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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5:21 作者: 樊落
這幾天他總是魂不守舍,回味著那晚的熱吻,連做事都定不下心來,都是因為這個磨人的小惡魔,今晚他自動送到床上,不一次索回來可對不起自己。
阿翩沒反抗,像只乖巧的貓兒任由衣服被完全脫掉,看著邵燕黎的裸體,輕輕吹了聲口哨,伸手摸摸他的胸口,又滑到小腹上,說:「身材不錯,沒想到你整天宅在家裡,居然還有腹肌。」
那是當然,他有定期去健身房鍛練的,當他是練假的啊。
柔軟的指肚在邵燕黎腹上打著圈,像是勾引,又像是單純的撫摸,邵燕黎看到阿翩嘴邊流動著捉弄人的笑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索性直接扯過他的手,順自己的小腹延伸到下方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上,說:「這裡也不錯,你一定會滿意。」
高高昂起的yáng句是男人此刻最真實的反應,邵燕黎對他非常有興趣,阿翩對這個直接的表達很滿意,不曾有過的體驗讓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跳起來,肌膚的親密接觸像是對某種關係的確定,不討厭,甚至有種竊喜,阿翩臉頰透出淡淡的紅暈,帶著不自然的拘謹,因為緊張,手指輕輕攥住了身下的床單,不過興奮中的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俯身,重新將吻繼續下去,另一隻手順著阿翩腰身優美的曲線滑到他的隱私部位,敏感地方被碰觸,阿翩身體輕微顫了一下,發出柔和的呻吟。
邵燕黎的心猛地一震,壓抑的嗓音跟他想像中一樣可愛,不,也許該說更充滿誘惑,他幻想過很多次,但真正接觸到時,還是有些無措,從沒跟人有過這麼親密的肢體交流,很怕會傷到對方,於是放輕力量,照光碟里演的那樣觸摸阿翩下體敏感的部位,挑逗著他的官能,另一隻手托起他的臀,摸到隱秘地帶,手指沿著雛jú花形向里戳動,期待聽到更勾魂的呻吟。
似乎有些不喜歡邵燕黎的溫吞,阿翩眉頭皺皺,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發泄似的擼動著,罵道:「你是沒吃飯還是陽痿?沒有色情光碟助興,就硬不起來嗎?」
俏生生的嗓音,像檐下風鈴,清脆響亮,一聲聲敲打在心房上,當然,要忽略話的內容,這絕對是破壞氣氛的說辭,邵燕黎被氣到了,他的傢伙還被握在阿翩手裡,如果陽痿會硬成這樣嗎?
「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有沒有陽痿!」
他咬牙切齒說著,在阿翩後庭觸摸的手指加力,陷進了他體內,阿翩秀眉微微皺起,表情有些僵硬,但很快就舒緩開,伸手勾住邵燕黎的脖頸,笑吟吟說:「吻我。」
邵燕黎照他的話做了,更加激情纏綿的深吻,不過手下沒有放輕,又加了兩指進去,少年的那裡很緊,因為異物的探入緊張的開合著,似乎在抗拒他的深入,邵燕黎無視了,壓住他的一條腿,以便自己的抽插,過於粗暴的動作終於讓阿翩承受不住了,喘息著嚷道:「有沒有潤滑劑什麼的,用一下!」
「沒有。」
邵燕黎是單身,平時情慾上來,最多是自我解決,不會用到那些東西,他也感覺到了阿翩的生澀,不過因為沒有經驗,突然之間沒想到要用潤滑劑。
阿翩聽了他的話,眼睛不悅地瞪大,一腳踹過來,罵道:「死變態,你不會是打算硬上吧,你要是弄痛了我、我就把你的小弟弟割下來餵狗!」
邵燕黎經阿翩的提醒,也發現自己有點急躁了,不過他胸口被踢得發痛,反而氣憤多於懊惱,心想這傢伙太暴力了,從語言到行動,真該好好教訓他一下。所以不僅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故意又加了兩指,用力往裡頂進去,阿翩痛得悶哼了一聲,身體本能地蜷了起來,邵燕黎看他臉色白了,因為疼痛緊咬住下唇,不由嚇了一跳。
他知道阿翩背景複雜,上次還自詡過,以為他有過性經驗,但看他現在的反應,根本比自己還要青澀,眼眸隱隱閃著水光,卻倔強的不肯討饒,氣憤便瞬間轉成了心疼,放輕了力,俯身吻著阿翩的唇,取笑:「你不是說自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嗎,怎麼還這麼生嫩?」
「我……我當然片葉不沾身,是你這片死葉子硬賴上我的……」阿翩硬氣地說完,就看到邵燕黎笑謔的目光,氣得又抬腿去踢他,卻不料牽動了體內敏感地帶,喘息了一聲,不由自主放緩了力道,罵道:「我嫩怎麼了?總好過你這個只知道看色情碟的豬頭,馬上找潤滑劑,對,還有套子,沒有這些東西,別想上我!」
邵燕黎沒有性夥伴,家裡怎麼可能有潤滑劑和保險套?抽出手,探身翻了翻床頭櫃,還好抽屜里有盒手油,勉強可以用,可是套子……邵燕黎轉頭看看阿翩被情慾渲染成cháo紅的臉頰,心想如果自己現在說去下面便利店買的話,會不會被他直接踹到床下去。
「就這樣做好不好?套子下次我記得去買。」他吻著壓在身下的小情人,央求。
男人本來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尤其是在情慾高漲時,只想先做了再說,其他的以後再解決。
誰知阿翩聽了這話,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掙扎著想坐起來,吼道:「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病啊,有過多少性伴侶,我不就是欠了你三萬塊嘛,要是因此得了性病什麼的,那不是得不償失?性病還算好了,如果你有愛滋……」
聽不下去了,邵燕黎把阿翩一把扯過來,低頭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這個時候,吻是最好的安撫,果然,阿翩不說話了,喘息著接受了他的吻,感覺把小貓身上的炸毛撫平了,邵燕黎這才說:「我沒有性伴侶,更不可能有病。」
「真的?」阿翩不信地看他,嘟嘟囔囔說:「色情狂的生活都是很糜爛的。」
「我不是色情狂,小祖宗。」邵燕黎很奇怪這個標籤什麼時候已經跟自己如影隨形了,無奈地說:「除了你,我沒跟其他人做過。」
「喔……」長長的拖音後,阿翩眼珠轉了轉,掃過邵燕黎胯下的碩大硬物,嘿嘿笑道:「原來你是處男啊,你的小弟弟好可憐,整天跟你的手做伴……」
邵燕黎再次吻住了阿翩的嘴。
雖然他是第一次,但至少看了那麼多片子,該怎麼做還是很了解的,看阿翩的反應,不會比自己好多少,邵燕黎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爭辯上,剜了一大塊手油,抬起阿翩的腿,藉手油的潤滑將手再次慢慢插了進去。
油滑的物體很好的起到了應有的作用,這次阿翩感覺沒像剛才那麼難受,他看出邵燕黎也是新手,既然一定要做,那只有儘量想辦法讓自己不受傷,於是迎合著扭動腰部,引導邵燕黎探得更深,邵燕黎怕他不舒服,另一隻手在他性器敏感的地方用心撫摸,分散他的注意力,很快阿翩就撐不住了,腰肢隨著他的撫動輕微搖擺著,液體從鈴口不斷流了出來,順著yáng句溢濕了囊袋,又慢慢流到後庭,和手油混合到一起,隨著邵燕黎的抽插發出靡靡聲響。
邵燕黎見阿翩臉上的紅暈渲染得更濃,顯然正享受其中,這才抽出手,把性器頂在他的後庭上,藉著情液和手油的潤滑慢慢頂了進去,男人的硬器比手指不知粗壯了多少倍,遠遠超過了阿翩的承受範圍,很痛的觸感隨yáng句的探入從兩人交接的部分傳向全身,他忍不住發出輕微呻吟,下頷不自覺地仰起,以此緩解疼痛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