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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1:04:35 作者: Arenwren
像是知道她怎麼想的,梁司辰隨後又來一句:「別理他,裝可憐是他強項。」
章天:真扎心了啊。
「對了。」雲柔猛一拍腦袋,看戲看的開心,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她笑眯眯的,微微笑。
梁司辰已經總結出經驗了,每次雲柔這樣笑,准沒好事。
他的頭忽地疼起來。
「我想邀請你做我的幫手,班主任已經同意了!」
梁司辰:……
怎麼沒有人問他的意見,這是邀請嗎?
分明就是先斬後奏……
「不……」
他拒絕。
「兩頓飯!我請你吃兩頓~~」
兩頓
他咳嗽一聲,開始傲嬌起來:「老是吃飯沒意思」
「要不幹什麼?隨你挑?」
這個建議是梁司辰提出來的,她很想和他一起完成。
「那……」他雙腿垂直掛在桌子腿上,一搖一晃的,盪起鞦韆來,咧開嘴角,笑成了星星眼:「叫聲師傅聽聽!」
雲柔:……
章天:……
這貨,怎麼這麼執著叫師傅啊!
章天皺起眉:辰哥,這是要搞師生戀啊!
「換個!」
什麼年代了?叫師傅掉不掉價。
呵呵!梁司辰小朋友鐵了心了,一定要聽到。
接下來不管雲柔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威逼利誘,某人都不為所動。
章天在一邊,內心戲很足:辰哥,你這樣不行啊!
雲柔氣鼓鼓的,瞪著梁司辰,活生生成了金魚眼。
跟蚊子哼似的:「師傅。」
某人顯然不滿意,作勢要走。
「師傅。」
雲柔急急低吼出,行了吧。
某人還是出去了,出去上廁所。
雲柔在背後摩拳擦掌,梁司辰,你就不要栽在我手上!
第一節課開始,雲柔簡單跟大家闡述了梁司辰的建議,得到大家一致認可。
主要人家身份(老大)在那裡,不認可不行啊。
「那我們就一個一個來,從第一大組開始一個一個,畫完了就往後傳。」
雲柔話音剛落,梁司辰舉手:「不行,太慢了。還是一組一組的圍在一起畫,大家共用。反正大家也不是用同一種顏色。」
「ok。」雲柔愉快採納。
「那大家先畫,畫好之後我們去後面排隊形,再想一下動作。」
「不行。」梁司辰小朋友又有意見了,這次沒舉手就發言:「那樣會來不及。這樣吧,大家先畫,我和雲柔想動作,期間大家有好的想法可以來告訴我們。」
「好的,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沒有我們就開始了!」
好氣噢,還是要保持微笑。
還是同一個傢伙:「我提醒下大家,一定要注意顏料,一定要自然晾乾,不然圖形會花的,到時候手上圖案不完整,又要重新來過。」
好煩哦,總覺得他才是組織委員。那麼面面俱到。
雲柔一點存在感都木有了。
☆、插pter23
50
梁司辰總結完後,雲柔很心機地兩分鐘沒有說話。
確認對方不再說什麼了,她才眯眯眼開口:「那開始吧。」
拿到顏料的同學馬上就行動起來,沒拿到顏料紛紛在和同伴們討論自己要畫什麼。每個人都很有激情。
梁司辰拿著紙和筆走到雲柔身邊,不留餘力地吐槽:「你想什麼呢?剛才停頓那麼久我還以為你大腦缺氧了呢?」
你才缺氧呢!你全家都缺氧!
她好想翻個白眼噢:還不是怕你要說的話太多!
看她多體貼呀!
哎呀,人是她請來的,她很怕此人撂擔子不幹了,所以只敢在心裡畫圈圈,腹議。
梁司辰展開紙,開始在紙上勾勾畫畫。見旁邊的人遲遲不回自己,就知道小女生在開小差。
拿著筆桿的手不停頓直接上揚,「啪嗒」筆桿和腦門發出令他愉悅的聲響。
雲柔怒瞪。
梁司辰理直氣壯,問心無愧,坦然接受她的審視。
雲柔: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啊!你沒有良心。
多悲哀啊!唉。
她自我催眠:我忍,忍,這個下午就做忍者神龜了。
這樣想著,逼著自己扯開一個笑。
梁司辰瞅著,咦!比哭還難看。
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你畫什麼呢?」她督到他紙上畫的一些小東西,好奇的移不開目光。
看她很感興趣的樣子,他心甚慰。
筆桿指著那些小東西,一一為她講解起來:「這是水波,我想的第一個動作。到時候同學們伸出手來,模仿水的波紋。」
呵!虧她看了個半天,她微挑起眉,有些質疑:「這是水波?」
她還以為是等於號呢!
她這樣一問,梁司辰又看了眼自己的畫,臉不紅心不跳:「簡筆畫。」
雲柔:噢。啊呸!這個師傅不要也罷。
「那個呢」
天哪,她突然更想聽他對他那些創作蹩腳的解釋。天知道難得有嘲笑他的機會。
「那是小鳥,到時候鳥的形狀也可以做。」
雲柔:「喔~」
她還以為是大雁呢!
雲柔的反應讓他很受傷,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
他很有必要為自己在她心中樹立起更良好的形象。
「這就是個草圖,我要是認真畫,絕對栩栩如生。」
雲柔看他幾眼,小眼神里滿是戲謔:莫急,莫躁,莫慌。小朋友,我懂的。
梁司辰以手扶額:……
挽救形象……失敗。
艹,不行了!他一把拉開校服拉鏈,抖抖領子,他需要冷靜冷靜。
雲柔為此對自己很懊惱:說好的忍者神龜呢!
她吐吐舌頭,乖乖不再惹他,拿起他剛用過的筆,埋頭構思動作,讓他自行在一旁冷靜冷靜。
梁司辰看到了更來氣:就不會哄哄我嘛!
兩人各據講台的一角,誰都不理誰。
過了一會兒,顏夕和焦怡並排走過來。
顏夕親昵的站在雲柔右邊,焦怡插在她和梁司辰中間,站在雲柔左邊。
「小柔,你在畫什麼啊?嗯那是觀音嗎?雙手合十,讓我們做千手觀音」
顏夕一開口,雲柔狂給她使眼色,奈何女生太單純,太……好奇
她說完,雲柔都不用看梁司辰,就知道臉是臭的。
梁司辰猶自氣著,聽見顏夕的話,臉色又黑了幾個度。
陰森森地盯著顏夕,咬牙切齒:「那是樹苗。」
顏夕:好可怕!
她怔了幾秒,找了個藉口落荒而逃。
焦怡站在一邊,仔細看著紙上的簡筆畫,倒是給雲柔提了個可行性建議:「可不可以在每個人手上系一個紅絲帶我們唱的歌不是叫《愛因為在心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