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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1:16:25 作者: 懶姑娘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他擰著濃濃的劍眉死死的盯著我的眸子,像是在探索。
我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後,直言不諱的道:「在周曦出國的那天,我找人把她截下來了。」我瞄了他一眼,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不瞞你說,我已經把她送去了無人島。」
聽了我的話,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
沈韓琛看著我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無比複雜的情緒,或許他會覺得我狠毒,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想把那些話憋在心裡,我難受!
「你、上次突然跟我求婚,並不是真的想要跟我求婚,而是為了給周曦爭取時間對嗎?」我難過的看著他,見他不語,我沙啞和聲音,急迫的問:「我說的對嗎?」
沈韓琛依然沒有回答我,他就坐在床上,眸子往下一垂,讓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呵呵,其實很多似乎沉默就是答案,只是我太過於執著,非得和他爭論個一二三來。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抬眸盯著沈韓琛,喃喃自語:「周曦對我說過,我是個可悲的人,之前我覺得不是,但現在你的態度告訴我,她說的是對的!我特麼就是個可悲的人。」
心裡就跟有火在燒一樣,強忍著怒氣想要不發作,可我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目光不經意的瞟到了床頭的檯燈,我想也沒想直接抓往地上一摔。
「啊----」
現在的我就像個瘋子,胡亂的發泄著,破碎的燈片有的扎在我的腳上,我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沈韓琛從chuang上直接下來,將我打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chuang上,又默不作聲的從柜子里取來了醫藥箱,幫著我處理傷口,我一動不動任由著他。
處理好我的傷口後,他單膝跪在地上久久的沒起來,像那天早上一樣托起我的左手,然後把一枚戒指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動作和上一次一模一樣。
我俯首定定的凝視著手上的那枚鑽戒,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有些語無倫次的道:「你…我…」
沈韓琛捧著我的臉,用粗礪的指腹請摩擦在我的眼眶下滑過,帶著我的淚水,他真誠的看著我的眼眸,低啞著嗓子說道:「渺渺,這枚鑽戒是你的,也只屬於你,我不知道周曦對你說了什麼,但我想說我的心裡只有你,從始至終就只有你。」
我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他搶先著說道:「至於給她錢送她出國,這些其實都是父親的意思,倘若我知道你會這麼的介意,當初說什麼我都不會聽從父親的話。」
聞言,我微微一怔,腦袋裡有些懵。
抬手,拭去臉頰的淚水,吮了下鼻子,哽咽著問:「你…你說什麼?是、是爸的意思?」
沈韓琛十分誠懇的點了點腦殼,手跟著也將我的手握在了手心,向我解釋了一切。
原來那天周曦發了一張我被她挾持在天台的照片,在發給沈韓琛的時候,沈祥磊就在沈韓琛身邊,所以也得知了我被周曦劫持的事,去找我的路上,沈祥磊向著沈韓琛交代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給周曦一條生路。
他說這麼多年以來,周曦一直兢兢業業的跟在他的身邊,雖說只是利用周曦,但日久畢竟能生情,他心裡早就把周曦當做半個女兒看待了,至於那筆錢也是沈祥磊生前就為周曦準備好的嫁妝,只是沒想到後來事情會發展到那種地步。
沈韓琛那麼做也是遵從沈祥磊的遺願,可我卻誤會了他,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原來沈祥磊並不像外表那麼的無情,他只是習慣了偽裝。
「對不起…」我看著沈韓琛,很自責的道歉,「我、我是不是做錯了?」
他抬手輕撫著我的長髮,安慰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現在希望的是你不要在因為這件事有心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傷害自己?」
我輕嘆了一口氣,用手捧著他的臉,將滣堵住了他的滣,細細的碾磨…
良久,鬆開後,我淡淡的道:「明天陪我去醫院,我想治病!」
沈韓琛抬頭痴纏的看著我,眸色里染著笑意,「好,我陪你!但是現在你屬於我!」
忽的,他起身將我撲倒在chuang上,俯首含住了我的滣瓣,she尖慢慢的滑入了我的口腔,侵-占了我的所有…
正文 第296章:我的趨炎附勢
完事兒後,他摟著我躺在大chuang上,我將腦袋靠在他的「月匈」膛,指尖習慣性的在我胳膊上輕撫,似彈鋼琴那般的輕擊。
「渺渺,等數位化環保公寓孵化園的項目拿下來之後,我們就結婚吧?」他炙熱的眸落在我的臉上,稍許的緊了緊摟住我的力道。
「應該是復婚吧?」我仰頭打趣著說道,「其實想想我們倆之間的這段婚姻還真是曲折,戀愛都沒談直接步入了婚姻的殿堂,然後呢?迅速閃離,現在又火急火燎的要復婚,嘖嘖,九曲河估計都沒有咱們倆的關係複雜。」
沈韓琛俯首用他的額頭抵住我的,低音炮般的磁性嗓音考驗著我的定力,「那你這是在怪我嗎?」
本來我是想對他說:我這叫就事論事!
只是掀開眼眸斜睨了沈韓琛一眼,發現他正怔怔的盯著我,於是我又趨炎附勢了一把,咧著嘴巴,勾著他的脖子往他的懷裡縮了縮,「咦!怎麼會呢?不經歷那些怎麼能體現咱們倆的感情彌足珍貴呢?」
我諂媚的笑著,衝著他眨巴著眼睛,他不悅的瞪了我一眼,長臂一勾又將我攬入了懷裡,「虛偽!」
切!我怎麼虛偽了?我還不是為了我倆的「幸」福著想啊,真是狗咬李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在心裡喃喃自語,一個人扮演著兩個人的角色,在我正起勁的時候,他很突然的抬起了我的下巴,和我對視著。
「怎…怎麼了?」我有些窘迫的看著他,就跟對他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般。
他不做聲,依舊盯著我,眸色越來越柔,然後…
「唔…」我用手抵住他的「月匈」口,很被迫的承受著他這個霸道十足的「口勿」,他的手也愈發的不老實起來,寬大的手掌順著我的「月要」肢慢慢上游,直到落在我的??用力捏了捏那顆小葡萄,疼的我齜牙咧嘴。
「呀…疼…」
他低聲笑道:「知道疼就好,這是懲罰!」
我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還沒來及的反抗,便在他的霸道索-取中沉淪…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來,我都很主動的去醫院接受心理醫生的疏導,這不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沈韓琛,更是對我肚子裡的小北鼻負責。
經過這段日子的治療,醫生說我的創傷性心理障礙已經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讓我下周就不用過來了,診斷書一併給了我,拿著診斷書我開心的出了醫院。
我想讓沈韓琛第一個知道這個好消息,於是我從醫院出來之後,便直接打車去了渺宙集團,本來歡天喜地的想把直接身體已經痊癒的消息告訴他,但來到他的辦公室,發現裡面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