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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3:55 作者: 金大
我還把照片又給他推過去點。
結果這良小注壓根就不看,邊舔手指邊問我叫什麼名。
我有點不想告訴他,可不說估計我姐問起我怎麼認識這孩子的,就容易露餡,我想了下索性也就給他說了,我說我叫王啟文,別的你也不用知道。
良小注聽了就點了點頭,問我啥時候動手。
關於怎麼幹我還真有點不好說,畢竟這個關係到我姐一生的幸福呢。
還是良小注敢說敢幹,讓我啥都別顧慮,到時候他裝成那個井然的低下小情人,給他攪和了就成,具體的也別商量了,見機行事就成。
我想也對,太刻意了反而顯得假了,就沒特意安排什麼,只說好了,等見了那人一定咬死了那人是同志,不能松嘴。
良小注笑的跟花似的那麼對我說:「放心吧,我屬狗的,只要你給塊骨頭我啥都肯干。」
剩下的時間我就跟良小注又聊了些有的沒的。
也是該著的,我媽特中意那個姓井的,周日的時候非要叫我姐把那人給叫來吃飯。
還提前準備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我一看這個,不趁此時還待何日啊,忙給良小注打去電話。
良小注最近正等飯口呢,聽我說有活干,忙著就跑來了。
他反正也知道我在哪住,來的還挺快的。
也就跟那個井然是前後腳。
那個井然還挺人模狗樣的,來我家的時候還提了兩瓶子老酒,估計是我姐告訴他的,可惜我爸還在單位呢。
我見了這人也不顯出什麼來,就在那熱情的招呼他,邊招呼他邊心說,有你好瞧的。
我這麼想著呢,我腦袋頂的那個柳恆就開口了,說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
我說有什麼不好的,只要能保護我姐不上當就成。
就在這個時候良小注就找上來了。
敲門敲的跟討債的似的。
我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就過去開門了。
一開了門,良小注就從外撲進來了,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井然「張嘴就咬」,左一個騙子,又一個畜生的在我家就鬧開了。
拍著大腿的說自己被姓井的玩弄了,哭的鼻涕都要出來了。
我都看傻眼了,沒想到這個良小注還挺有天賦的。
我姐也給傻了,都不知道怎麼反應。
倒是那個井然一看就是大場面出來的的,居然臉上連個變化也沒有,就跟沒他的事一樣。
我忙火上澆油,在那裝不明白的問良小注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敲錯門了。
良小注可真夠機靈的,聽我這麼一說,就轉移了戰線了,拉著我姐的手就在那訴說自己的委屈。
不過此時聽著那話還挺圓的,什麼井然騙色騙財……勾引他玩弄他,內里是同志,表面冒充喜歡女的,到處招搖撞騙……
說的我姐臉一下就給白了。
我就說:「你小子橫什麼,你騙我姐你還有理了你?」
不光我姐就連那個井然,在被良小注那麼說的時候,臉色也都白了。
可人要不要臉,也真是沒治了,都這樣了,那個井然還在那問良小注是誰,說自己不認識良小注。
我忙走過去,站在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問他,「你也崩說認識不認識的,就說說你到底騙沒騙我姐吧?」
這下那個井然才給蔫了,居然半天沒有說話,一臉痛苦的那麼看著我姐,過了半晌才想打定主意一樣的開口說:「是,我是同志,可我沒想騙你姐……我是真的很想結婚,真的很想離開那個圈子,過正常人的日子……只是我沒想到他們還不肯放過我……」
說完井然還惡狠狠的看了良小注一眼。
我怕他過去打良小注,忙把良小注給擋住了。
良小注也不白給,一看情況不對早不鬧騰了,甚至一個勁的往門口的位置挪。
我看這樣也忙過去打開門,就跟哄他似的那麼給良小注半拉半推的給整走了。
這下好了,屋裡只剩下我媽我姐還有那個井然了。
井然一直在沉默,我姐也沒張口。
我媽更絕,出事後居然躲廚房去了。
估計都受的打擊不清。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個臭不要臉的居然還走到我姐面起,蹲在地上那麼看著我姐的眼睛玩深情,對我姐說:「我以前很荒唐的,可我認識你後,我就想放下心來過日子,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絕對沒有欺騙你的意思。」
我一聽這個就急了,還沒過去開口呢。
就見我跟木頭似的我姐站起來就往廚房跑。
我就有點納悶。
也就眨眼的功夫,就見我姐拎了個菜刀衝著井然就去了,邊揮動著菜刀邊嚷道:「你他媽騙上癮了是吧,我砍死你這個感情騙子!!!」
說著就要砍。
我看的腦袋都大了,忙跑過去想著要攔,就見我媽也從廚房跟出來了,啪的一下就遞給我姐一個擀麵杖。
「女孩子動什麼刀,用這個,這個趁手。」
我算知道我姐象誰了,我忙著過去解勸,也趁機拿話擠兌那個姓井的。
那人似乎騙個女的結婚不容易,要不就是自己下本太多了,還想賴著不走。
我正火呢,就聽腦袋上的柳恆提醒了一句,柳恆說:「這種人最怕你去他單位鬧,只要你一嚇唬他,他就老實了。」
我一聽也就跟著說了句威脅的話,沒想到當下就奏效了,井然聽了居然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要走,走的時候還帶著點深意的看了看我,甚至還跟威脅似的對我來了句:「你最好什麼都別說出去,如果真鬧出去了,我不好了,大家也都好不了。」
哈,還威脅起我來了,我拿起個盤子就沖他扔過去了,一盤子的豆角都倒他身上了。
弄的他臉都綠了。
我姐也不示弱,拎著他拿來的那兩瓶子酒,就想也扔出去,我忙給攔下了,這酒還得留給老爺子喝呢。
真沒想到事情還挺順利的,真揭露了那個騙子。
只是我姐似乎是受了打擊了,在自己屋子裡悶了半天,我晚上進去安慰她的時候,她也差不多想開了。
在那紅著眼圈問我,她是不是特沒女人味,為什麼那些男的都不喜歡她,難得來個喜歡的,還是同性戀,拿她當掩護的。
我忙說:「沒有的事,你這麼好的女人,娶不到你是他們沒福氣,再說了,遇到一癱狗屎別的就都狗屎了,世界上還是象你弟弟這種的好男人多。」
我姐聽了更發愁了。
等我再回臥室睡覺的時候,本來身心都挺放鬆的了,結果那個柳恆就又來了,非要我再去他住的那個看看。
我說:「去屁啊去,再去那萬一出事,誰管啊,再說你那個地方,我又沒鑰匙,我也進不去啊。」
柳恆還挺會給我支招的,說什麼讓我找個開鎖的去。
我說:「你丫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能那麼幹嗎?」
柳恆又開始忽悠我開了,說:「我那個地方再不去,房東就要過來收房租了,到時候我那些錢不是都便宜房東了嗎,再說我又不會去告你,你就找個開鎖的那麼堂而皇之的去了,能怎麼樣啊?」
我沒搭理他這個茬,趕緊的睡了,我明兒還有工作呢。
結果天還沒亮呢,我就被電話給吵醒了。
那個良小注算找上我了,在電話里就問我要出場費。
問題我也錢緊啊,我就告訴他說現在沒有,等有了給他。
這孩子還是個漿子,聽說我沒有,就巴巴的找上來了,每天我一出門就能看見他。
騎著我的自行車不說,還在那叉把著腿的讓我管他飯吃,一天三頓,頓頓還不能落下。
給我訛的那麼磁實。
弄的我都翻臉了,我說:「小混球,你差不多就成,我怎麼你了,你這麼跟著我。」
他一臉賤賤的:「我能怎麼辦,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晃。」
說的那個不要臉。
我也是沒法了,最近不光他這,柳恆那也很鬧心。
大概是看著我不去他住的那,這玩意也給我鬧開了,每天晚上畢竟是嘰嘰咕咕的在那嘮叨些亂七八糟的,就是不讓我睡覺。
我弄的沒法沒法的,都要成習慣性失眠了。
也是困的沒了精神,我就隨口吐露了一句,問良小注知道哪有事少的開鎖的不。
良小注當時正吃板面呢,麵條還搭拉在外面半截,就那麼對我說他就會。
嘿,真是做夢都沒想到。
我就有點不相信,讓他當面演試演試。
結果我那瑣好的自行車,他拿了個鐵絲幾秒鐘就給捅開了。
我看的這個意外。
他得意的告訴我說,他不光會這個還會好多東西呢,別人都叫他十全能人。
我忙故意氣他說:「屁的十全能人,十全鳥人吧。」
他被我這麼說也不生氣,就等我開口求他。
我就在那琢磨了琢磨。
雖然這孩子看著不牢靠,可終歸是認識了一段時間的,我就咬了咬牙,心想要不就帶這個孩子去吧。
我還特意問了問柳恆,柳恆現在只要是能去那,啥都不顧了。
自然是沒有意見。
我就跟良小注說了下,說是自己一朋友去外地了,讓我照顧照顧家,結果我把鑰匙給弄丟了。
良小注聽的時候眼睛忽閃忽閃的,在那一臉壞笑的瞅著我說:「哥,你崩解釋,就算是帶我去真偷我也不怕,我又不是沒幹過。」
這話說的我都沒詞了。
就這麼的,我帶著良小注又去了那個倒霉的地方。
第9章
去那個地方前我還想了好多應急措施呢,遇到看門的老太太怎麼辦,被人發現怎麼辦。
結果也神了,居然特別順當的就進去了,一個人都沒碰見。
良小注更是了不得,到那就把門給打開了。
快的就跟變戲法似的。
大門這麼一開,我就能看見裡面是什麼樣的了。
之前我是趁黑來的,具體裡面是什麼樣還真沒看清楚,此時天還早,所以院子裡的東西看的是一清二楚的。
這個院子也就是典型的北方四合院,只是裡面小了很多,房子也不正,有新蓋的有以前的混雜在一起,院子正中還有個水管,正滴滴答答的流水呢。
我一看見忙過去把水管關了。
良小注瞅見了就提醒我說:「嘿,哥你悠著點,別留下指紋了。」
我聽後沒反應過來,忙用袖子把剛才碰到的地方擦了擦。
結果我這一擦,良小注就給笑了,在那指著我說:「還說不是作賊來的,露餡了吧。」
我沒詞了,只好由他想去。
不過後來良小注就不那麼看我了。
因為在柳恆的指點下,我很快就在牆角的一塊磚下找到一把鑰匙。
良小注再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我暗自得意,在柳恆的指點下就跟在自己家似的那麼輕鬆。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柳恆沒讓我進主屋,而是先讓我進的偏房。
我心裡納悶著就推門進去了。
主屋是鎖著的,偏屋連個鎖都沒有。
而且進去後,一看裡面我就挺不想多待的,髒不說,裡面還特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