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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3:55 作者: 金大
    趁他這麼說的時候,我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是挺短的,跟剛出生的小貓小狗的那種絨毛似的。

    小白不高興的把頭扭到一邊去說:「然後我就知道你正忙世界相親呢,所以我就想你不喜歡相親嗎,我就跟你正式的相下看看。」

    原來我等的那個會做飯的是他,這下我可慌了神了,心說我的媽啊,你都是從那找的介紹人啊,一點譜都沒有,看你給我找的這個人。

    不過還挺好玩的。

    難得小白又活過來了,看他那個樣子似乎最近還過的不錯,我也就放心了。

    只是從那後小白對我相親的事就上了心了,每次總能想出辦法來給我破壞了,不是找人裝著打架把相親的場子攪和亂了,就是當街找孩子叫我爸爸。

    弄的我媽都找了大仙了,非要去求佛看看是不是我中了什麼邪了,怎麼一直相親不成。

    我也不知道我跟小白那個象什麼,反正小白是想起一出來是一出的,他現在把身邊的保鏢都給解散了,問我要不要當他的貼身保鏢。

    我聽了好笑,忙說:「我是干保安的,保鏢那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你找我不是害你自己嗎?」

    結果小白心眼還挺活的,在那對我說:「什麼叫害我自己啊,就這麼說吧,要是有人砍我,我是指望那些保鏢給我擋刀子還是指望你啊,關鍵事上你比那些人可可靠多了。」

    我聽了這個彆扭,「合著我就是給你擋刀的啊,我還是算了吧?」

    小白就不幹了,在那跟我墨跡還說真沒人砍他什麼的。

    其實就我看,他要不要保鏢的都沒啥用,他這個人除了粘人噁心外,就這個簡單到二的性子還真不想能結仇的。

    不過最後我還是答應給他當起了保鏢。

    想是他要洗澡的時候給他遞個毛巾,他晚上要吃夜宵了,我給他買材料什麼的,反正我這個保鏢說具體點就是個保姆。

    我開始還覺著他給的薪水多呢,等幹起來我才發現,這活麻煩著呢。

    小白倒是在我有意無意的鍛鍊下看著體制好了不少,為這個我中間還接受到了他父母的一次會見。

    就跟領導視察似的,我也沒覺出什麼來,倒是小白事後總給我說他父母怎麼喜歡我了。

    中間因為跟在小白身邊的過,還遇到過容再然BT250他們幾次,說話的時候難免會談到喬楠。

    我這次知道喬楠還在山裡鑽著呢,這次聽他們說,不進去個一年半載是不會出來了。

    容再然說喬楠大概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最近在這些事上更著迷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總覺著容再然說這個話的時候在觀察我。弄的我都有點緊張。

    幸好小白沒表現出什麼來,只是笑著一個勁的挽著我的胳膊。

    第76章

    發現小白是特能自得其樂的人,不管啥事他都能往好的方面想。

    比如他有時候跟的似的,他就會中性美才是真的美。

    而且個人吧有些玩笑還不能輕易跟他開,有次就順嘴下對娶老婆生孩子種普通人生活的嚮往,他就給認真的研究起變性還有變性人生孩子的具體問題,還找幾個相關的醫生在那討論。

    其實也不知道跟小白算個什麼狀況,有的時候覺著他就是個小孩,有的時候有跟的似的,但做菜還有某些地方又認真的跟個爺們似的,所以對他的感情挺奇妙的,奇妙到都不知道要怎麼定位。

    日子總是要過的,喬楠中間回來過次,看見跟小白在起後,解釋是小白的保鏢,小白卻在那特認真的是生的保鏢那種不著調的話。

    不過喬楠什麼表示都沒有,依舊是跟著們還有容再然BT250他們吃吃喝喝,中間還講講他遇到的那些有意思的事。

    只是吃完飯後喬楠送個禮物,是個毛茸茸的鑰匙鏈,他告訴是新發現的那個物種的毛做的,世間僅此號。

    喬楠送禮物的時候小白就在身邊呢,看見小白什麼也不,只是低頭看手裡的鑰匙鏈。

    樣子絕對算不上精緻,可做的非常可愛,就在那想如果是姐用定很合適,可惜給,都沒地方用,就問小白句,他要不?

    小白聽快速的看眼,忙不迭的頭就把那鑰匙鏈拿走,高興的就跟個孩子似的。

    喬楠也沒什麼,只是那臉色看上去寒分,不過他最終也沒什麼。

    等們回去後,小白難得的要早睡。

    倒是有睡不著,忍不住在那想,剛才做的是不是過分。

    正想呢,喬楠的電話就來,其實早就有預感,在離開酒店上車的時候,就看見他看的眼神裡帶以後再給算帳的那個意思。

    忙接電話,喬楠倒沒什麼,他反正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只是跟感慨下由於全球環境嚴重惡化物種滅絕的事,什麼瀕臨滅絕和已經滅絕的物種不斷增多,生物多樣性急劇減少、頻繁酸雨、整體環境的惡化、溫室效應等等,聽的腦袋都大。

    在那忍不住的就來句:「靠,現在都十二,再磨蹭磨蹭就明,就能正題嗎?」

    喬楠才停頓下,在那就跟要他命似的:「就是忽然發現跟小白挺好的。」

    叫什麼話,膩歪的在那直皺眉。

    幸好喬楠沒在噁心,他繼續道:「仔細想想,發現還是更喜歡研究那些神秘的消失的世界,從小就是那樣,只是在個中間會偶爾有寂寞的感覺,其實是個挺好的觀眾,知道很多時候根本聽不懂,只是看的那麼興致勃勃不好打斷罷。」

    他的還真對,在那都忍不住的想頭。

    喬楠也沒別的,其實早就知道個人就是為自己活著的,他些話也就是想淡化之前給撂的那些狠話罷,千道萬,繞麼多圈子,他想的也不過是繼續當個朋友之類的。

    所以就替他,也省得他在那給自己繞迷糊,就:「行行,知道什麼意思,以後啊要是累或者實在找不著人話,就給打電話,肯定聽著,當專業的垃圾捅行吧?」

    麼通話後,喬楠還真就高興起來,話也不那麼繞,都能猜到他那個笑笑的樣子,忍不住的想,個人啊永遠都是為自己活著,不過也挺羨慕種人的,起碼種人不會為別人鬧心。

    象就總為小白的事鬧心,總怕小白那人上別的當,所以弄的最後自己反倒成吹虧的。

    第二小白起來後,沒跟他提喬楠打電話的事,是怕他問東問西的,二者也是怕他生氣,而且估計小白生半也不知道該生誰的氣,最後只能是在那哭喪個臉摸眼淚。

    想到小白個樣子就覺著特別的好笑。

    小白平時出門壓根不用鑰匙鏈,可絲毫不影響他把那東西改裝下別腰帶上,就跟長尾巴的兔子似的,那么小搓的毛還在那美呢。

    幸好早習慣他沒事就想出的妖蛾子。

    不過除個,能明顯感覺到他整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剛吃早飯就要做什麼炸冰激凌。

    聽直皺眉,忍不住的:「那不的才愛吃的嗎,再都啥氣,還吃那個?冷不冷啊?」

    小白現在牛著呢,可不想早先那麼聽勸,有時候任性的就跟個妞似的。

    反正東西都是現成的,他還就非做不可。

    小白邊做邊給講解,個脆皮漿是道甜關鍵東西。

    然後就開始在那比劃,什麼麵粉生粉泡打粉要按1:1:0.5的比例調出來,包裹動作定要快……放在五成油溫油鍋炸……

    小白講的正高興呢,結果樂極生悲油星濺起來燙他手臂。

    看邊罵他活該,邊幫他用水沖。

    小白倒沒那麼嬌氣,對他來些事都是很常見的,他也就是哼那麼聲,就把手臂又抽回去繼續做那個炸冰激凌。

    做好後,也不管自己手臂上那紅紅的片,就要要趁熱吃他的愛心冰激凌。

    要不是暖氣足,還真不想吃種東西,不過吃到嘴巴里確實很可口,滑膩膩的入口即化。

    忍不住就想吃第二口,結果剛把嘴巴張開,小白就把自己那舌頭給送上來。

    也太猛,個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給撿漏。

    緊張的差沒咬舌頭,氣的直:「有麼乾的嗎,連個過程都不給,就直接上法式熱吻啊?」

    小白聽臉得意的:「還什麼過程啊,該省略就省略吧,大不以後再補給……」

    臉臊個通紅,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再想小白那話忽然就覺著很不妙,忙問他:「不是要當媳婦的嗎?可把話前頭,是爺們還是純的,可不能有別的想法!!」

    小白聽後笑眯眯的望著,又次的湊過來……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的支持,鞠躬~

    番外

    第77章

    我跟小白日子算是過的還消遙,只是時間一長,很多毛病就會顯現出來。

    就好比再好吃的飯菜時間長了也會吃膩的,何況我媽那還盯著給我找媳婦呢。

    小白又是針眼還細的心眼,在那就跟我較上勁了,幾乎是一天不磨叨個幾遍就不行似的。

    不過中間我倒是見了小白的父母了,怎麼說呢,感覺就跟普通的父母一樣,也沒提我跟小白的事,對我也算的上客氣,只是總覺著古怪。

    我之前還在那擔心我會被他父母說點啥難聽的呢,結果小白告訴我說壓根不會有人說我,因為自小到大隻要他喜歡的,他們家裡人都會給他弄來,就算他喜歡的是我這樣的。

    這個我這樣的說法讓我莫名其妙的就給鬱悶了下。

    不過小白他老人家還是不錯的,知道在說完我這樣的後,對我笑,笑的我還挺甜蜜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跟小白時間待長了,弄的我也神經西西的,又時候跟個女的似的。

    只是好日子沒過多久,胖子容再然就來了信了,似乎是希望我跟小白能過去一趟,說有重要的事要談。

    我跟小白都挺奇怪的,我們都知道最近容再然他們都在忙大事呢,我跟小白對他們來說就跟小孩似的,能有什麼事找我們啊?

    小白沒我那麼多心眼,在那還美呢,以為容再然想他的手藝了,去前還做了點小點心什麼的。

    因為約的地方是小白的私家菜館,之前我也沒少跟小白來這蹭飯吃,只是這才不知道是我不是我多心了還是怎麼的,剛一進院子就覺著裡面有股子鐵鏽的味,就跟血似的,弄的我心裡那個彆扭。

    幸好容再然在從裡面出來把我們迎了進去。

    小白這人很雞毛,他這個地方每樣東西都是有講究的,容再然他們所在正只小白雅間裡最大最有面子的那間,我之前跟小白在裡面吃過西瓜,所以知道裡面有乾坤凳還有那種能疊成半月型的桌子。

    只是這次我們再進去,裡面的情形就完全不一樣了。

    那價值不菲的桌子上堂堂正正的擺了一攤子流著血水的肉。

    那肉太不適合在這種地方擺了,看的我直發毛。

    原本這四合院就象是有年頭的,此時在這個地方看上這麼一攤東西就跟看恐怖片似的,就連小白這種老牌的廚師見了,都在那忍不住的皺眉說:「我靠,你們這是幹嗎呢?想把我白家菜改白家肉鋪是怎麼的?」

    最近小白也是跟我待久了,他原本就是那種脾氣不好的人,此時被人耳熏目染的也知道罵個髒話來點葷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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