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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2:04:14 作者: 薏仁茶
徐璈臉色發青,摁著於望舒壓低聲音:「我不知道那事!」
「呸!」於望舒一腳踢上去,徐璈那熨燙的沒褶子的西裝褲上頓時出現一大腳印,「誰信吶!」
「我信!」徐璈單手揉眉,湊近於望舒解釋。
「要不是當初你說徐韜的名字,我都不會知道你的下家是我弟弟!」
「你放屁!」於望舒覺得自己都快要炸了,他之前還夢到和小可愛嘿咻嘿咻……
「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你要是告訴我,我打一輩子光棍都不會和他聯繫!」
想起那個夢,於望舒腦海中猛地蹦出了其他畫面,都是當時記不得但現在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那晚上的夢全都記得了,他握緊拳頭不敢置信的失神,那晚上換臉了,也在位置上發生了質的改變。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碰上你們一家子!」
怎麼倒血霉了,怎麼不說緣分這事是天註定的?徐璈反手將於望舒控制住,另一隻放在於望舒腰那:「你得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了。」
「談的好好的突然被吹,他媽的擱你身上你不生氣?」腰那不能碰,於望舒忍不住想笑,於是吹鬍子瞪眼的面部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
徐韜的動作似乎是太快了,徐璈鬆開他:「這事真不怨我。」
門外那麼大的動靜,寵物館裡的人都注意著外面,於望舒一口氣憋著發泄不出來,蹲在地上開始抽菸,徐傲的臉之前被他的拳頭擦過,左頰紅了半邊:「你真喜歡他。」
於望舒瞪他:「你屁話怎麼這麼多。」可能是有好感想要抓住他,於望舒又不是20幾的小年輕,徐韜在自己面前有些拘謹,他不是不知道。
「他的前男友是林如海。」
「什麼?」於望舒除了生氣還多了點被欺騙的暴怒,「現在這所有的都是一個笑話,徐傲你們家真厲害。」
徐傲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跟著蹲在一邊,吐掉嘴裡的血水:「徐韜沒有騙你,只是最後選擇了林如海而已。」
「成吧,我不懂我不懂,昨天那個戲是不是你故意讓我看到的。」
徐傲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說:「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厲害,居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於望舒沒心情開玩笑:「徐傲,沒話說。」
晚上他接到了徐韜的電話,說有話對他說,於望舒不是不講理的人,冷著臉去了,見到徐韜身邊的男人時他腳步一頓,又立即跟上:「早來了?」
「嗯。」也許是心有愧疚,徐韜說話比平時更小聲了,「我……」
於望舒擺擺手:「事情我也知道了。」
這時林如海握住徐韜的手,真摯道:「對不起。」
徐韜想把手抽出來,結果沒抽出去。
「後來知道你是我哥的前男友,我就知道咱們肯定是沒可能了,這個信息給了我後退的理由,如果我當初說說我哥,也不會產生這麼大的誤會。」
「都有責任誰都別怪誰。」前面撒著一盆狗糧不想吃,於望舒站的筆直,徐韜不是不給人牽手,重要的是給誰牽。說起來當初大家也沒有確認男男朋友關係,只是說先處處,非要說怪,只能怪自己自作多情。
於望舒摸著心口說一把年紀了,淡定。
淡定的結果是他去魅色喝酒了,周五是工作日的最後一天,這一天通常是魅色生意最火爆的一天,他自從回京都後衣服就進行了大換血,佛靠金裝,人靠一裝,他一頹廢青年的形象在於媽的妙手下吸引了不少人。
有幾個是攻想問約不約。
「……」於望舒透過威士忌的酒杯只看的一個模糊的人影,「我,是上面的。」
第24章
今晚酒吧里的氛圍被推到最高點,於望舒一個人抱著酒杯坐在沙發上搖頭晃腦,音樂有些吵。
他覺得煩悶:「唉,融不進去呀。」 瞄著對面一個小男生長得不錯,他分不清是心情在影響自己還是說已經自甘墮落,扶著頭走過去試探,「0?」
走近看發現男生長的很清秀,說實在的在這酒吧里,攻受除了長相,他發現性子也能看出來,不過也得先忽視那些例外的。
比如說隔壁沙發上的鬍子叔叔,歐美款的深邃雙眼皮,倆眼睛就像是黑暗中的星炯炯有神,他好奇之下多關注了幾眼,結果鬍子叔叔臉頰帶紅的抱上一個比他臉乾淨的男人,現在正在沙發上打啵。
要知道他之前猜的是,鬍子叔叔是上面那個。
於望舒作為一個涉圈極少,但又奇葩的彎了好幾年的男人,其實心裡還有著不太正確的想法,在下面的那個應該有比較女性化的特徵,比如樓上扭腰的男人,再比如是台上留著長發的美男,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有在裡面,因為他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是攻,誰讓他沒有以上舉例的行為呢?
今晚留在魅色里時間長了點,他沒想到會趁機推翻之前不正確的想法。
吧檯邊喝酒的男生可能一時沒聽清楚他問的什麼,就把頭湊過來:「你說什麼?」
現場聲音很大,於望舒看看周圍,朝他耳朵大聲喊:「你是0嗎?」
結果正在調酒的小哥聽到這話,噗通一聲笑了:「你說話怎麼這麼逗,太直白了吧。」
小男生的身體隨著音樂晃動,左耳邊寶藍色的耳釘隨著晃動也透著微光,他靠近男人:「第一次來?」
「第二次來。」於望舒老實說,「我叫……」
「誒~」小男生曖昧的用手指點點他的嘴唇,「在這玩呢,最忌諱自報家門,有點危險。」
於望舒有些意外,現在是不是都流行這樣的套路,那啥完就跑這麼6?
「你不會是想長期吧?」小男生歪頭摸摸對方手臂發現身材還算好,燈光昏暗但看人長得還行又是新手,就是不知道技術怎麼樣,但他也不是特別介意,「看你很臉生當交個朋友,去樓上?」
「樓上?」
於望舒現在完全被對方的大方給震驚了,以至於忘記了本來想說的話,被無骨似的小男生牽引著來到房間,他才發現這酒吧真的很大,第一次很緊張,他嘗試著和對方說話緩解陌生感:「怎麼稱呼?」
小男生神神秘秘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手則是往他腰上捏了捏:「明天告訴你。」要是技術不行,那就沒有認識的必要不是嗎?
於望舒有個死穴就是腰上的肉,碰一下就要抓狂因為太癢了,小男生突如其來的一爪子讓他忍不住想笑,但現在情況特殊。
「我叫於瀟。」他說。
「你不怕我是壞人?」
於望舒猜著自己也沒說真名啊,叫於瀟的還真不止他這個前S長兒子一個,況且都過去四年了,他也不怕這名:「總要有個稱呼,你說是不是。」
「那我就叫你哥,你叫我小寶貝~」
「……」現在的小孩子還挺會調情的。
少年喝多了酒,雙頰透著粉色看得於望舒心裡發癢,從一樓上來後才看清他的模樣,有點痞性的壞但顯得有些可愛,而且笑起來有兩顆老虎牙,虎牙也把那份痞性給掩藏了,他估計著對方年齡發現有些困難。
「進來吧。」
說是進來,其實於望舒是被拉著的,手剛摸上燈就被懷裡人親上了。
黑暗增添了不可預計刺激感,少年皮膚不算光滑卻摸著十分舒服,他閉上眼也不知道是誰先把誰推上了床。好在意識還清醒,他提出要做安全措施。
小男生說沒必要,也就一層薄膜啊。
可於望舒不願意冒這個風險執意要找套,他在自己剛彎的時候沒少查資料,愛滋怎麼來的?
就是jú花出的事。
他還想活的久一點。
於望舒在鏡子裡看到了床上的男孩,很年輕,正是最適合肆無忌憚挑戰人生的年紀。
抱著要溫柔的態度,他脫了上衣鑽進被子:「你叫什麼?」
「叫我阿斗吧。」阿斗調笑著,手指繞著他耳朵輕聲嚀語。
於望舒察覺出不對勁嚇傻了,他都還沒怎麼樣呢,怎麼就這樣了?
耳邊突然想起片裡才會出現的聲音,他不習慣也想不到,摸摸鼻子繼續上,於望舒像是趕赴刑場的犯人,抵上去的同時再次聽到些浪的沒邊的話,他整個人都安靜了。
於望舒手撐在他的耳側:「為什麼要叫?」
阿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因為舒服啊。」
「可是我並沒有……」說難聽的有點太騷氣了,真要進去倒是先後悔了,「經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