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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5:28 作者: 樊落
    越光忍不住又是好一陣的搓揉,隨後手指滑到他的私處,在要進人時微微猶豫了一下。

    吳鉤感覺出來了,抬起腰部,主動將那裡頂住越光的yáng句,又搖晃腰肢,軟語說道:「好哥哥,快來干我吧,乾死我。」

    越光的yáng句被私處來回蹭動,又聽他說的這些浪聲浪語,更覺得熱血賁張,要不是顧及吳鉤是否承受得住,他早就進人了,斥道;「不要說粗話。」

    「我以為你喜歡的,你那些光碟里都是這調調。」

    「你怎麼能隨便翻我的東西?」

    越光臉紅了,一半是因為隱私被揭穿,一半是情慾激發,吳鉤噗哧笑了。

    「喔,看我說對了,你明明就是喜歡嘛,真沒想到哥哥你床下是斯文紳士,上了床就是斯文敗類了。」

    他用腿問夾著越光的yáng句,腰身搖晃中,越光可以清楚感覺到他大腿根的火熱,後庭在收縮,企圖將粗壯的yáng句完全吞入。

    但那裡還很滯澀,吳鉤跟他一樣都是紙上談兵,雖然語言行為可以模仿,可身體卻是最真實的,他在心疼之餘又感到滿足,以前聽到那些所謂的處女情結,他還覺得可笑,此刻卻有些懂了。

    真正的在乎一個人的時候,恨不得擁有他的全部,他是第一個跟吳鉤有關係的人,是占有他的人,他也希望自己是最後一個。

    「慢點慢點,這樣會受傷的。」

    吳鉤還想硬來,越光急忙制止他,強行進人的話,吳鉤會不舒服,他也會痛,看到床頭柜上放了一小盒凡士林,他探手取來,剜了一些塗抹在吳鉤的後庭上。

    「看不出你是老司機嘛,」看著他的動作,吳鉤笑嘻嘻地說:「那是我用來擦手的,這個季節手特別容易干。」

    「回頭買一大罐給你。」

    「擦手又用不了那麼多,好哥哥,你是不是想每晚都操我啊,如果真這樣想,可以買專用的潤滑劑。」

    吳鉤湊到越光耳邊說,火辣辣的葷話,越光的耳根都紅了,他將yáng句頂住花心,借著手油的潤滑一鼓作氣地刺人,動作有點粗暴,帶了幾分懲罰性質的,吳鉤發出喘息,眉頭輕微皺起,有痛苦也有愉悅,抓住他的胳膊,指甲陷進了他的肌膚里。

    越光托著他的腰動了起來,那裡很熱,足夠挑逗起男人的所有熱情,吳鉤俯身求吻,他回應了,兩人交換熱吻,越光問:「撐得住嗎?」

    「把你榨乾了都沒問題。」

    吳鉤滿不在乎地跟他調笑,這句話近乎於挑釁,越光加快了速度,掰開他的臀瓣,那話兒在他體內一陣橫衝直撞。

    吳鉤的身體搖晃起來,為了保持平衡,他選擇趴伏的姿勢,後臀挺起,宛如交歡的貓兒,又伸舌舔動他的胸膛,舌尖軟軟的,每舔一下,越光就覺得身體像是電流划過,偶爾聽到呻吟顫音從他唇邊流出,也是軟綿綿的若有若無。

    這明顯是在勾引他,越光覺得心跳更快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吳鉤,心頭湧起驚喜,手指插人他的秀髮中胡亂揉動,又挺動腰腹,將yáng句探人他身體更深的位置。

    那裡緊緻而火熱,隨著他的抽插不時的收縮,yáng句感受到壓迫的力量――吳鉤的身體含住他的東西,不滿足他的占有而努力吞噬,像是暗示他還可以插人得更深。

    快感從四面八方傳達給大腦,越光有些失神,身體被本能操縱,進行最原始的yáng句在體內做著活塞運動,單一但又猛烈,吳鉤感覺不到疼痛,但他感受到體內火辣辣的腫脹,那是種難以言說的觸覺,好像是不適,卻是令人銷魂蝕骨的不適,激動的腳趾都勾了起來,眼睛情不自禁地紅了,他伸出手,手指在越光的身上一陣亂撓,越光吃痛,又是接連幾次貫穿,將精液she進了他的身體裡。

    吳鉤的下體被火熱的液體占據了,內壁被無數次摩擦,已經變得異常敏感,再被熱流激打,頓時感到整個下腹部都脹熱了,股問生理性地痙孿,他摟抱住越光,喘息著she了精。

    白濁液體順著兩人相交的部位流到大腿問,黏膩膩的充滿了色情感,吳鉤卻不以為意,還伸舌舔舐越光的胸口,越光下體抽搐,又有一些液體從yáng句噴出來。

    吳鉤微閉雙眼,享受著被she人的刺激,他發出呻吟,這才抬高腰身,從yáng句的侵犯中脫離出來。

    隨著肢體的分開,濁液流到了兩人的大腿上,越光想拿紙巾擦拭,被吳鉤按住,攬住他直接躺到了他身旁,一條腿還特意插在他的腿問,讓他感受到強烈的占有欲。

    「我今天明白了,沒有痛覺神經不妨礙享受到做愛時的快感。」

    歡情過後,吳鉤的嗓音軟膩膩的,越光享受著他的依靠,就聽他又說:「如果連做愛都沒感覺的話,我大概要出家當和尚了。

    越光摸摸他濃密的頭髮,想像著他光頭小和尚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沒關係,我陪你一起當和尚。」

    「那我們還是一起當個普通人吧,不要擾亂佛門清淨了!」

    兩人相互靠著說笑了一會兒,越光這才起身拿紙巾擦拭,吳鉤享受著他的服侍,忽然坐起來,說:「其實……」

    他揉揉頭髮,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越光還以為他不舒服,急忙摸他的額頭,問:「是不是頭痛?」

    吳鉤搖搖頭,半晌抬頭看著他,說:「剛才我很可能殺了你。」

    「殺我?為什麼?」

    「因為是我主動的,我勾引你的時候想,假如你拒絕我,我就殺了你。」

    越光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吳鉤一攤手,自嘲地說:「你看,我就是這樣,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弄到手,如果得不到,我寧可毀了它,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可怕?」

    「不是有點,是很可怕。」

    吳鉤的眼睛瞇了起來,下一秒越光探身抱住了他。

    「但要說勾引,也是我勾引你,是我先吻你的。」

    吳鉤的下巴抵在越光的肩窩上,認真想了想――是這樣嗎?嗯,好像是的。

    「不過我很高興你把心裡話說出來。」

    越光的身體很溫暖,吳鉤猶豫了一下,最後伸出手環抱住他。

    「那你不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人人都談罌粟色變,但善加利用的話,它也是治病良藥,任何事情都可以一分為二,你以前是做了很多殘忍的事,但是在我認識你之後,你一直都很乖,也在努力融進這個社會,這就足夠了。」

    吳鉤推開他,凝視著他,問:「所以你喜歡我咯?」

    「不知道。」

    吳鉤臉色一沉。

    越光認真說:「因為我沒喜歡過別人,我不知道喜歡這種感情是怎樣的,但我跟你在一起很自在,你不在的時候我很擔心,看到你開心我也會很開心,甚至跟你做這種事我也不排斥,這樣夠了嗎?」

    「那如果將來你再遇到同樣讓你在意的人呢?」

    「你是說屍體嗎?」

    「嘿?」

    「除了你,我平時接觸得最多的就是屍體,我不喜歡跟人交流,太麻煩又費神,還要揣測對方在想什麼,屍體就比人可愛多了,不過沒你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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