的死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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