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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1:04:15 作者: 艾米
    「嗯。」

    「什麼時候談下的男朋友?怎麼事先也不通知一下?你看我,都沒想到家裡有客人來,穿得這麼隨便,家裡也沒收拾一下 --- 」

    她沒想到媽媽一上來就是這個最令她頭疼的時間問題,照實說吧,肯定把她媽嚇死了,她只好撒謊說:「沒談多久,就一年多吧 -- 」

    「一年多了?那還說沒談多久?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跟爸媽商量一下呢?」

    她只好繼續打腫了臉充胖子:「沒決定的事,跟你們商量什麼?我一直都 --- 不那麼肯定這事的,這次是他 --- 跟著跑上火車了,我才帶他回來 --- ,他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剛在縣城買的 --- 」

    她見她媽臉上一片陶醉之色,大概在得意於自己女兒的魅力無窮,把這麼出色的男朋友弄得顛顛倒倒,騎馬飛奔追火車。兩母女就各自關心的問題進行了一場特務般的交流,怕洗澡間的卓越和客廳的小弟聽見了,用的都是些暗語般的表達法,和一些省略句。

    她媽媽聽說了卓越的工作學術等方面的成就,臉上的神色更陶醉了,有恨不得現在就把婚禮辦了的架勢,還交代她說:「人家是大學老師,年齡又比你大,各方面都比你成熟,以後你要多聽他的 --- 」

    毛腳女婿上門的第一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因為在車上沒睡好,天氣又熱,根本不敢出門,只能呆在屋子裡。到了晚上,石燕想叫卓越一起到河邊乘涼,但他說太累了,還想睡覺,於是他們沒出去,看了會電視就睡覺了。

    第二天,石燕的父母都上班去了,小弟也到學校上高考輔導課去了,家裡就剩他們倆,消消停停地吃個早飯,就到外面菜市場去買菜。不用說,卓越又是艷亞群芳,搞得賣菜的大嫂們都邊賣菜邊拿刀子般的眼神剜他。他對這種群體飛刀好像全無覺察,或者覺察了但不動聲色,酷得一塌糊塗,越發叫人多剜他兩眼。

    買了菜回到家,兩個人的衣服都汗濕了,他提議說:「洗個冷水澡吧,不然汗都沒法干。」說罷,就拉她往洗澡間走。她擰著不肯去,堅持說:「一個一個洗吧,洗澡間太小了 --- 」

    他笑了一下,先走進洗澡間了,門也不關,就開水龍頭衝起來,她看見水都噴到外面來了,怕打濕了地,把人滑倒,只好去替他關一下。他一下就把她捉了進去,也不顧她高聲抗議,就來剝她的衣服。她全身一下就淋濕了,衣服也被他剝了一半,就不再抵抗,讓他把衣服剝掉了。他糙糙洗了幾把,就關了水,衣服也不穿,拉著她到了她的房間,把門關了,拴了,把她抱了放到床上。

    她羞澀地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她只是好奇,倒沒準備阻攔。兩個人都到這份上了,還扭扭捏捏幹什麼?她感覺他掰開了她的兩腿,還用手撥開了她那個地方,但沒下文。她睜開眼睛,見他正聚精會神地看那個地方,她好奇地問:「你在看什麼?」

    他放開手,說:「沒看什麼,你還是黃花閨女。」

    她心裡有點生氣,原來他是在看這個?怎麼,怕她不是黃花閨女,所以先查查?她悶著聲問:「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沒什麼,是就小心一點,不是就不用那么小心 --- 」

    「小心什麼?」

    他笑了一下:「當然是小心你的處女膜,難道還是小心我什麼嗎?我沒什麼值得小心的 --- 。你放心,不到結婚那天,我不會弄破你的處女膜的 --- 」

    她糊塗了,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聽上去好像是有跟她結婚的打算的,而且不到結婚那天不會弄破她那裡,她不知道他這是不是在騙她,難道他用手指就不會弄破?

    他好像聽得見她心裡在想什麼一樣,保證說:「你放心,我只用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不會弄破的,」他說著就把自己的右手的中指拿去跟另一根「手指」比較,「你看,這根比這根粗多了 --- 」

    艾米:至死不渝(42) 2007-11-21 03:31:56

    石燕不明白卓越這樣做對他自己有什麼好處,能讓他「舒服」嗎?顯然是不能的。這是不是說明他很愛她?為了保護她的處女膜,就把他自己犧牲了,連男人們最想的事都不做了,還一心要讓她舒服,應該算是很愛她了吧?

    她很感激,又很心疼他,就小聲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別做這些吧,等到結婚那一天 --- 」

    但他不贊成:「誰那麼傻?結婚還早得很呢 --- 」

    她不明白為什麼結婚還早得很,他「爸,媽,小弟」都叫了,那不是就算一家人了嗎?而且他年齡也不小了,她也畢業了,他還要等什麼?但她沒問這些,覺得現在不象是講這些的時候,她也不是提這些的人,這都應該是男方著急主動的事。按她家鄉的風俗,男方不三請四催、死打爛纏的求婚,女方是不會答應結婚的。

    他此刻的心思顯然不在結婚上,他沒再提結婚的事,只一手一個握住她的辱房,揉搓起來。她感到一陣悸動,那種蘇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閉上眼,準備潛心享受這種快感,但他很快放開了,說:「你的長不了多大了,只這個樣了 --- 」

    她想了一會才明白他在說什麼,好奇地問:「為什麼?」

    「因為你這裡面沒那個硬塊塊了,有那個就說明還能長,沒有就長不大了 --- 」

    這個她還沒聽說過,也不知道是科學還是迷信,她問:「我 --- 這裡是不是 -- 很小?」

    「還可以 --- 」

    她覺得他這個「還可以」說得很勉強,他心裡肯定嫌她胸小。這個感覺很快就得到了證實,因為他很快就不再理會那裡,轉而去摸她兩腿間了。她很不開心,他這人怎麼這麼 --- 不顧情面,就這樣當她面說她胸小?連樣子都不肯裝一個?她很不明白,為什麼他在外面那麼會社交,到了這種時刻就愛亂講話。

    他摸到了地方,就想往裡鑽,但她那裡很乾,他的動作使她很不舒服,她拒絕說:「不要了吧,很疼 --- 」

    他好像不相信,又試了幾下,每次都讓她疼得嘶嘶吸氣,他只好放棄了,說:「你怎麼越來越退步了?那天在車上的時候,剛開始還挺好的,是到了後來 --- 才沒水的 -- ,今天倒好,連開始的時候都不行了 ---- 」

    她想說,我又不是一口水井,哪來那麼多水?但她沒有說,她不想跟他吵架,尤其不想為這些可有可無的事情吵架,如果他生了氣從這裡跑掉,那她的父母肯定急死了。現在整個「洞洞拐」都知道她有個出色的男朋友了,肯定都在嫉妒她,心裡巴望他們兩個吵架吹掉,所以為了「洞洞拐」的人民,一定不能跟他現在就吹掉。

    但是即便是回到 D 市,她又能跟他吹掉嗎?不管你在哪裡吹,父母終歸會知道,「洞洞拐」的人終歸會知道,因為春節時你沒人帶回來了,大家就知道你跟你男朋友吹掉了,又因為他那麼出色,人家就會說是他不要你,而不是你不要他。她知道這些都是虛榮心,但是她連虛榮都沒了,哪裡又有實榮呢?

    她正在那裡傷心著她的虛榮,就聽他說:「是你自己不想來的,可別怪我不管你。現在該你來幫我了。」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見他已經平躺在床上,拉著她的手,讓她握住那個黑紅臉膛的傢伙,告訴她說:「別握太緊了,太緊了會疼的,還會拉傷軟組織,輕輕地握著,象握空心拳一樣。好,就這樣,上下動一動 --- 」

    她被他握著了手,只好跟著他的手上下滑動,過了一會,她就覺得手腕發酸了,勉強堅持了一會,告饒說:「我手腕痛 --- 」

    「你才動了這麼一小會,就在叫手腕痛了?你想想我那天動了多半天 --- 」

    她想想也是,可能自己太嬌氣了,便請求說:「那你讓我換個手吧 --- 」

    於是她就這麼左右交替,不知道工作了多久,他還沒叫停的意思,只閉著眼,似乎挺舒服的。她忍不住問:「要 --- 弄多久?」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她又堅持了一會,實在覺得前途無亮,象窮苦人民盼解放一樣盼望「到時候」。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說:「用手可能不行的,用嘴來吧,記住別亂咬 --- 」

    她驚呆了,要她用嘴去碰那個地方?那多噁心。他在扳她的頭,但她死扭著不去那個地方,說「等一下,等一下,我要上個廁所」,然後她就掙脫了他,逃出房間,跑到洗手間,關上了門。她怕他會追來,但他沒有。她在洗手間呆了一會,悄悄出來,見他已經不在她房間了,她生怕他生氣跑掉了,但看見他的房間剛才開著的門關上了,知道他沒走,是回了自己的房間,大概自己解決去了。她放心了一些,跑進自己房間,穿上衣服,關上門,還拴了。

    但她很擔心他會為這事生氣,也許她應該滿足他的要求?但是她真的覺得那很噁心。如果不滿足,他生氣跑掉了怎麼辦?她心裡一片茫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該把他帶回家來的,不該讓「洞洞拐」的人知道她有個男朋友的,從來就沒有過,還可以說是自己條件高,或者一心向學;有過又吹了,那就丟人了。

    她想到她父母看到她有了男朋友,那麼開心,那麼得意,可以想見他們這幾年雖然沒說什麼,也沒催她什麼,但他們心裡都是很著急的,大概對她有點絕望了,沒指望她能找個什麼了不起的人回來了。如果就讓他們這樣想,說不定還好一些,反正已經傷了四年心,著了四年急,再多傷心幾天也沒什麼,以後她隨便找個什麼人,他們都會高興,總比沒有強。

    但現在她把他們的期待值一下提了這麼高,他們已經被她給舉到一個高高的腳手架上去了,如果突然抽了下面的架子,上面的人肯定摔死。

    她越想越走投無路,嚶嚶地哭了起來。哭了一陣,就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還不知道他生沒生氣呢,就先哭上了,沒出息。

    那天卓越就一直沒來找她,中午她去叫他起來吃飯,叫了兩聲,也沒聽見回答,她怕他在睡覺,也不敢使勁叫。到了下午,她看看父母快回來了,就想趕在他們回家前跟卓越把關係搞好,免得他呆會還躲在房間不出來,她父母就會起疑心了。

    她到他房間門口站著聽了一會,沒聽見動靜,她大起膽子敲了敲門,聽見他說:「門沒拴 --- 」

    她推門走了進去,見他躺在床上,一聲不吭的。她走到床前,問:「你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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