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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1:04:35 作者: Arenwren
「唉!這個可以有哎。」雲柔的眼睛亮晶晶的,會發光。
梁司辰在一旁聽著,讚許點了點頭,又拋出個問題:「這個點,到哪裡去找紅絲帶?」
焦怡聽見梁司辰問她,原本對著他的後腦勺立馬轉過來:「小店有,我在小店看到過。」
「那小怡,麻煩你去買點吧!」雲柔扯了扯她的手臂。
「麻煩了。」梁司辰微微低了低頭。
「好,我馬上去。」
然後就看到她蹦噠著去小店。
雲柔:真好!她的智囊團再也不是梁司辰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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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下,他們敲定好了幾個動作。
「雲柔!」章天笑眯眯拿著顏料盒過來:「大家都畫好了,你快畫吧!」
梁司辰在邊上,擰起秀氣的眉,瞟一眼章天,陰陽怪氣的:「你怎麼不叫我啊?到底誰是你老大」
章天懵逼,好半天轉不過彎來:這年頭,小弟難做呀!稍有不慎,主子就要怪罪於你。
他只好陪著笑,嘿嘿嘿:「老大,您不是在忙嘛?」
「您」
這個字聽著怎那麼不爽呢!他是多老啊?
「尊敬啊!尊敬!」
「呵!我記得你比我大點吧!爺爺」
章天算是回過味了:他老大現在不爽著呢!他還是先撤為妙。
章天一走,又剩下他們兩個倔強的站在講台上。
雲柔知道這人心裡憋著氣呢!
剛剛她和他說話,他嗯啊嗯啊,愛理不理的。她指著動作問他好不好,他都說好。
開始,她還耐著性子繼續騷擾他,後來,再熱情,對方那個冷冰冰的樣子,她看也看滅了。
所以後面她把紙筆還給他,自己重新拿了紙筆。
一人一筆一紙兩個世界。
想著兩個人是搭檔,要不她大方一點,讓讓他。
話剛到嘴邊,焦怡進來了。
她有些面色潮紅,拎著個黑色袋子,袋子上面露出一小塊紅色。
尼瑪,她這回直接站在梁司辰那邊,打開袋子給他看。
呃……雲柔想看的話,需要勾頭過去看。
為了面子,她選擇不看。
梁司辰朝內看了看,手撥弄幾下紅絲帶,摸了摸質地,點頭:「再麻煩你發給同學們吧!」
說著偏頭沖焦怡笑了下。
小怡就屁顛屁顛地過去發了。
雲柔:小怡,你怎麼可以屈服於美色?
焦怡走後,空氣……凝固住,安靜了。
雲柔:忍忍忍,今天她是忍忍小公舉!
「咦,你看啊!」她吸口氣,索性就當他在聽:「這乍不起眼是個等於號,但它不是等於號啊!它是靜態的水波。」
她在紙上又畫出兩行波浪線,梁司辰的目光隨著她的筆走:「動起來呢就是個波浪號。還有這個,乍看是只大雁,但我們兩隻手做動作時,不就是這樣做的嗎?」
她說的投入,像在和自己對話,語調升升降降,講故事似的:「再說大雁也是鳥啊!」
「還有這個,我第一眼看,就覺得是樹苗。不知道顏夕怎麼看的硬看成千手觀音」
雲柔心中:顏夕,對不起了。為了班級和諧,犧牲你了。
梁司辰聽著,面色有所緩和,仍是帥酷屌的:「真的嗎?」
「真的呀!」
她都佩服自己,假話說這麼溜。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貨啊,傲嬌的死。喜歡別人誇他。
梁司辰看了又看,想從雲柔臉上看出點假,
然,小女生很認真。
好吧,他姑且信她。
☆、插pter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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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畫手吧!」
奇怪,他竟然被雲柔看的不好意思起來。
「嗯。」小女生在顏料堆里挑挑撿撿,選了個草綠色。
這審美也是絕了!梁司辰仰天望房頂,就差長嘯了。
「為啥選綠色?」
臥槽,話一出口,他自己都驚了。
一定是和章天待在一起太久,傳染了東北味。
章天:……
小女生正拿著梁司辰的刷子,往手上刷顏色,頭也不抬:「因為富有生機啊!我喜歡活的東西。」
這什麼怪癖好!
他抿了下唇,大膽猜測,難道
「難道你是少數民族?」
啊?她驚得張大了嘴巴,嘴裡可以放下個雞蛋:「這是怎麼說?」
「就那種怪習俗啊?不吃豬肉雞肉之類的。」
雲柔:……
除了嘆氣就是嘆氣,這個智障!
要不是看他認真臉,她真想揍他。
本想這茬就過去的,想想,雲柔還是忍不住:「我!我的意思是我喜歡富有……哎呀!我就是喜歡綠色了怎麼地」
越解釋越亂……
這貨,萬一到處宣揚,破壞她名聲呢。
可是,她怎麼變東北腔?一定是和梁司辰待在一起太久了。
梁司辰:……
雲柔一隻手塗滿綠色,她站在第二排,正好做個樹苗動作。
正打算請梁司辰幫忙畫另一隻手,就看他挑了點藍色。
嘖嘖,就喜歡藍色。
「幫我畫另一隻手吧!」
雲柔胳膊推了推那人。
那人成功挑好顏料,正要往上刷,聽聞斜了眼雲柔:「不是有嘴」
雲柔:……
雖然嘴上欠扁,他還是放下手中的刷子,拿起一旁雲柔的刷子:「女生就是麻煩!」
呵!敢瞧不起女性。不能忍。
她懟回去:「你以後就不要討老婆噢!」
梁司辰手一頓,督她一眼,見她神色如常,繼續說:「不討就不討。」
雲柔一聽這話樂了:「嘿!你要是以後娶妻了,我就打斷你的腿。」
「好。」某人爽快答應:「要是你嫁人了,我也打斷你的腿。」
「啊?」
某人看著她的眼神意味深長,說出的話讓人浮想聯翩:「等價交換。」
啊?雲柔還在蒙圈。
某人發話:「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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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柔乖乖伸出手,梁司辰輕輕握住,小女生的皮膚光滑細膩,紋理可及。
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提的是個什麼破建議?
他頭更低一些,這個角度,雲柔能看清他細密的睫毛。
男生握住她的手,微微發抖,認真的為她刷著,動作很輕很緩,很怕弄疼她。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個精美的工藝品。
尤其到皮膚和指甲交界處,更是仔細,生怕一個不小心,塗到指甲上。
其實,她自己都沒那麼講究,五指,呃……指甲上都沾上了。
哎呀!好心動,誰要是嫁給他會很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