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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13:29 作者: 金大
    這還是這麼久以來,張天佑第一次到鄭德民家。

    鄭德民老早就做了準備,去酒店訂了幾個張天佑愛吃的菜。

    等張天佑一到,他就讓人把飯送了過來。

    鄭德民是做房地產的,自然不會虧待自己,就他那個客廳都頂過張天佑整個家了,就更別提裡邊的裝修了。

    張天佑一進去就覺著著氣短,心裡直說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不過地方好是好,就是顯得空了點。

    張天佑在餐桌坐下的時候,很是發自內心的誇了夸鄭德民的房子。

    鄭德民只是笑笑,張天佑那審美觀他還不了解嗎,也就那麼一聽。

    隨後倆人就大快朵頤起來。

    鄭德民頻頻的要給張天佑倒酒。

    張天佑喝了幾口就不喝了,在那搖頭說:「還是少喝點吧,喝多了再跟你似的沒輕沒重的,你可受不了。」

    這話說的鄭德民訕訕的。

    終於是吃好了飯,張天佑把嘴一摸就想幹活的傢伙,他在這個事已經是很放的開了。

    再者他堵這口氣都快一個月了,自然是想趕緊把事做了。

    鄭德民也沒墨跡,先去洗的澡。

    等他出來的時候,張天佑也脫好了衣服準備去洗了。

    倆人側身而過的時候,張天佑忽然就惡作劇的摟了下鄭德民的腰。

    本來只是開玩笑的,結果好久沒熱過的倆人,這麼近的靠在一起,一下就有了反應。

    張天佑那也頂上鄭德民了,張天佑也就是嘴巴好使,人還是挺愛害臊的,這麼一頂,他就給臊了,忙跑浴室里洗澡去了。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鄭德民已經脫好了衣服在等著了。

    張天佑沒想到鄭德民這麼給勁,可在洗澡的時候,他已經隱隱有點後悔了,他就覺著那就不是個該進去的地方,他之所以想做,就是想扳回一局來,現在倒好給自己弄的騎虎難下了。

    鄭德民看他出來了,就催促道:「傻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幫下我。」

    說完鄭德民就挪開了身子,把擺在床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拿給張天佑看。

    邊拿邊教給張天佑說:「這個是消毒的,直接塗外邊就行,這個是潤滑的,等摸上後你給我用手指鬆弛下,有那個專門的指套,潤滑劑有兩種,膏狀的還有液體的,我建議你用膏狀的,那個好弄……」

    張天佑當下就給蒙住了,一副要死的表情說:「這麼麻煩啊,你給我做的時候可沒這麼多步驟啊。」

    鄭德民聽了就嘆息一口,說:「誰叫我身體沒你好呢,前段時間還為肛瘺做了次手術,所以該注意還是注意點,省得復發了。」

    張天佑聽了就啊了一聲。

    鄭德民裝著沒事的樣子,在那繼續埋汰著自己:「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吃辣椒吃多了後邊長了個疙瘩,上醫院切了去就好了,你來吧,我沒問題的。」

    張天佑原本心裡就有障礙,這個時候再聽見這個就有點下不去手,在那前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鄭德民瞧出張天佑的猶豫了,就在繼續刺激他,故意把屁股撅的老高,等張天佑給他上藥水。

    張天佑本就是薄臉皮,鄭德民這麼一直白起來,他就扛不住了,忙把那些瓶瓶罐罐的放在床上說:「要不就算了吧。」

    第29章

    張天佑雖然不做了,可那副被噁心到的表情還是傷著了鄭德民。

    再之後倆人就很可笑的純蓋被聊天了,鄭德民還能裝下去,張天佑就不行了,說的前言不搭後語的,最後卷了被子枕頭就跑沙發上睡去了。

    鄭德民看了直在心裡嘆息,這雖然是他算計好的,可張天佑這個反應也太傷人了吧。

    從那天起,倆人原本還好的關係就出現了裂痕,鄭德民也是想給張天佑點時間,也就隨他去了。

    張天佑呢原本就不是個主動的人,又被鄭德民那套搞屁股的各種步驟給震撼了,一直緩不過來。

    鄭德民也就以退為進,依舊跟張天佑親親密密的。

    好吃好喝的跟張天佑來往,只是倆人再親密接觸的時候,鄭德民就君子多了,絕對是以張天佑的感覺為第一要件。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天佑也回工廠上班去了,只是再上班的時候,因為之前住院是鄭德民找的人花的錢,張天佑過意不去,就跟鄭德民要了醫院的帳單把錢還給了鄭德民。

    反正他那屬於工傷,廠子應該給報銷的。

    結果廠子的人推三堵四的,他又是個老實人,就被人當球踢來踢去。

    張天佑就給鬱悶了,跟鄭德民見面的時候難免要抱怨幾句。

    鄭德民覺著張天佑這個純粹是吃飽了撐的,在那說:「那個破地方你還去幹嗎,連個養老保險都不給上,頂多也就一商業保險,一點前途沒有的地方還是早辭職早好。」

    張天佑也知道鄭德民說的在理,可他在這個地方乾的時候不短了,再者廠里也一直說給他們轉正的事。

    鄭德民就覺著張天佑活該,可心裡還是疼他的。

    就趁著國慶的時候想好好帶張天佑玩玩,還讓張天佑自己選地方,國內國外的都沒問題。

    奈何張天佑那眼界就在那擺著呢,選了半天也就是個狩獵場。

    張天佑長這麼大就玩過那麼一次槍,見有機會就還想著玩。

    可鄭德民知道國慶放假的時候,那個地方的人會比較多,他這次帶張天佑出去散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是挺想念張天佑的滋味的,就想著趁這麼個機會,再上一次張天佑。

    奈何張天佑還認準了那了,鄭德民沒法最後只得帶了張天佑又去了那個地方。

    天氣漸漸轉涼,狩獵場還真跟鄭德民說是似的人特多。

    因為人多,狩獵場裡的安全措施也就嚴了,上次張天佑還能摸摸槍打個野雞什麼的,這次去就只能在she擊場打靶子了。

    鄭德民倒是難得的露了手,給張天佑震住了。

    鄭德民故意顯擺的說:「眼急手快,槍就得這麼玩,象你似的呢,飛碟都落地了,你還傻站著呢,打屁阿打。」

    張天佑聽了憤憤不平,鄭德民看見了就故意激他,問他敢不敢打賭,輸的人滿足贏的一個條件。

    張天佑想了下,覺著就算自己輸了鄭德民肯定也不會為難自己,也就答應了。

    最後就他那打法肯定是贏不了鄭德民。

    鄭德民也不急著要張天佑做什麼,依舊跟著張天佑到處玩。

    人多自然也有人多的好處,上次來這還空蕩蕩的呢,這次再來就有了些騎馬之類的項目。

    鄭德民看了很是心動,就想跟張天佑同騎一匹,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親熱下。

    張天佑還單純著呢,聽見鄭德民只要一匹的時候,就為馬發愁起來了,在那直著脖子說:「咱們倆男的行嗎,再給這馬累著。」

    鄭德民沒法,只好又多要了匹,倆人各自騎著馬往小樹林裡走,本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呢,結果進了樹林才發現裡面有好多對野餐的。

    鄭德民就失去了興致。

    糙糙騎了幾下,就把馬還了回去。

    再往回走的時候,倆人就碰見了個算卦的,在那穿了個道袍假模假裝式的擺攤。

    人來人往,也沒人過去算。

    張天佑看了心裡就痒痒開了,想過去給自己算一卦。

    鄭德民忙拉了他說:「倒霉才上卦攤呢,你沒事算那個幹嘛?」

    張天佑心裡卻在想,我還不夠倒霉阿,好好的女朋友跑了,還給自己整成同性戀,這都不叫倒霉啥叫倒霉阿。

    張天佑走過去,問了價錢,覺著不貴,就坐下開始算。

    那算卦的看著年輕可那個架勢還挺象回事的,先是問了張天佑的生辰百字,就在那掐著指頭算。

    過了大概有個兩三分鐘,那個算卦的就張嘴了,說了些雲山霧罩的話,其實說俗點就是張天佑的春天來了,桃花要多多的盛開了。

    鄭德民在旁邊聽了很不以為然,心說天下算卦的不是咒人就是撿著好聽的說,就張天佑這樣的,哪來的桃花,再說了張天佑也不象能沾惹桃花的人阿。

    稀里糊塗的算完了卦,張天佑也沒聽見自己想聽的,在那交了二十就走了。

    回去的時候,鄭德民難免就要數落他幾句。

    張天佑也不辯駁。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鄭德民才提出打賭的事來,他忙活這么半天不就為了張天佑的屁股嗎。

    只是他說的時候是很有技巧的,先是一副隱忍的樣子,然後就是深情的凝望。

    張天佑被這麼熱情的眼睛看的沒了辦法,最後只得硬著頭皮說:「既然你想再親密點,咱就親密點,不過說好了,得關好燈。」

    鄭德民簡直心裡都樂開花了,忙去洗了澡,給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就想著一會玩的痛快。

    等張天佑洗澡出來的時候,鄭德民已經把瓶瓶罐罐的那些東西拿了出來。第一次的時候是他太心急了,這次鄭德民就想好好的跟張天佑做一次,給張天佑做出感覺來,最好從此喜歡上被他上才好呢。

    張天佑出來的時候,很自然的就看見床頭擺的那些東西了,他臉色明顯變了下。

    可到了這個地步,張天佑也沒倒退的理由,就鼓了鼓氣,走到床頭那。

    鄭德民也不為難他,讓張天佑趴在床上躺好,說剩下的交給他就成。

    張天佑也不是矯情的人,聽了鄭德民的話就乖乖的趴在了床上,只是實在是緊張,全身的肌肉都是繃著的。

    鄭德民是有備而來,再者他經驗又那麼豐富,早就摸透了張天佑哪敏感。

    摸了沒幾下,張天佑就受不住了。

    尤其是腰那,特別的有給勁,手碰上去就會敏感的扭一下,上面的汗毛都能摸到是豎起來的。

    鄭德民忍不住的就多摸了會,又低頭親了親張天佑的後背。

    張天佑忍的腦門都出汗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就把頭狠狠的壓在枕頭上,差點給自己憋死。

    可鄭德民始終都在那摸啊摸的,張天佑終於是忍不住了,就在那催促道:「你快點吧。」

    這麼熱情的邀請,鄭德民自然是求之不得,忙就一頂身進去了。

    鄭德民出發點是好的,想給張天佑弄舒服點,可他忘記了,他的經驗都是從GAY身上得來的。

    張天佑這個時候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忍耐兩字了,在枕頭上大口的呼吸著,想著把這事趕快挺過去。

    可鄭德民還在那來想著開發張天佑呢。

    這一場做下來,張天佑簡直都想死過去得了。

    第30章

    做完後張天佑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後打死都不能再做了,那感覺太他媽隔應了。

    鄭德民卻上癮了,真恨不得跟張天佑天天摟著干他幾回。

    張天佑則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只是鄭德民再提起那個事的時候,張天佑就推三堵四的,實在推不出去了,才勉強的跟鄭德民來那麼一次。

    鄭德民再遲鈍也知道張天不喜歡這個了,再做起來也是額外的小心,再激動也不敢動作太大,生怕讓張天佑反感或者不舒服。

    戰戰兢兢的做的最後都沒了反應,不過還是很喜歡的,喜歡到鄭德民晚上做夢都會夢到張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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