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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5:28 作者: 樊落
「怎麼可能,雖然沒看DNA鑑定書,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假如不是,你是不是就會把投進來的感情收回去?」
「這個假設不存在,我們本來就是兄弟,關琥,為什麼你總在一些小事上鑽牛角尖?」
話題說到最後又繞回到原點,原來他們的關係只維持在一份DNA 鑑定書上。
關琥有點自暴自棄,他打消了繼續溝通的念頭,對張燕鐸說:「再催眠我一次吧。」
張燕鐸挑挑眉,沒明白他的意思。
關琥故作輕鬆,說:「我很好奇被催眠後是什麼感覺,你就把我當試驗品好了,催眠的時候需要用擺錘或懷表嗎?或是其他什么小玩意兒?」
「關琥,你不是試驗品。」
張燕鐸說得很平靜,但不難聽出平靜後的慍惱,關琥往後退了退,想看清他的表情,但還沒等他退開,脖頸就被攬住了,張燕鐸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第三章
關琥沒有反抗,或者說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反抗的時候,張燕鐸已經吻了他,並且將舌尖探人了他的口中,明目張胆地索吻。
關琥回過了神,想把那霸道的舌頂出去,但或許是他技術不佳,反而被誤會是在配合,張燕鐸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加深了熱情的舌吻。
「這才是接吻的正確方式。」
他低聲說著,捲起關琥的舌尖,用實際行動來言傳身教。
關琥起初還想推拒,但很快就淪陷在了熱吻的漩渦里,屬於動物的本能戰勝了理智,他由著張燕鐸把自己壓在沙發上,先是小心翼翼地接納,在習慣了親吻的感覺後,反守為攻響應了過去。
即使是催眠,他也不想被對方看輕,在這場鏖戰中他才該是主導者!
可是張燕鐸的吻技出乎意料的高超,在短暫的接吻中關琥體會到了陶醉的感覺,他幾次加大力道想攻城略地,都被張燕鐸輕鬆擋了回去,牽引著他的感覺跟他交換親吻。
最後關琥的毅力被消磨光了,任由他擺布,當張燕鐸結束熱吻時!他竟然覺得戀戀不捨,心裡酸溜溜地想也不知道哥哥跟多少人接過吻,才會這麼熟練。
越想越不舒服,他靠在沙發上,嘲諷道:「這樣就是催眠?」
「是不是催眠,你為什麼不再確認一次呢?在沒喝酒神智清醒的時候?」
關琥瞇起了眼睛,這個小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慵懶的貓咪。
貓咪這兩天應該沒休息好,都有黑眼圈了,張燕鐸喜歡他像老虎那樣張牙舞爪,但偶爾也不妨表現出貓咪似的乖巧,伸手輕輕敲打他的肩膀,說:「放鬆。」
關琥的臉頰紅了,肢體接觸讓他想起那晚的禁忌之愛,僅存的理智讓他想抗拒,但手剛抬起來就被按住了,張燕鐸摘下眼鏡丟去一邊,先是微笑著看他,接著壓住他,開始解他的衣扣,調笑說:「我還是第一次解別人的扣子,你喝醉酒的時候不算。」
關琥沒好氣地把他的手拍開,但衣扣已經都解開了,露出裡面的汗衫,張燕鐸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把關琥推倒在沙發上,坐上去,開始解他的腰帶。
動作有點粗暴,關琥被壓得哼了一聲,張燕鐸在解腰帶時,手指劃在了他的小腹上,疼痛讓他的意識回歸,感覺這樣做是不對的,像是覺察到他要反抗,張燕鐸微笑說:「你很想知道那件案子的真相吧。」
關琥一愣,這赤裸裸的威脅讓他感到惱火,恨恨地說:「你這個魔鬼!」
「我一直都是,我從不怕下地獄,還是你怕?」
做就做,誰怕誰!?
聽了張燕鐸這番挑釁般的話,關琥反而不再猶豫了,原本的擔憂顧慮還有自卑消散一空,火性上來了,他揪住張燕鐸的衣服往旁邊一翻,兩人一同滾到了地板上,他就勢翻身,將張燕鐸壓在身下。
張燕鐸沒反抗,笑嘻嘻地聽任他的擺布,關琥的動作可沒像他那麼溫柔,直接拽住他的白大褂一扯,扣子就被扯得繃開了,張燕鐸噗啡笑了,說:「看得出你很迫切。」
「回頭買件新的給你。」
白大褂解開後,裡面是普通的白襯衫,張燕鐸今天的穿著跟關琥一樣,區別是他的襯衫裡面什麼都沒穿,關琥沒敢撕他的襯衫,因為那衣服看起來有點貴。
等他耐著性子把張燕鐸的襯衫扣子解開,張燕鐸也解開了他的腰帶,牛仔褲剝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短褲,yáng句飽脹起來,把短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張燕鐸的目光在他的腰腹之問打轉。關琥天天鍛鍊,六塊腹肌繃起,小麥色的肌膚透出健康的美感,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點綴在上面的斑點,張燕鐸得意地想那可都是他的傑作。
他抬起手,想借著關琥的力道把襯衫脫掉,誰知關琥把他的衣服脫到一半就停下了,兩邊衣袖剛好卡在張燕鐸的肘關節上,限制了他的動作,他看向關琥,沒有戳穿他的小動作,微笑說:「原來你好這調調。」
關琥的臉頰紅得更厲害,當沒聽到,接著脫掉他的長褲,讓兩人赤身相對。
張燕鐸的膚色比關琥白哲很多,也削瘦很多,但yáng句的尺寸卻跟他不相上下,
關琥有些驚訝,抬起眼帘看向他,心想難怪那晚他把自己搞得差點下不了床,原來這傢伙這麼大。
原本烈性被挑起來,理智之弦斷掉了,但是當他們真正赤裸相對時,那種感覺又不一樣了,房間一片通亮,讓兩人的欲望無處隱藏,關琥想起昨晚的春夢,只覺得熱血上涌,心跳頻率失去了正常的節奏,他很無措,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
「親我。」
張燕鐸用手肘支著地板,仰起身發出請求,聲音跟剛才相比多了份嘶啞,關琥被誘惑了,聽從了他的指令,低頭跟他親吻到一起。
張燕鐸拉住他的手,將他帶到懷裡,隨著熱吻升溫,兩人的身軀緊密地貼靠到了一起,yáng句頂在了關琥的小腹上,他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話兒的筋脈在搏動。
腦袋昏昏沉沉的,他有些不理解怎麼莫名其妙就跟張燕鐸做了,但吻那麼香甜,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恍惚中腿間那東西勃起得更大,脹得生疼,關琥的喘息加劇了,手無意識地在張燕鐸身上滑動,尋找宣洩的突破口,忽然身體一轉,被張燕鐸抱著腰翻了個身,他便被反壓在了地板上。
關琥一驚,神智頓時清醒了許多,想掙扎坐起來,大腿已被岔開,張燕鐸活動著雙臂,把之前脫到一半的襯衫穿上,壓住他,將飽脹的yáng句頂在他的後庭上,微笑說:「你不會以為我會把主動權交給你吧,親愛的弟弟?」
「放手!」
關琥抬腿想踢,被張燕鐸抓住腳踝,手指在腳踝的脈搏上輕微按壓,不知道他碰到了哪裡,關琥只覺得一陣蘇慡從腳底直達心房,他繃緊了大腿。
「每天運動果然有效果,你身上一點贅肉都沒有。」
張燕鐸的手沿著關玻的腿一路撫摸上去,直到兩腿之間,指甲在他腿根上掐揉,關琥發出呻吟,小腹挺了挺,水珠從yáng句頂端流下來,將腿間都溢濕了。
張燕鐸又握住他的yáng句細心把玩,彷佛孩童玩弄喜歡的玩具,又不時挺動腰身,將自己的yáng句在關琥腿間來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