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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1:13:08 作者: 王荷影
尉遲黑看到那五隻木馬做工非常好,高度不高,正好帶回去放在沙坑裡給孩子們平時跳跳山羊,這可比電腦有意義多了,於是欣喜地表示了接受,為了表示不是白拿別人,拿了兩件襯衫作為交換。黑船船頭擔心有一點小,當場脫下自己的外套來試穿,結果非常的合身。
尉遲黑看到他外套裡面的秘密後,非常不忍心,神啊,買幾件乾淨襯衫穿在裡面真的那麼難嗎?自己別的沒有,襯衫的款式和數量倒是不缺的,忍不住又拿了十件施捨,黑船船頭覺得實在太多,拿一件送給了海事船頭,海事船頭卻表示自己不需要,送給了他的夥伴,他的夥伴當場換在身上,噹噹噹噹,原來是一名剛剛上高中的花樣美男,原本還以為有四十歲了。
黑船海盜把五隻木馬都抬到藍鯨號上後,就此解除冤讎結成緣分,公安海盜揮著小手帕道別,海事公安幫助解決了爭端後,再次拒絕了尉遲黑要送他襯衫作為感謝,表示雷鋒應該是無私的,尉遲黑十分無奈,其實想說這跟有私無私無關,主要是他的個人衛生實在太觸目驚心了,將來執法的話影響海洋環境,但是海事公安匆匆離去,看上去好像很忙的樣子,尉遲黑把襯衫給了臭蛋,並且交待他,一定要先把澡洗了,然後再試穿。
黃果果在船艙里找了兩把鐵湯匙,跟斷開的桃木劍並在一起,用繃帶裹纏,修補好了桃木劍。
賈正經看見後,覺得這個方法非常可行,因此,也找了兩把鐵勺子,綁在自己的腰間進行定骨。
兩個人回到甲板上以後,看到多了五隻木馬,而眾人都在議論紛紛,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
賈正經指著木馬幾乎要跳起來:「啊哈,木馬屠----」
半句話剛出口,就被尉遲黑揪著他的舌頭一扯,扯出了整整半根手指長,舌頭麻了,沒法再說話。
賈正經仍舊一副為了集體利益奮不顧身的樣子,指著木馬眨眼睛,表示這裡面暗藏驚天的秘密。
☆、五連馬?四牛人?
白天,大家用五隻木馬舉行了一場跳山羊比賽。
五名民警的成績最糟糕,試了好多次都跳不過去。
五名海盜的成績最一般,每一次都是剛好跳過去。
香奈兒表演了花式跳馬,雙手撐在馬背上甩雙腳,並且最終落地非常平穩,所以,獲得了陣陣掌聲。
黃果果覺得非常不開心,她本來也想表演花式跳馬,但是被香奈兒搶先,於是她表演在馬上倒立。
阿真、阿虛的體格強壯,雙腳跨在兩隻馬背上劈叉,劈了整整半個小時,贏得眾人無比崇拜之後,才放下來,走路卻一直都用八字形腿,很尷尬。
輪到筱地白表演,她將五隻木馬排成一排,直接從第一隻跳過最後一隻木馬,無人可以超越。
而尉遲黑雖然沒有像她跳的距離那麼遠那麼高,不過,他也能不喘氣地從第一隻跳到最後一隻。
賈正經現在是有傷在身,眾人都勸他不要太大意,但是他還是堅持要嘗試,結果上半身又掉了幾回。
沒辦法,他只能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大家玩,心裡懷念童年歲月,身旁安靜放著那把桃木劍。
舉行跳木馬比賽結束後,五名新加入的海盜跟藍鯨號船員的關係拉近了,大家都盡興,也疲倦了,大太陽漸漸落到了海平線上,天色有一些粉嫩,眾人洗了澡,在鐵圓環那裡支幾張桌子吃晚飯。
飯桌上,麻子問詩彥說:「你叫小詩?你臉上皮膚真好,我覺得我跟你挺有緣的,雖然你沒我帥。」
詩彥看著他一臉的麻子,又看到他嘴角的積漬疊得比鼻樑還高,倒不是說帥不帥,根本看不清,他嫌棄地搖搖頭,抓起一個芝麻餅放進嘴裡說:「我每天都用屈臣氏洗臉,跟滿臉麻子的人沒有緣。」
麻子從臉上摳下嘴角屑,說:「我臉上這些不是麻子,我本來皮膚很好的,我是不愛洗臉,吃完東西也不愛使用紙巾,你半年不洗臉也跟我一樣,我臉上這些麻子可以吃的,就像你吃的芝麻餅。」
詩彥嫌棄地把剛放進嘴裡的芝麻餅又吐了出來,問他:「你是一名海盜嗎?為了工作只能自毀形象。」
癩頭其實不是真的癩頭,因為他頭上並沒有癩子,他只是脫髮而已,頭頂中心形成了一片地中海,這種脫髮症跟武見一樣,不過武見乾脆剃了光頭,他覺得自己跟武見相比,頭上有幾根頭髮很得意,一直在跟武見講自學的十幾種髮辮的編織方式,武見聽得很不耐煩,他說:「在我的心目中,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髮型,一種是我老大那種馬尾,另一種就是我這種光頭,我老大現在正在跟尉遲船長談戀愛,等到有一天尉遲船長傷了她的心,她意識到戀の空的時候,也會剪掉馬尾跟我一樣。」
廚寶回想起海事船頭跟啞巴進行對話時的場景,覺得很搞笑,這會也在和啞巴練習同樣的對話。
他一直在啞巴面前賣弄風騷,讓啞巴盯著自己,然後問他道:「你不說話,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想吃雞腿,不想吃雞翅?」
說著,以主人待客的姿態把雞腿夾到他的碗裡。
啞巴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他又說:「你的眼睛不眨,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非常感謝我幫你夾雞腿,希望我再幫你倒杯果汁?」
說著,又往杯子裡倒了一杯果汁,放入他碗心。
啞巴還是不動地看著他,廚寶說:「你好像想說話,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的肚子已經幾乎吃飽了,你覺得餃子縣人很好客?」
說著,把剛才給他夾的雞腿又夾了回來,倒的果汁又拿了過來,白白做了個吃貨的空頭人情。
啞巴本意是想提醒廚寶,他的頭頂有一塊桅杆木搖搖晃晃就要砸下來了,廚寶卻一直在自說自話,等到桅杆木終於砸下來了,把他的頭砸了個包,他暈暈乎乎地倒了下去,手指著啞巴,想指責他,仿佛啞巴故意不提醒他,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啞巴看到危險已經過去,搖了搖頭,這時候,才接受他剛才的熱情,把雞腿和果汁又拿了回來。
黃果果看到桌上有盤雞,想到自己的骷髏頭項鍊上有一顆骷髏已經壞了,於是第一個搶了雞頭吃,不過,她非常小心沒有把頭顱骨咬碎,啃完後,她用針線把雞頭骨穿起,跟壞掉的那顆骷髏互換。她馬上要試這樣修補的骷髏頭項鍊有沒有魔力,剛好香奈兒看到她手裡有針線,阿虛把自己撿的硬殼水母送給香奈兒,香奈兒想給自己也穿一對跟筱地白一樣的耳墜,於是,她找她借了針線,黃果果想要捉弄她一番,就許願她會把水母扎碎,果然,香奈兒兩次手抖,把兩隻水母都給穿廢了,她覺得很懊惱,並奇怪為什麼尉遲黑一個男人的穿針線比女人還小心,她不甘願就這樣徒勞無功,於是,拿了兩個大餃子穿,同樣穿了一對,戴在兩耳邊,問筱地白:「小萌,我這耳墜怎麼樣?」
筱地白一邊拿起桌上的餃子吃,一邊看著她說:「非常有個性,可以當我們餃子縣的代言人,一看就知道是餃子縣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