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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1:03:42 作者: 煜舞
    許文茜故作震驚的猛的坐直身體,一臉的糾結。

    君臨月誘哄道:「對啊,所以咱們得立刻去把證給領回來,這樣才婚姻欄才不會顯示離異啊。」

    「說得也是,咱們現在這樣確實不適合同床共枕,咱們還是分開睡吧,我去和天祁睡去。」許文茜說著掀開被子下床。

    君臨月目瞪口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一番話起到了反效果。

    許文茜的腳還沒有落到地上,便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拉了回去,將許文茜壓在身下,君臨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聲音蠱惑道:「老婆,你確定要走嗎?」

    許文茜眨了眨眼,很無辜的說:「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老婆,你真是,越來越不乖了。」君臨月咬牙切齒的說著,然後猛的俯下身吞噬了她的呼吸。

    許文茜瞪大了眼睛,然後又緊緊的閉上,拱起身子回應著他,她對他的渴望不輸於他對她,雖然和他鬧,但那不過是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是他的索愛,她從來沒有想過拒絕。

    於是,一場最為原始的男歡女愛就這樣展開。

    久違的結合讓許文茜悶悶的哼了一聲,而她的緊緻同樣讓君臨月舒服得幾乎快要爆發,沉沉的舒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不斷的運動。

    做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停住,許文茜迷茫的看著他,臉色透紅。

    「怎,怎麼了?」微微喘息,她低啞充滿著魅惑。

    「乖,答應我明天和我去領證,我就給你。」頭上汗意滾滾,他沙啞的說。

    許文茜腦海閃過一絲的清明,拒絕道:「才不要,你就欺負我吧。」微微嘟著紅唇,她臉色緋紅的想要從他身下鑽出。

    君臨月咬著牙怒道:「你這個小壞蛋,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狠狠的闖入她的體內,頓時許文茜按捺不住的輕吟著。

    「你不答應我,我就讓你下不了床。」君臨月邪惡的咬著許文茜的耳朵,然而此刻許文茜神思迷糊,根本沒有聽清楚。

    於是,這一晚成了許文茜的噩夢,被整整折騰了一晚上。

    天曉得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精力,竟然持續了一個晚上,直把她折騰得昏過去又醒過來。

    最後還是他看著她那裡紅腫一片,這才心疼的放過了她。

    不過這也讓許文茜深刻的意識到了,男人的軟暴力真的很恐怖。

    第二天,許文茜走路的時候已經儘量控制了,然而還是顯得很彆扭。

    「茜茜,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讓臨月陪你去看看?總感覺你走路怪怪的。」君耀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許文茜彆扭的下樓梯的姿勢,不由得關切的問道。

    許文茜停住腳步,臉色頓時爆紅,支支吾吾的說了聲不用,然後加快腳步朝著樓下而去。

    而君臨月這個罪魁禍首卻一臉施施然的跟在身後,臉上甚至掛著淡淡的笑容。

    君耀還想再開口,卻被君媽媽拉了拉,然後君媽媽湊到他耳邊說了句話,於是,素來冷硬的君耀中將臉上浮現了淡淡紅,顯得無比的尷尬。

    輕咳兩聲隨手拿起茶几上的報紙看著,慌亂間甚至還拿反了。

    君臨月看著君耀的樣子,忽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君臨月,你害死我了。」許文茜一邊咬著包子,一邊低吼。

    「哪有?你不是坐得好好的。」君臨月淡然喝了口開水。

    「你知不知道剛剛我有多尷尬,我……」許文茜咬著唇,紅著臉瞪他。

    「你怎麼樣?」君臨月眉間微微挑起,嘴角勾著淡淡的弧度。

    「咳咳,我昨天仔細考慮過了,關於你說的那件事情,要我答應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拿出足夠的誠意來。」許文茜眼珠子一轉,說道。

    「怎麼樣算是有足夠的誠意?」君臨月正色問道,他對這個問題還是蠻敢興趣的。

    「這個我也不確定耶,看你表現咯。」留下一聲嬌笑,許文茜在君臨月皺著眉的情況下施施然的走了,當然,如果忽視她彆扭的腳步的話就更完美了。

    第三卷 一直幸福下去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最後還是領證了

    那天之後,君臨月無數次示意許文茜去把證給扯了,但是許文茜要不就裝作沒聽到,要不就轉移話題,那軟姿態讓君臨月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打在了棉花上,老鬱悶了。

    日子就這樣不咸不淡的過著,君臨月這個木頭完全沒有領悟到許文茜的意思,磨到後來,失望越來越大,漸漸的,笑容也變得敷衍了許多。

    其實她要的一直都很簡單的,她只不過想要一個婚禮,堂堂正正的嫁給他而已。

    之前無所謂,那是因為那不過是一紙契約換來的婚姻,於她來說婚禮可有可無,所以不在意。

    可是現在他們相愛,雖然有了天祁,但是她依舊想要有一場婚禮,告訴所有親戚朋友,他們結婚了。

    可是君臨月完全沒有領悟到許文茜的意思,只想著扯證了事。

    這天君臨月在醫院門口等許文茜,卻看到管玉兒好像個小偷似的偷偷摸摸的朝著自己跑來。

    「姐夫,你最近是不是在和我姐說領證的事情?」管玉兒張望過後,確定許文茜沒有在才急急的開口。

    君臨月挑了挑眉沒有開口,但是臉上的神情卻給了管玉兒的答案。

    「我說姐夫,你和我姐之前領證都沒有婚禮,後來你又失憶逼著我姐離婚,這會兒想要再扯證可不容易啊。我告訴你啊,你想成為我姐合法的配偶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呢,你得拿出點誠意來啊。」

    君臨月沒有說話,管玉兒不說,他倒是忘記了,他還欠她一場婚禮。

    「你想扯證,最起碼認認真真的求一次婚啊,指不准我姐心情一好就同意了。我告訴你啊,我最近都快瘋了,我姐姐天天魂不守舍的不和我說話,我真是無奈了,你趕快把我正常的姐還給我吧。哎呀,我姐來了,我先走了。」管玉兒說著,又匆匆忙忙跑了。

    君臨月將目光移向朝著自己走來的許文茜,目光沉斂。管玉兒的話終究是點醒了他,不管許文茜她怎麼體貼,她終究是個女人,終究渴望著女人能夠擁有的一切,他為她做的,真的不夠。連最起碼的都沒有給她,談什麼寵愛一輩子?

    「幹嘛這樣看著我。」許文茜坐上車,看到君臨月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奇怪的問,「我臉上有髒東西嗎?」伸手抹了一把臉,乾乾淨淨。

    「你好看,看一輩子都不夠。」君臨月淡笑著側過身子幫她綁上安全帶。

    許文茜臉色一紅,還沒等他開口,君臨月卻發動車子,朝著君家而去。

    次日下班之後,許文茜發現君臨月沒有往家的方向開,不由得有些奇怪。

    「不回家嗎?」眼神有些茫然的問。

    「一會兒再回,帶你去個地方。」君臨月淡淡回應著,車子漂亮的一個拐彎,最後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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