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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5:21 作者: 樊落
「啊,阿宅,你很聰明啊,我本來就想這樣做的,看來你很有做我們這行的資本欸。」
聽著阿翩欣喜的笑聲,邵燕黎氣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正要再說,嘟嘟嘟的忙音傳來,阿翩已經把電話掛斷了,邵燕黎握著手機,還沒想到要怎麼對付那個小騙子,鈴聲突然又響了起來,他接聽後,就聽阿翩說:「對了,阿宅,剛才有句話忘了說,這支手機是我私人的,你有事就打這個好了,不過,不要報警啊,那樣我會很傷心的。」
恐龍性遲鈍症程序啟動,等邵燕黎完全明白過來,嘟嘟嘟的聲音響起,電話再次被掛斷了。
這個無法無天的小詐欺師!
滿不在乎的口吻,好像篤定他絕對不會去報案似的,邵燕黎拿著發熱的手機哭笑不得,半晌,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了桌上,jian吧,看在他帶給了自己一個與眾不同的周末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邵燕黎回到臥室,打開電視看他喜歡的探險節目,不過看得心不在焉,該死,阿翩不來電話,他心神不寧,電話來了,他心更亂,×他個×××!
邵燕黎爆了句粗口,跑去客廳,把手機拿過來,翻到阿翩的來電,把號碼登錄進通訊錄里,登錄名----詐欺電話!
輸完名字,還是覺得不痛快,那個該死的小詐欺師一天耍了他好幾次,害得他現在氣血上漲,明明到了睡眠時間,卻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
邵燕黎在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幾圈,最後敗在了本能之下,把電視頻道切換到光碟播放上,限制級畫面蹦了出來,曖昧的聲音立刻充斥了整個空間,邵燕黎嚇得急忙把音量減小。
男人,不管是單身還是成家,身邊都絕對會有幾片限制級影片,只不過邵燕黎的收藏都是同性。他的性向早在中學時代就自我發覺了,這個時代雖說已經很開化了,但許多地方仍對同性愛有著各種偏見和束縛,不過邵燕黎的母親已經過世,父親去了國外,把他一個人扔下自生自滅,他的工作又很自由,所以壓力倒不大,但他在這方面有潔癖,雖然只對男人感興趣,卻從不去酒吧之類的地方,最多是網購些無碼片,在家裡自娛自樂。
邵燕黎在性事上不屬於非常熱衷的那種,但一個星期總會有幾天衝動期,這時候無碼片就派上了用場,不過今天有些不一樣,光碟畫面幾乎被邵燕黎無視了,他只閉著眼聽片子裡的激情呻吟,裡面兩個人很激,叫得也熱情放蕩,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他想如果是阿翩的活,聲音絕對比他們好聽得多。
邵燕黎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擼動,幻想著阿翩被自己壓在身下抽動,俏皮嗓音轉成絲絲顫顫的呻吟,心便悸動得越來越厲害,慢慢的,畫面里的人變成了阿嗣的樣子,雖然他跟阿翩只碰過兩次,連他的模樣都沒看清,但有種感覺,阿翩一定是那種很浪,在床上很放得開的傢伙,而且一定不排斥同性,這是一種屬於同類的直覺。
激情很快達到了頂峰,高cháo來臨,邵燕黎大聲喘息著,在液體she出時想像著阿翩跟自己熱情糾纏的模樣,不由一陣心悸,滿足中還有種報復的小快感,敢騙他,就拿身體來償還吧,哪怕是意yín也好。
發泄過後,睡意很快就涌了上來,迷糊墜入夢鄉時,邵燕黎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的錢包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偷的?
第06章
周末就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件中過去了,周一邵燕黎出去晨跑,才出公寓大門,迎面就看到舒清河站在中庭,晨光灑下,照在他筆挺的身板上,有股作為警察的氣勢,舒清河也看到了他,手揚起,向他打招呼。
邵燕黎迎了上去,揚手說:「唷!」
「你學我。」舒清河笑了,眉眼微眯起來,帶著溫溫的感覺。
邵燕黎發現小警察還挺耐看的,眉清目秀,卻不顯柔弱,是他喜歡的那種清秀型男子,可惜舒清河就在他公寓附近工作,還是警察,兔子還不吃窩邊糙呢,他可不想自尋麻煩。
「借你的口頭禪用用,你不會介意吧?」昨晚的經歷讓邵燕黎心情很好,難得的跟舒清河開玩笑。
舒清河眨眨眼,然後點頭,「喔。」
報復得好快,邵燕黎眉頭一挑,覺得小警察還滿有意思的,以前倒沒發現,問:「你怎麼會來我們公寓?」
「居民反應昨晚這裡有奇怪的人出現,所以我過來看看。」說到正事,舒清河表情嚴肅起來,問:「如果你有看到什麼,要及時跟我說。」
「呃,沒有啊,我平時不怎麼出門,一定是那些歐巴桑閒著沒事隨便亂說的,你知道的,女人上了年紀,經常會有些被害妄想,當不得真。」
聽舒清河說到可疑人物,邵燕黎心一緊,下意識地想到阿翩,那個笨蛋不會是跑到他公寓裡來偷東西吧?從小騙子不太高的智商來看,很有可能,邵燕黎明知這樣隱瞞不對,但還是立刻否認了,出於一種本能的反應。
舒清河對邵燕黎的話感到好笑,問:「是這樣嗎?」
「書上這樣說的。」
「那希望真像你說的這樣,不過還是要小心,錢包,還有貴重東西都放好,雖然這片區域治安不錯,但還是有被閒空門的可能。」
邵燕黎笑得有點僵,錢包就不用擔心,因為已經被偷了,說到被偷,邵燕黎突然想起錢包里還有幾張信用卡,現金就罷了,信用卡不掛失的話,後果會很嚴重,可是他昨晚居然精蟲上腦跑去看色情光碟,完全沒想到要掛失。
昨晚被偷錢包,今天才想到去應對,這一次絕對跟恐龍遲鈍症沒關係,都怪那個小騙子,嘰里呱啦拉著他說話,把他說得暈頭轉向,完全沒去考慮錢包被偷,尤其是被詐欺師偷是多麼糟糕的一件事。
見邵燕黎走神,舒清河很無奈,他真的這麼沒趣嗎?為什麼邵燕黎每次跟他說話都會神不守舍,問:「怎麼了?」
「呃,沒事。」
事已至此,邵燕黎決定順其自然,阿翩早把信用卡拿到手了,要用也早用了,現在擔心完全沒意義。
舒清河沒再問,笑吟吟看著邵燕黎,被他清澈眼瞳盯著,邵燕黎有些心虛,急忙藉口跑步離開,跑出很遠才想到該向舒清河道謝,並順便請他吃飯的,可是他卻因為心虛忘記了。
算了,反正錢包又被偷了,等先把錢包的事解決再道謝也不遲。
邵燕黎晨跑後轉回公寓,門口兩個警衛正在閒聊,看到他,立刻閉了嘴,笑著跟他打招呼,邵燕黎點頭回禮,走過去後,才覺察到那兩個警衛的笑容很僵硬,像是用萬能膀膠住了,固定齊整到詭異的程度。
大白天撞鬼了嗎,他好笑地想。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邵燕黎還是沒把他的錢包什麼時候被偷想起來,正好邵一刀系列的新稿寫到了重要部分,他的心思都放在了小說里,把錢包的事拋去了腦後,到第三天傍晚,緊張劇情暫時告一段落,邵燕黎見提前完成進度,打算晚上放鬆些,看看電視節目。
吃過晚飯,邵燕黎泡了紅茶,正在準備飯後甜點,口袋裡突然響起甩蔥的滴滴答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