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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21:28:29 作者: 碧瑤箋
    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把秦州州放在眼裡。

    哪怕她住在了東廂房。

    她也不會擔心秦州州成為自己的阻力。

    他們兩個面前是生死的鴻溝。

    彼此都背負了家人的性命。

    誰能放的下,忘得掉。

    「季君墨說回去就要辦離婚手續了。我很開心他想通了,放過我。同時也很感謝秦州州的到來讓他終於可以簽下這份協議讓我走了。」

    她說的不是違心的話。

    季君墨,整個京城隻手遮天。

    也許她現在說的話,季君墨已經聽到了。

    但是那也沒關係,聽到了也無妨。

    程響沉默了,因為他不能參與他們兩個的恩怨情仇。

    顧小舟抱著懷裡的季念洲,身體仿佛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不免緊緊的將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媽咪,你在哪裡,念洲想你。」

    季念洲在夢裡的囈語又一次扎進了顧小舟的心裡。

    眼眶不免就濕了。

    「媽咪,爸爸說你一定會回來找念洲的。」

    小男孩在顧小舟的懷裡蹭了蹭眼角流下的眼淚。

    直到飛機落地,季念洲都安安穩穩的睡在顧小舟的懷裡。

    本來肌肉就還沒有恢復的顧小舟已經手臂發酸,想將他抱起來下飛機都發現自己沒有本事。

    果然不多吃點飯,不增加肌肉力量連小孩子都抱不起來。

    還談什麼那手術刀啊!

    她將孩子交給了程響抱的瞬間孩子就醒了。

    「漂亮姐姐,你去哪裡。」

    他抓著顧小舟的衣領不給顧小舟走。

    顧小舟來不及甩手恢復肌肉的力量,只好摸摸他的頭道:「姐姐的手麻了,程響叔叔抱你下飛機,我們一塊去酒店好嗎?」

    她料定,季君墨肯定是將他們的酒店連房號都肯定是連在一起的。

    果然剛下飛機,就有酒店專門的司機來接他們。

    回到酒店看到酒店房間在一起的季念洲開心的一蹦三尺高。

    「又可以跟漂亮姐姐在一起睡覺了!」

    他從第一眼看到顧小舟的時候,就很喜歡她。

    因為在爸爸書房的電腦上曾經看到過顧小舟和季君墨的合照。

    但是他不敢說,生怕嚇跑了漂亮姐姐。

    「漂亮姐姐,我可以去你的房間嗎?」

    顧小舟點點頭,拉著他便進了房間。

    程響回到自己的房間復命。

    「大少,念洲少爺很親近少奶奶。您的用意就是想讓他們更親近一些?」

    在程響看來,是季念洲吵著要媽媽。

    季君墨想到了唯一能綁住顧小舟的辦法。

    既可以離婚,又可以幫助顧小舟。

    「程響,你覺得這個方法好嗎?」

    季君墨在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冷不熱。聽不出情緒。

    「有點殘忍,但是念洲喜歡。」

    「喜歡就好。」

    季君墨掛上了電話,靠在椅背上,雙手交疊蓋在了眼睛的位置。

    一個打扮的很艷麗的大明星寧靜初走了進來。

    「季大少,想我了嗎?」

    她穿著紅色的吊帶連衣裙,在高跟鞋的作用下,走路搖曳進了每一個男人的心裡。

    她坐在季君墨的腿上。

    撩起季君墨的下巴道:「想我了嗎?」

    季君墨從腰間將她抱著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不要有下次,我不喜歡這樣的動作。」

    他坐懷不亂,臉色更是黑出了見到狗屎的樣子。

    寧靜初也沒生氣,翹起二郎腿點了一根煙道:「我們的季大少爺啊,心裡永遠只有一個人。求人辦事也這般的態度嗎?」

    她將一個U盤放在了桌上。

    「你不方便調查的,我都已經替你調查了。」

    季君墨看著桌上的U盤,眉間緊皺的拿起放在了電腦插口上。

    「當年你母親的病例是重新補的,也就是說原本的病例已經被銷毀了。這是疑點之一,還有一點便是顧教授當年跟慕容教授聯手做的研究項目,顧教授死後,慕容教授就拿獎了,你說這個疑點重要嗎?」

    寧靜初表面是一個國際大明星。

    實際上是國際暗影閣排名第四的魎。

    暗影閣擁有這個世界最大的情報組織。

    季君墨不方便調查的,她都可以利用這個身份去調查。

    而且還不會給躲在暗處的人發現、

    「這個U盤有部分是暗影閣找到的舊病例,但是您母親死亡那天的病例沒有找到,只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顧教授給你母親治療的時候,都是很細心謹慎,至於怎麼判斷就是季大少爺你自己的事情了。」

    說完就掐滅了菸頭起身就要離開。

    「我還有通告,季大少爺可別忘了給我打錢喔,我最喜歡你給我錢了,這樣我會感覺你在愛我。」

    她勾人心魂的笑笑,但是季君墨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季大少爺,你想過沒有?就算你查出了真相,不是顧教授殺的,可你手上有顧小舟父母哥哥的血,你覺得你們還會有可能嗎?」

    「這是我要考慮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他終於抬起冷漠的眸子,寒戾的氣息灌滿了他的全身。

    寧靜初不敢多說,只好離開了會議室。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不敢質疑他的決定,能做的便是聽從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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