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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3:55 作者: 金大
靠,這說的什麼話?
估計是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讓小白臉不耐煩了。
在那又冷嗖嗖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看機會來了,忙趁機說:「要不這麼著,咱們做個交換,我告訴你那個圖上的東西,你讓我看柳恆是怎麼死的。」
我這個話說的也比較狂,說完我就有點後悔,心說我現在小命都在人手裡呢,還這麼跟人談條件,人給我調起來打,我不也一樣要說的嗎?
沒想到那白臉小子好像還是個講道理的,居然聽後又看了我好幾眼,在那點頭說道:「看吧。」
說完就按了按鍵,很快畫面就動了。
這白臉小子是聰明還是傻啊,居然沒跟我談條件就讓我看了。
我一看這樣反而有點不想看了,心說難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看了不好的?特別血腥還是有別的?
想是那麼想,我還是按照慣性那樣長大了眼睛看那個畫面。
結果就見柳恆在那蹲著畫了還沒兩下呢,畫面就固定住不動了,顯然是這個視頻已經都放完了。
我啊了一聲。
那個小白臉一看我這樣,就對我特別友好的笑了笑,說:「可惜那個柳恆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我卻知道你知道點什麼,說說看吧王啟文。」
說完這小子還把腿疊了個二郎腿。
嘿,這缺德不要臉的勁都比上柳恆了。
第16章
結果我還沒什麼反應呢,柳恆在那就詐唬開了,讓我啥都別告訴那小白臉。
靠,真是站是著說話不腰疼,我忙問這柳恆:「不告訴他,一會他給我來渣滓洞那招,你給我頂啊?」
這下柳恆沒詞了。
這人也不知道是聰明還是傻,我嘆了口氣,知道現在不說,也是照准了要倒霉的。
就想著給那小白臉說剛柳恆給我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結果我一張嘴就發現問題來了,大爺的,我居然想不起來剛柳恆給我說什麼了,因為那時候聽的我暈頭轉向的,我雖然硬記來著,結果讓柳恆跟小白臉這麼一二再的打岔,弄的我都給忘了。
我就給傻眼了,我要給柳恆說我屁都不記得了,估計這小子都能樂出聲來。
我總不能給小白臉解釋這個吧?
當下我就冒了汗了。
那小白臉看我就跟看案板上的肉似的。
再說那標槍踢人有多狠,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可怎麼辦啊我。
我就有點發毛,忙玩命的想剛才的柳恆對我說的那些話。
結果倒好,越想越著急,越著急越是想不出來。
我這麼著急要命的表情,估計都落這小白臉眼裡了。
在那好整以暇的看著我,不緊不慢的說:「早說跟晚說對我都無所謂,吃虧的只有你,怎麼樣,想說了嗎?」
我真想說我的祖宗,我他媽太想說了,我也知道這人看著是個慢性子,可來狠的時候壓根不給你反應時間,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這人就是那樣的。
我也就不管不顧了,愛他媽誰是誰,先湊合過去這了關再說。
我就在那胡謅開了,反正他們喜歡故作神秘,我也就跟他們學這手,往神忽里整吧,不過我也學不出他們那風格來,我就想起我媽總喜歡看的那些算命的還有半仙了。
別的學不來,那些江湖騙子我還是有點心得的。
我就裝模作樣的說:「話當然可以對你說,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看你身邊的這兩個人,你是信任他們,可我不能信任他們啊,何況你也知道的,這個事事關重大,萬一泄漏出去對誰都不好。」
我也不知道這個話說的對不對,所以說的時候我特別留意這小白臉的表情。
就見他聽了我這個話後笑了笑,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我心這才稍微放下點去。
之後他倒沒再追問我圖的事。
我總算有了個喘息的機會,我就又想折忽悠起柳恆來了。
我說:「柳恆算你小子走運,我看你死的那麼慘,也怪可憐的,我就不全給他們說了,你只要告訴我我能說的就成。」
因為有小白臉在前,我以為我這麼一說柳恆就得對我敢恩戴德的,結果沒想到我說了後,柳恆在那停頓了半天,給我來了一句,「你該不會沒記住我剛說的那些了吧?」
這話說的特別的讓人噁心。
我是說是也成不是也不成,我就在那鬱悶開了。
結果就聽柳恆繼續說道:「我估計你也記不住,那些東西不是專門研究學習過的人,哪可能當下就能記住,何況我還加了那些數據,只怕我說的你都暈了吧。」
我靠,原來這小子還是故意的。
我就在那氣開了,心說這都是些什麼鳥人啊,我他媽怎麼那麼倒霉啊,遇到這些個玩意。
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柳恆又說開了,這次他說的都是些摸胸脯子的話,那個體貼人勁就別提了,對我說:「王啟文,你跟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能用來跟外界聯繫的也只有你,你說我能真的害你嗎?」
這話倒是不假,我一聽他這麼說,就覺著這事估計有點門,再一想,這柳恆開始說的跟苦菜花似的,可細想這人能幫方翰做那做這的,還能搞的跟方翰鬧翻了,估計也有點門道。
我就仔細聽著這小子給我出主意。
這次柳恆直接給我下的就是指令,壓根就不跟我商量了,說他說什麼讓我跟著說就成,千萬別隨意改他的那些話,他說那些都有自己的用意的。
我聽了多少就好奇起來,我問他:「你都死了,現在鬧騰這些是做什麼,你是不是因為方翰對不起你,你想報復他啊?」
我這麼一說柳恆倒也沒隱瞞我,回答我說:「不全是。」
又是這種說了跟沒說似的答案。
我跟柳恆這麼商量的時候,那破麵包車已經到地方了。
還是來時候的那個地方,就是不知道良小注被他們招呼的怎麼樣了。
我在車上蹲的時間久了,下車的時候腿還晃了下,差點摔地上。
結果走在前面的那小白臉看見了,還特人道的來了句:「走慢點別著急。」
我心說這人也真夠奇的了,追著人打的時候是他,現在跟人來人性化的也是他,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玩意。
結果我跟著他們進院子的時候沒看見良小注,看著院子空蕩蕩的,我不由有點擔心起那孩子來,就問了小白臉一句。
小白臉笑著讓我放心,說只要我能老實交代了,我跟良小注就都不會有什麼事。
我就這麼跟著小白臉又進了那個正屋。
這是這才標槍在門口就停下了。
估計是我剛才忽悠的那些話起了作用,小白臉倒也放心我一個人跟著他。
我忍不住心花怒放,心想要是行的話,我就趁機做點手腳,看能不能跑了什麼的。
我這麼想著就到了屋裡,小白臉還是跟招呼客人一樣的招呼我,讓我隨便坐。
我就找了個地方遠遠的坐下了。
結果我剛坐好,那小白臉又叫我過去床那坐。
我就有點猶豫,可最終還是過去了。
就見小白臉找了個箱子,在床上打開後從裡面拿出一對貼片來。
我知道這種東西,我姐買過一個頸椎按摩儀就帶這個。
只是我走進了才注意到,他那東西可比我姐的按摩儀複雜多了,裡面還有個顯示屏似的東西。
我一看這個心裡就有點發堵,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啊。
我忙問小白臉這是要幹嗎,其實我已經有點猜到了。
果然就聽那小白臉說:「測謊儀,往這貼就行。」
說著還給我講解了下怎麼弄。
我靠,我說我在車裡說不能當下說的時候,這小子只是笑了下呢,原來還有這後招呢,這可比一頓臭打省事多了。
我忙在腦袋裡對那個柳恆說:「怎麼辦,人有專業反忽悠工具。」
柳恆估計也沒料到這層,在那沉吟了下才說:「別著急,你只是重複我說的那些話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麼。」
第17章
我以為這個得多讓人緊張呢,因為電視上不是演了嗎,測謊議用的時候都跟搞科研似的,數據啊人員啊忙來忙去的,那個嚴肅緊張勁就別提了。
我壓根沒想到,這小白臉就跟玩電腦似的調試了調試那東西,就打著哈欠開始問我了。
他這個哈欠打的我一下就放鬆下來,心說都熬了一夜了,估計這小子也犯困,正好我能混過去。
我這麼一想就有點輕敵,還是柳恆在上頭提醒了我一句,讓我少說多看。
我也是吃過不少虧的,聽柳恆這麼一說也就收起了那個輕敵的心思,忙著嚴陣以待,儘量的讓自己看上去挺穩當的,能用一個字回答絕不用倆字。
結果那小白臉只是問了我些性別啊歲數啊家庭啊工作單位的問題。
我回答的多了,就有點不耐煩,心說你連我在哪上小學你都知道在這問屁啊問。
我就在回答的空檔回了他一句:「說了這麼多了,你都沒介紹下自己,不會是不能說吧。」
那小白臉一看我問他,就沖我笑了笑,「還真是不能說,不過你可以叫我紅桃K,我喜歡這個代號。」
我在心裡連靠了幾聲,心說還真是無恥的不帶折扣的,說這個都說的那麼自然友好,也是種境界。
我這麼著又回答了一串的無聊的不能再無聊的問題,就被他冷不丁的問了句:「柳恆在哪?」
我也是被問的木了,順嘴就來了句:「我哪知道在哪,他不死了嗎?」
我對這個回答還挺滿意的。
沒想到我剛說完,柳恆就在我腦袋上來了句:「笨啊你?!」
我納悶了,仔細想了下,我沒說錯話啊,看小白臉那表情也沒什麼意外的啊,再說柳恆死了是誰都知道的事,我這麼說哪錯了?
柳恆卻對我說:「他這些問題都是虛虛實實的,好讓你分不清他究竟要問的是什麼,越是不用回答的問題越要小心,你知道他動的什麼心思?」
話是這麼說,可我要是咬死了不說,他還能算出什麼來不成?
我覺著柳恆有點多餘擔心了,忍不住對他說:「你小子死都死了,還操心那麼多幹嗎,照你這樣你啥時候投胎啊?」
「在沒完成心愿前,我是不會投胎的。」沒想到柳恆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我那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來了,真想問問他他那未了的心愿是啥,不過最終我還是沒問下去。
因為眼前這個自稱紅桃K的傢伙,還在那虎視耽耽的準備找我麻煩呢。
紅桃K在繼續問我,這次這小子都是繞著柳恆來的了。
什麼柳恆的外表年齡之類的。
如果不是柳恆在我腦袋上,我可就露餡了。
柳恆那些回答肯定是準確無比。
我就在那一一回答著。
還有柳恆對我說的那些圖的事,我也是照柳恆對我說的一一回答的。
就這麼一直問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小白臉紅桃K才一改剛才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忽然精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