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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7 00:56:53 作者: 應祁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薄彧你小子好福氣啊【流淚】【流淚】顧棲池這樣的老婆真是上天入地打著燈籠都難找【流淚】」

    「池池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池池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池池的腿不是腿, 塞納河畔的春水【色】【色】」

    「薄彧的臉色好難看哦【送心】也對, 畢竟這麼好看的老婆要和大家一起共享, 一定氣死了【調皮】」

    「好喜歡看薄彧破防的樣子啊【調皮】」

    「薄彧,你老婆真辣,給我操操【飛吻】【飛吻】」

    「別客氣了, 薄欲,我不介意你給我們看看小池寶貝不穿衣服的樣子【狗頭】」

    ……

    顧棲池被薄彧帶回了自己的更衣室。

    男人牢牢跟在他的身後,妄圖堵住那些探究的視線。

    等到進了更衣室的房間,薄彧的視線不斷在顧棲池裸露的脊背上巡視,像是大型野獸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 眸光沉沉, 眼底墨色翻湧, 十分駭人。

    顧棲池在這種巡視的目光之下, 不由瑟縮了一下。

    他掀起眼睫,眼下是化妝師勾勒出來的紅色痕跡,眸光濕潤,自下而上挑的時候,有些勾人的媚態。

    顧棲池開口:「別看了,不是要在我身上寫單詞嗎?」

    薄彧臉色難看,十分不爽:「我不想拍了。」

    顧棲池有點無奈,轉過身來,撫了下額:「不拍的話,算違約,要付違約金的。」

    更衣室的燈光打得很足,白熾燈刺目耀眼,光束照在那一片裸露的脊背時,像一塊上好的瑩潤的羊脂白玉。

    薄彧的喉口收緊,握緊手中的丙烯顏料,另一隻手覆在顧棲池的腰上,險些用力掐出紅痕來。

    薄彧:「違約金也不多,我可以付。」

    他話音剛落,顧棲池輕飄飄抬起眼,眸底閃過不悅的情緒。

    顧棲池:「但這次的策劃的確很不錯,我也很喜歡攝影師和妝造。」

    他很想繼續拍攝。

    薄彧老實閉上了嘴,但還是控制不住地,粗著嗓子道:「只能有這一次。」

    這一瞬間,男人真的很像是某種委屈的大型犬,顧棲池不由得失笑。

    他微踮起腳,雙臂纏上薄彧的頸,輕輕印了一個吻在對方的喉結上。

    水紅的舌尖探出來,在薄彧喉結上那顆起伏的小痣上舔了一下,那塊兒很快蔓延開一層晶瑩的水亮。

    「我今天好看嗎?」顧棲池說話間的熱氣清清淺淺掃在薄彧的側頸,尾音上鉤,帶著點促狹。

    薄彧低斂下眉眼,眸光落到青年顫動的眼睫上,喉結很重的滾了下。

    「好看。」

    他嗓子啞得不像話,微闔了下眼,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青年在床上的各種模樣。

    兩腮酡紅,眉眼泛起春色,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來,眸光破碎,淺淺的腰窩上附上了一層細密的汗……

    好看的要命了。

    顧棲池踮著腳的高度更高了,又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個吻:「回去獎勵你。」

    「別生氣了?嗯?」

    薄彧胸腔里滾出一個「好」字。

    青年轉過身去,雙手支在牆面上,腰部微微下塌,臀部渾圓。

    丙烯顏料是紅色的,畫筆的筆刷纖細,很輕易地就能夠勾勒出想要的字跡。

    道具組老師在兩人走之前遞了張紙條過來,上邊有一個清晰的英文單詞。

    薄彧的呼吸又重了一下,拿起筆刷開始在顧棲池的背部寫字。

    筆刷上邊的毛觸在皮膚上,不自覺掀起一陣癢意,加上丙烯顏料冰涼的觸感,顧棲池眉頭蹙了一下,腰腹瑟縮,忍不住想要躲開。

    猛地被人的一雙大掌鉗制住,半分不得動彈。

    薄彧的聲線壓得很低,語調里的情……欲不自覺黏連著蔓延出來:「別亂動。」

    顧棲池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亂動,忍著那股癢意。

    但配上薄彧的音色,莫名叫他耳熱,心上也像爬了萬千螞蟻噬咬,酥麻酸脹的感覺從背部那一塊纖薄的肌膚擴散開,掀起陣叫人難以忽視的熱度。

    顧棲池眼神亂瞟,想要問點什麼來轉移注意力:「道具老師讓你寫的單詞是什麼?」

    最後一筆勾勒完畢,薄彧掀起眼睫,眸光自下而上掠過顧棲池身上的每一寸,最終又打了個旋兒,定到他飽滿圓潤的臀上。

    「Eros。」

    他輕聲道。

    像個桃子。

    薄彧想,顧棲池渾身上下都沒二兩肉,僅有的二兩肉都長在了好地方上,就像生下來勾引他的。

    他話音剛落,換做顧棲池愣住了。

    耳根上的那點緋色迅速暈染開,連帶著脖頸都紅了。

    他料到《fashion帕莎》的策劃尺度會大一些,卻也沒想到,能大到這個地步。

    顧棲池好歹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大學畢業出來的,怎麼可能不知道eros的意思。

    Eros,於古希臘神話之中,他是一切生靈的情愛和情感的化身,是愛神厄洛斯。

    可除了這個,他還有個更為隱晦的含義——

    性慾、性愛。

    薄彧垂斂著眸,纖長而細密的眼睫在冷白的皮膚上落下一層稀薄的陰影。

    他的眸光掃過顧棲池光潔的背,略過深深淺淺的脊柱溝,最後停到那兩瓣白里透粉的蜜桃尖兒上。

    忽地想起一段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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